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非常驚奇,道:“是嗎?那么容易攢出一套來?”
唐子文道:“對的,很簡單的啦,但是,你不要看它構(gòu)成簡單就看它,它的日產(chǎn)量很大的呢,它的反應(yīng)爐,一天就能產(chǎn)*一百公斤,如果賣出去,就是一百萬的利潤,是凈利潤哦。rg”
王歡驚得嘴巴大張,道:“我的天,一天就能產(chǎn)生一百萬的利潤?”
唐子文道:“我這只是打個比方,但也要看你們的具體銷量,如果你們賣出去,一百萬當然就到手里了;可如果你們賣不出去那么多,那自然就賺得少了。不過不管怎么樣,我和韓總達成的口頭協(xié)議是,不管你們賣出去多少,我都要按每天的產(chǎn)量抽成,這不會有變化吧?”
王歡笑著擺手道:“沒有沒有,沒有任何變化,就按你和韓總約好的來,這一點請你放心,我們可是非常講信譽的。”
兩人談笑間上了車,王歡命司機駛向紅館。
一刻鐘后,王歡把唐子文帶到了紅館會所三樓的一個高檔客房內(nèi),吩咐服務(wù)員上酒菜,然后對唐子文道:“老弟,你的住處還沒安排好,今晚你就先住在這里,這是我們韓總的產(chǎn)業(yè),你大可以安心過夜。等你休息一宿,明天中午,我們韓總親自為你接風洗塵,我再把你送到給你安排好的住處去,好不好?”
唐子文老實不客氣的道:“很好的啦,事實上,讓我一直住在這里也沒問題啦,只是這里似乎不方便制冰。”
王歡道:“那是,你放心,我們給你安排了一套很大的房子,既能滿足制作生產(chǎn)需求,還能讓你住得舒舒服服,比在家里還舒服。”
唐子文不太關(guān)心的點點頭,道:“歡哥,我額外還有一個要求,沒和韓總提過,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主?”
王歡一怔,笑道:“你,盡管,以后咱們就是兄弟,有什么事都不用和我客氣,只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沒二話。”
唐子文嘿笑道:“我這個人不沾酒,不沾冰,也不沾煙,唯一的愛好就是女人,今晚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美女哦?”
王歡哈哈大笑起來,拍拍他的肩頭,道:“老弟真是個實在人,放心,這是事一樁,我馬上就去給你安排。別一個,兩個都沒問題。”
唐子文笑嘻嘻的:“兩個的話,我今晚就不要睡覺了,一個就好,謝謝歡哥啦……”
深夜十一點半,王歡接待完唐子文,乘車返家。到家樓下后,他看看前后無人,快步走到樓下角落里最陰暗的地方,掏出手機,給韓金打去電話。
“喂,最新情況,他從桂西省聘請了一個制毒師過來,我接的站,剛把那制毒師安排到紅館會所。據(jù)那制毒師自己,他的設(shè)備可以日產(chǎn)*一百公斤,凈利潤能達到一百萬元。我明天要負責把他的廠房和住處安排好,估計兩三天后設(shè)備到了就能投產(chǎn)了。”
韓金聽了這個情況,非常興奮,心自己這個好二哥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走遠啊,不僅步伐邁得更大,還玩出了更多的作死花樣,他這是生怕自己死不了嗎?哈哈,這下可是好了,有了這個制毒師的加盟,估計光憑制毒販毒一個罪名,就能讓他吃槍子了,今天有點晚了,明天上午,自己就聯(lián)系李睿,把這個情況告訴他,讓他也跟著高興高興,主意打定后,又和王歡了兩句閑話,叮囑他密切關(guān)注唐子文制毒的進展,便掛了電話。
王歡收起手機,轉(zhuǎn)身要走時,卻見身前站定一個黑影,也不知道那黑影是什么時候來的,無聲無息的站在那,跟幽靈一般,只嚇得打了個大大的寒顫,下意識后退兩步,抬手防衛(wèi),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你誰啊?”
那黑影語氣陰惻惻的問道:“歡哥,你這是給誰打電話哪?”
王歡愣了下,道:“你是……刀?”
