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拉長了聲音:“你幫我鋪床,我馬上過去。”
衛展寧用帶些懷疑的目光看看我,我笑得絕頂無辜:“我不能讓他們就在地上坐一夜呀,先安頓了他們我就過你那邊去休息。”
他點點頭走了。我兩手握拳,指節啪啪作響,李徹和隨風聞聲轉頭,李徹大概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可是隨風跟我這樣久,什么沒見過。他嘴角有些抽搐,我相信他是想起來了,當年我整烏山四鬼的時候,臉上也帶著這樣的笑容。
我費力把隨風搬上床,他口不能言,但是身子明顯開始哆嗦,我心情變得蠻好,在他臉上重重擰了一把,賊兮兮地:“隨風表怕,我不會調戲你滴,表怕哦……”嘴里著,手下不停,把他上半身衣服都拉掉,下邊褲子也扯開了,隨風的體格還真不錯,我眼睛色瞇瞇的笑成了一條縫,輕佻地吹了聲口哨,他臉漲得通紅,怒目圓睜地看著我。我把他往床里推推,然后把李徹也半抱半拖地弄上床來,依樣畫葫蘆剝掉衣服,抖開床角的被子把兩個人都蓋往,抬手放下了帳子。
四只明亮的,英氣的,怒氣騰騰的眼光向我射過來,我嘿嘿一笑,滿眼淫意:“你們倆不是精力過剩么?不是都想爬上我的床嗎?好呀,現在床也上了,衣服也脫了,好好兒美一把去吧。哦,對了,招待你們一人吃一粒好吃的……”無視于那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我掰開他們兩的嘴,一人塞了一粒藥進去:“這個不算春藥,不過呢……”我把李徹頭下面的枕頭給他調調正:“你們今天晚上好好玩兒吧,我可要去陪我爸。你們身上的穴道過會兒就能解開,不過迷藥的效力過去可得等到天亮……”
把帳子合攏壓好,我打個響指。
嗯,果然,快樂果然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才來得痛快!
合上等同于虛掩的門,我把那兩個家伙丟在了腦后。
和我一片亂糟糟的房間不同,老爸的房間剛才雖然也經過一場打斗,不過已經清理過,屋里空空的,桌上燃著燭火。衛展寧披著外衣,坐在床頭。我沖他笑笑,踢掉鞋子,從他腳邊爬到床里頭去,捏捏枕頭,十分自覺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覺睡覺。”
衛展寧也躺了下來,他的頭發散在枕上,非常好聞的香味:“風,你把他們怎么了?”
我吃吃笑:“沒怎么啊,一人喂了一粒強精壯血的大補丹,讓他們好好歇一夜。”衛展寧怔了怔,一邊微笑一邊搖搖頭:“你呀……你老成,你還要如此胡鬧。那兩個孩子心里都喜歡你,你還要這樣作弄他們。”
我一手支起頭,看著他在燭光下變得柔和美麗的容顏:“才不是。他們只當我是樣漂亮的稀罕物件,隨風老覺得我沒大用處,李徹根是想桊養我。真正的喜歡才不能這樣,他們都學不會,喜歡雖然重要,可是尊重別人的意愿才更重要。”
衛展寧有剎那的失神,然后抬手摸摸我的頭發:“風……你長大了。”
我正要話,忽然噤聲。抬手一道指風滅了燭火,輕盈的跳下床,三步兩步跑去拉開了門。外面月光如水,匝地作銀,靜悄悄的。衛展寧最好就好在這一點,他從來不在不該出聲的時候話,不愧是我老爸。等我在外面轉悠一圈回來,手里又拎著一個人。衛展寧已經披衣下床,見怪不怪地:“今晚的客人倒是真多。”
我沒好氣的一松手,那人軟倒在地,已經被我用了藥。衛展寧持著燭在他臉前照了一照,微微一笑:“風,想不到你腳邊如許多的男子。”
“是呀……”我拉著一張臉,沒錯,這個被我捉到的,就是傅遠臣。想必他是自己逼出了體內的藥力,來找我的麻煩。可是我的藥要這么容易能用內功逼出來,那我枉稱毒醫了!他以為他好了,其實不過是藥效第一波的勁力下去了,剛才他在院里的聲音我原來是沒注意,可是他呼吸一濁,我就聽到了!
