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樓外,李睿給呂青曼撥去了電話,當(dāng)先問道:“青曼,我才知道,你爸竟然代理省長職務(wù)了。rg”呂青曼奇道:“沒有啊,他還是常務(wù)副省長,只不過省長正在住院,他代司其職罷了。”李睿:“我聽宋書記,王省長這回病得不輕,在北京解放軍總醫(yī)院治療那么久了都沒回來,不定,就回不來了。”呂青曼低聲道:“人家怎么樣,你不用操心。你做好你的書記秘書就行了。”
李睿聽她語氣不太高興,心中也頗為自責(zé),不應(yīng)該仗著自己跟她最近幾天很親昵,就這種充滿心機(jī)的鬼話,忙道歉:“對不起,我胡八道了。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呂青曼:“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在想,我爸是不是可以趁機(jī)當(dāng)上代省長?”李睿暗嘆口氣,沒有話。呂青曼又:“其實我爸當(dāng)不當(dāng)代省長,跟你都沒關(guān)系,跟我也沒關(guān)系。我從到大,都沒有仗著他的名頭在外面怎么樣過,我希望你也不是那樣的人。咱倆還算年輕,只要好好干,以后發(fā)展得肯定也不錯,沒必要依靠老人的蒙蔭。”李睿被她教誨,雖然她的很有道理,可心里哪能好過?已經(jīng)是恨不得快要把自己的嘴巴縫上了,還不能生氣,只能乖乖的聽話:“我知道了,其實我也沒想著能夠靠著你父親爬多高。現(xiàn)在宋書記對我那么看重,我只要在他手底下好好干,以后一定會有個不錯的前程的。我跟你談戀愛,事先也并不知道你爸是呂省長。其實,就算你爸什么都不是,我也會照樣跟你好的。”
呂青曼聽了這段告白,柔柔的:“我話可能重了,你別介意。我……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李睿奇道:“怎么了?”呂青曼撒嬌道:“不告訴你。”李睿呵呵笑起來,道:“這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把我當(dāng)你男朋友嗎?”呂青曼呵呵笑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可從來沒承認(rèn)過你是我男朋友。再了,這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用‘男朋友’這種稱呼,我都替你害臊。”李睿笑道:“那我是你什么?”呂青曼想了想,道:“只能算是對象,呵呵。”李睿:“老輩子叫搞對象,現(xiàn)在這個年代叫談戀愛。談戀愛的時候,男女雙方就是彼此的男女朋友,我用男朋友代替對象的法,不也適用嗎?”呂青曼笑道:“油嘴滑舌。”李睿:“那快告訴我啊,到底怎么心情不好?”呂青曼羞澀的:“哎呀,這是女人家的事,你瞎問什么?”李睿立時就明白了,問道:“來例假了?”呂青曼哼道:“討厭,非要出來。不想理你了,我掛了啊。”李睿:“女人生理期心情是比較煩躁,這樣,你找點(diǎn)歌曲聽聽,或者寫篇日記什么的,靜靜心,心情就好了。”呂青曼嗔道:“還用你教我嗎?好啦,我去洗澡了,掛了啊。”
掛掉這個電話,李睿臉上還帶著笑,心里卻有些酸苦,突然就被心上人教訓(xùn)了一通,雖然對方事后道歉,可心里還是別扭。當(dāng)然,他不能因此記恨呂青曼,因為問題出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自己口無遮攔,她哪會教訓(xùn)自己?看來啊,以后還是要管住自己這張嘴。
走到賓館外,李睿靜了靜心,給丁怡靜撥去了電話。
丁怡靜倒是很快接聽了電話,但接聽后一直緘默不言。李睿心翼翼的試探道:“你沒事吧?”丁怡靜這才話,鼻音有些囔:“沒事,怎么這么問,你知道我奶奶的事了?”李睿:“嗯,我知道了。白天忙,沒空聯(lián)系你,這晚上了,給你打個電話問問吧,呃……你別太傷心了。”丁怡靜低低抽泣了一聲,道:“嗯,我沒事,你就別操心了。”
接下來,李睿卻不知道該什么好了,握著手機(jī),如同握著一塊燒得通紅的火炭,烤得自己身發(fā)燙。丁怡靜等了一會兒,見他不話,道:“也不早了,你趕緊睡吧。我奶奶之前住院的事,還是要謝謝你。”李睿:“都是老同學(xué),這么客氣干什么。”丁怡靜:“那你睡吧。”李睿沒吱聲,見她并沒掛掉電話,膽子不知道怎么就大了,道:“我想見見你。”丁怡靜嗤笑道:“眼睛都哭紅了,有什么好見的?”李睿厚著臉皮:“我想見你。”丁怡靜:“你又來了……大晚上的,還跑騰什么?你趕緊睡吧。”李睿:“我不見你一回就睡不著。”丁怡靜嘆了口氣,道:“可我出不去。”李睿:“那我就去你家找你。”丁怡靜:“唉,你要是實在想來就來吧,我告訴你地址……”
