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等人將展廳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后來實在沒得砸了,又去砸大廳的玻璃墻。rg那玻璃墻何等厚重,都是鋼化的,他們手里沒有就手的家伙事,根就砸不動。在墻面上留下幾個白色的印記之后,無奈的他們轉(zhuǎn)向了別的目標(biāo)。
不過這些人也挺講規(guī)矩,只砸店,不打人,既沒追著工作人員毆打,也沒碰李睿三人一根汗毛。在他們眼里,這三個人就跟不存在一樣。
后來高紫萱主動叫住其中一個青年,問道:“嘿,你們是軒之寶派來的?”那青年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會是這家4S店的后臺大老板,只以為她是普通看熱鬧的顧客,不過這個顧客長得可真美啊,色迷迷的看了她幾眼,笑道:“美女,別自找不痛快,咱們是哪兒的,可不能告訴你。”高紫萱撒嬌道:“哎呀帥哥,你就告訴我嘛,你們好威風(fēng)哦。相比你們,這家青寶行就太窩囊了。”那青年叫道:“是嗎?哈哈,他們不窩囊也不行啊,在青陽地面上,誰惹得起咱們。你是要買車是吧,那就去軒之寶,那服務(wù)比這兒強多了,車的質(zhì)量也比這好得多。”
李睿暗嘆口氣,同行是冤家,此言真是誠不我欺啊!
打砸持續(xù)了將近二十分鐘,展廳內(nèi)連帶服務(wù)總臺被砸了個稀巴爛,就連總臺旁邊的一堵魚缸水墻也未能幸免,幾條尺余長的金龍魚順著流水流到地上,在地面上掙扎搶命。有工作人員端著臉盆出來把它們救起來,這才讓它們免于死亡。
李睿看到這一幕,算是深刻領(lǐng)會到了“殃及池魚”的含義。
光頭男子這伙人此刻也累了,一個個氣喘吁吁的,好像干了多累的體力活似的。
看著他們,高紫萱冷冷一笑,走過去道:“各位辛苦了,先別走,過會兒我有大禮包封給大家。”
這下不僅僅是那個經(jīng)理懷疑她腦子進水了,光頭男子一伙人也開始覺得她大腦不正常。李睿更是懷疑自己聽差了,低聲問呂青曼道:“她沒事吧?”呂青曼疑惑的:“她還要給他們封大禮包?抽瘋啊?”
為首光頭男子叫道:“美女,你是干嗎的呀?”高紫萱笑道:“我是這家4S店的老板。”那光頭男子啼笑皆非,道:“草,你逗我玩嗎?我們特么把你店給砸了,你還給我們封大禮包?”高紫萱笑瞇瞇地:“你們不是想?yún)⒓映楠劵顒訂幔繀⒓映楠劜灰簿褪菫榱四玫酱蠖Y包嗎?我白讓他們拿,多好啊。”那光頭男子臉色一沉,道:“你特么真的呢,還是逗我們玩?”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傳來了急促的哨子聲,廳里所有人都往外望去。
很快的,外面響起緊促整齊有力的腳步聲,下一刻,一隊殺氣騰騰的士兵跑著出現(xiàn)在大廳門口的玻璃墻外,人人穿著迷彩的軍大衣、腰間束著武裝帶、手里拎著一米多長的短棒。這些士兵沒有發(fā)出半點人語聲,只是前進前進再前進,很快就將廳門口包圍。后面還有士兵不斷的涌上來,廳門口沒地方站了,就跑進了大廳里。
廳里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到了,瞪眼看著眼前的景象,都覺得自己在看電視。
李睿也很驚奇,不知道為什么警察沒來,反倒是部隊的士兵趕到了,后來想了想,腦中一道靈光閃過,想到了什么,指著高紫萱叫道:“哦,原來你……”高紫萱哼了一聲,道:“就你聰明!”李睿興奮莫名的叫道:“你……你可真夠猛的!”高紫萱冷笑道:“這些人比你的警察朋友管用吧?”李睿嘆了口氣,道:“以暴制暴,終究……”
一隊隊的士兵沖進大廳內(nèi),很快排成了三排橫隊,每隊十人,鴉雀無聲。這些士兵個個抬頭挺胸,目中無人,在大廳里形成了一道極其詭異的風(fēng)景,帶給人新奇感的同時,也帶來了緊張壓抑的氣氛。
等再也沒有士兵進廳的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明顯是軍官模樣的男子。
他隨口叫道:“體都有……稍息……立正……稍息!”完這三個命令,四下里望了望,道:“誰是高老板?”
