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啊你這個人就是心太軟了,這么好的機會你居然都不忍心下手,讓人你什么好!真是活該受窮!”
人五區(qū)醉仙樓,王舞的聲音透出幾分責(zé)備,更多則是醉意朦朧。
而與王舞對飲的悠久之歌,則滿是無奈地:“哪有你下手那么狠辣的?一口價五千萬靈石,我們部落一年的開銷也就幾千靈石罷了。”
“呵,算上轉(zhuǎn)播觀眾,你在群仙城幾百萬人面前給王陸作硬廣告,五千萬靈石又算什么?你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手里握著多少資源!只能要分潤出個三兩分給咱們,以后就可以每天都過紙醉金迷的生活了。”
“……這么**裸的貪污不太好吧?”
“難得當(dāng)個領(lǐng)導(dǎo)卻不貪污,這是對整個領(lǐng)導(dǎo)階級的侮辱!那才是真不好啊!”王舞恨鐵不成鋼道,“悠悠你在戈壁灘當(dāng)蠻女當(dāng)太多年,腦子都被風(fēng)沙吹傻了!別的不,你至少不該白白讓王陸占這么大便宜啊!接連四次勝利,尤其是你這次出乎意料的大勝,讓他聲望又一次暴漲,現(xiàn)在群仙城甲乙區(qū)已經(jīng)有拜王陸邪教出現(xiàn),很快就要和他的智教合流了,那都是上好的人形金礦啊。光是這一筆就不知賺了多少,你要他分你幾千萬靈石又算什么?”
悠悠仍是遲疑:“但是我也不算占便宜啊,的確是王陸告訴我可以用那一招來破對方的作弊嘛,不然真要跟杜笑笑硬拼力量,怎么也是輸嘛。”著,悠悠有些憤憤不平,“那家伙也是狡詐,腳下連著大地,借用天一區(qū)整個世界的力量,只要雙腳不離地,力量就是無窮大,也虧他們想得出這種無賴招!”
王舞道:“整個群仙城的設(shè)計圖是萬仙盟給的,上古地仙在執(zhí)行的時候也是一絲不茍。這次大力王比賽的具體方案也是經(jīng)過兩邊協(xié)商審定過的,想不到天一區(qū)比賽場中可能隱藏的陷阱,只能怪萬仙盟自己低能。何況杜笑笑血脈中就有巖獸的血統(tǒng),汲取大地之力是能一般,也算不上作弊。真要的話,之前見識了萬獸之王慘敗以后,居然沒幾個人能猜出杜笑笑的真正底牌,真以為是他是肉身力量無窮。只能萬仙盟這邊的智商也是不可救藥了。”
悠悠好奇:“萬仙盟這邊不是王陸負(fù)責(zé)嗎?”
“他又是策劃又是選手,哪有時間樣樣兼顧,何況萬仙盟通天圣堂一直有人質(zhì)疑他一個金丹權(quán)力過大,需要有人制衡才能保證群仙大比萬無一失,哼哼,結(jié)果就是這個德行咯。腦殘還跟王陸爭權(quán)奪勢,也不想想真把群仙大比搞敗了,王陸完能憑著自身才華在地仙陣營中混的如魚得水,他們那幫純官僚又能有什么好下場?”
悠悠道:“你的這些我不懂,部落里從來沒有這么麻煩的事……反正我只是來幫你參加比賽的,把能贏的都贏下來就好了吧。下一場是什么時候?”
王舞道:“早著呢,接下來幾天的比賽要以七和喵喵她們?yōu)橹鳎阆劝残酿B(yǎng)傷吧。真是的,為個比賽搞得自己筋斷骨折,氣血大虧,何苦來哉。為此要王陸五千萬真是一點不多!”
悠悠憨笑一聲:“傷是傷了些,但有一場勝利作為回報已經(jīng)足夠了啊。”
“你這蠻女真是沒救了。”王舞恨鐵不成鋼,“不過也不要緊,我可以擔(dān)任你的經(jīng)紀(jì)人,只要你放開授權(quán),我會幫你把一切都經(jīng)營地井井有條。”
面對王舞閃閃發(fā)光的雙眼,悠悠顧左右而言他道:“來,阿巫呢?”
“正在百草園給你采藥。”
蠻女嚇得從酒桌上挑了起來:“阿巫給我采藥?難道她要……不用了吧!這點傷,我喝點酒就好了啊!完不用麻煩阿巫的!”
“拜托你這話的時候把捂著傷口的左手放開行么?以金丹期的修為硬接太上元石,搞得霸體崩潰,這種傷勢要是喝點酒就能好,除非是逆轉(zhuǎn)生死輪回的‘醉三生’了!你的洪荒霸體獨步天下,然而一旦霸體崩潰也格外麻煩,現(xiàn)在除了阿巫以外,照遍九州也沒有幾個人能妥善料理得好。”
悠悠苦著臉:“但阿巫的藥都太嚇人了啊,每次都搞得惡心巴拉的……”
話音剛落,就聽身后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是這樣嗎?我的藥惡心巴拉的?”
悠悠咕咚一聲就從座椅上跌了下去,轉(zhuǎn)過頭臉色蒼白,語音顫抖:“阿,阿巫?”
“嗯,是我。”洪荒巫醫(yī)冷冰冰地點了點頭,腰間一排雪白的人頭骨隨著身軀顫動發(fā)出輕微碰撞聲。
“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
阿巫道:“是不是玩笑我聽得出來,你覺得我的藥惡心?沒關(guān)系,我并不介意的,那只是因為你對于藥物缺乏基審美,只要多吃一些自然就好轉(zhuǎn)了,所以接下來的療程,你的藥量加倍吧。”
“阿巫……”
“怎么,兩倍不夠?那三倍也可以啊。”
“夠了夠了,一倍就足夠了!我一定按時吃藥,求阿巫手下留情啊!”
