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是學(xué)聲樂的,根不懂音樂。”白路給周衣丹打電話:“丫頭,告訴你個事兒,我要做導(dǎo)演了,拍一個一百集的大戲,給你個角色,我仗義吧?那什么,問你個事兒啊,我唱歌好聽不?”
片刻后,白路氣憤掛上電話:“你們都不懂藝術(shù)。”
丁丁笑道:“唱歌可以練,如果吹號不跑調(diào),唱歌也應(yīng)該不跑調(diào),去下個錄音軟件,多唱幾首歌就成了。”
“真的?”白路一把扯起丁丁:“下軟件去。”
丁丁她不太懂,錄音軟件很難懂,有各種設(shè)置,還要到處搜找伴奏。
幸好,強大的絡(luò)世界里什么玩意都有,只須下載一個傻瓜式的唱歌軟件,輕松解決一切問題。可以在線播放伴奏,可以在線唱歌,還可以在線錄音。
白路興致很高,下載軟件,安裝,注冊帳號,然后發(fā)現(xiàn)沒有話筒。于是找筆找紙,認(rèn)真記下明天要做的頭等大事,買話筒。
第二天上午,白路直奔電腦城而去,回到家就把自己關(guān)進房間。
一直關(guān)到晚上,大家都回家之后,來叫他吃飯,才發(fā)現(xiàn)世界真奇妙,白路更奇妙,使得所有人深深為之折服。
白路的房間來很空,現(xiàn)在不空了。書桌上擺著一臺巨大的臺式電腦,顯示器有電視那么大,機箱也不,放在顯示器邊上。
書桌前是話筒架,架著一支十分專業(yè)的話筒,話筒前面還放著一個防噪罩。在機箱邊上是一個調(diào)音設(shè)備,看上面的旋鈕,很有型調(diào)音臺的感覺。
沙沙來叫白路吃飯,敲開門后。看到驚人的設(shè)備,大喊一聲:“丁丁姐快來。”
于是片刻后,所有人聚在白路的房間里面。
丁丁無比佩服白路:“買個話筒而已,你抗回來這么多東西?”
“老板筆記唱歌的效果不好,臺式機比較好;最好用專業(yè)話筒,有專業(yè)話筒就得有好聲卡,還得有好CPU,光聲卡加話筒就花了我一萬八千多,還有調(diào)音臺。專用耳機,老板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隨時找他,他幫我調(diào)音。對了,還有電音……”
丁丁看著這堆東西,再次慨嘆:“這一輩子,我第一次特別特別服一個人。”
白路喜滋滋接話:“不用這么客氣,我會驕傲的。”
丁丁白他一眼:“我服你爹!能把你養(yǎng)成這樣。”
柳文青也是慨嘆不已:“老板,是不是沒看酒廠?”
“這不是忙么。”白路的借口很堂皇牛皮。
到底是沙沙好,沒像別人那么打擊白路。插話道:“哥,唱一個唄。”
“好,我練一下午了。”白路熟練點開伴奏軟件,然后開唱。
沙沙只堅持聽了兩句。轉(zhuǎn)頭跟柳文青話:“文青姐,吃飯吧。”
“好。”柳文青趕緊離開,其他人跟上,房間瞬間變得空蕩蕩。
白路無比投入、無比深情的唱完一首歌。正想要掌聲,發(fā)現(xiàn)房間空了。于是很受傷的追到餐廳,大聲喊道:“你們太不夠意思了。”
丁丁認(rèn)真建議:“讓衣丹搬過來教你唱歌。”
柳文青:“不應(yīng)該啊,號吹的很好,為什么唱歌這么難聽?”
丁丁:“凡事都有例外。”
白路不干:“憑什么我就是例外?”
沙沙勸道:“先吃飯。”
氣憤的白路快速吃好飯,一頭扎回房間不再出來。
從這天開始,白路認(rèn)真練習(xí)唱歌,并在第二天給周衣丹打電話,把她請過來教自己唱歌。至于其它事情,比如給酒廠選址,比如去黑那看改裝車,統(tǒng)統(tǒng)押后。
他練歌的勤奮度讓柳文青和揚鈴很嫉妒,她倆一致幻想,如果白路對待投資公司和新飯店也能這樣就好了。
如此過了幾天時間,白雨打來電話,珍妮弗安排他倆去美國排練節(jié)目。演唱會是整個三月,首場在洛杉機。
白路很不愿意去美國,可是答應(yīng)了的事情必須要做到,問沙沙:“去美國玩不?”
