下午五點鐘,中海市藍郡獨棟別墅。
國慶過后的溫度明顯有所降低,雖然陽光燦爛,但風中明顯多出幾分涼意。
“璃,你咱們栽種的這棵銀杏樹,姬年會滿意嗎?”
“必須滿意啊,這棵銀杏樹可是花費了咱們姐妹好大心血才找到移植過來,他怎么敢不滿意?”
“就是,這眼瞅秋天就要到了,到時候滿樹都是金黃樹葉,飄落得遍地都是,光是想想那種情景就已經是多么夢幻迷人了。”
宋青魚她們幾個閨蜜坐在楔園中品茶,聊天的重點圍繞的就是前院剛剛栽種的這棵銀杏樹⊥像是她們所的那樣,這棵銀杏樹確實是花費很大心血才弄來的,光是樹齡就有百年歷史。
用胡璃的話來,這么好的別墅總不能栽種一棵緒苗吧,不做則已,要做就要一步到位,讓這棵銀杏樹成為院子里最美麗的風景。
望著隨風曳的銀杏樹,胡璃非常滿意。
嘀嘀,就在幾個閨蜜的閑聊中,別墅門口忽然間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
隨后從車里走出兩道身影。男的英俊,女的俏麗,剛剛下車,女的就難以置信的望著面前這棟別墅,捂嘴巴。
“哥,這就是你在家里的那棟別墅?”
“對啊,這就是咱們在中海市的新家。”姬年笑著道。
“哇,真是太漂亮了。”姬笑心跳加,口干舌燥。
想象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外一回事。在青石村的時候姬年雖然買了別墅,但在沒有任何概念的情況下,姬笑就只是聽在耳里,完沒有放在心上。
哪像現在這樣,最直觀的看到這棟別墅,瞬間帶來的強烈沖擊感,刺激著她的視覺神經。
“走,咱們進去吧。”
“好。”
姬年從車上將那張炕桌搬了下來,剛要和姬笑推門進去,這時大門便突然打開了,胡璃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處,原笑容滿面的她,在看到姬笑的瞬間,臉色不由得有些不自然。
“姬年,你回來了。”胡璃迎上前來,欣喜表情中帶著幾分尷尬和害羞。
“璃,正好你也在,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璃,這位是我妹妹姬笑。笑笑,這位是胡璃。”姬年將炕桌放下來,稍作停頓后坦然笑道:“是哥的女朋友。”
女朋友?
妹妹?
素未蒙面的胡璃和姬笑,在聽到姬年的介紹后,頓時好奇的打量起對方來。
胡璃想的很簡單,既然是姬年的妹妹,那豈不是就是自己的姑子,都姑子和嫂子很難相處,看來自己必須要討好一下這位姑子了。
而姬笑驚訝的是老哥竟然找了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這要不是親眼看到,她都簡直不敢相信。在她心中哥哥一向都是性格有些內向,到底是如何將胡練到手的?
“嫂璃姐你好,我是姬笑,你可以叫我笑笑。”姬笑乖巧的打起招呼。
“笑笑你好,早就聽姬年他有一個非常聰明非常漂亮的妹妹,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快點進來,咱們姐妹兩個找地方話,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幾個閨蜜。”胡璃拉起姬笑的手,自來熟的帶進門。
“好。”姬笑攜盈的趕緊跟上。
大家都是年輕人,自然不會有那么多的束縛,再加上有姬年這層關系在,姬笑和胡璃她們很快就打成一片。俗話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胡璃玩在一起的都是性格開朗的人,姬笑身也不是那種沉悶的性格,所以大家其樂融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笑笑,你明天的火車是吧?正好今晚咱們出去逛逛。”
“沒錯,就算是明天也能換成下午的高鐵,很快的,兩個斜就能夠到達帝都。”
“不過話回來,你哥回趟老家就扛回來一張黑不溜秋的桌子?”
