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奇道:“為什么不能?”李睿定定神,解釋道:“首先我很忙,每天都是從早上六點忙到晚上九十點鐘,連周末也沒多少時間,因此就算你到青陽生活,我也沒有多少時間陪你;其次,你為了我跑到青陽,我卻不能給你任何承諾,難道你愿意淪為一個有婦之夫的情人嗎?所以,你還是留在省城吧,咱倆也只保持眼前這種男女朋友的純潔關系,作為彼此生活與情感中的調劑,也就足夠了,不要再升級了,要不然一定會傷害你,還可能影響你的整個人生。rg阿冰,我只想你能開心幸福,而不想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白冰對他的話不以為然,逐條反駁道:“你再沒有時間,我在青陽見到你的次數,也絕對會比在省城多得多;至于給你做情人,我早就有思想準備啊,我也沒有想太多,只是現階段既然有一個我喜歡的男人,我就要跟他好,哪怕為他付出再多我也心甘情愿。至于以后會怎樣,我從來不去想,享受現在也就夠了。我知道你對我好,一心一意的對我好,之前你最少有兩次機會要了我,你都沒有要我,這也讓我更深刻的了解了你的好。給你這樣的好男人做情人,我覺得很榮幸。”
李睿聽得頭疼不已,擺手道:“好吧好吧,這件事以后再,呃……我給你買了點禮物,你看看喜歡不?”完將左手提著的那幾個手袋交到右手,遞到她面前。白冰看也不看那幾個手袋,美眸直勾勾的看著他,道:“我不要你送我什么禮物,我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李睿嘆道:“我也想多陪陪你啊,可是總是沒時間啊,我只能答應你,以后盡量多陪你。”白冰道:“你沒時間我有,要不干脆這樣,以后每到周末,我都去青陽找你。”李睿大驚失色,道:“你瘋啦?”白冰奇怪的道:“怎么瘋了?去找你就是瘋了?”李睿解釋道:“不是,我是擔心被人發現,被誰發現都不好,尤其是我老婆。”白冰翻了個白眼給他,道:“我們不讓人發現不就得了?”
她完這話,有些興奮,捏捏他的手,擠眉弄眼的道:“我們先試一次再,你等我電話。”完,才把他手里那些手袋拿到手里,一一查看。
李睿以為她真對這些禮物沒有任何興趣呢,哪知道她看過后就變得興高采烈,失聲叫道:“哎呀,給我買了這么多禮物!化妝品,手表,錢包,還有鉑金項鏈……哎呀老公,你干嗎給我買這么多禮物啊?你真好,我真是愛死你了!”著話,在他懷里又蹦又跳,還時不時的親他,親熱之情如同他真正的女朋友。
李睿暗暗好笑,心女人就是女人,沒有一個是能不被禮物所征服的,見她這么開心,自己也很高興,覺得錢沒白花,心中對她的虧欠之情也隨之稍減,伸手摟住她的瘦腰,柔聲道:“改天要是有時間,我陪你逛街,給你買點新衣服。咱們阿冰是個大美女,也必須要有好看的衣服來配才行。”
白冰道:“你話可要算話。”李睿道:“當然算話,我可能暫時沒時間,但我一定會抽出時間來。”白冰撒嬌道:“你要是話不算話怎么辦?”李睿道:“你怎么辦咱們就怎么辦。”白冰提起右手,化掌為刀,對著他腹下輕輕一砍,笑道:“那我就把你閹了,讓你再也不能性福。”李睿吃了一驚,抓住她的素手,道:“哇,阿冰,我才發現,你原來這么狠吶,你要謀殺親夫啊?”白冰笑嘻嘻的:“開玩笑啦,我怎么舍得閹你,你可是我親親好老公。來,親一個,親完才許走……”
幾分鐘后,當李睿坐在前往北京路的出租車里時,耳畔還回響著白冰的輕嗔薄怒,唇間依稀還能感受到她櫻唇的溫熱,懷里也遺留著她的體溫與香氣,心中既得意又惶恐,得意的是,得蒙她那樣一個大美女的青睞與喜愛;惶恐的是,自己很可能會傷害她,而更可怕的是,在不能跟她分手的前提下,自己對她只能是來好,而那也會換來她更深刻更火熱的愛,直到她完陷入這段沒有結果的感情里面,那一刻將會對她造成最大的傷害,甚至會給她的人生帶來陰影,唉,真是造孽啊!
