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成旁觀整個過程,伸著兩個大拇指:“我要是女人就嫁你,走,請你吃麻辣燙。”
白路笑道:“當(dāng)我不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竇成笑道:“什么意思?我真不知道。”
“那就不知道吧。”白路往前走,竇成伸著倆大拇指跟過去:“偶像,簽個名唄。”
倆女人卻是不放心,也許是想努力表達(dá)感謝之意,跟在后面一起走 ” 。
白路回頭看眼:“蹭飯啊?先好,每人二十塊錢標(biāo)準(zhǔn)。”
竇成問:“二十塊吃什么?”
“盒飯。”
竇成倆大拇指就沒放下來:“你牛,這么大明星站在街上吃盒飯,明天鐵定頭條。”
起頭條這事,白路拿出手機打給滿快樂:“上怎么?”
“還沒炒呢。”
“沒炒也該上新聞了,一點反應(yīng)沒有?”
“有的是,多的我都不想看了。”停了下道:“我可能病了。”
“病了?”
“恩,白路綜合癥,我現(xiàn)在一想到你的名字就惡心,還要在上給你炒做,哥,我還沒結(jié)婚沒享受人生呢,咱就這一次啊,我再也不想在上看見你的名字了。”
“胡扯,惡心是懷孕造成的,關(guān)我什么事。”白路掛電話。
竇成問:“你把誰弄懷孕了?文青?揚鈴?丁丁……不對,你話的語氣有點兒不負(fù)責(zé)任,可能是意外……你把何環(huán)睡了?”
白路嘆口氣:“你有個好親戚。你哥要不是高遠(yuǎn),我早把你打成相片了。”
“少扯沒用的,她倆的事你想怎么辦?”竇成把話題扯到身后的兩名服務(wù)女身上。
“你猜。”沒走多遠(yuǎn),街對面就有家飯店,白路帶頭進(jìn)入,找個包房坐下,跟倆女的:“我請你們吃飯,吃完飯就回家。”
服務(wù)女回話:“謝謝你,但真不用幫我們,沒事的。”她倆是嘴硬。
“沒事兒?他們不敲你們?nèi)f。能沒事兒?”白路:“回家吧。干點什么都好。”
倆女人沒話。
白路看看她倆:“坐下。”這才開始點菜。
點完菜的二十分鐘時間里,白路研究自己的大手機,看喜歡,跟竇成:“我去。這手機能控制汽車。這個過癮。”
竇成笑道:“那你控制吧。”
白路蠻有興致的點開那個軟件。搗鼓兩分鐘,表情變平靜,放下手機:“我覺得吧……什么時候上菜?”
等服務(wù)員上菜后。關(guān)上房門,白路給倆女人倒酒:“壓壓驚,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吃吧?喝點兒酒。”
倆女人謝謝,一口干掉啤酒。
白路:“咱這樣,我給你倆上個課,去年我救過一些流浪兒童,那時候看了些東西,擱以前就不和你倆了,了也沒用,現(xiàn)在你倆想改變,很好,難得這么多次見面,不到三天時間見了許多次,我點兒廢話。”
倆女人:“你。”
白路:“我是看你們決定回家才的,還一個……人活著不容易。”
竇成愣住:“你的什么玩意?哪兒跟哪兒啊?”
白路沒理他,認(rèn)真跟兩個女人:“我的話,你們要是覺得有道理,可以跟別人,還是這句,人活著不容易。”
倆女人點頭:“我們知道不容易。”
她倆肯定知道,出賣身體,出賣自尊,到現(xiàn)在也沒攢下什么錢,雖然她倆是特殊情況,被人算計,卻更是明活著不容易。
白路:“我的活著不容易,和你們想的應(yīng)該不是一回事,喝酒。”舉杯讓了讓,一口干掉,接著:“咱國家十四億人,殘疾人八千萬,這些人活著才是真的不容易,你們有手有腳,已經(jīng)占便宜。”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想和你們這個,再件事兒,黃河,黃河那地兒專門有一幫撈尸體為生的人,每年能撈個一百多具尸體,這些是無主的,也就是所謂的失蹤人口,再個事兒,山東有個大城市,每年起碼能揀到三百多具尸體?也是無主的,沒人認(rèn)領(lǐng),得火化啊,給當(dāng)?shù)貧浽岵块T帶來麻煩;還有,咱現(xiàn)在呆著的這個省會城市,去年吧,要不就前年,大概有一千二還是一千四我給忘了,也是尸體。”
過尸體話題,白路連喝兩杯酒。趁這個機會,竇成問:“你有病啊,沒事記這些玩意干嘛?”
