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還以為甄潔坐到自己身邊要什么呢,原來還是上次那件事,點頭道:“我滿不滿意沒關(guān)系,只要秀秀她滿意了就好。rg甄老板你有心了,處理得挺好的。”此時與這位美女老板坐得近了,近得能看清她每一根睫毛,發(fā)可以感受到她的麗質(zhì)芳姿,心現(xiàn)在美女是不是泛濫了啊,怎么市里那么多美女呢,隨便認識一個女人就是美女,難道老天爺也認識到人們都崇拜美麗的事物了嗎?
甄潔又道:“我最近也在整治公司員工的紀律與品性,凡是害群之馬一律清除,保持公司的清凈與純潔,還請李處以后多多監(jiān)督哦。”
李睿道:“好的呀,只是我也不怎么常來,甄老板別指望我能指出什么問題,呵呵。”
甄潔對他嫣然一笑,起身繞到茶幾外面,了句場面話,便告辭離去。
她剛走關(guān)維偉就叫道:“睿,剛才她跟你嘀嘀咕咕什么悄悄話來,快給我們老實交代!”
李睿也不瞞他,將上次和紅館員工郭海發(fā)生沖突的始末講了,又講了甄潔對此事的處置。
關(guān)維偉嘖嘖贊嘆:“市委一秘就是市委一秘啊,連甄潔都要對你另眼相看,親自出手處理這種事,我算是服了。”
李睿眉頭一挑,道:“哦,偉哥你這話是,甄潔很了不起嗎?”
關(guān)維偉道:“當然,不過她的了不起在你跟前也算不上什么,但在我們這樣的人物眼里,就是了不起的人啦。她這個人非常低調(diào),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是交游廣闊,市里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認識,可她從不仗著勢力欺負人,卻也不隨便和人結(jié)交。我跟她認識好幾年了,常來紅館作客,卻也和她沒什么太深的交情。老弟你能得她親自出面,當然是更加的了不起啦。”
李睿好奇地問道:“那她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來頭?什么出身?如果只是紅館這么一座娛樂場所的老板,我不相信她能憑之結(jié)交那么多市里的人物。”
關(guān)維偉皺起眉頭,叫道:“哎呀,你要是問起這個,我也有點納悶了,我從來就沒想過這一點,只是知道她了不起,可從來沒想過她了不起的根由在哪。”
程松華插口道:“我也從來不知道,更沒想過,現(xiàn)在聽睿這么一問,才發(fā)現(xiàn)確實有點奇怪。她一不是官二代,二不是富二代,也沒結(jié)婚,也就不能依靠老公,更沒別的產(chǎn)業(yè),突然就以紅館老板的身份在市里露面,而且這么多年一直發(fā)展得風(fēng)生水起,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關(guān)維偉琢磨半響,忽然道:“難道她是市里某個大領(lǐng)導(dǎo)的女人?”
程松華咧嘴一笑,道:“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甚至這種可能性還極大。首先,她沒結(jié)婚,這就是最大的佐證,她真要是給某個大領(lǐng)導(dǎo)做了老婆,又怎么可能再嫁給別人?只能是保持單身狀態(tài);再者,她作為紅館的老板,需要在市里頭有點名氣,否則很多事都不好辦,因此她背后那位大領(lǐng)導(dǎo)把她捧了起來;最后,她的隱秘身份也決定了,她不可能太過招搖,否則會給自己和背后的大領(lǐng)導(dǎo)帶來災(zāi)禍,因此又需要常年保持低調(diào)。哈哈,所以她人脈寬廣卻又特別低調(diào),而且并不仗勢欺人。”
李睿深以為然,連連點頭,心里暗想,如果程松華的這幾點還不夠作為有力證據(jù)的話,那通過她處理自己與郭海張艷沖突這件事,就能愈發(fā)清晰的證明,在那件事中,她表現(xiàn)出不愿得罪自己這個官場中人,還盡力與自己結(jié)交,一心只想解決爭端,而不想把事情鬧大,豈不正好明,她怕事情鬧大后,會給她背后那位大領(lǐng)導(dǎo)帶去麻煩?只不過,真有點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一個女人?另外,她背后站著的大領(lǐng)導(dǎo)又會是誰呢?常委班子里的人,還是另外兩套班子里的領(lǐng)導(dǎo)?
曾翰林忽然叫道:“哎呀,我你們幾個,就不能想點好的?人家美女老板好心好意過來給咱們送酒,你們倒好,一個個的把她往壞里想,我都快看不下去了。不她了,點別的……”
這頓酒喝到十點出頭,兄弟四人都已盡興,眼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便起身走出房間。李睿落在最后面,眼看經(jīng)過樓梯快到大廳前臺時,忽聽二樓傳來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郭海,你又回來干什么?”
