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乘警聽了這話,先看了坐在座位上的辛迪一眼,目光掃過她穿著薄薄肉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喉頭處忽然動了一下,咳嗽一聲,問道:“這位女同志,他確實摸你腿了嗎?”
辛迪雖然剛才表現(xiàn)得非常大度,曾主動讓李睿放了那黃毛子,但現(xiàn)在被警察詢問,還是道出了實情,道:“是的,而且是故意的,他落在地上的撲克牌離我腿很遠,來不會碰到的!
那黃毛子一聽就漲紅了臉,罵道:“你特么胡八道,誰故意摸你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碰過你腿,就算碰了也是不心碰到的,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可不是流氓!”
為首乘警喝斥道:“喊叫什么?嚷嚷什么?讓你話了嗎?沒讓你話就給我老實呆著!我們警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可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那黃毛子滿臉的不忿,垂下頭去,眼珠卻滴溜溜亂轉(zhuǎn),很有些緊張。
為首乘警卻又對他道:“現(xiàn)在輪到你話了,我問你,你干嗎摸人家腿?”
那黃毛子假作無辜的道:“我沒摸,就算是碰到了也是無意間碰到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為首乘警見他死鴨子嘴硬,沒有再問,觀察了下他身后兩個伙伴的表情,大手往前一擺,道:“走走走,你們?nèi)齻,都有,跟我去警務(wù)室。”
那黃毛子哭喪著臉道:“警察叔叔,我真沒干壞事啊,我……”
為首乘警在他肩頭推了一把,斥道:“少廢話,趕緊走!別讓我們動手啊,動手就上銬子,那可不好看!
那黃毛子沒有辦法,只得轉(zhuǎn)身和兩個伙伴一起,往警務(wù)室走去。另外那個警察跟上去押送。
為首乘警對李睿道:“放心吧同志,我們一定會仔細調(diào)查,還你們一個公道!蓖曜妨松先ァ
李睿在四周乘客關(guān)注的目光下,坐回座位上,心想,還有二十分鐘就到省城了,一到省城我們就要下車,你能及時還給我們一個公道嗎?
他剛坐好,辛迪偏頭看向他,艷若桃李的俏臉上帶有感激之情,低聲道:“李先生,謝謝你剛才為我打抱不平!崩铑[擺手,道:“你別謝我,我當不得謝,相反還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毙恋戏浅F婀郑久紗柕溃骸澳阌袑Σ黄鹞业牡胤剑俊崩铑N⑿Φ溃骸按诵心闶且晕颐貢纳矸莅榕阍谖疑磉叺,我又是地人,理應(yīng)照看保護好你,卻因一時不察,讓你被壞人騷擾了,我覺得很對不住你。”辛迪訝然失笑,看了他半響,贊道:“李先生你是我見過的最紳士的男子!
李睿得美女夸贊,接下來的心情一直非常快活,快到省城車站時,忽聽身后過道里傳來一陣低低的咒罵聲,由于對方話太輕,也聽不,隱約可以聽到“他媽的”“弄死他”之類的只言片語。
他回頭看去,卻見是黃毛子三人回來坐到了座位上,那兩個乘警卻不見蹤影,至于那個為首乘警許諾給的“公道”,自然也沒影子。當然,李睿對此倒也不抱期望,估計那兩個乘警也是沒有證據(jù),拿對方三人沒有辦法,訓教一番后便放了他們回來。
李?粗说耐瑫r,那黃毛子似乎有了心靈感應(yīng),也抬頭看向他。二人目光在空中交匯,雖然沒有發(fā)出聲音,但在無聲的世界里卻猶如兩顆炮彈撞到一起,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動靜。
李睿發(fā)現(xiàn),那黃毛子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充滿了怨毒,甚至還萌動著殺機,卻也不以為意,面帶輕鄙冷笑的轉(zhuǎn)回了頭。
車到靖南站,李睿先于辛迪起身,走到過道上,將她行李箱從行李架上拿下來,拎在手里道:“辛迪,行李箱我?guī)湍懔嘞氯,你可以到下面再自己拎!?br />
辛迪此時和他熟了一些,對他也就少了幾分客氣,嫣然一笑,點頭道:“謝謝你了李先生!”
兩人一前一后,隨著下車的人流走了出去。那黃毛子三人見狀,也忙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李睿與辛迪下到站臺上,李?戳丝磿r間,道:“辛迪,時間緊張,你的行李箱我就幫你提了,我們快點出站,打車去機場!毙恋喜缓靡馑嫉牡溃骸敖o您添麻煩了李先生。”
李睿對她大方一笑,左手拎著公文包,右手提著行李箱,邁步走向地下通道,可他剛剛邁出兩步,就覺后腰處一疼,已經(jīng)被人重重踹了一腳,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撲倒。多虧他有功夫底子,反應(yīng)敏捷,身體平衡性好,緊急時刻往前踉蹌幾步,借此緩沖撲倒的勢頭,這才沒有撲倒在地,卻也已經(jīng)撞到兩個乘客。
他剛剛站穩(wěn),身后已經(jīng)沖上三條黑影,三人各自掄拳踢腿,朝他招呼過去。
辛迪在旁看得清清楚楚,失聲驚叫:“啊……李先生,心!”
