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堆的問題想得到答案,我還是先問最要緊最最火燒眉毛的問題:“為什么魔教的人在捉你?打算把你怎么樣?”
這句話一出口,衛展寧的臉色就變了……(抱歉,這一聲老爸我實在是喊不出來,再,我也不是真正的衛風啊……)這個問題不該問么?我的腦子開始飛快的推想,有什么好不出口的啊,堂堂一個大男人,殺人放火也不會講不出口啊,難道是他偷人家老婆么?他不是早應該死了么,為什么沒有?而且,既然沒有死,為什么讓我(或者是讓衛風)成了一個孤兒流落到不良親戚家里當拖油瓶還險被謀殺……(好象沒有衛風被謀殺我就變不成衛風了==|||真是一團亂)……
衛展寧沒有話,臉色又這么不好看,哦,對兒子都不能出口的被追殺的理由,應該是很丟人的吧……是不是真的偷了人家老婆啊……
算了,不問啦,看這么帥的帥哥委屈也是滿讓人心疼的。
反正當務之急也不是要弄清真相,而是要逃命。
要在平時,我的輕功帶一個人趁夜逃跑不是難事,可是偏偏我現在打了個對折,自己能不能跑出去都是未知數,加上他的腳傷這么厲害,勉強逃走一定不行。
我雖然沒跟魔教打過交道,但是對他們的行事作風和手段都聽過。他們可不象是我們那時代的黑社會,講究利字當頭向前看,他們更有邪教的特色,屠城的狠厲不下手納粹送猶太人進集中營。
昨天,今天,我想,明天可能是最后的機會。如果再找不到他們要找的人,這家不知何因住滿了人的鎮,可能不會再有一個活口。
“你先休息,好好養傷。”我給他喂藥。藥里加了安神散。他需要充份睡眠來養好腿上的傷。至于他繁雜奇怪的內息,我暫時是無能為力。
他眼睛半睜半閉,一直不肯睡去。我很訝異,也佩服他的精神力量,一般人絕不能在安神散的藥力下面撐這么久而不睡。
他是我的父親,和我有血緣關系的人。現在,我是他唯一的依靠,而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他一直握著我的手,含糊不清的話。
我聽不清楚,也無暇去仔細分辨他的什么。
我在黑暗里坐著,聽著不遠的房間里仍然有哼哼唧唧的男人和女人的聲音,空氣里飄浮著甜膩的香氣和**的味道。
我從來沒有這么無助過。可是我必須保護他。
早上他還沒醒,我讓人雇了幾輛騾車來,把衛展寧搬到其中一輛車上,給車夫銀子,讓他們把這個人送到云城山道觀。同時也給師傅遞了一封信出去,請他接應。衛展寧的臉上已經被我罩上人皮面具,看起來是個平平無奇的人。我看了他幾眼,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牢靠,但是現在沒有辦法。如果我還能趕得回來,我一定會親自護送這個人去找師傅。
只要我能趕回來。
把他的褲子外衫穿到我的身上,我揭下人皮面具,清嘯一聲,向相反的方向縱身掠出。很快的,我身后就有一群人追了上來。
可見長得象就是有好處,不然這一手兒就不靈。我力的施展輕功,心里只是念著,他一定要離開,一定要離開。
那些人的身法不多高明,但是人多又有長力,我卻不行,內力大損后這么不管不顧的一陣急奔,慌不擇路,跑到了一處斷崖上。我急急煞住腳,回頭看,那些人已經漸漸逼了上來。
山風把頭發吹得很亂,他們也看不大清我的臉。其實就算再近一點,不仔細也不大能看出我和大帥哥長相上細微的分別。
他們看我停住了,于是也跟著停住,但是并不是原地呆著不動,人呼拉拉散了開去,將我可能逃跑的方向路徑都圍個密不透風,包轉圈成了一個扇型,并且這個扇子還在不斷的縮。
他們不急著跟我對話,我也不急,就這么抱著腿在懸崖邊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后面那些人隱隱起了騷動,分出一條路,有個人走近了幾步。我想他可能是負責捉拿的頭頭之類。他開口話,聲音在山風里仍然不受影響,非常清亮。
“玉公子,您也是聰明人,現下回去,對您對我們都有好處。”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玉公子?我老爸么?這綽號沒聽過,不過滿好聽的,玉樹臨風的濁世翩翩佳公子,多形象生動的比喻。聽他們這口氣,好象不是我老爸搶了人家老婆這種不共戴天的大仇,這人的口氣有點怪怪的,表面上是恭恭敬敬,里面帶點不屑。
我不出聲,那人又走近了一步:“玉公子一向待人和善,要是這一次你不回去,在藏玉樓的那些下人,可就沒有一個能活命了。”
嗯,真毒辣的攻心之計。可惜我不是我老爸,你殺人殺去呀。
真佩服自己,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自我調侃。
果然那人聲音又高了一些:“玉公子若是執迷不悟,請恕我無禮了。”
我站直身子。
我雖然一直不用兵器,不表示我沒有。我只是不想用。
話的那人拔起身形向我撲來,手里的劍劈空有聲,好厲害的內勁。我側頭避過,反手一揮,“錚”的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我手里的短劍架住了他的長劍。
這一下交手極快,我原一直沒有正視這人,現在四目相交,他的面容我便看到了。
心里一震,我手里的短劍上傳來劇烈的寒勁,令我虎口發麻,向后退了半步。對方的眼中也流露出不能置信的眼神。
居然……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又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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