衛展寧歪著頭,笑容是十分慈愛,還有幾分看好戲的戲謔。
“嗯……你技不如我,還有什么好不服的?”我揪著他領子一路拖曳進了剛才我的房間,踢開了門,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撩開帳子,枕頭上兩個人已經面色通紅呼吸濁重。看到我露面兒,眼里那個寒光啊,那個閃爍啊!要是眼光能殺人,我估計我此時一定是死無尸千刀萬剮了!
“喲,還真能忍……”我把李徹向外拉,他身子已經燙熱,然后把傅遠臣塞在兩人之間。床雖然不窄,可是填上三個肩寬的帥哥,擠得一絲絲縫隙也沒有了。
看著三張各有千秋的俊臉并排躺在枕上,我挨個兒摸了一把,心想怪不得古往今來這么多人爭著搶著要當色狼的,這個美色當前,人心里那個舒服啊,那個爽快啊,尤其是這些美人兒都手軟腳軟無還手之力,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時候……當然啦,我現在是未成年人,不能把他們怎么樣,可是想到他們個個兒都干過對不起我的事,尤其是以中間這個為最!所以呢,我給兩邊兒的吃了藥,他這一粒……就免了算了!
現在是六道殺人目光看著我了,尤其以傅遠臣為最!
“嗯?看我做什么?”把帳子掛起來,燭火點亮。床上三雙眼睛死死盯著我。
“不如試著運氣吧,回來藥性就上來……”我瞇瞇笑:“各位好象都很好色,好色嘛,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古云還,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來著,好色乃人之常情,不過……”我笑得十分開心,語氣吊得高高的:“你們都對我好色,實在是讓頭痛。要知道,這個呢,為人立足世上要有節操的,怎么可以隨便發情?**會得AIDS……”我開心,也不管他們聽得懂聽不懂,看隨風眼睛有些迷離,李徹臉色通紅,而傅遠臣則是驚怒交加,實在是一個人一個表現,雖然吃的是同一種藥。
我抱著膝蓋在床前坐了一會兒,搔搔頭,上前去掰開傅遠臣的嘴,給他也喂了一粒藥:“算啦,來還不想給你吃的,不過,好象不太公平,所以也給你一粒吧……”他咬緊牙關,我笑一笑,在他脅下重重戳了一指頭,他啊一聲張了嘴,那藥丸順順當當滑了下去。
我看著他們三個怒氣升騰欲火萬丈,心中真是……怎一個爽字了得!
“哎……往這兒看,這兒……”我聲音突然放的很柔很柔:“看我……”
三個人齊盯著我。
在他們象刀子一樣的目光里,我做了一個嫵媚媚的笑意,蘭花指翹著,慢慢解開襟口,將衣衫慢慢的,一寸一寸向下拉。
他們的目光里,明顯的怒氣漸淡,而欲火更旺……
我笑得極歡爽,不必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現在是眉飛色舞,麗若春花!
松開發帶,青絲如水滑落一肩。我只穿一件單薄的水衣,絲料輕柔飄逸,雙手慢慢舉高,懶懶的伸展腰身,雙手在頭頂交錯,衣袖滑落,手臂緩緩輕擺,做一個曼妙的姿勢!
開玩笑的么,我可是學了六年的民族舞的!
冷月、輕煙、赤足踏落煙水華,夜來,誰知,素手舞動萬縷香。
還記得當年看青蛇,張曼玉的青蛇在那活色生香花繁錦簇中,妖嬈曼舞……
別嘆息色是空空是色
色變空空變色
未世摩登伽此刻不變色
長發似漆,眼波如水,唇邊帶一點媚惑的,淡然無意的笑……
是美色出色生色
問誰可以不愛惜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諦摩詞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諦摩詞
一曲婆娑
一舞婆娑……
最妖的歌聲,最亮的眼睛,最美的笑容……我從來沒有這樣,努力的,讓自己部綻放……
腰肢宛轉,舞步翩躚,紅唇微啟,貝齒流光……
他們三個愣愣的直了眼睛,我眼睛半睜半閉著,呢喃著:“色是空……空是色,色變空……空變色……你們三個,慢慢的色去吧……我可要空了……”
他們似是沒有理會我低語的意思。我已經舞到了門邊,折腰如風擺弱柳,做個極柔媚的姿態,閃身出了門。
屋里突然爆出三聲悶吼!**,失落,怒火,壓抑……瘋狂!
我拉著襟口,站在冰涼的臺階上,笑不可抑。
看你們三個,怎么熬這欲火焚身的一夜!是互攻互受,是DIY,還是硬熬!
樣兒,我還玩不死你們么!
哈哈哈哈……太得意了!
我笑得站不住腳,扶著墻慢慢調勻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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