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用盡了我身的力氣,話完,我身一軟,眼前一黑,就這樣撲倒在李華成的懷里。
我終于……回到了他的懷抱。
那天,我在李華成的懷里睡著,醒來的時候,房里一片黑暗,我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李華成坐在窗口,朝外面吐著煙。
我拉開棉被,他也回了頭,彈掉手上的煙。他走過來,一把抱起我,坐上他的大腿,“好點沒?”
我點了點頭,把自己埋進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只有他的心跳能讓我安心,讓我知道,我還活著。
“妳瘦了。”他仰起我的頭,看著我,淡淡地著。
“都是為了你。”
只是一句話,卻包含了我所有的愛,李華成抱緊我,抿著嘴,不發一語。過了好久,他才嘆氣,“妳這樣跑出來,妳爸媽會擔心的。”
“不會!他們根不管我死活。”
“別任性,睡吧,明天我帶妳回去。”著,他放下我,想替我蓋被子。
“不要!我再也不要回去了。”我抓著他的衣服,大聲地喊著:“我討厭他們,討厭死了!”
“傻瓜,妳要是像我一樣沒了爸媽,就不會覺得他們討厭了。”
我從來不知道他是孤兒。
“不管!他們不讓我見你,我討厭他們!”
黑暗之中,我彷佛可以聽見他的嘆息聲,只見他喃喃地著:“他們是為妳好,我不是好人,跟著我會受苦的。”
“在我心里,你最好。”我抱住他,自己送上了雙唇,生澀地吻著他。
他雙手收緊,也低頭熱烈地回應我,黑暗中,沒有半晌聲息,就只有我和他的心跳聲,和喘息聲。
過了好久,他才勉強把我推開,“睡吧。”
完,他起身離開了床畔。
“你為什么不要我了?”我拉住他,開始無理取鬧地掉眼淚。
“不是不要,是不能。”他撇過頭,故意忽略掛在我臉上的淚珠,望著窗外,無奈地著。
我抿著嘴,不發一語,他則是頭也不回地,慢慢地,想走出房間。
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我不能讓他走,他是我的男人。我的!
我伸手把胸前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把整件上衣褪下,開口喊他:“李華成,你轉頭!”
他停下步伐,一轉身,猛然倒抽一口氣,生硬地問:“妳干嘛?”
我下了床,往他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拉下我內衣的肩帶,“我干嘛,你很清楚。”
他居然往門邊退,一臉死白,好像看到了怪物,指著我,結巴了起來,“妳……妳胸口……”
我的胸口,刺著一朵潔白的菊花,那是我到刺青店,一針一針讓刺青仔幫我刺上胸口的,還記得刺青仔邊刺邊發牢騷地:“成哥一定會砍死我。”“我刺的,今天剛刺。”完,我撲向他,把自己摔進了他的懷里。
他顫抖地抱著我,“妳這笨蛋,學人刺什么青……”
“你背上也有,我聽歐景易的。讓我看,好不好?”完,我伸手粗魯地把他的上衣脫了下來,瞪著他的胸口看,一條一條的疤,像蜘蛛被打扁一樣橫掛在他胸前。那是被開山刀砍出來的。
他推開我,喘著氣問:“妳到底知不知道妳在干嘛?去把衣服穿起來!”他邊邊大口地喘氣,彷佛遭受到什么極刑一樣地痛苦。
我知道他為什么喘氣,我是雛菊,可是國中三年,男女之間的事,我不是然不懂。至少,我就看得出他喘氣的原因。那是一種欲望,一種野性的欲望。
“我不要,我要你,你是我的男人,歐景易他們都那樣,為什么你不要我?”我再次撲上他,緊緊地抱住他,而他的手則是不停地抖。
“我一定會砍死他們。”他咬牙切齒地著,看著我,低吼了一聲,粗暴地吻住我,手則解開了我內衣的扣子。
他脫掉了我的牛仔褲,把我抱上床,吻著我的臉,由臉一路往下滑,像雨珠般滑過我身,他憐惜地吻著我胸口的菊花,“疼?”
我顫抖著響應他,不讓自己呻吟出來,“不疼了。”
他覆上我,把我困在雙手之間,貼著我的臉,粗聲地喘氣,在我耳邊:“雛菊,妳是我的,懂不懂?”
我懂,我真的懂了。
我抱著他,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背,然后,我們在彼此身上,找到慰藉。
李華成,那一晚,深深地進入了我的生命,真正地成為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妳死到哪里去了?”一回家,父親的咆哮聲就在客廳響起。
我不發一語地走上樓,迅速地整理了我需要的東西,背著唯一的包包,走下樓。
“妳……妳這不肖女,有種出去就不要回來!”他憤怒地抓起我,搖晃我,彷佛要把我搖碎般。
“我是不會再回來。”我冷冷地看著他。
“妳走,妳有種就走,我會去告那個男的誘拐未成年少女,我看妳能走去哪。”
母親流著淚,把父親緊抓我肩頭的手掰開,父親則像頭瘋了的野獸,想把我撕碎一樣。
“你去告,我保證,回來的不會是我,而是一具尸體。”我推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往家門走去。
再見了,家。
我回頭,深深地向門一鞠躬。告別了,十五年的家,我要出去追尋我的幸福,我所要的幸福。
我看著坐在機車上抽煙的李華成,不禁嘴角上揚。
看!我的幸福,就在那,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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