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這把劍嗎?”他輕聲。
我戰戰兢兢,不過這劍我確實是不認識,還是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從脖子往下,我是一動也不敢動,就怕大帥哥一劍削下來……
天靈靈地靈靈,我可不想真的當一把東方不敗!雖然在魔教的時候,我自稱叫東方不敗,可不要轉了一圈我真的要當東方不敗……
“這把玉青劍,當年原是屬我所有,玉公子一號,也是由此而來……”他聲音平和,但那劍尖卻在我的要害部分劃著圈圈,劃得我后背是冷汗!
嗯?
這劍?來就是大帥哥的?
如果放在平時,這種事情我一定會想個一天半天不想明白不算完的,可是現在……
嗯,那劍刃平貼上我腿的內側,我機伶伶打個哆嗦。
可是,我今晚上做了什么事,和他突然提起這把劍,又有什么關系啊?
“你師傅沒有和你過,我的出身來歷,還有,我和他究竟是如何相識的……是不是?”
是啊,是沒過,要不然一開始我干嘛老天天想纏著你問這問那的啊。
不過,不過:“嗯,如果我們要白首話當年,是不是……先讓我站起來啊?”我聲音有些顫顫的。
他聲音軟了一些,似乎是有些笑意:“好,你起來吧。”
是這么,可也得你把劍挪開我才能起來啊…………
我這么想的時候,那劍向后退了一退,我趕緊著撐起身來,剛剛直起腰,那劍鋒又貼上了腹。
嗚,不是吧……別人家里體罰孩,頂多就雞毛撣子戒尺皮帶吧,我家怎么會動不動就上刀子利劍啊,嗚……穿時空后,這一點倒是推陳出新,君有見在現代家長拿菜刀體罰孩子么?沒見過吧……
我部精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那個兇器上,大帥哥接下來又了什么我根沒有聽進去,直到腹上微微刺痛,我才回過神來。嗯……不是吧,真要見血嗎?
衛展寧的臉在暗影中我什么也看不清,不要啦,我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不能這么對我的……
“爸……爸爸,那個,我知道我剛才很胡鬧,要不,你打我一頓得了……”我努力地,諂媚地,爭取從輕從寬處理。
打一頓,就算打斷骨頭,也比,也比割掉,割掉那個強啊……嗚
手被他輕輕拉住,向他跟前走近……
要挨打了么?
我死死閉著眼,我很怕痛的……嗚,拜托不要打太重……我粉哀怨粉哀怨地站在床沿,粉委曲粉委曲的低頭腦袋……我只偷吃這一次,沒想到就被抓包……
嗚嗚……好苦命的我。
拉著我手腕輕輕用力,我就立足不穩趴在床邊。來不及害怕,先驚異一下,我怎么不知道大帥哥的功夫如此了得!我一直以為他縱情書畫溫文樂雅,雖然也知道他會武,可是……知道和見到,和自己親身感受到……畢竟是完不同的感覺啊!
啊啊,還是不會武的好啊,如果不會武,打幾下PP也就算了,照現在看,會不會……
“呃……”我嚇得咬住嘴唇,大帥哥的劍尖,現在在我的背上游走了……
嗚,不要吧:“那個,我……我知道錯了,那個,打我一頓好了,我絕不會有怨言的……”
其實,其實,我也不覺得我有犯太大的錯,剛才要不是大帥哥叫我回去解開他們,我可能現在早就在這張床上安安份份的睡著了呢,后來發生的那一切,其實,其實大家都有責任,要罰也不能單罰我一個的……
突然空氣中隱然風響,清脆的“啪”的一聲,是我的臀部被擊打發出的聲音,我啊一聲叫了出來。
被……被打了?
震驚之后才是火辣辣的痛,從臀尖向身不客氣的蔓延,我身子僵了一下,死死抓著床褥不掙扎!
是我自己同意挨打的,沒理由反悔。
不等我緩過一口氣,第二下又落了下來。
我緊緊咬著牙,可是,怎么會這么痛,不是沒挨過打,可是……
我后知后覺發現,大帥哥打人的手法,真的是……值得研究!如果被打的不是我,我一定會搖頭擺尾撲上去好好觀察他是怎么打的。
“嗚……”低低的,破碎的聲音,還是從喉嚨里逸了出去。
我很羞愧地咬著嘴唇,真的好痛耶。而且,這么大的人,沒穿衣服被打屁股,傳出去還不丟死人!就算遠了不,隔壁那幾個家伙聽見,我就丟臉到家!