李睿聽到郭海的名字,心頭打了個突兒,再聽那個女子聲音很像是甄潔發(fā)出來的,發(fā)驚奇,不由自主的就想上去探個究竟,便追到關(guān)維偉三人身后,推自己要去趟洗手間,讓他們先走,不用理會自己。關(guān)維偉三人不疑有他,答應(yīng)下來,離去不提。
李睿目送他們走出樓去,回過身看看通往二樓的樓梯,再望望四下無人,便躡手躡腳的跑上樓梯,一個呼吸的工夫,已經(jīng)繞過樓梯拐角,又往上爬了幾步,視線已經(jīng)可以看到二層的情景,此時看到,二樓走廊左首入口處,站著兩個人,其中站得靠外的正是甄潔,而她對面則站著瘦如活鬼的郭海。甄潔一動不動的站著,正聽郭海解釋,但郭海聲音很低,至少在樓梯上偷聽的李睿根聽不清。
“阿……嚏!”
郭海著著,忽然打了個劇烈的噴嚏。甄潔急忙閃身避讓,背對的方向卻也由走廊右首變成了樓梯所在。
她這一變站位沒關(guān)系,卻把身在樓梯上的李睿暴露在了郭海的視線角度中,好在李睿沒有爬到二層樓梯口,而是站在樓梯拐角上幾階的位置,只露出半個頭來看,因此郭海第一時間沒有發(fā)現(xiàn)李睿。李睿嚇了一跳,急忙矮身下去,只用耳朵來聽。
只聽甄潔語氣冷肅無情地道:“我不管誰叫你來的,總之你不許再出現(xiàn)在紅館里面。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
郭海又打了個噴嚏,眼圈紅著道:“老板,不行啊,我還不能走,我還要幫歡哥招待屋里那幾位朋友呢。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打明天開始,我再也不回來了,好不好老板,算我求你了?”
甄潔不為所動,道:“你讓王歡過來親自招待他的朋友,你馬上給我走人!別讓我叫人趕你!”
郭海哭喪著臉道:“歡哥不在啊,他要是能在,還讓我替他招待朋友啊?老板,你就通融通融吧,等過會兒歡哥趕過來了,我再走,好不好,就一會兒,到時你不趕我走我都自己走,求求你啦,不行讓歡哥給你打個電話?”
甄潔有些猶豫不定,正在這時,旁邊屋門開了,一個身形剽悍、留著短平頭的高大漢子走出屋來,臉色極不耐煩的朝郭海道:“那個誰……你老大到底還特么能不能來,老子都等得屁股生瘡了,擦,哥兒幾個大老遠跑過來是跟他做生意來了,他倒好,放我們哥兒幾個的鴿子,怎么滴,當我們哥兒們外地來的就好欺負啊?”口音與青陽相近,卻帶有明顯的山區(qū)味道。
郭海忙陪著笑道:“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幾位朋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歡哥他馬上就回來,正往回趕呢。您幾位回去坐著再等一會兒,我已經(jīng)叫人上酒了,再找?guī)讉漂亮姑娘,好好陪陪幾位大哥。”
那高大漢子目光轉(zhuǎn)到甄潔臉上,眼睛瞬間睜得老大,目光快速掃過她的身上身下,抬手去攬她肩頭,笑道:“也別找別的啦,這個就挺不賴,我就要她陪著了。走吧美女,跟哥哥喝兩杯去……”
郭海看到他的動作,嚇得臉色都白了,失聲叫道:“大哥,她可不是……”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脆響驟然響起。
那高大漢子身子一滯,低頭看向左臂,只見臂上面已經(jīng)泛起一片紅,再看甄潔,見她右臂剛剛垂落。
甄潔厭惡而又鄙夷地瞪著他,一言不發(fā),仿佛在看著一條癩皮狗。
“呵呵,打我?竟敢打我?還是個辣妹子啊,老子就特么喜歡收拾辣妹子!”
那高大漢子了這兩句,臉色倏地一沉,抬手就去掐甄潔的脖頸,動作奇快,而且十分暴力。甄潔根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他大手掐住脖子。那漢子掐住她后就往懷里帶她,從牙縫里往外蹦字:“還打我呀?啊?怎么特么不打了?啊?你還挺牛逼啊,你信不信老子在這就弄死你?”
甄潔毫無反抗之力,被他活活掐帶到懷里,一張臉憋得通紅,但她站定后立時拿腳踢打那漢子腿腳,嘴里聲嘶力竭的叫道:“放開我,去死……”
旁邊郭海早已驚得面無人色,忙出手去推那漢子的手臂,叫道:“哥們你瘋了,快放開她,這是我們老板,不是公主,快放開她……”
那漢子罵道:“什么特么狗屁老板,老子可不認識,老子誰的帳也不買。媽的賤人,敢特么打老子,老子今天就教訓(xùn)教訓(xùn)她,讓她知道知道怎么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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