掛掉電話后,李睿心頭熱烘烘的,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立時攔了輛出租車,往丁怡靜給的地址駛?cè)ァJ畞矸昼姾缶偷搅恕?br />
這是市北區(qū)一座外表看起來非常上檔次的歐式風(fēng)格區(qū),打眼一看,里面矗立的幾座塔樓就跟高級酒店公寓差不多。李睿初中的時候就知道丁怡靜家里很有錢,此刻見她家在這里,并不覺得奇怪。
李睿往區(qū)里走的時候,也給丁怡靜撥去了電話。丁怡靜直接拒接,估計是下樓見他來了。
李睿走到二號樓下邊,在樓門口等了幾分鐘,一襲綠色紗裙的丁怡靜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李睿看到她,興奮非常,幾乎忍不住想要吼出來了。
丁怡靜來到他面前,故意不給他看正臉,側(cè)頭看著區(qū)門口,道:“想見給你見了,滿意了吧?可以回去睡覺了嗎?”李睿心頭劃過一絲甜蜜,側(cè)過頭去看她的臉,借著區(qū)內(nèi)路燈燈光的映射,可以見她美眸紅彤,臉上還布著淚痕。丁怡靜發(fā)現(xiàn)了他的舉動,狠狠瞪他一眼,道:“看什么看?沒見人哭過嗎?”李睿嘆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的時候,就是咱們上初一那一年,我奶奶去世了,我也是哭得昏天黑地的。老人對孫兒輩的疼愛,比父母的可是一點(diǎn)不差。”丁怡靜白他一眼,道:“你到底想什么?”李睿:“不想什么啊。”丁怡靜:“那你就回家吧。”李睿充分發(fā)揚(yáng)追女人不要臉的厚臉皮精神,道:“我好容易過來一趟,你這就叫我走?”丁怡靜:“別怪我沒事先告訴你,我現(xiàn)在心情很差,你別招惹我。”
李睿:“好吧,我跟你一件事就走。”丁怡靜:“那你啊,我聽著呢。”李睿四下里望了望,道:“咱倆就在樓下站著,不太好看嗎?”丁怡靜哼道:“毛病真多。走!”完轉(zhuǎn)身往區(qū)里面走去。
丁怡靜把李睿帶到區(qū)深處一座花園里,這花園面積有兩畝上下的面積,里面有竹林、假山、噴泉、葡萄架、涼亭等等布置,非常雅致。此時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花園里除去幾個納涼的老頭老太太之外,沒有幾個人。
丁怡靜眼見葡萄架下沒人,就帶李睿走了過去,道:“這下可以了吧。李睿,不是我你,你現(xiàn)在比時候還多事。”李睿呵呵笑道:“我時候很多事嗎?”丁怡靜只是抱臂在胸,冷冷的看著他。李睿收起臉上笑容,道:“我想跟你的是,初三那年我為什么要跟你大吵一架。”丁怡靜不耐煩的把胳膊放下來,道:“以前的事過去就是過去了,你現(xiàn)在不用再了,再也沒用。我不可能因為你跟我解釋清那件事就對你怎么樣。我還是那句話,咱倆十多年不見了,彼此性格都已經(jīng)變了很多,就跟陌生人一樣,而且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咱倆已經(jīng)不可能了。對,沒錯,當(dāng)年咱倆做同桌的時候,關(guān)系確實不錯,可我不覺得那是早戀,我是把你當(dāng)哥兒們看的。你別因為那時候咱倆好,就認(rèn)為跟我戀愛過,那就太可笑了。”
李睿敢來見她,心里已經(jīng)做好足夠的思想準(zhǔn)備了,聞言也不灰心,道:“我想跟你那件事,不是為求你的原諒,而是求自己心安。你不知道,這十多年……尤其是自從上大學(xué)以來,那件事已經(jīng)成了我的噩夢,我想起來就難受,就后悔,就恨不得……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我必須要跟你清楚,否則的話,這件事會壓我一輩子的。”丁怡靜撇撇嘴,道:“得了吧,得這么嚴(yán)重,好像對我用情多深似的。你要真對我有意思,當(dāng)年有好多機(jī)會找到我的,可是你找了嗎?”李睿冷靜地:“你先聽我啊。”丁怡靜:“好,那你就吧,我看看你嘴里能不能吐出蓮花來。”
李睿:“你知道我家里的情況,我很就沒了媽,是我爸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的。家里一直都不富裕。”丁怡靜:“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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