下面的痛依舊是火燒火燎似的,我只是咬著床褥,把所有的聲音和緊繃都忍住。
幸好,沒打多少下。而且,幸好現在屋里暗得很,大帥哥估計是看不見我身上那些輝煌的印子,不然估計他不會打這么幾下就便宜放過我。
等我抓著床頭衛展寧的長袍想把身體掩起來,卻有一只手按在背上,用力雖然不大,可問題就在于我不敢掙扎。
不是吧,難道還要打?
大帥哥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不象是氣急敗壞的剛體罰過孩子的家長,嗚,為什么我要這么乖……為什么我不反抗,我時候可是有名的問題兒童地……
“當初師傅將玉青劍傳給了我,卻將教主之位傳給任嘯武。我早知道他要覬覦此劍,因此處處防備。他出了幾次狠手,都沒有得逞。那也并不是我智計武功都高出于他……還因為,我娶了你的母親,她是師傅的獨生愛女,雖然先天體弱,卻驚世聰慧,加上她在教內也有地位,任嘯武才有制肘。”
我靜了下來,聽他講述我一直想知道的事。原來,原來,衛展寧也是魔教中人!
真真教我想不到。
怪不得師傅不肯他的身份來歷。
衛展寧的聲音一直是很好聽的,清亮中帶著和軟,令人聞而忘憂。尤其是現在,我都忘了身體某個部位剛剛被教訓過還在作痛,一心一意聽他話。
“后來,我和你母親厭倦了他這無休無止的糾纏,你母親設計弄了一把也是極好的古劍,請頂級匠人做了,聲稱是玉青劍而交了給他,然后我們離開了圣教。你母親體弱,有一次心疾猝發,藥石無力,還好……遇到了竹遠先生。”
嗯?我脫口而出:“老不死?”
衛展寧在我背上的手微微用力,脊柱上不知道哪一節被他重重挫了一下,我悶哼了聲。他聲音中有些無奈:“風,不可以這樣稱呼前輩。”
拜托,叫他老不死有什么?我當面也這么叫,他也不就當成沒聽見……
“竹遠先生救了你母親,而且,我也結識了你師傅。他劍術絕,氣韻高華,是白道中聲名極佳的一代后起之秀。”
嗯,就這么簡單么?你們交流切磋互通有無,然后是不是就惺惺相惜兩情相許……不過這回我只在心里亂嘀咕,嘴巴閉得死緊,不會再出什么話來給自己招罪。
我覺得大帥哥有所保留,單是朋友之誼,我師傅不會一想起他就流露那樣的眼神,而且,更加不會辛苦撫養教育我……
有鬼道哦……我的鼻子好象聞到了私情的味道……
嗯,不是。
其實是大帥哥的床鋪的問道。人美氣味也清雅,不出來的好聞。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
現在算是雨過天晴了吧。畢竟打也打過了……現在還在心平氣和地話……雖然不知道任隨風的老爸是怎么把我老爸……
我忽然猛睜眼,想起一個問題來!
不知道任隨風和他老爸象不象,如果不象還好,如果象的話,大帥哥不就知道了他是誰的孩子啦?那,會不會加倍討厭我剛才和他……他不喜歡的人兒子在一起胡混……
我腦子里亂轉,手忙腳亂扯著大帥哥疊放在一邊的衣裳,想把身子裹起來,趕緊打發隨風早走早平安。
“風,夜這么深,你還想去哪里?”大帥哥淡淡地問。
“哦,我……我看看他們安頓好沒有……”我哪敢實話實啊,敷衍了一句就想起身,可是大帥哥按在我脊骨上的手沒有要松開的意思,我低聲下氣地:“爸爸,松開手好不好,我去去就來。”
他卻從容如常地:“你放心不下他們中哪一個?”
我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好不尖銳!
我,我在意他們中哪一個呢?我,我還真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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