刀和幺雞一樣,也是韓水手下的親信殺手,也有過前科,手上沾過性命,是個比幺雞毒辣更過三分的殺手。這個人擅使一把半尺長的刀,刀法如何不好評判,但確實玩出了水平,出刀速度極快,下手也只招呼對方的要害,因此得了個綽號“刀”。至于他的名,反倒沒人知道了。
王歡和刀很熟,是以現(xiàn)在在夜色下認不出他,但一聽他的話聲,就聽了出來。
那黑影正是刀,他語氣冷淡的問道:“歡哥,回答我吧,你剛才給誰打電話來著,最好你自己老實出來,別讓我動手看你手機,那就傷哥們義氣了。”
王歡又奇又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他么還沒問你呢,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家來干什么?還要管我打電話?你他么算是哪根蔥啊你管我?我告訴你,在老大那邊,你地位比我差的遠呢。我他么不管你就是好的了,你還來管我?”
刀也不生氣,笑道:“歡哥,你別生氣,光是我自己,當然不能管你啦,我也沒那個閑工夫管你啊。我這不也是奉的命令嗎?你別讓兄弟我難做。”
王歡只聽得心頭一跳,渾身冰涼,他是奉的命令?奉的誰的命令?又是什么命令?監(jiān)視自己還是什么?難道自己和韓金的來往已經(jīng)被韓水發(fā)現(xiàn)了?想到這發(fā)慌亂,強自鎮(zhèn)定的問道:“刀,你這話我可聽不明白了,你奉誰的命令啦?那命令又是什么?”
刀倒也實在,道:“奉的當然是老大的命令啦,別人的命令我也不聽啊。老大讓我監(jiān)視你,呃……歡哥你也別怪老大這么做,實在是你自己個兒有些不像樣,最近在外面很活躍,和老大不放心的人走得有點近,所以老大讓我跟著你,看看你都在忙什么。你剛才把老大請制毒師的事告訴誰了?這樣干又存的什么心?肯定不是什么好心吧?”
王歡心頭巨震,要不是刀就站在面前,都不敢相信他的話都是真的,他奶奶個熊的,原來韓水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和韓金走得近了,可笑自己居然一點感應(yīng)都沒有,還傻了吧唧的認為韓水仍像以前那樣重用自己,否則也不會讓自己接待唐子文,大意,這次可是大意了,甚至還可能要完蛋,是的,一旦被韓水得知自己和韓金的密謀,自己一定會完蛋,從韓水派出殺手刀就能看出來,擦,不是吧,難道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難道老天爺連個洗心革面從新做人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嗎?
刀見他不答,伸左手過去,道:“要么趕緊回答,要么給我手機,我自己看,別讓兄弟難做。”
王歡心念電轉(zhuǎn),道:“這事非常機密,你目前還沒資格知道,你要是懷疑我的話,干脆帶我去老大那吧,我當面和他解釋。”
刀倒也沒有反對,點頭道:“行啊,那就走吧,上車。”出這話,卻是不動,只是盯著他。
王歡奇道:“你怎么不走?”
刀笑道:“歡哥你先走,我跟著,你可是前輩。”
王歡冷笑道:“你是怕我趁機跑掉吧?”完拔步向前走去。
來到樓下停車場,王歡停步問道:“開你的車還是開我的車?”
刀道:“開我的車,你來開。”
王歡知道他在防著自己,要求自己開他的車,是防止自己的車里有什么武器能威脅到他;要求自己駕駛,是方便他在旁邊監(jiān)視甚至是脅迫,總之是把自己的退路擋死,讓自己老老實實地趕到韓水家里認罪,想到這,心頭沉下了谷底。
刀把他帶到自己的車旁,掏出車鑰匙給他。
王歡接到手中,按下解鎖鍵,拉開駕駛位車門,要進不進,偏頭看向刀,見他站在旁邊不動,自是防止自己逃跑,嘲笑道:“你就這么怕我跑了啊?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么要跑?再了,青陽都是老大的地盤,我跑又能跑到哪去?我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啊。”
刀笑了笑,道:“上車吧。”
王歡沒有辦法,只得鉆進車里,把車門關(guān)了。他最早是和韓水混社會起家的,也具有一定的武力值,但那要看跟誰比,跟普通人比,武力值可稱強大;但跟眼下的職業(yè)殺手刀比,就差遠了,再,刀攜有武器,他空手,他就算功夫再高,也不是刀的對手,因此,只能明智的選擇聽話。
刀沒有坐進副駕駛位,而是拉開左后門,坐到了王歡身后,坐穩(wěn)后道:“開車吧。”
王歡表情復雜的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發(fā)動引擎,又默默的系上安帶,原地調(diào)頭,駛出區(qū),駛向韓水在市中心那套豪華宅院。
開出四公里后,刀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皺眉道:“歡哥,你這是往哪開呢?”
王歡也不理他,腳下持續(xù)壓踩油門,車速來快,在午夜近乎空曠的街頭上飆到了一百公里每時的速度,而且還在持續(xù)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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