——
就在悠悠和阿巫相愛相殺的時候,王陸正在迎來事業(yè)上的新巔峰。
接連四次比賽的勝利,已經(jīng)讓他在人們心中初步建立起了近乎迷信的信念——只要王陸出手,勝利就自然而然會到來。
于是人們在做事之前就經(jīng)常祈禱能有王陸保佑,祝自己旗開得勝。
最初這樣做的是參加群仙大比的選手們,而很快這個習(xí)慣就通過選手們在各大門派流傳開來。不過幾天時間,儼然已成為一種風(fēng)尚,上到群仙大比求勝,下到治療不孕不育,人們紛紛在家中供奉上王陸的雕像祈求保佑。
王舞所的拜王陸邪教,指的正是這種現(xiàn)象。
對此,王陸樂見其成。
這股邪教一般的信仰風(fēng)氣,若是能利用得好,對群仙大比非常有利。
且不提安撫民心,穩(wěn)定后方的功效,單單對場上人而言,一個懷有必勝信念的人,和一個忐忑不安的人,比賽時爆發(fā)的實力將有天壤之別。
而隨著自己幾次出手接連取勝,萬仙盟一方雖然在積分上還是嚴(yán)重落后,但人們的信心卻漸漸恢復(fù)過來,不再像最初一個月似驚弓之鳥,一上場就先輸了七八分氣勢,用拉拉隊助威都提升不回來。
到悠悠擊敗杜笑笑時,萬仙盟雖然比賽上還是輸多贏少,但許多輸?shù)舻谋荣悾瑘雒嫔弦呀?jīng)變得好看了些許,更有不少是微弱差距惜敗,令人完能夠看到勝利的希望。
而到了王陸參與的第五場比賽時,這個希望更是被徹底點燃。
他參加了一場名不見經(jīng)傳的型比賽。比賽內(nèi)容是種植靈草,元嬰級數(shù)。萬仙盟巨樹宗宗主對陣綠仙陳耕——而這兩人在此之前對于絕大多數(shù)人而言都只是陌生人,王陸也不曾和他們打過交道。
比賽初始,巨樹宗宗主一步落后,步步落后,距離勝利發(fā)遙遠(yuǎn),但比賽到一半時,王陸卻飄然而至,坐在了觀眾席上。
這一次,王陸一言不發(fā),就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一個,只是默默地看。但是意識到有王陸在身后,巨樹宗宗主卻士氣大振,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潛質(zhì),以元嬰巔峰的境界,在短短兩個時辰內(nèi)培育出了七靈草,硬是比綠仙陳耕還快上一分!而且比賽之后,巨樹宗宗主直接晉級化神,多年瓶頸一朝而過!
這場比賽將王陸的神話推到了巔峰。如果前面四場比賽的勝利,是與王陸的謀略策劃有關(guān),那么這一場,王陸完是憑借自身氣場就逆轉(zhuǎn)了勝負(fù),這讓人對拜王陸邪教的教義不得不有幾分信服。
而與此同時,萬仙盟還迎來了更加鼓舞士氣的一場比賽。
張妙在書畫賽中贏了落雪仙子。
這是自天輪真君以后,萬仙盟第一次在落雪仙子身上拿分。作為通曉百藝的上古地仙,落雪仙子在琴棋書畫上的造詣幾近于道,根無人能及。萬仙盟多少成名的大家在她面前折戟沉沙。就連天輪真君那場縱橫九十道的圍棋之勝,也是勝在天輪那堪稱恐怖的計算量上,單以圍棋身的造詣而論他其實不如落雪。
但張妙這一場卻是贏得酣暢淋漓,一副潑墨山水畫后,青山綠水躍然紙上,觀者竟能聞到大山的清新,聽到溪水流動潺潺。如此異象讓落雪仙子當(dāng)即就停下了筆,怔怔地看著張妙的畫,悵然若失……半晌之后,將自己畫到一半的千山雪付之一炬。
如此碾壓似的勝利,讓觀眾大感暢快。張妙雖然此前名不見經(jīng)傳,但這一戰(zhàn)后便聞名九州。
而張妙的勝利,也是自悠悠戰(zhàn)勝杜笑笑后,萬仙盟的首次三連勝,意義非凡。
同時,也是從這場比賽開始,萬仙盟在積分上終于逐漸追趕起了上古地仙,雙方的差距變。
張妙之后,代表萬仙盟登場的人是七娘,她與食仙在醉仙樓比拼廚藝,最終以一道令食仙聞之立足不穩(wěn)的紅燒狗肉贏得勝利。
雖然食仙人并不算非常精通廚藝——自群仙墓中蘇醒的地仙們恰好沒有擅長廚藝的,但在美食品鑒上做到極致的人,廚藝也絕非凡人可比。七娘這場比賽含金量也是不低,更何況這是萬仙盟的四連勝。
四連勝之后是五連勝。洪荒巫醫(yī)阿巫在金丹級毒術(shù)戰(zhàn)中,以七尾蠱贏下了毒仙,更難得是當(dāng)場毀掉了毒仙的金丹化身,反溯源傷到了他的體。為昔日不幸慘死的赤血毒尊報了一箭之仇。
三天內(nèi)五場連勝,令萬仙盟如欲沸騰,而上古地仙則第一次陷入沉默之中。
面對突如其來的五連敗,無論是領(lǐng)隊玄墨,還是一貫的反對者白澤都有些不出話。
然而就在此時,王陸趁熱打鐵,終于拋下了最重要的一枚籌碼,將一封戰(zhàn)書送到對方手上。
“兩天之后,仙一區(qū),金丹級單挑戰(zhàn),我將率隊恭候貴方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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