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了一個驚人可能的方行,再也不理會其他的事情,只是一心的拿著渡仙筆,一分一分驗證著自己心間的猜想
活了下來的大赤天四子如今變成了他的試驗品,已經(jīng)被他從石碑上解了下來,跪坐在他的身前,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驚恐之色,身上道道激法則之力氣息沖宵,使得他們的臉色也一會青,一會白,肉身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可偏偏一動也不能動,在識界之力的鎮(zhèn)壓下,他們只能老老實實的跪坐在方行面前,惟有眼珠偶爾轉(zhuǎn)上一轉(zhuǎn)!
而在這時候,方行也是又驚又喜,手里持著朱筆,低頭微思。
過了許久之后,他才抬頭,看向了那個生著一雙蛇目的男子,眼底精芒閃爍,輕聲道:“你是上清天太岳天宗選出的這一個千年的傳人,亦可稱為道子,擁有濕婆血脈,體內(nèi)的濕婆蛇血脈與人族血脈維系了一個最佳的平衡,兩種仙覺合二為一,因而神通疊加,生來不凡,不僅天生就擁有比別人強一倍的法力,斗法厲害,而且將來更容易修成大道神通”
到了這里,微微凝神,轉(zhuǎn)頭向蛇目男子看了過來:“我是可是對的?”
“你你究竟想怎樣?”
蛇目男子神情可怖,不敢答應,顫聲問。
方行不答,又看向了那個身材矮,身披麻衣的女子,輕聲道:“你是九嶺鳳凰天的鳳凰族血脈,是九嶺鳳凰天暫時穴的九子天驕之一,體內(nèi)天生便覺醒了鳳凰業(yè)火,掌御著完不同于三昧真火,但在神通威廉下卻不輸于三昧真火的焚天仙覺,只不過你們鳳凰血脈與眾不同,不修成大道神通,便駕御不得法則之力,所以論起血脈,你恐怕最強,但論起實力,你反而是充最弱的,最多也只能催動些法寶,給別人打打鼓助助威,是也不是?”
那麻衣女子神情憔悴,眼底隱隱有明火鋼,只是爆不出來,此時聽見了方行問,她廢了好大力氣才開口,低聲道:“你的,又不是個秘密,何時再多費口舌?”
“這可不是多廢口舌!”
方行搖了曳,轉(zhuǎn)向了那身穿白衣,臉色一片淡漠的白衣女子,道:“你就更不用了,暗霜天暗界域主的寶貝疙瘩,據(jù)傳那個老怪物十萬歲上才生了你一個,天資非凡,修成太乙上仙時領(lǐng)悟了降寒仙覺,血脈里又繼承了化雪仙覺,兩相疊加,實力倒是所有人中最強的一個,而且你家老怪物也亡性,聽他從來都不壓制你的修為,反而一力促進,所以真按年齡來的話,看起來差不多,實際上你連千歲都不到,足足比旁邊這幾人了一半”
“便是如此,那又如何?”
淡漠白衣女子此時也失了那等清冷之意,只是目光冷冷看著方行。
方行一樣的不理她,只是目光看向了她的身邊,那個身穿一身黑甲,連張臉也露不出來的人,此子一直身穿甲胄,偏偏這甲胄還是經(jīng)常變化的,時為黑色,時為青色,時為赤紅,時為暗金,居然沒有個定數(shù),而且他整個人都被罩在了黑甲里面,幾乎從未露出過臉,方行也一直沒想起來揭開瞧瞧,在被俘的大赤天四子里,他的存在感也最低,可如今方行卻專門將他放在了最后一個來講,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也最不客氣,冷冰冰的沒有半點笑容
“你就更不用了,暗影天夢家的少主人,一方蓄候,藏頭露尾的讓人一看就煩,媽的還有那你們家那個什么大長老,居然跑到我軍陣中來,當著我的面找我要人”
“帝子恕孫”
那黑甲里面,一個尖細的聲音飄了出來,時斷時續(xù),顯然非沖怕方行。
“恕個屁的罪,最是看你不慣,先揭開來瞧瞧你是什么東西”
方行憤憤的罵著,伸手朝那黑甲之上揭來,想要掀開他的頭盔面罩。
但這一個動作,卻把旁邊三人都嚇了一跳,那個一臉冰霜的冰妍仙子急急喝道:“不可,他修行的是大夢天功,不成金仙,不可脫離大夢仙甲,否則定然神魂消散”
“哇”
那黑甲里,那個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也嚇的直接帶了哭腔。
“還真是個怪物!”
方行掀了一下,卻是現(xiàn),那大夢仙甲居然是連成一體的,根掀不開。
除非欺天霸蠻刀來劈他兩下,否則是不可能打開了。
“帝子殿下,你究竟究竟想把我們怎么樣?”