高紫萱抬手道:“我是。”那軍官看了看她,笑著走過去,對她敬了一個軍禮,道:“高老板,我們沒有來遲吧?”高紫萱笑道:“沒有,來得正好。”那軍官又:“外出時間有限,請高老板馬上下命令吧。”高紫萱笑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完伸手指了指光頭男子那伙人,道:“這些人,一個不放,部打斷雙腿。”那軍官聽得神情一凜,面現(xiàn)猶豫之色,可是很快又點頭道:“是。”高紫萱輕描淡寫的道:“打完這些人,去軒之寶,把它給我砸嘍。”那軍官更是為難,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他回到連隊旁邊,下命令道:“體都有……立正……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完伸手指向光頭男子一伙人,道:“這些人,一個不放,部打斷雙腿,出擊!”
這三十個士兵接到這個命令都傻了眼,個個不敢相信的看向他。
那軍官臉色一沉,怒道:“一班長二班長三班長,執(zhí)行攻擊命令!”
立時有三個短促有力的男子聲音叫喊出來,隨后這三十個士兵如同餓狼一般嗷嗷叫喊著,揮舞著手里的短棒沖了上去。
光頭男子那伙人根就沒反應(yīng)過來,就有人被士兵們撞翻在地,一頓亂棒毆打,只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北都找不著了,更有短棒擊打在他們的腿上,不時發(fā)出“咔嚓”的碎裂聲,不知道是他們的腿骨被打折了,還是木棒折了。
“哎喲……媽呀……”
“啊……啊……疼啊……”
“別打了,我求你們了,大哥,大爺,爺爺們,別打我了,嗚嗚……”
“饒命啊,別打了……嘶,好疼啊……”
任憑光頭男子一伙人哀嚎慘叫、認(rèn)慫求饒,這三十名士兵仍然是不依不饒,鐵面無情的執(zhí)行著上級軍官下達(dá)的軍令。一根根木棒舉起來,很快又落下去,不時發(fā)出“咔嚓”之類的輕響與人的痛呼聲。這些士兵卻如若不聞,一個個如同冷血的戰(zhàn)爭機器似的,沒有任何人類的感情在里面。
呂青曼何曾見過如此兇殘的毆斗場面,只嚇得花容失色,纖手掌心里是濕漉漉的冷汗。
李睿輕輕把她身子轉(zhuǎn)過去,柔聲道:“別看了。”完皺著眉對高紫萱道:“紫萱,這么做是不是太……”高紫萱得意一笑,截口道:“這次不把他們打怕了,以后還會過來找麻煩的,我可沒興趣也沒時間陪他們一直玩下去。”李睿道:“打他們一頓,把他們趕走也就是了,何必非要打斷雙腿……”高紫萱瞪他一眼,罵道:“婦人之仁!”李睿嘆道:“我是為你好為高政委好,真要是搞大了,高政委也會被牽累的。”高紫萱淡淡的:“他都不擔(dān)心,你擔(dān)什么心啊?”
話到這份上,李睿也不好再勸什么,是啊,當(dāng)事人都不擔(dān)憂,自己一個外人跟著瞎操心干什么?心中暗暗感慨,想不到這位高大姐還有如此狠辣的一面,自己可算是開了眼界,只是,她一個毛丫頭以暴制暴瞎胡鬧,倒還情有可原,怎么她的叔叔、青陽軍分區(qū)政委高國松也跟著胡鬧呢?竟然愿意派兵過來給侄女公報私仇!他難道就不擔(dān)心,這事真要是鬧大了,他受到牽累怎么辦?要知道,國各地軍區(qū)都不允許私自派兵外出,想要派兵必須申請軍委的同意,他高國松一個地方軍區(qū)的政委,怎么有那么大的膽子呢?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光頭男子一伙人部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雙腿都被毫不留情的生生打斷。這些人或是疼得滿地亂爬,或是直接暈了過去,還有人痛哭流涕,十幾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這幕凄慘場景活脫脫一副人間修羅場。
高紫萱邁步走到那個為首的光頭男子身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他也已經(jīng)被打斷雙腿,由于試圖反抗,還被一棍子打破了腦袋,此時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四肢疼得以肉眼可見的頻率輕微的抽搐著。
高紫萱目光冷冷的瞧著他,俏臉上卻布滿了得色,問道:“你是軒之寶派來的嗎?”光頭男子疼得五官錯位、臉部肌肉完扭曲起來,聞言斜眼瞥她一眼,卻沒話。高紫萱?zhèn)阮^對距離最近的一個士兵道:“麻煩你一下,給我把他右手打斷。”
那士兵有些疑慮,回頭看了眼那個軍官。那個軍官苦笑著對他點點頭,心這位大姐可真夠狠的呀。
那士兵只好拎著棍子走過去,把那個光頭男子右手從胸口下邊拔出來,用左腳踩住他手臂,揚起手中木棒來,對準(zhǔn)他的右手手腕狠狠砸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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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四年一遇的日子里,祝各位書友事事大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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