“我真沒想記。”白路接著:“這些是已經(jīng)找到的無主尸體,不知道還有多少沒找到,再你倆,我邀個功,要不是我救了你們……我真是救你們,打車回酒店的路上發(fā)現(xiàn)不對,下車追回去的,晚一秒鐘,你們倆有個人可能就不活了。”
“我們知道,謝謝你。”
白路擺手道:“我不要你們的謝謝,我想人活著不容易,尤其是一個女孩,一個人在外地打拼,隨便一點什么事兒,沒就沒了,你要是沒了,你家人根不知道。”
“你倆從事的還是危險行業(yè),萬一被人被人害了,扎針怎么辦?被人賣了怎么辦?一個人討生活已經(jīng)很不容易,你倆還主動往危險的道路上靠,這就是讓自己更危險一些。”白路繼續(xù)敬酒,等大家都喝過以后,他繼續(xù)話:“我很高興你們從危險里退出來,不是錢的事情,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知道保護(hù)自己。”
“不過話回來,你們曾經(jīng)比較容易賺錢,我怕你們回家后找不到工作、或是吃不了苦,再走回這條路,再讓自己進(jìn)入危險之中,所以才這么多廢話,人,得善待自己,這個善待不是所謂的享受,不是吃好的穿好的,是要知道什么危險,什么不能碰,要讓自己往安的道路上走。”
“像昨天那樣,跟一幫混蛋混,出賣身體,萬一染上艾滋呢?活著真的不容易,有個電視臺做統(tǒng)計,咱國家每年大概有二十幾萬失蹤人口,我不知道這數(shù)據(jù)是真是假,個真的,公安部統(tǒng)計,每年有十萬人左右死于交通事故中,老外統(tǒng)計咱們統(tǒng)計的要高一些,二十多萬……活著真的不容易,再有疾病、天災(zāi)什么的,根防不勝防,所以一定要心,要學(xué)會拒絕**,遠(yuǎn)離危險事情,珍惜自己,好好活著。”
白路好象在電視臺錄節(jié)目一樣,一口氣上許多話,完笑笑:“回去好好活,那些人要是敢欺負(fù)你們,告訴我。”
這算得上苦口婆心,應(yīng)該上電視再宣揚一遍,可惜聽眾只有三人。
倆女人很感動,白路真的是在救她們,連著謝謝,估計也是想不到別的話語。
竇成嘆道:“沒白瞎你這個姓,大白話,白大白話。”
白路笑笑:“故事講完,喝酒。”
這頓飯吃了四十多分鐘,飯后,倆女人千恩萬謝的離開,順便表忠心,以后再也不亂來。
等她倆走后,竇成笑話白路:“你這是又拯救了兩個折翼天使。”
白路:“你去哪?我送你。”
竇成:“我要和你去做壞事。”
白路:“我回酒店睡覺。”
“我陪你。”
“滾你的蛋。”白路下樓算帳,然后回酒店。
見他真回酒店,竇成很納悶:“不做壞事?”
“做什么壞事做壞事?無聊。”進(jìn)到房間,白路把手機倒出來,專心研究。
竇成咬定白路不放松,拿起遙控器看電視。
一個外地衛(wèi)視臺的新聞節(jié)目,某地一幫中學(xué)女生欺負(fù)幾個女生,打耳光脫衣服拍照片,什么都做。竇成拽下白路,沖電視示意下:“活著是不容易。”他想起吃飯時白路的話。
白路回道:“你一個人在外地真要注意些,尤其女人這塊,萬一艾滋,找誰理去?”
竇成聲嘟囔道:“就不能盼我點兒好?”
白路看他一眼,繼續(xù)擺弄手機。
電視里演著國各地的事情,這個地方抓個貪官,那個地方發(fā)生車禍,每天有無數(shù)悲劇上演。竇成突然感慨道:“你的對,活著不容易,所以不能浪費時間,一會兒跟我泡妞去?”
白路當(dāng)沒聽見,拿起個巴掌大的黑色手機,啪地按出個四厘米長的彈簧刀,收回刀,在邊上一按,我去,居然有打火機功能?舉著這玩意跟竇成:“這才是手機,超級實用。”
竇成:“你再綁上個勺,還可以吃飯。”
“你懂個屁。”白路專心看明書,可惜太過簡單,沒找到他想要的信息,想了想,把所有手機都開機,他想看看每一個手機的待機時間。
只是剛開機沒一會兒,就又挨個關(guān)機。
竇成笑問:“干嘛呢?”
“不告訴你。”其實是發(fā)現(xiàn)到問題,就算這些手機熬到?jīng)]電關(guān)機,自己不知道啊,除非能一直盯著看,可這么多手機……難道要部帶在身邊?
竇成:“我發(fā)現(xiàn)了,這世界上最無聊的人就是你。”
白路琢磨琢磨,站起身開始練聲。
竇成忍無可忍了:“我靠,你真是神仙。”
白路不理會,繼續(xù)練聲,啊米一的喊上一會兒。
他打算下半夜行動,可一晚上時間總不能浪費掉,琢磨著要不要關(guān)心關(guān)心公司事務(wù)給揚鈴打個電話,問問那幫找麻煩來檢查的工商部門有沒有離開……
珍妮弗突然打來電話,一接通就問:“是不是很長時間沒吹號?”
白路是。(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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