那身矮的鳳凰女實在忍不住了,提氣開口,大聲叱問。
“怎么樣?”
方行呵呵冷笑了一聲,眼底目光一凜,喝道:“我要給你們點好處!”
罷了,便提起筆來,直直朝前點去!
“唰!”
這一筆,直接點在了那個開口的鳳凰女眉心,便如一顆朱砂也似,也在這一霎,天地之間,似乎有某種變化出現(xiàn),若有人修成了源仙目,看這識界,便能現(xiàn),這天地之間,布滿了無數(shù)道絲線,牽連萬物,而所有的絲線,又皆系于方行一人之身,可在此時,隨著方行一筆點出,卻有一根絲線,脫離了原來的軌道,直接打入了那鳳凰女的額心深處
“你你這是”
那鳳凰女呆了一呆,體內(nèi)深處,鳳凰業(yè)火之力隱隱暴漲,可更加詭異的是,在她身外,居然有濛濛水汽鋼,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法則之力,內(nèi)外交夾,立刻使得她臉色大變,感覺像便是大雨落在了熊熊大火之中,滋滋作響,彼此反噬,不停的消耗起了她的修為
“她酗凰體內(nèi)怎么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法則這不可能”
蛇目男子這一驚非,像是看到了一個根不可能出現(xiàn),違返了稠的現(xiàn)象。
可是他的話還沒完,方行的第二筆,便已經(jīng)點在了他的額心蛇目之上!
“唰!”
又有一根絲線打入了蛇目男子體內(nèi),居然是可怖烈焰,他體內(nèi)立時通明一片,被燒炙的幾乎快要叫出聲來,來他便是風系仙覺,如今體內(nèi)居然憑空多了一道烈焰仙覺,火借風力,登時節(jié)節(jié)暴漲,那種力量已經(jīng)出了他的掌御范圍,眼睜睜看著便有被生生燒死之虞!
“這怎么可能,你居然可以居然可以”
剩下的冰妍仙子與身披大夢仙甲的夢家子已經(jīng)被眼前這一幕幕嚇壞了,驚恐大叫。
可方行毫不留手,接連兩筆,點在了他們的額心。
也隨著這一筆點落,他們的體內(nèi),居然皆多了一道法則,或是與他們就擁有的仙覺相斥,或是相生,但無論如何,一道法則憑空出現(xiàn)在體內(nèi),又豈是新,畢竟他們覺醒的仙覺,乃是他們花廢了不知多少年,不停的參悟,不停的服用各種資源,這才引了出來的,他們的肉身也只適應這種法則,憑空多了一道,立刻就引動了巨變,使得他們一個個哀嚎不已!
而更為恐怖的,卻是內(nèi)心之間的震驚!
怎么可能會有人,直接將一道完陌生的法則,種在別人體內(nèi)?
這根就是出了稠的事情啊,仙覺,就是要自己領(lǐng)悟,然后覺醒的啊
“果然可以”
而在他們的震驚之中,方行則是提著手中的筆,一臉的激動。
在這幾日里,他其實一直就在試驗這一點,因為此前腦海中無意的靈光一閃,卻讓他現(xiàn)了渡仙筆的一個妙用既然此筆可以操控法則,而自己又只能操控這識界之中的法則的話,那豈不是明,自己可以將自己這識界里面的法則,封于別人體內(nèi)?
他修煉的道路來就與眾不同,別人是靠著自己的領(lǐng)悟,或是血脈繼承,得到一道或是兩道的仙覺,可他卻是擁有整整一方識界,可以包含了三千大道的所有仙覺啊
只不過,這些仙覺,都是他的,與別人無關(guān)!
但是通過了渡仙筆這等威力可怖的法寶,卻讓他有了一個逆天的領(lǐng)
那就是,將自己識界之內(nèi)的仙覺,封于別人體內(nèi)
而如此一來,那些沒有覺醒仙覺的正仙們,豈不就擁有了仙覺可用?
而正仙,與太乙上仙之間的差別,又是什么?
不就是區(qū)區(qū)一道仙覺?
當然了,與方行一開始預想中的不同的地方在于,來這只渡仙筆最大的用途是駕御天地法則為自己謀好處,但方行卻準備用它來將自己的法則分給別人,作用譴了!
也正因此,他決緞這枝筆作為“敗家筆”!
在這大赤天四子身上試過了這種方法的可行,方行心間大笑,也不折磨他們了,大手一揮,扯回了強行打入了他們體內(nèi)的法則,然后便神思一動,離開了識界,興沖沖的從骷髏神宮里走了出來,望著骷髏神宮外面,各自忙活著的蛤簏仙兵仙將,很快便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對象,攜盈的朝著那位正指著兩位做了錯事的蛤笊兵破口大罵的猩將走了過去。
一手搭在了那仙將的肩膀上,笑的極具誘惑力:“半截,你想不想做太乙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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