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笑道:“那說明你警惕性不強,同樣表明你功夫很爛!”
沐爽被他氣得不想辯駁,緊走兩步上前,猛地一側(cè)身,扭腰,踢膝,彈腿,又是一記標準的側(cè)踢,正踢向他胸口所在。
李睿見她被自己言語激得心浮氣躁,暗暗開心,沒有再閃躲,眼看她右腳蹬過來,身子一側(cè),讓開她的來勢,右手抓住她的腳踝,往她去勢方向一帶,借力使力,輕而易舉便化解了這一招。
沐爽但覺右腿一輕,已經(jīng)身不由己的向前跌撲,眼看就要來個一字馬,只嚇得臉色大變,失聲叫道:“啊救我”
李睿知道她功夫其實不錯,平地上玩一字馬應(yīng)該沒問題,但從這樣高的高度劈叉下去砸到地上形成一字馬,估計是她所做不到的,就算做到也要疼上一陣,這也是她求救的緣故,急忙上前,雙臂齊出,將她小蠻腰抱住,穩(wěn)住她的前沖勢頭。
沐爽松了口氣,右足落地,尚且覺得右腿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仿佛已經(jīng)脫離了自己身體。
李睿卻不等她回過神來,雙手一轉(zhuǎn),已經(jīng)將她身體從懷里翻轉(zhuǎn)過來,讓她面對自己,左手高高揚起,在她青春高翹的臀瓣上打了一記,笑道:“服不服?”
“我服你個香蕉!”
沐爽被李睿打了這下屁股,倒也不至于著惱,只是本著和他調(diào)鬧的心思,想反擊回來,于是口中罵出一句后,右膝忽然提起,頂向他腿間要害。這是她以前學過的女子防身術(shù)里的一招,練了百十遍,卻從來沒有應(yīng)用于實戰(zhàn),僅跟教練對練過,饒是如此,卻也是動作熟練迅猛。
李睿聽她罵出那句話后,再次揚手要打她屁股,卻哪知她已經(jīng)反擊,毫無提防,被這一記膝錘頂了個正著,瞬間一股劇痛傳到大腦中樞,眼前一黑,右臂松開佳人身子,佝僂著身子后退兩步,仰倒在地痛嚎起來。
沐爽一招見功,得意無比,看著他的狼狽模樣笑道:“服不服?”卻把他剛才說的那句在這回敬給他,真是一點不肯吃虧。
“嘶啊臭丫頭你你居然玩玩真格的嘶,疼死死我了!”
李睿一邊慘叫,一邊緊并雙腿,下半邊身子不斷抽搐,如同被斬斷一半軀體的蚯蚓。
“你真有那么疼嗎?我我沒用太大力氣啊?”
沐爽笑了一會兒,眼看李睿表情不似作偽,也有點害怕了,半蹲半跪到他身前探問。
李睿恨恨地罵道:“臭丫頭,我等我等我能動了,我非得把你屁股打爛不可。”說著勉強坐起身,毫無風度的將手伸到腿間輕揉。
沐爽嘿笑道:“沒想到這一招這么管用,果然沒有白學,哈哈,不是說要打我屁股嘛,來啊,繼續(xù)打呀嚕唔嚕唔”
她也是真欠打,嘲諷了李睿一通后,還吐出鮮紅尖細的丁香舌對他做鬼臉,擺明了一副“來打我啊笨蛋”的模樣。
李睿又恨又氣,忽然間凝聚全身的力氣,忍住要害劇痛,雙手忽出,一把將她抓住,扯到身前,想把她按趴在地上打她屁股。誰知沐爽反應(yīng)極快,被他抓住扯動,順勢往前一撲,雙手將他推倒在地的同時,上半身也已經(jīng)壓了上去。
李睿仰倒在地的時候還緊緊扯著沐爽雙臂不放,而沐爽本來就有前仆下壓的動作,兩下里一湊,一個固然是先倒在華美的地板上,另一個也很快撲倒在前者身上,或許是天作之緣,在二人上下疊合的一剎那,后者的紅唇正好親在前者的嘴上,二人交疊的同時,一個突兀而沉重的吻誕生了!
二人誰都沒有想到會親上對方的嘴,鬧了個烏龍,親上以后都是一陣炫蒙,大腦空白,呆呆的看著對方,一時間手足無措。過了有三四秒鐘,沐爽才突然清醒過來,急急抬頭。
李睿第一時間做出解釋:“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是你親的我!”
沐爽羞澀上臉,滿臉暈紅,如同盛開的石榴花嬌艷無比,兩手抬起,擰住他的兩腮,道:“親你個西瓜!這不算親,這是這頂多算是烏龍!”
李睿點點頭,道:“你能這么想是最好。”說著轉(zhuǎn)憂為喜。
但沐大小姐很快回過味來,自己那么說是自欺欺人,就算是烏龍,到底也算是親上了,她憤恨不已,兩手用力擰扯他的兩腮,罵道:“靠,這可是我的初吻,就這樣失去了!被你奪走了!”