宋青魚她們陪著姬笑在閑聊,而胡璃卻是走到姬年身邊,遞過來一張紙巾,“擦擦臉吧。”
“還是你好,知道關心我。”姬年接過紙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趁著沒人看到,一把就將胡璃摟到懷中,時遲那時快就要吻上去,卻被胡璃干凈利索的抬手直接擋住。
“去去去,渾身上下臭乎乎的,我才不要和你親親。”
“嘿嘿。”姬年笑而不語。
“對了,你知道嗎,你們宿舍里面出大事了。”胡璃忽然間想到那個事,趕緊正色道。
“你這理由找的太隨意了吧?我們宿舍能出啥大事,你就算是不想讓我親親,也沒必要這樣吧。”姬年猶然屢胡璃,不以為然的道。
“我是認真的。”胡璃扭動一下腰肢,掙脫開來后認真道:“你們宿舍的張郃壽了。”
“什么?”姬年心中的那點旖旎徹底消失,有些疑惑的看著胡璃,“你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是聽李煒陽的,他還拜托過我們,如果看到張郃就第一時間聯系,同時也將張郃的事簡單給我們了一下,事情是這樣的”
當胡璃將從李煒陽那里聽到的消息出來,姬年已經是心急如焚。
“璃,笑笑就拜托你照顧了,我要馬上回宿舍一趟。”
“去吧,找到張郃記得聲。”胡璃道。
“好的。”
接著姬年囑咐了姬笑兩句后就開車離開藍郡,路上他打通了李煒陽的電話,知道他們四個都不在宿舍,于是就直接殺向距離最近的李煒陽。
當兩人在路上碰見后,姬年就火急火燎的詢問。
“我已經從領里聽了張郃的事,這到底是怎么搞的?事前就沒有一點征兆嗎?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消失就消失了?”
“張郃這家伙是一個做事喜歡鉆牛角尖,而且又非常固執執拗的人,但他并不魯莽也不傻,這里面肯定有事。該問的都問過了嗎?他的那些老鄉真的沒有一個知情的?咱們班里的同學呢?有知道的嗎?”
姬年霹靂巴拉就是一堆問題。
李煒陽頹廢的靠著座椅,有氣沒力的道:“當然都問過了,沒有一個人知道消息的。我就納悶了,張郃這是要鬧出什么幺蛾子,難道是遇到什么邁不過去的坎兒?”
“就算是這樣也跟我們一聲啊,大家都是兄弟,誰會不幫忙?這么突然壽到底是幾個意思?別讓我找到他,不然非削他幾個大耳巴子。”
“你就算是想削也要先找到人,聽璃他每次回來都是遍體鱗傷的,對吧?”姬年邊開車邊認真問道。
“是的。”
“是哪種傷?”
“我沒有仔細看過,張郃也不讓我們看到,我們只是透過陽臺玻璃掃了一眼。但即便是掃了一眼,我也能確定他的那些傷都很重,根就不是什么摔倒摔傷的。”
“要知道我們好歹都是學醫的,什么傷勢還是能分清楚的。要我那些傷肯定是被打出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打架,是那種下手很狠的類型。”李煒陽腦海中回想著張郃的那些傷疤,一字一句分析道。
下狠手?以著張郃的學生身份,有誰會對他下狠手?這到底是那個環節出現問題?姬年心底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叮鈴鈴,就在這時,姬年的手機忽然響起,他將車開到路邊停下后才接通。
“你是姬年吧?”
耳邊傳來的是一道有些怯弱的聲音。
“我是姬年,你是?”姬年拿起手機掃了眼,這是一個陌生號碼。
“是張郃給我的這個號碼。”
原心情煩躁的姬年,在聽到這話后精神猛地振奮,緊聲道:“你是張郃給你的,你認識張郃?你和他什么關系?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又是一系列問話,那邊完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得聽著。
“喂,你還在嗎?”姬年深吸一口氣,將情緒調整過來,竭力敝平靜。
“我在。”還是有些怯弱的聲音。
“你不要害怕,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張郃出事。如果你知道他的消息就出來,行嗎?”姬年平靜問道。
“行,我知道他在哪。”
這話出來的瞬間,姬年一直緊繃的心弦總算是能夠放松些許。
“他在哪?算了,你在哪里吧?方便的話咱們見個面這事吧。”姬年問道。
“我在美術學院門口,穿著一件紫色長裙,我叫黃鸝。”電話那頭回道。
“美術學院是吧?好,我就在附近,五分鐘后到,一會見。”
姬年著就掛掉電話,加開車。
“黃鸝?以前怎么沒聽張郃起過這個名字,是認識的人嗎?別人都不知道,她竟然知道,這里面不會有什么法吧?姬年,咱們要不要通知老大他們?”得知有關張郃的消息,李煒陽一下子精神煥,雙眼炯炯有神的問道。
“一會兒看看具體情況再吧。”
五分鐘后,美術學院門口。
當姬年兩人見到黃鸝的瞬間,從她嘴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讓兩人莫名傻眼。
“我是張郃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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