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聽不像話,直覺這位馮局長對他的兒媳婦有點無良的想法。rg
袁晶晶硬邦邦的:“沒事,我習慣了。爸,您要是沒事就回吧,我困了,想睡覺了!瘪T衛東卻忽然道:“晶晶,你剛才不是洗澡來嗎,怎么頭發是干的呢?”
此言一出,李睿嚇得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馮衛東不愧是老公安,一眼就瞧出了不對,也不知袁晶晶會怎么回答。她要是被嚇得表現出稍許的不對來,可就是變相把自己出賣嘍。
但聽袁晶晶平靜地道:“哦,我沒洗頭。爸,你不會連這個都要管吧?”馮衛東哈哈笑起來,道:“不管不管,你怎么樣我都不管。不過啊,晶晶,你們這搬出來住,好久不回去,你媽可是怪想你們的。你看,家里那么大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們不如回去住。咱們在一起,平時也能有個照應。不像現在,兵兵出去談生意的話,家里就你一個人,多孤單啊!痹ЬУ兀骸拔蚁矚g這樣,清靜。”
李睿捏緊了拳頭,嘴里嘀咕道:“快走快走,你兒媳婦都不待見你,你還厚著臉皮不走干什么?怎么這么不害臊呢?”
但聽馮衛東嘿嘿干笑兩聲,倏地驚呼道:“哎呀,晶晶,過來過來,坐過來,給我瞧瞧,你這是有白頭發了?”袁晶晶依舊冷冰冰的:“有白頭發了也不稀奇,我年紀再大點,頭發還得白了呢!
兩人對話平淡無奇,李睿卻是聽得膽戰心驚,心頭敲起了鼓,這位馮局長,不會是想扒灰吧?
馮衛東依舊不生氣,笑道:“那你也過來,快點,坐過來,看看爸爸我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了?”
李睿忽然間有股子沖動,想要沖下去,按住這個馮衛東一頓暴打。這個老東西心思也太不善了吧,怎么會對自己的兒媳婦動了邪念呢?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啊,偏偏要跟自己親兒子搶一個女人?當然,這股沖動只能是在心里想想,他馮衛東不沖上來就是好的,自己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敢沖下去的。
只聽袁晶晶:“爸,真的是太晚了,您快回去吧。要不然,我就打電話給媽,讓她也過來,干脆大家一起住得了。”馮衛東叫道:“哎呀,你這個晶晶啊,爸爸跟你的事,你扯上你媽干什么?好吧好吧,我走,我這就走。你看看,這是爸送你的禮物,托人從巴黎買回來的高級香水。你噴上去啊,一定會更迷人。”袁晶晶:“哦!瘪T衛東呵呵笑道:“這事你知道就行,不要告訴兵兵了,這是爸跟你的秘密,嘿嘿。”
李睿聽得一陣惡寒,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自己可算是見識到真正無恥的家伙了,他馮衛東已經這樣無恥了,估計他兒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袁晶晶整天跟這樣的父子在一起生活,簡直就是在渡劫遭難啊。
卻聽馮衛東道:“好啦,我走啦,你送送我吧,呵呵?”袁晶晶道:“嗯,行!
李睿松了口氣,心想總算是沒事了,可就在此時,忽聽袁晶晶驚呼道:“啊,爸,你……你這是干什么,你松開我,你……你松開我……”馮衛東急促的聲音很快響起:“晶晶,你知道爸爸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你就可憐可憐爸爸,讓爸爸親一口,好不好?”袁晶晶怒道:“你……你無恥,我可是你兒媳婦。”馮衛東嘿笑道:“就因為你是我兒媳婦,所以才肥水不流外人田哪。你瞧,我對你多好啊,隔三差五就過來看你,還送給你那么多禮物,比馮兵對你好多了吧?你難道不領情嗎?晶晶,我的寶貝,你,你還想要什么,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爸爸也給你摘下來。爸爸不要別的,你記了我的人情就好。乖,讓爸爸抱一下,親一口……”袁晶晶叫道:“滾,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喊人啦……”馮衛東獰笑道:“喊?這是在你自己家里?你喊了誰能聽到?寶貝,你就乖乖的給爸爸親兩口,爸爸滿意了就走,以后會對你更好的,來吧,就親兩口,爸爸實在是愛死你了,我的心肝兒……”
大變突生,在二樓樓梯口偷聽的李睿嚇了好大一跳,想不到馮衛東還真的敢扒灰,之前還只是愛昧的話,現在忍無可忍、渴饑難耐,終于要對袁晶晶下手了,想要沖下去阻止他,明知道那樣會暴露自己,反而會給他機會抓住袁晶晶的辮子,以后袁晶晶就更躲不開他的騷擾,心念電轉,該怎么辦?該怎么趕走他救出自己的老上司來?