“嘶疼,留情,留情”
沐爽氣得都要樂出來了,咬牙切齒的說:“都已經(jīng)親過你了,你還讓我留情?你想我做你的情一人啊?”說完松開他臉皮,在他胸口一陣亂打,倒也沒用多少力氣。
“不是我是要說手下留情,你真是想得多。這只是個烏龍,你別多想,咱倆還是朋友”
沐爽罵道:“靠,你是不是怕我讓你負責?本來你不說這種話,我還會放過你,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反而不想放過你了,我告訴你,你要負責!”
“不是吧大小姐,不小心親到了就要負責?負責你什么啊?”
“負責我我還沒想好,想到了自然會告訴你,總之你要負責,不能白白奪走我的初吻!”
李睿忍俊不禁,笑道:“好吧,我負責,說定了,決不食言,F(xiàn)在是不是可以起來了?”說著話,在她臀瓣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沐爽倒沒覺得他在趁機占自己便宜,爽快的從他身上站起來。李睿抬手給她,道:“拉我一把!
“去撲街吧,親了我還想讓我拉你起來,真以為我是你情兒了?自己起,不起就在上面睡好了,我走了!”
沐爽說著話,扭扭噠噠的走了出去,她走到外面走廊里,忽然停步,伸出舌尖舔了舔口唇,也沒什么感覺,又試著親親自己的手背,還是沒什么異樣,自言自語的嘆道:“唉,都說初吻會很甜蜜,會讓人陶醉進去,可我跟這個家伙的初吻卻跟親手背一樣,沒什么感覺,真是浪費!不行,我的初吻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我不能承認這是初吻,我的初吻應(yīng)該還在可確實是和他親過了,這個混蛋,真是欠打,都沒帶給我初吻的甜蜜感覺,就這樣把我初吻奪走了,可惡,可惡死了,我一定要報復(fù)回來!”
次日早上,李睿吃過沐爽做的簡單早餐后,便打車趕去了國際會展中心。沐爽也要上班,把家里鑰匙留給方芷彤后,開車趕往啟天集團。至于方芷彤,在羊城沒有工作,也沒有事業(yè),更沒親朋好友,所以今天只能留在沐爽家里。
李睿趕到會展中心,與已經(jīng)趕到的陳洋匯合后,二人繼續(xù)開始招商工作。李睿沒有再叫葉麗過來幫忙翻譯,昨天基本上已經(jīng)和能洽談的外資企業(yè)參展商都洽談過了,也就無須再叫她過來幫忙。李睿的打算是,今天再在展館里走上一圈,查漏補缺一回,實在沒有希望的話,那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轉(zhuǎn)了一圈下來,李睿沒有碰到任何一個對雙河縣感興趣的投資商,倒是見到陳洋與一個五六十歲、西裝革履穿扮、企業(yè)家模樣的老者相談甚歡,他也不去打擾陳洋,自顧自走出展館,找了個長椅休息,想到沐爽老爸沐敬祖對在青陽投資感興趣的事,微微一笑,拿出手機給顧影彤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彼端響起顧影彤刻意壓低的聲音:“有事嗎?沒事我過會兒打給你,我現(xiàn)在開會呢!
這話連個稱呼都沒有,言語之間也是直接“你你我我”,聽起來似乎很不客氣,李睿卻覺得反而透著親熱,畢竟關(guān)系沒到一定的地步,不會說得如此隨便,想著她開會還能接打電話,估計不是什么重要會議,至少不是局一級的會議,笑問道:“開的什么會?”
顧影彤果然不嫌他耽誤自己時間,道:“我們辦的業(yè)務(wù)學習會議,我主持呢!
李睿一聽是招商辦的業(yè)務(wù)會議,她作為辦公室主任大可以暫時離席,便道:“有事,而且是要緊事,你讓你的下屬們先自己學習一會兒,你出來接電話。”
顧影彤倒也并不多問,答應(yīng)下來,李睿手舉手機等了十來秒鐘,彼端再次響起伊人動聽的話語聲,帶有幾分嗔意:“什么事?我告訴你,不要緊可不行!
李睿呵呵笑起來,說:“為什么不行啊?”
顧影彤笑道:“你說是要緊事,把我誑出來,要是事情不要緊,當然不行啊,我不能白被你騙呀!
李睿道:“保證要緊,你聽好啊,我開始說了”簡單介紹了下與啟天集團總裁沐敬祖認識的經(jīng)過,又詳細介紹沐敬祖打算去內(nèi)陸城市建廠的事,最后讓她盡快和沐敬祖聯(lián)系,多加殷勤,爭取讓沐敬祖把分廠建在青陽。
顧影彤聽后又驚又喜,卻也不無疑惑,好奇地問道:“這種好事你怎么不自己抓?你不正在雙河搞招商引資嘛,你既然和沐總認識,直接讓他在雙河投資建廠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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