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是我自己想去的!蓖跣±蔬B忙按下唐濤因為激動而伸出來的手指:“真的。奶奶對我很好,很親切,讓我很溫暖。我也想陪著她,過點安靜平穩(wěn)的生活。再說,我會做飯,而且,做得很不錯。我這白……”
王小朗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以前胖的時候就白,屬于白白胖胖,看著挺健康的。這一瘦下來,白皙的皮膚就變得有點出頭了,顯得人有點可憐兮兮的勁兒。
這可真不是她愿意的。完全是系統(tǒng)搞得鬼。而且,她現(xiàn)在天天吃這么多,硬是一點都沒有長胖的意思,而且還老餓!
這未嘗也不是她愿意去上湖村生活的原因之一。最少,那里的食材都很天然,而且,很多,不用花錢買!
“我這白是天生的,真的。我健康得很。力氣很大的!”
“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唐濤有些苦惱地扒了扒頭發(fā):“我查了下上湖村的資料,雖然離本市不算遠,可真心不富裕!那里的生活條件……你以為你能適應(yīng)?無論是廚房還是廁所,別看都是小事,可真身處其中,小事也是讓人痛苦的源點!”說著,唐濤頓了一下,鄭重說道:“而且,上湖村還沒有網(wǎng)絡(luò)!住的都是些老弱病殘!你這個宅,你能受得了嗎?!”
!網(wǎng)絡(luò)!
說到這個,王小朗才想起來,這對于她來說確實是個大問題!
王小朗不是那種一天要上十幾個小時的網(wǎng)絡(luò)依賴癥患者,但她也忍受不了沒有網(wǎng)絡(luò)的生活。
網(wǎng)絡(luò),對于王小朗,或者說,對于她們他們,這些同齡人來說,已經(jīng)成了空氣一樣的背景存在,平時也沒覺得多重要,可真沒有了,就感覺太痛苦了!
“我去申請個3G包月,應(yīng)該沒問題!蹦抢锟粗巧钌剑鋵,離市區(qū)才3個多小時的車程,網(wǎng)絡(luò)信號肯定是有的。
見此招也沒用,唐濤無奈擺擺手:“算了,我也不反對你了?傊,住得不舒服,就給我電話。我給你解決!
王小朗一笑,連忙轉(zhuǎn)換話題:“你今天心情不好?”
“嗯!碧茲吭谏嘲l(fā)上,摸著王小朗給他的黑豹頭:“礦上出了點事,我明天要飛去非洲一趟。”說著,就揉起了重新皺緊的眉頭。
“很嚴(yán)重?竟然要你這個總裁出馬?”
“不只是我,陳固也要去!闭f到這兒,唐濤笑起來,似乎別人比自己倒霉,他就能稍稍舒服一點似的:“這個時候離開,姚家就有了喘氣的機會,姚小姐看來他是搭不上了。哈!
“什么事?”想到那些礦難的新聞,王小朗有點擔(dān)心:“死人了?”
“要只是死人的話,就沒這么麻煩了。”唐濤黑著臉,有些憤憤然:“那些黑子竟然說礦山上有神跡,說我們挖到他們的神地,整個罷工了!你說說,這是什么狗屁理由?!”
“神跡?”王小朗聽了這樣的話,卻與唐濤的想法不同。畢竟,她是見識過智真一甩手白色治療術(shù)的光影效果。那樣的場景,如果是得到外掛之前,恐怕也會認(rèn)為是神跡吧?
“什么樣的神跡啊?”
“說來也真奇怪。前天……”唐濤的話沒說完,服務(wù)員敲門進來,兩個熱氣騰騰的鍋子端了進來,一時間,整個房間充滿了誘人的肉香。
“當(dāng)時,以礦山的山頂為圓心,暴出一個方圓百里的圓形紫光圈。光圈里的所有人,不論人種,都看到了他們自己的神。因為見到的人太多,輿論壓都壓不住。那些非洲人認(rèn)為是礦山挖到了他們的神息之地,所以全體罷工了,甚至還抗議我們自己的員工開工,鬧成現(xiàn)在這樣,連政府都不管了。”
王小朗大致講了一遍從唐濤那里聽來的聳人聽聞的“神跡”,一臉好奇地盯著智真大師:“師父,你說這是怎么回事?異寶出現(xiàn)世,還是別的什么?比我們鐵衣門的傳承可厲害多了!
智真大師聽完這個消息,難得沒有微笑,嚴(yán)肅了表情,甚至皺起了眉頭。好一會兒才道:“為師明日出發(fā)去看看怎么回事。這事,覺深就不要操心了,安心為你奶奶治病吧!