他趕到北京路上丁怡靜那家肯德基的時候,還不到七點,瞥見里面靠玻璃墻的吧臺上還有空位,便走進店里,坐在了吧臺前的高凳上,轉頭望向柜臺那里,老遠就望見丁怡靜的身影在柜臺里晃動。看到這位女神,他臉上立時浮現出發自心底的笑意,而剛才因為與白冰的感情難題導致的煩惱愁緒,也在這一刻一掃而空。
“對了,差點忘了……”
李睿忽然間想到什么,轉回身來,打量自己身上身下,看有沒有留下白冰的痕跡,同時用手擦拭嘴唇與臉頰,生怕留下一丁點的唇彩或者別的什么“罪證”。要知道,丁怡靜也是很能吃醋的,要是被她發現別的女人留下來的痕跡,估計今晚上這個約會也就泡湯了。
他檢查了一番,沒發現什么痕跡,可到底看不到臉上,因此心下有點沒底,便起身往洗手間走去。在洗手間里,他對著鏡子又仔細檢查一番,后來干脆洗了把臉,這才放心,走出洗手間,回往之前的座位。
從他座位到洗手間,要經過柜臺,之前他去洗手間經過柜臺的時候,丁怡靜這個店長正在幫著店員出餐,背對著他,因此沒看到他,而他回來的時候,丁怡靜剛好出餐完畢,也正好面對著他,于是也就看到了他,看到他后微微詫異,顯然沒想到他已經過來了。
李睿遞給她一個眼神,示意“你先忙”,也沒跟她話,徑自回了座位上。
他回到座位上沒一會兒,正望著店外的馬路出神,忽然一只纖手伸過來,往他身前吧臺上放了一杯咖啡。
李睿收回目光,看看面前這杯咖啡,臉上現出濃郁的笑意,轉頭看去,果然,心目中的女神正站在身側看著自己,笑道:“這就是你請我的晚餐?”丁怡靜一點也不覺得他的玩笑好笑,臉色平靜的道:“再等我會兒……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在這兒吃點。”李睿搖頭道:“還不餓,你去忙吧,我先喝你這杯愛心咖啡。”丁怡靜這才抿了抿嘴,似笑非笑的斜他一眼,轉身回了柜臺。
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下肚,李睿不僅沒有飽食感,反而覺得胃里更加的空曠,竟然很快產生了饑腸轆轆的感受,這時看到其他食客在品嘗噴香的薯條與美味的雞翅,發的食指大動,不由自主的往下吞咽口水。他開始后悔拒絕了丁怡靜的提議,早知道就點上一份快餐,先讓自己不餓再。
還好丁怡靜沒讓他等太久,在他產生更多想法之前,已經換好衣服,拎包過來招呼他了:“走吧,解放了。”
李睿點點頭,拎起行李箱與公文包,起身跟她走向門口,道:“你再不解放,我就要活活餓死了。”丁怡靜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行李箱,嗤笑道:“活該!我剛才不是沒提醒你,可以先吃點,是你自己不聽。”李睿道:“哼,你還呢,要不是你那杯咖啡,我也不至于這么餓。那杯咖啡喝下去,直接把我的胃沖干凈了,餓得我前胸貼后背。”丁怡靜撇撇嘴,絲毫不讓的道:“剛才還是愛心咖啡呢,這么會兒就埋怨上了……”
兩人斗著口也已經來到了店外,上了丁怡靜那輛停在路邊的的沃爾沃兩廂車。李睿把行李箱放到了車后備箱里,至于公文包,則隨手扔到了后排座上。
車子起步上路后,丁怡靜隨口問道:“你跑東州干嗎去了?”李睿道:“受東州市政府方面的邀請,去給他們的扶貧工作人員做培訓。”丁怡靜詫異的看他一眼,語氣嘲諷的道:“你可真能啊,青陽都裝不下你了,還跑到東州浪去了,你你怎么不上天呢?”李睿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不無自得的道:“你老公我就是能,你看著吧,別去東州浪了,以后我還要到省城來浪呢。”丁怡靜撇嘴笑起來,又問:“你不是給市委書記當秘書的嘛,怎么能給扶貧工作人員做培訓?你懂扶貧嗎?”
李睿道:“略知一二,但不精通。你忘了去年我給你郵寄酸棗的事兒了?那時候我就下鄉搞扶貧去了。我親身扶貧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前后又有幾個月的時間參與在市扶貧運動規劃與落實里面,所以也就懂了些。我不是跟你吹,現在讓我下到貧困縣做扶貧辦的主任,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丁怡靜撇撇嘴,道:“還是算了吧,你就呆市里邊吧,縣里哪有什么發展。”李睿點頭道:“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而且就算我想下去,我老板也不放我。你老公我就是這么受領導的重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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