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干咽了兩口唾沫,低低的嗯了一聲。rg孫淑琴撒嬌道:“你出來。”李睿很不想答應(yīng)她這個并不過分的要求,知道一旦答應(yīng)就會往黑暗的道路上走遠(yuǎn),可心底卻有另外一股力量壓迫著嘴巴往外:“我喜歡……你。”
孫淑琴大為歡喜,起身撲到他懷里。李睿還未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伊人在懷,感受著對方那軟柔的身體,聞嗅著對方那淡淡的香味,不由自主的就摟緊了她。孫淑琴很快又吻上了他,李睿受寵若驚,外加興奮激動,瞬間迷失了心智,徹底陷入了溫柔鄉(xiāng)里……
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意識到不對,開始清醒過來,定了定神,失聲問道:“孫老師,你……你這不會是在報復(fù)宋書記吧?”
剛才情戲最開始的時候,孫淑琴表現(xiàn)得非常主動,幾乎是引導(dǎo)著李睿開始了這段綺艷之旅,但當(dāng)李睿嘗試著主動之后,她就變得被動消極起來,甚至有點萎靡不振,直到現(xiàn)在李睿打算與她攜手開辟新的戰(zhàn)場了,她居然一動不動了。這種大為反常的表現(xiàn),引起了李睿的疑慮,這才開口質(zhì)疑。他懷疑,孫淑琴之所以跟自己親熱,就是為了報復(fù)老公宋朝陽的不忠無義,要不然,平日里端莊嫻靜的孫老師怎么會變成眼下這個放浪妖冶的樣子?
孫淑琴聽了這話,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柔情款款的道:“怎么可能?我是真喜歡你睿,真的……”完這話,如同被再度上緊發(fā)條的機(jī)器人一樣,又開始主動起來。
李睿木然的跟她吻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太對勁,腦袋里亂蒙蒙的,最后實在猶疑不定,索性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了。
孫淑琴微微一驚,忙追過去抱住他,道:“你干什么?”李睿語氣沉重的道:“孫老師,你原不是這樣的人,你現(xiàn)在突然這樣,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你肯定是生宋書記的氣,所以利用我來報復(fù)他……”孫淑琴截口道:“沒有,絕對沒有,睿,我可以發(fā)誓,我絕對沒有利用你,我是真喜歡你,你還要我多少遍?”
李睿無從判斷她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沉默不語,開始考慮是不是馬上起身走人。
孫淑琴語氣激動的道:“其實最早你從萬金有手下救了我的時候,我就開始喜歡你了,我也不知道是感激你還是身子被你看了的緣故,反正從那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后來跟你相處,就喜歡你,但我不能跟你,所以一直在心里藏著。但你應(yīng)該可以感受出來的,你回想一下,你前后幾次碰到我的匈,我為什么都不生氣?今晚上,要不是發(fā)生了這種事,我也不會跟你出來的,可了就是了,我一點不后悔。我跟你,我絕對沒有利用你,我只是覺得,既然他宋朝陽能跟朱海英亂來,我為什么不能跟我喜歡的睿好?”
李睿聽了這番話,心中很是感動,卻苦嘆道:“你這么想其實還是在報復(fù)宋書記啊。”孫淑琴語氣堅決的道:“不是,那個爛人根不值得我報復(fù)。”李睿道:“你現(xiàn)在心情不好,容易一時沖動,做出可能后悔終生的事情來……”孫淑琴截口道:“不會,跟你好我一輩子都不后悔。你對我那么好,我就算為你出一軌也值了。”李睿哭笑不得,心中卻很享受對方那濃厚的情意。孫淑琴輕輕扯他,低聲道:“躺下吧。”李睿想了想,道:“不管怎樣,咱倆都不能……都不能這樣。”孫淑琴奇道:“你不是也喜歡我嗎?難道你騙我?”李睿苦笑道:“我的大姐喲,我就是因為喜歡你,才不能跟你這樣,要不然咱倆就完了。”
孫淑琴道:“你怕什么?我不會跟宋朝陽的。”李睿語氣堅絕的道:“那也不行,我不能背叛宋書記啊,他可是我領(lǐng)導(dǎo)。”孫淑琴哼道:“他算個狗屁領(lǐng)導(dǎo)!平時道貌岸然,正人君子,其實是個偽君子,是個衣冠禽獸,這樣的領(lǐng)導(dǎo)你用不著忠于他。再,你是呂省長的女婿,會自有一番發(fā)展的,用不著只盯著姓宋的。”李睿聽得好笑無比,她這話,既可以理解為她急于報復(fù)宋朝陽,也可以理解為她急著跟自己好,不過從她前邊的表白來看,后者的可能性高一些,道:“那也不行。只要他一天是我領(lǐng)導(dǎo),我就不能背叛他。孫老師你的情意我心領(lǐng)了,但我們真的不能這樣。”孫淑琴見不動他,有些急了,道:“你怎么也那么虛偽啊?你剛才跟我又抱又親的,就不是背叛他了?”