“誒?”王小朗一愣:“師父,再厲害,那也是非洲的事,你這樣跨洲去看熱鬧合適嗎?”畢竟是看過玄幻小說的新時代年輕人,腦中自有一套玄幻設(shè)定,比如,覺得各洲有各洲的管轄,比如歐洲有教廷,中國有龍組什么的。一出一出的,很自以為是。
所以,智真一說去非洲,王小朗就驚了,難道自家?guī)煾妇谷贿@么牛B,不顧地域劃分地去管閑事?
智真也挺奇怪地看了小弟子一眼:“非洲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發(fā)生了這種事,所有象我們一樣的異能者都會去看看的。不分地域。你還太年輕,再說你奶奶的事比較緊急,為師才不帶你去。連你師兄都會去的。你安心在家吧,等為師回來再告訴你具體情況,免得你這么八卦!闭f著,智真大師重新微笑出來,拍了拍王小朗的頭,一付慈愛表情。
王小朗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智真:“師父,不會打起來吧?”
智真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摸著王小朗的頭,但笑不語。
呿!又把自己當(dāng)成小孩子糊弄。王小朗不滿地嘟了嘟嘴,還是拿出給智真準(zhǔn)備的禮物——一串手串,一顆玉珠,其余都是木珠。每顆珠都細致地刻了佛像。放在手中沉甸甸的,很有質(zhì)感。
“師父,這個送給你。”說著,王小朗牽住智真的手,根本不管智真的想法,就直接給他套在了手腕上。
“咦!”剛套到手上,智真大師就表情一變,驚訝地看著王小朗:“覺深,這是……法器?你……從哪兒來的?”說著就要褪下來:“這種東西來之不易,你還是自己收著!
王小朗嘿嘿一笑,一把攔住智真大師:“不用,師父,這是我自己做的!
“什么?”智真這次真的驚了,一向淡定的姿態(tài)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微微向前傾,握住王小朗的手:“覺深,可不哄騙為師。”
“真沒有。”王小朗喜愛智真,而且,她現(xiàn)在這個身份,在他面前有點奇特之處也說得過去:“我以前就喜歡搞些木藝,但這次入門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做出來的小玩藝,好象有了新的屬性。就象這串手串,因為費料較多,屬性很不錯,佩戴者所有屬性增加20%。所以,師父能感覺到很大變化。不過,除了那塊玉費了點事,別的都沒什么。師父,你就戴著吧。萬一到了非洲真要打架,有了這個也安全一點!
智真盯著王小朗好一會兒,直把她盯毛了,智真才突然大笑起來:“我鐵衣門真真幸運!祖師在上,你們竟然有了個可以制作法器的弟子了!”說著,突然站起來,急急往外走:“不行,不行,我得去擺香案,告知祖師,以安他們的在天之靈!”
喂——
王小朗根本攔不住愛門心切的智真大師,大半夜地,就見智真大師急匆匆地沖了出去,想來鐵欄寺的智字輩大師們今晚都不得安生了。
王小朗苦笑,這真不在她的計劃之內(nèi)。
她沒想到,這么點屬性飾品竟然有這么大的影響力。雖然做了一整晚加一白天,廢品率無數(shù),成品有,但大多都是那種讓人看不上眼的屬性,比如防御加一,敏捷加一之類的小極品。那種東西自己戴戴就算了,王小朗還真不好意思拿來送給師父。到今天也就弄出這么兩件可以拿出手的東西。
但,和別的事比起來,這真不算什么難事。
于是,這一夜,王小朗也沒機會睡覺了。在睡意朦朧中,壓著在這兒磕個頭,在那兒磕個頭。總之一直磕頭,甚至還當(dāng)著幾個興奮的智字輩師叔的面前又做了三個手串。
王小朗專家級的手藝驚呆了師叔們。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十幾二十歲的小丫頭,竟然象個老手藝人一樣,嫻熟而充滿了美感!
最讓迷迷瞪瞪的王小朗開心的是,師叔手中很有些好料,不象王小朗可憐巴巴的,給師父做的手串中只有一塊玉,其余全是木頭,還是合成的木頭!
有好料支撐,王小朗做起活來,特別有感覺。本來材料越好,成品率越低的,可這一晚,竟然都成功了!雖然屬性有好有壞,但這成功率,就足夠王小朗開心的了。
總之,到了天色微熹的時刻,師叔們才心滿意足地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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