沙沙不去,一號開學(xué),她不能一開學(xué)就曠課。
這時候,揚鈴也來找他:“珍妮弗想讓你接下國內(nèi)的兩場演出,日期大約在三月末或四月初左右,希望能盡快定下來。”
珍妮弗的演唱會肯定賺錢,這個女人太紅了,春晚又有獨唱節(jié)目,更是紅上加紅,只要來北城演出,賺起錢來就跟揀錢一樣輕松。
早有演出公司接洽珍妮弗,珍妮弗的公司也同意下來,現(xiàn)在的問題是演出許可證。按正常流程來走,辦這個證很麻煩。演出公司在年前申請,到現(xiàn)在還沒有準(zhǔn)話。
想要借著春晚的宣傳力度賺錢,就必須趕緊辦下這個證。同時還有個原因,珍妮弗在三月有演出,有完美的演出團隊和她配合,如果北城演唱會的時間很近,可以直接帶過來整個團隊,會很省錢,也會很方便。
為能盡快演出,演出公司和美國公司決定讓出部分利益,找能人出手,盡快搞定許可證。
既然是不得不讓出利益,珍妮弗想分給白路,所以才有這個建議。
白路有點好奇:“我怎么接?我什么都不懂。”
揚鈴大概知道一些內(nèi)情,:“你可以找高遠(yuǎn)和何山青幫忙,另外,明天演出公司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就知道了。”
“那就明天再。”白路問道:“你跟我美國演唱會是怎么回事?要演一個月?”
揚鈴解釋道:“珍妮弗是巡演,各個城市去演出……”
后面的話根不用聽,白路給珍妮弗打電話,把電話交給揚鈴:“告訴那個瘋子,我沒時間陪她瘋一個月,最多演一場。”
揚鈴苦笑道:“有沒有你這樣的?事到臨頭才變卦?誰找你干活,那真是倒了大霉。”
“少廢話。跟她明白,否則我一場都不演。”
電話通了以后,揚鈴出白路的想法,珍妮弗不干:“原好了的,不能話不算話。”
“你就沒告訴我是巡演。”
“這面多是巡演,只要賣得出票,就有演出,而且我過是三月份有演出。”
“你沒是整個三月。”
“可是你答應(yīng)我了。”
“是你沒清楚。”
……
一男一女,一中文一英文。通過揚鈴進行辯論。經(jīng)過十分鐘很不友好的協(xié)商,白路同意在美國演兩場,北城演兩場,并且提前去美國錄音棚錄制單曲。
隔天上午,演出公司打來電話。要和白路面談,商談利益劃分。
白路最不耐煩這些事情,在電話里問:“直,需要我出多少錢,需要我做什么。”
他坦白,演出公司那面更坦白:“錢出不出的不重要,你要是能在一星期之內(nèi)拿下演出許可證。別的都好商量。”
白路明白了,一會兒給你電話。
掛電話后,打給高遠(yuǎn),剛接通。高遠(yuǎn)罵道:“有毛病啊,我在家,你打什么電話?”
白路愣了一下:“你在家?在誰家?我靠,不會在我家吧?”拿著電話上二樓。推開高遠(yuǎn)房門,那家伙正對著玻璃裝深沉。
白路氣道:“誰讓你搬回來的?什么時候搬回來的?”
“廢話!不是因為你。我至于搬回來么?”高遠(yuǎn)脾氣比他還大。
“怎么回事?”白路問道。
“你怎么回事?我們費那么大勁給你搞了個廚師比賽,你個王八蛋退出就退出,都不商量一下?這幾天,我家老爺子一看見我就罵,吧,打算怎么補償。”
“一見面就罵你?好象沒我什么事。”白路想要離開。
“怎么沒你事?我家太爺讓我?guī)話,等哪天有空了,他會親自給你上課。”
“我去,咱不帶這樣的,你就當(dāng)沒見過我。”白路往外跑。
“這是你家,你往哪兒跑?”高遠(yuǎn)悠然問道。
白路瞬間泄氣:“商量商量,你搬走好不好?”
“少那些沒用的,剛才打電話干嘛?”
“啊,也沒什么,就是想辦個演唱會。”白路簡單明白原因。
高遠(yuǎn):“這事兒你找三。”
那就找吧,白路給何山青打電話,再明一遍情況。
何山青很感興趣,他不是對錢感興趣,是對這次活動感興趣。只要舉辦成功,以后可以跟別人吹牛,瞧見沒?珍妮弗來國內(nèi)演出,是我攢的。同時還有個好處,事前放出口風(fēng),會有許多大歌星來拜碼頭,只要想做表演嘉賓,就得來找他。對于準(zhǔn)色狼何山青來,這將是一次和女明星們友好交流的大好機會。
見何山青很上心,白路把演出公司的電話告訴他:“隨便談,別吃虧就成。”
何山青:“放心,錢是你的,我來出力。”
剛搞定這件事情,白雨又打來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去美國。
“得先去錄制單曲,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大概后天走。”白路定下時間。
白雨好,掛上電話。
現(xiàn)在的白雨很興奮,能在珍妮弗的演唱會做嘉賓,并且在美國做巡回演出,想起來就爽,開心的不得了,每天努力練琴,就想有個好表現(xiàn),然后可以踏身歌壇,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有人高興,就有人不太高興,或是很羨慕她。
周衣丹教白路唱歌,知道演唱會的事情后,聲道:“我吉他彈的也好,唱的更好。”
白路解釋:“湊巧而已,你沒經(jīng)歷白雨的那些事,而且你已經(jīng)出了單曲,還有演電視的機會。”
周衣丹嘟囔道:“我最喜歡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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