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強暴未成年人更令人發指的事么?有比摧殘國家未來的主人翁更可怕的罪行么?有……
就是強暴未成年人之后落跑,摧殘了花骨朵之后,吃干抹凈閃人了……
當我渾身上下無處不痛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屋里只有我一個人,那個現行犯跑了。
好,有種。
我拖著破敗的身體,給自己做善后工作。
虧大了……嗚,吃了別的虧,我大約還好意思跑回山上去跟老頭叫囂,比如你教我的什么破點穴功夫,你這是誤人子弟,你這是禍害國家下一代,你這是十年毀樹百年毀人……
吃這等虧,叫我好意思去跟人么?老頭啊,我被人強了……而且對方還吃了我的藥被我點了穴……KAO,殺了我我也不出口。
坐起身來抱著腦袋,我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我其實給遠臣吃的不是毒藥,是活血化淤治內傷的好藥。其實我沒有什么壞心思,只是想找個伴兒,正好他長得又順眼功夫不錯還挺有個性。原來,剛進客棧也只是想逗他玩……我沒想對他做什么,不然不會用那樣輕的手法點他的穴了……
好心被驢踢……好心被雷劈……好心被人欺……好心被人騎……
我碎碎念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把自己身體整理清潔了,抹上藥……
身子下面的床褥上是污漬。
血,還有……
嗚,這下好了,明天走的時候,我還得賠客棧一筆洗衣費。不夸張,原來在現代的時候,一次出去玩,半夜來了例假,一條那么舊的褥單那個破酒店敲了我二百八十塊清洗費,老實那些錢都夠買條新的綽綽有余了。
算咯,不想再花冤枉錢了。包下這么貴這么大的一個院子,免費給人吃了,回來還要自己賠洗衣費……我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己是冤大頭。
好吧,趁著四下無人。我悄悄的溜了。
好在那個現行犯只是落跑,沒給我玩一手兒仙人跳,我的包袱還在。
天快亮了,我撐著走了這么遠的路,口渴的要命。路邊樹后面有溪流的聲音,管不得衛生不衛生的問題了,我掬起一捧水喝,又洗了把臉。
要我自己做的藥,還是滿好用的,至少我現在不怎么疼了,再吃兩顆補氣調血的吧……回來到了下一個投宿的地方,我得弄點兒好吃的給自己補一下。
嗚……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己苦命。
可是我沒想著去找遠臣報仇算帳。
一來,他的內功比我高。我功夫是會的,可是因為年紀內力跟不上,好多有威力的招式都使不出來,只是花拳秀腿。二來,我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他。三,就算我畫了他的畫像滿世界去貼吧,難道通緝口號這么寫:茲尋強奸犯一句,被強人XX,年齡十二……KAO,我自己不怕丟臉,我兩個師傅的臉也要丟光了。
好吧……好吧……權當是瘋狗咬了我一口,不幸的是咬在了PP上了。
一邊阿Q的自我安尉,一邊走路。
其實,我也不怎么恨他。到底是我招他在先……可我畢竟幫他報了仇,雪了恨,還給他吃了好藥(雖然他可能以為是壞藥)……可是我就是不怎么恨他的。
奇怪了,難道我有處女處男情意結?KAO,我都不知道自己這么八股冬烘迂腐死腦子。
不過真的不太恨他是真的。
所以也不怎么想報仇。
我出名是在一個月后,出于一種發泄露補償心理,跑到一家很大的相姑堂子去玩倌。想當然爾我也只是過干癮去的。
可是沒想到連干癮我也沒有過到。
那天一進門就撞見血淋淋的暴虐場面,幾個大漢折魔一個很瘦弱的少年,真是令人發指。我承認我變態我墮落,可是我不是壞人,不能對這樣的場面無動于衷,于是乎來了個的英雄救美。把那幾個大漢打歪了,然后把那個一身是血的少年抱了起來。站在一邊指手劃腳的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還在罵罵咧咧,我一刀子下去,讓他嚇得除了啊啊啊啊什么也再罵不出來了。
沒種的東西,自己做不了,就這么折磨人!旁邊的倌們嚇得根動也不敢動。我看那胖子的樣子知道他一定地頭蛇之類,我可不能象金老爺子寫的那個白癡胡斐似的,打抱不平也不會打,斬草就是要除根,殺人一定要求盡。我是沒殺人,我只是把那個胖子弄傻了而已。畢竟要把人弄得神智錯亂,一點點藥物就可以了。
嗯,真可憐耶,被折磨成這樣子。
我給那個被救的少年抹藥治傷,他一直冷冰冰的睬也不睬我。
希罕你啊,我救你也不是圖你感恩。畢竟我現在已經有覺悟了,不管什么年頭兒,好人雷鋒做不得,做了之后雷鋒就被強X了。
這可是血淋淋的經驗教訓咯。
第二天有人找上了我。
因為我給胖子吃的那藥,有人很想和我做筆買賣。
好呀,有買賣我當然做的。畢竟我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但是對于這藥賣給誰怎么賣,就值得好好考慮了。經過一天的交涉,我終于確定了這藥對于對方的重要性和用途,我的回答是:
不賣。
然后把對方迷暈了扔出客棧的大門。基于我的功夫比對方可能高不了多少,為了怕受傷,我沒易容。對方看我的臉看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就被我扔出去了。
所以,美貌也是相很不錯的武器。
然后,美貌也是很不錯的出名工具。
我莫名其妙的就出了名,美貌和天才一起。