這話李睿可就無法應(yīng)對了,唯有苦笑。
孫淑琴見他不話了,抬手去牽他的手。李睿急忙閃躲,急中生智,叫道:“要不這樣吧?”孫淑琴停下來,問道:“怎樣啊?”李睿提議道:“你腰白天的時候撞傷了,現(xiàn)在實在不方便……要不我們先睡覺吧,改天再……好不好?”孫淑琴仿佛這才感受到后腰處的傷,怔了下,道:“其實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李睿撫摩了下她后腰處貼著膏藥的地方,道:“腰可是人身之寶,必須要心伺候著,一點點的傷都不能怠慢,要不然傷到骨頭可就是一輩子的毛病了,相信你也不想腰病纏身吧?所以還是趕緊休息吧,改天再好吧?”
孫淑琴心知肚明,他其實是用腰傷作為借口不跟自己好,不過他的話也有一定道理,誰知道真折騰起來會不會碰到傷處,引發(fā)更大的傷勢?再自己也不好死乞白賴的纏著他要,那樣反倒顯得自己下賤了,只得答應(yīng)道:“好吧,聽你的。”完想到,自己之前用腰傷作為借口拒絕了宋朝陽,現(xiàn)在卻被人同樣用腰傷作為借口拒絕了,就忍不住苦笑,但若是對比一下宋朝陽與李睿在這兩件事中的表現(xiàn),又忍不住為前者齒冷,為后者感動,唉,還是這個睿好啊。
接下來,兩人沒再親熱,卻也沒有分開,就鉆在一個被窩里依偎著睡了過去,反正暖昧關(guān)系已經(jīng)形成,也不用再裝什么正人君子。
一夜無話。
翌日早上,李睿照舊很早就被體內(nèi)的生物鐘叫醒了,睜開眼睛一看,身畔佳人已經(jīng)不見了,左右看看,床上也不見她,要不是枕頭上還留有半邊她的睡痕,真會以為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個夢。
他回想起昨夜的旎旖,兀自有些心動,可轉(zhuǎn)念想到二人關(guān)系的改變,又不勝唏噓,搖頭嘆氣一番,穿衣起床,站到地上后不忘把被子疊好,等走出臥室來到客廳里,驚訝的發(fā)現(xiàn)孫淑琴居然也不在客廳里,而洗手間的門也開著,里面空空如也,轉(zhuǎn)目望向門口鞋柜,那里孫淑琴的鞋子也不見了。
“嗯?”
李睿微微皺起眉頭,看這樣子,孫淑琴應(yīng)該是出去了,只不知道她去哪了,心頭忽然一跳,她不會是早上醒來后,回憶起昨夜的荒唐舉動,一時羞憤,跑出去自殺了吧?剛冒出這個古怪的念頭,又嗤笑一聲,自己怎么會這么想,孫淑琴哪會有這么脆弱的心理素質(zhì)?如果她昨夜的是真的--她喜歡自己好久了,那她就算是因為報復(fù)宋朝陽而跟自己真的發(fā)生關(guān)系了,她也能心安理得的接受現(xiàn)實,頂多是害羞見到自己,所以跑出去不見自己了,而絕對不會想不開,何況她并未跟自己捅破最后那層窗戶紙。
他想到這,自嘲的笑了笑,舉步走向洗手間,打算先洗漱一番,然后再出去尋找孫淑琴的下落,就算實在找不到她,不是還能給她打電話嗎?
幾分鐘后,李睿神清氣爽的從洗手間里走出來。孫淑琴宿舍里當(dāng)然沒有他的洗漱用品,譬如牙具什么的,但他可沒跟孫淑琴客氣,拿過她的就用,連嘴都親過了,還在乎這個嗎?
他剛走到客廳里,屋門就開了。他轉(zhuǎn)頭看去,見孫淑琴手里拎著豐盛的早餐走進(jìn)屋來。也不知道是外面太冷把她凍得還是怎么著,孫淑琴進(jìn)屋后臉色有些紅潤,襯上她的美麗臉孔,倒發(fā)顯得她靚麗動人。
二人對視一眼,孫淑琴臉色更紅了,李睿也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關(guān)系發(fā)生改變后的她。
“你起來啦?”
“你去買早餐啦?”
二人對視后都有些尷尬,但又都覺得冷場下去會更尷尬,于是幾乎同時問出話來,結(jié)果來了一回“問話不分先后”。這個插曲搞得兩人又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尷尬氣氛便在這一笑中消弭烏有。
孫淑琴換上拖鞋,拎著早餐走到餐桌前放下,對他一笑,道:“餓了吧?”李睿忙搖頭道:“沒,還不餓。”孫淑琴道:“不餓也該吃了,來吧,趁熱吃。”
她這話親熱中透著溫和,但也沒什么特別親昵的味道,好像還是對以前那種關(guān)系的他的。李睿聽到耳中,心中不免有些忐忑,難道她頭腦恢復(fù)理智之后,已經(jīng)后悔昨夜的行為,這是要否認(rèn)新關(guān)系了?這么一想,又有點悵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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