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警察要求,應(yīng)該先去醫(yī)院檢查傷勢。白路不同意,他不想浪費時間,又自己是明星,去醫(yī)院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少些麻煩比較好。
警察知道在找借口,但他就是不想去醫(yī)院,也不能強逼』想到這家伙又要求去藥店買酒精和創(chuàng)口貼,這是他的醫(yī)療手段。
大家實在看不下去,不能大意,萬一破傷風怎么辦?萬一感染怎么辦?萬一有內(nèi)傷怎么辦?
可白路就是執(zhí)拗不去醫(yī)院,警察在請示過領(lǐng)導后,決定先帶去分局。
此時分局里有特別多的人。因為人多,大多數(shù)涉案人員多是蹲在院子里,汽車只能停在院子外面。
下車后,白路等人往里走,順便迎接了許多人的許多種目光⌒滿懷恨意的,有無所謂的,有好奇的,也有滿是疑惑的。白路當不見,徑直進到審訊室。
然后就是錄口供,大家分開,各自接受問訊。其他人還好,問過一遍放行。可白大先生玩?zhèn)性,在問訊室里洗酒精浴,脫去不像樣子的上衣,拿棉棒蘸著酒精擦啊擦。
這景象,讓兩名問案警察十分無奈,只好傻坐著看白路用酒精洗澡。
白路倒是無所謂,邊擦邊:“問吧,別浪費時間。”
這也能問?倆警察猶豫猶豫,那就問,于是古往今來最古怪的一次問案過程誕生。
在問案過程中,白路一次又一次的用絲絲聲表達疼痛的劇烈和難耐。
倆警察聽過太多次√不住問道:“你不是挺堅強么?”
白路:“堅強也怕痛。”然后又絲了一下。
胳膊和身體上的傷口還好,腦袋上怎么辦?濃密頭發(fā)遮擋,沒法處理傷口?最方便的辦法是理光頭,可還差著元龍一部電影,現(xiàn)在理成光頭,曾經(jīng)拍過的鏡頭怎么辦?
想了又想,跟警察:“受個累,再去買兩瓶酒精,再去外面叫個人進來,要眼神好的。夠仔細的。”
“你要做什么?”警察都無奈了∶你這樣錄口供已經(jīng)是格外照顧,怎么還有要求?
白路:“那麻煩你過來看看,我頭上有多少傷口?”
倆警察互看一眼,一人起身出門。一分鐘后。焦方、邵成義跟這名警察一起進來。
焦方:“去醫(yī)院多好。何必在這硬挺。”
白路:“那不成№上我還有個飯局,趕緊問完口供好回家。”
“都這樣了,你還想回去?”邵成義氣道。
“我做什么了?正當防衛(wèi)也算錯?他們拿戰(zhàn)刀砍人……戰(zhàn)刀呢?不會又沒了吧?”白路:“昨天晚上。施展那個王八蛋拿手槍射我,等進到分局,手槍變成玩具槍,在你們這里,戰(zhàn)刀不會變成玩具刀吧?”
邵成義喝道:“瞎什么?趕緊去醫(yī)院治療,我陪你去。”
“不去,賣幾瓶酒精,我洗個頭。”
拿酒精洗頭?屋里人沒語言了,拿酒精洗澡還好,畢竟身體上沒那么多毛,可你洗頭?腦袋上面那么多頭發(fā)怎么處理?
邵成義:“你想胡鬧到什么時候?”
白路拿著棉花棒擦臉,邊擦邊:“這是胡鬧?你們警察的思路有問題。”
他剛完話,外面有人敲門,開門后跟兩位局長話:“局長,白路的家屬拿衣服過來給他換。”
“拿進來。”邵成義。
白路的衣服確實不能再穿,有血漬有污漬還有破損處。
不一會兒,那警察拿進來個包,打開后是從頭到腳一套衣服,連內(nèi)褲襪子鞋都有。
白路打開包看看:“不是在這換吧?”
焦方無奈道:“都出去,讓他換衣服。”屋里警察應(yīng)聲是。可白路又在話:“再來兩瓶酒精,你們單位有吧?老邵,幫我洗頭。”
邵成義氣道:“老子該你的?”他確實有些生氣,不過是家長對孩子的那種生氣。
知道白路出事時,心里著急、擔心;可知道白路沒事,且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老邵就氣不打一處來,知不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人盼著你倒霉,等著你死,你還是這副懶散涅?
焦方看眼老邵,搖搖頭出去。老邵則是看著白路,認真的嚴肅的道:“等你到我這個年紀就會明白,人一輩子,平安活著就是幸福,路子,咱以后不鬧了好不好?”