不知道這年代沒有電視電話電訊,我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出了名的。我救的倌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我便突然發現自己有麻煩了,操著天南地北口音的人都找上了門來,**裸的不加掩飾的眼神,象餓狼似的兇光。
好在他們是要活的,所以我還算游刃有余的打發了他們。到后來我沒有耐性了,直接用藥,半死不活了,六成死,七成死,八成死……我想我不能在沉默中滅亡,所以我在沉默中爆發了,最后一次,我把一個據是黑道高手排行榜上的使刀的家伙,弄成了植物人,永久性的。
因為他半夜來,試圖強暴我。
我不會再給人強暴我的機會。
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對不對?我又不是笨人,怎么可能第二次讓人那樣子對我。
我都快把第一次忘了。
等我離開那個鎮的時候,傷已經好了的倌,卻追著我不放了。
其實甩下他是很容易的事,畢竟我的輕功算是極好的。但是他的眼神卻讓我心痛了。那是受傷的動物的眼神,象我以前養的LUCKY,阿姨它好不了,而且再拖下去對它也是痛苦的延續,于是送它去打了安樂的針。那個針的藥效很溫和,它就用垂死的,留戀的,溫柔的眼光看著我,那時候我哭的很厲害。爸爸有好多女人在外面,媽媽也有其他的男朋友,當我知道那一切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想哭?墒荓UCKY,它這么無助,這么心意的信任著我。
我想我其實是個心腸軟的人,因為我帶著他一起上了路。
他他沒有名字,從就被賣來賣去。我,那好,我教你識字,等你讀幾書以后給自己起個名字。他問我叫什么,我,我叫衛風,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他,那我就叫隨風。
這個名字我當然聽出來是什么意思,馬上當頭敲了他一個狠的!
“笨蛋!沒有一個人是要一輩子為另一個人活的!你太沒出息,竟然起這個名字!”
我承認,我不夠狠,不夠倔,所以最后隨風還是叫隨風了。
我們一路游游蕩蕩,我沒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他也不問我想要去哪里,就這么一直跟著我。他與我一樣大,但是我們的境遇大不相同。后來我開始教他功夫。
不要我笨,我知道我又在當濫好人了。
第一次當好人就被強X了,不知道第二次會不會好一點。不過我這個人,聰明也聰明,笨也笨,明明知道這年頭是不能當好人,還是忍不住要當。
好在一直過了兩年,也沒有被天打雷劈,隨風一直老老實實。他對于我師父教的劍法特別有天份,但是用藥他就不行了,非常墨守成規。我給他看毒經,毒經上,三花粉和斷腸草一起用,才是正宗的散花斷腸,而且藥量配比一定是一半對一半。他就固執的只按書上的配藥。我可不是那樣子的,我從一比九到九比一都試過,得出的結論是,要害人呢,還是對半開的配比王道。要是想讓人半死不活吊著受罪,三七開合適。要讓人死得倍兒快,九比一最好使。
只要是我能想到的調配,我都會拿出來配。
這么一直太太平平的,偶爾打個架調劑一下,我現在已經是黑白兩道公推的邪神,人送綽號“玉面毒王”。
嗯,雖然很俗,但是很有服力的一個外號,同時,也生動形象的刻劃了我的最大的兩個特點。玉面,當然。毒王,更當然。
隨風的劍來厲害了,有次我們在中州,吃著吃著飯,突然一個不長眼的打破了屋頂來攻擊我,我那個氣啊,我吐血啊!這么香這么好吃的醬鴨舌,雞米羹……我還都沒吃到嘴里呢!
隨風現在差不多與我心意相通,看到我氣得直流淚,二話不就撲了上去。我一邊痛哭流涕一邊高喊加油,手揮腳舞的充當啦啦隊。最后的結果是那個偷襲者被挑斷了手腳筋脈。
從此隨風得了一個綽號“無影劍”。
嗯,嗯,聽起來滿有氣勢的稱號。而且一想到現在玉樹臨風名動一方醉倒武林中無數芳心草心的無影劍是我的專屬保鏢,我心里那個舒坦啊……比大伏天喝酸梅湯還舒坦。
玉面毒醫,影子劍。
人人注目,又人人覬覦。覬覦我的天才美貌,也覬覦他的武功俊逸。
隨風和我不同。
十五歲那年我就我要開葷了,找了一家很有名的青樓,要了一個最紅的姑娘。
隨風從來不……
也許他也去過,但是不叫我知道。
也許是他過去的經歷讓他對這種事感冒。
其實我覺得沒什么。人是吃五谷雜糧的,生理需求實在不可避免。
我去青樓的那天,隨風沒和我話。
其實,我什么也沒有做,和那個姑娘喝了幾杯,然后她睡了。我坐了半宿,在她旁邊也睡了。
我突然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我的第一次,被強暴的第一次。
那個人,好象是叫遠臣。
看著床上睡著的那個美女,我一點沖動也沒有。
我想壞了。
我可能是找錯了地方,我應該去找倌才對。
而且,我可能會在下方。
這個認知讓我很沮喪,第二天回來,隨風不理我。第三天上路,他不理我。
他的沉默一直維持到我們到了京城,我看到一張招貼,黃底子的,上面是朱紅的字。
我這方面常識不夠,那貼子又太高我看不清,于是我:“隨風啊,那個我看不清!
隨風二話不,跳上去把那貼子揭下來了。
等我看清楚了,我和隨風被大內的高手圍了個水泄不通。
那是招醫的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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