不用她示警,李睿也知道自己被偷襲了,想都不想便松開兩手,讓手中的公文包與行李箱自然落地,身子向后急轉(zhuǎn),轉(zhuǎn)身一百八十度的同時,右腿揚起,向身后目標右胸腹部位猛蹬過去。
追到他身后那人根想不到他反應(yīng)這么快,在被伙伴狠踹了一腳之后,居然可以迅速反擊,還道接下來就可以盡情的痛毆他了呢,眼看右拳高高揚起,都要砸到他頭上了,卻見面前黑影一晃,緊跟著右胸腹部位傳來無法承受的劇痛,只疼得眼前一黑,連叫都沒叫出來,就仰面摔倒在地,直接暈了過去。
這可不是有意夸大李睿的腿腳之威,而是他踹對了地方,人的右胸腹部位,正是肝臟所在,而肝臟是公認的抗打擊能力差的內(nèi)臟器官之一。李睿這一腳猛踹上去,正中他肝臟部位,差點就把他肝臟踹裂了,他又如何能夠承受?仰面暈倒算是撿了便宜,要是踹這一腳的是個每日打熬力氣的專業(yè)散打選手,很可能一腳踹死他。
李睿一腳踹翻這人的同時,也已經(jīng)瞧清楚了,追打自己的正是黃毛子那伙人,心中暗暗冷笑,心爺爺剛才在火車上就想暴打你們一頓來著,可惜未能如愿,眼下既然你們主動找上門來,那就別怪爺爺心黑手狠了,也不言語,抬手架住又一人的飛踢之腿,邁步近身,一記重拳打在他左太陽穴上。那人如同一棵腐朽的樹木遭遇了斧劈,應(yīng)聲直挺挺摔倒在地,捂著腦袋叫起疼來。
李睿也不理他,轉(zhuǎn)身去收拾最后一個人,正是那黃毛子。那黃毛子怎知道他會功夫,三拳兩腳就干翻了兩個伙伴,又驚又怕,早已停住,猶豫是繼續(xù)打上去還是轉(zhuǎn)身跑回車里。李睿不給他考慮的機會,幾步已經(jīng)沖到他身前,左手抓住他衣領(lǐng),猛地往旁邊一扯,腳下一絆,瞬間將他摔趴在地,摔得他七暈八素,暫時爬不起來。
李睿冷冷看他一眼,問道:“你們是臨時下車啊,還是也在靖南下車?”那黃毛子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不想回答,總之是沒有吭聲。
李睿抬腿在他肋下踢了一腳,喝道:“我問你話呢?再不我可往死里踹你!蹦屈S毛子忙道:“臨時下車,臨時下車,火車在靖南停靠五分鐘,我們尋思五分鐘足夠打你一頓的了,誰想到你這么厲害,大哥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李睿冷笑兩聲,道:“饒你?沒問題,我這就饒了你。”
他完這話,蹲下身去,右掌化刀,在黃毛子頸動脈處重重一個手刀。黃毛子吭也沒吭一聲就暈了過去,趴在地上再也不動。
李睿站起身來,看著他笑了笑,又想打人,又想及時回到火車里頭,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這回啊,你就別想回到車里啦,等著重新買票吧,心里大笑兩聲,轉(zhuǎn)身回去拿起公文包與行李箱,對辛迪了聲“走吧”,便瀟灑的隨著人流下了地下通道。
此時在站臺上的乘務(wù)員與巡邏的鐵警才發(fā)現(xiàn)這一幕,等趕到事發(fā)現(xiàn)場時,李睿早就去得遠了,原地只剩三個爬不起來的倒霉蛋。
走出出站口,李睿帶辛迪前往火車站廣場外的路邊打車。
辛迪已經(jīng)興奮得難以自己,美眸直勾勾的盯著旁邊走著的李睿,卻也不話。
李睿也不看她,邊走邊笑道:“辛迪你在看什么?”辛迪激動的道:“我在看你,李先生你好厲害啊,你是不是會功夫?三個人打你,卻被你打倒了,哇,你真的好厲害啊。”李睿笑著看她一眼,道:“不是我厲害,是他們不堪一擊!毙恋系溃骸澳悄阋埠軈柡α,先被他們偷襲,卻很快反敗為勝,哇啦……你是我見過的最能打的男子,你讓我想起了功夫巨星成龍與李連杰!
李睿被她夸得哈哈直笑,暗想,此番上海之旅,有這么一個時而呆萌可愛時而端莊嚴肅的美女秘書陪伴,還真是一段非常美好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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