下面馮衛東與袁晶晶還在僵持不休,李睿絞盡腦汁卻也想不出好辦法來,猛然間靈機一動,馮衛東一定是開車來的,如果把他的車砸了,是不是能夠驚動他呢?正好,剛才袁晶晶過,二樓有天臺,不妨去天臺上張望張望。就算砸不到他的車,扔點什么東西砸到客廳的落地窗前,也絕對能把他嚇跑。想到就做,慢慢起身,開始在二樓走道里找起通往天臺的門戶來。
二樓房間雖多,但也就四五個門戶而已,李睿挨個找過之后,很容易就找到了通往天臺的門戶。那是一扇推拉門,輕輕拉開之后,就露出了通往天臺的門戶,一股熱風從外面撲將進來,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外面就是天臺無疑。
他忙跑出去到了天臺上面,這天臺面積并不大,也就是一間屋子大,黑夜中也分不清對著的是什么方向,跑到天臺墻邊上望了望,這才看清靠近南邊,也就是,正好靠在袁晶晶家客廳所在落地窗這一邊。更巧的是,天臺上還擺放著十幾盆四時鮮花,有大有。李睿來還發愁扔什么東西下去,看到這些花盆,樂得都要跳起來了。不敢猶豫,端起一盆最的不知道什么名目的花來,來到天臺邊上,倒是看到了馮衛東開過來的一輛銀色的奔馳轎車。不過,這么遠的距離砸過去,事后馮衛東肯定能明白這是有人故意砸的,不定會反過來調查自己。也就是,砸車的舉動意圖太明顯了。便否定了砸車的主意。
他端起那盆花,往落地窗所在的水泥地面砸了過去。
“嘩啦……”清脆的泥盆與水泥地面撞擊的聲音傳來,聲音雖然不大,卻也不,應該足夠客廳里的馮衛東聽到了。
李睿干完這事,不敢停留,從天臺上下來,把門關好,又回到房間里,躲在門后靜靜的聽著。
等了有幾分鐘,外面忽然響起了走路聲。李睿聽得出來,這是袁晶晶發出來的,可難保馮衛東還沒走,因此沒敢開門迎她。
袁晶晶來到房門口,輕輕推開門,回手把門關上,無力而又虛弱的:“剛才的花盆是你丟的?”李睿低聲道:“那個混蛋走了?”袁晶晶嗯了一聲,把燈打開。
兩人對視一眼,李睿發現她臉色蒼白,整個人跟生了一場大病似的,額頭上竟然是汗。
袁晶晶對他苦笑一聲,蔫蔫的走到席夢思邊,一屁股摔倒在上面,長嘆了口氣。
李睿此時也沒有了心火,心里有的只是對這個女人的可憐與同情,走到她身前,憤憤不平的:“我以為我就夠無恥的了,想不到他比我更無恥,竟然連兒媳婦都不放過……”袁晶晶忽然搖搖頭,道:“別了,我不想聽,我煩,煩的要命!崩铑#骸八牭交ㄅ杷は氯サ膭屿o就走了?”袁晶晶道:“哪兒啊,他只是愣了下,要不是我見機得快,猛地推開他,他還不走呢!崩铑枺骸八麤]懷疑吧?”袁晶晶冷笑道:“他也是做賊心虛,還敢懷疑什么?灰溜溜的就走了!崩铑#骸拔疫盤算好了呢,他要是懷疑,你就,花盆是外面的野貓不心碰落下去的。”袁晶晶道:“你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忽視了一點,花盆都是在天臺里面的,沒在天臺墻頭上,貓就算是能碰到,能把那么重的花盆從天臺里面抓起來摔下去嗎?”李睿愣了下,道:“還是你想得周到!痹ЬШ鋈徽酒鹕,道:“這個人狡猾得很,生性多疑,我不能讓他有懷疑的機會。”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李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還是好奇的跟在她后面。
袁晶晶來到天臺上,隨意搬了幾盆花,放到天臺外側的墻沿上,這才松了口氣,道:“好了,這樣就算他下回再來,問起這件事,我也有的了。”李睿贊道:“還是你考慮周到!痹Ьв挠牡模骸敖裢砩弦皇悄銣惽稍谖疫@兒,我……”李睿:“難道他還真敢欺負你嗎?”袁晶晶:“怎么不敢?他一直對我沒安好心,而且他今晚上似乎還喝了不少的酒,真要是欺負我,我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呢!崩铑#骸拔覄偛乓彩菄槈牧,雖然知道他在欺負你,卻也不敢沖出去,要不然,他以后更有借口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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