這是一位老警察的肺腑之言。白路:“我一直都不想鬧,我最懶,可是懶不成,總有事情……”
話沒完,焦方突然走進來,跟老邵:“施展招了。”
“什么意思?”白路搶先問道。
焦方:“醫(yī)院同事傳回來的消息,施展招了,主動招的,所有事情都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他帶著人搗亂打架,認罪了,現(xiàn)在剛進手術(shù)室,等手術(shù)結(jié)束就做詳細筆錄。”
聽到這個消息,白路一點不吃驚。案子搞這么大,我是受害者都進來問話,做為行兇一方,施展肯定得承擔更多責任,主動招認倒是件好事。
至于他身后的蕭千山,用句古文,此誠危急存亡之時,蕭千山就是想撈施展,也得考慮下后果才成。
誰都懂這個道理,施展明白,所以痛快認罪。
從某種角度來,誰要是有施展這種手下,其實也挺幸福。
他認罪認的很干脆,知道這次栽了,沒想到白路這么能打,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抓個證據(jù)確鑿。出現(xiàn)這種情況,即便是蕭千山傾力,也未必能薄自己。
在送去醫(yī)院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想了又想,在進手術(shù)室之前,決定把所有事情部承德來,甚至于昨天晚上鐵城分局的證物調(diào)換案,也是由他所為,也就牽連不到別人。
在施展認罪之前,幾位警察領(lǐng)導曾往這個方向考慮來著。
剛才,白路在屋里用酒精洗澡,冷國有和林永軍、寧成等人站在門口想辦法。加上邵成義一個,這幾位分局領(lǐng)導和白路關(guān)系都不錯,所以會隨著白路一起來到東三分局。
今天這起案件的起因是昨天晚上的綁架案,失敗后,施展抹去相關(guān)證據(jù),再帶人來龍府區(qū)繼續(xù)進行犯罪活動。
這兩件案子就是一件案子。
冷國有想把這個案子報上去,施展能毀滅證據(jù),是有人徇私做假,有領(lǐng)導干部干預(yù)司法公正,由此才發(fā)生第二次犯罪活動。
現(xiàn)在有規(guī)定,領(lǐng)導干預(yù)司法公正是犯錯誤,是要處分的$果把施展這個案子當?shù)湫蛠碜ィ^對能牽進來一些人,就能給白路減輕壓力。
冷國有把這個想法跟林永軍、寧成、邵成義談過,可沒想到,他們剛有個想法,那面已經(jīng)認罪。
聽到這個消息,邵成義想了想問道:“也就是白路可以放出去?”
“如果施展不告,如果我們認定是見義勇為,如果很快得到相關(guān)證據(jù),白路可以離開,只是不能離開北城,要隨傳隨到。”焦方見過更離奇的案子,對于施展的選擇,他倒是沒有太大驚奇。
白路問:“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
焦方不能。
“為什么?你剛才不是可以?”白路道:“再施展已經(jīng)認罪,我是自衛(wèi)。”
“那是以后的事情,現(xiàn)在的你要做筆錄,交代案情,可你一直在處理傷口。”焦方道。
白路嘆氣道:“這樣行不行?我找律師保釋,然后你趕緊錄口供,我招……不對,我交代……我坦白,靠,就沒個好聽的詞。”連三個詞,都好象投降的漢奸在話。
“你還是先處理傷口。”焦方道。
“不用不用不用,我屁事沒有。”白路披上外套,坐到椅子上:“開始吧。”
焦方有點無奈,見多了做筆錄的人,但是像白路這么主動并且很高興的確實少見≮是,兩名問案警察重新回來,在半個時內(nèi)解決口供問題。
等簽好字,白路問:“我找個律師來保我成不?”
“走吧,不用保了。”焦方和邵成義又來了,一進門,焦方馬上回答白路的問題。
白路問:“又怎么了?”
焦方:“你還真是關(guān)系強大。”
白路問:“誰又什么了?”
“不是,是做,公安部下文,臨時征調(diào)你加入專案組,有大案要破;軍隊也下令,臨時征調(diào)你執(zhí)行某項任務(wù),你可以走了。”邵成義瞪眼道:“不要以為關(guān)系強硬就可以亂來,消你好自為之。”
白路哦了一聲,想了想,不知道是誰在背后使力,聲知道了,拿著衣服和包出門。
分局外面等著許多人,差不多所有人都在,見到白路出門,柳文青幾步跑過來,手里是條濕巾,邊心給白路擦臉邊責怪警方:“他們干什么的?不給你擦血?還不處理傷口?”
白路笑著沒事,又:“餓了。”
“吃飯吃飯,今天我請。”張魚走過來話。
白路:“別了,這么多人。”剛完話,邵成義又從分局里走出來,拿著幾張傳真紙塞給白路:“你牛,又一張。”
最上面一張傳真紙,是外事辦想要借調(diào)白路進行外事活動,消警方給予配合÷面兩張分別是警方和軍隊的傳真文件,不過態(tài)度要強硬許多,外事辦的傳真件是詢問,軍方那個直接是命令,警方傳真件的態(tài)度介于兩者之間,也要問過白路意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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