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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08,致歉信


  冷斐問韓宇:“你覺得,我們對這個談判,怎么處理為好?”

  韓宇沉默一會兒,冷斐想聽什么?他一投誠過來的,總是說殺掉殺掉好吧?

  冷斐問:“僅就你知道的情況。”

  韓宇緩緩看他一眼:“二叔,我……”

  冷斐疑惑::“怎么?”

  韓宇半晌:“我們無論如何是骨肉至親,如果我直說,二叔會不高興,如果我不說,又……”

  冷斐想了想:“難道,你的意思是投降?”

  韓宇道:“不不……”

  冷斐一笑:“韓宇,你直說。”

  韓宇苦笑,我這一句話出口,想不直說也不能了:“二叔,如果你要消滅對手,恐怕會犯了武林眾怒。韋帥望無罪而死,眾人不會服,如果不能把邊疆的人全消滅,如果不能把冷秋一伙也全消滅,如果我們人員有損傷,恐怕漁翁得利的事會出現。恕我直言,不管我們這邊再有誰死了,仁德山莊的勢力就已不能獨霸天下,二叔想想,如果連著兩場惡仗,我們怎么可能在沒有損傷的情況下消滅所有對手?一旦有人傷亡,任何其它合作者,都不如韋帥望。”

  冷斐輕聲:“不如韋帥望?”

  韓宇緩緩點頭:“我知道二叔覺得他太過強大,如芒在背如鯁在喉,不過,”韓宇一時不知如何描述韋帥望的奇怪狀態:“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只能說,跟冬晨差不多的狀態吧,他好象是,比較少見的,真把公正與規則當回事的人。我知道,他給人的印象不是這樣。但是,我記得連冷迪也說過,他只會拼命說服或者講道理,輕易不肯以勢壓人。在魔教,李唐屢次暗中反對,他明明覺察,因為沒有證據,不肯動手。掌門不覺得,他除了有一個強大功力和腦力,平時處理問題時有點缺心眼嗎?所謂君子可欺之以方,我看掌門以后的合作者未必有這樣至命的缺點。”

  冷斐笑了:“你說的不對,韋帥望生性獨斷。他決定的事,完全不理別人意見和正常人的看法。可是又生性驕傲,別人的說法他不理,卻不想被人鄙視。他不是不喜歡權力,他不喜歡自己做事時一堆人評論質疑。所以,他不想做掌門,他只想做魔教教主,所以,我們之間,有合作沒沖突。你應該這樣勸我才對。”

  韓宇瞠目:“掌門說的正是我想的,只是我表達不清楚。”

  冷斐微笑:“那都是我拿來胡弄人的,有這個能力的人,沒有不想獨攬大權的。”

  韓宇沉默一會兒:“是,他當然,也不會完全不想的,二叔說的,也有道理。”話到此處,已經沒什么可說的了。

  冷斐笑:“讓你失望了嗎?多數掌權者都有點獨斷專行的素質。本來,你說的都對,但是,韋帥望受了重傷,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笑:“當斷不斷,將來我一定會后悔。”

  韓宇點點頭:“不管我心里覺得這事有多兇險,只要二叔決定了,我會全力以赴。”

  韋帥望接到一封信,冷斐親筆,韋教主親啟。

  韋帥望當然不會親啟,老扁先拿去做毒理分析,然后唐三多確認無病蠱,南朝打開,讀給韋帥望聽。

  慕容琴笑瞇瞇地:“你還挺多疑……”

  韋帥望笑回:“下次不查,直接麻煩你讀給我聽。”

  慕容琴說:“嘖,怎么都不敢親啟嗎?”

  帥望肚子里好笑,只得裝出氣到了的樣子,讓慕容琴出出氣。

  南朝道:“驚聞韋教主滅敵數萬,竟在回國后遇襲,冷斐心中焦灼不安,輾轉難眠。憶及昔日對韋教主猜忌疑懼,更加心中愧疚,難以言表。”南朝翻白眼,這不是整我吧?是整我吧?

  帥望裂嘴笑,看一眼慕容琴,慕容琴氣得嘴角都快歪抽了。

  南朝繼續:“冷家魔教曾為宿敵,日前數次廝殺,教主原諒冷斐心中不可能毫無芥蒂,以對魔教之疑轉至對教主為人之疑。斐曾數次對他人傾訴心中疑慮,亦曾致信慕容家,語多貶損,妄加猜測,至慕容氏受我偏見的影響,以為教主帶南軍回國居心不良,妄自出手重傷教主。側聞教主滅敵數萬,竟因我之猜忌,讓英雄凱旋而回時,在自己骨肉同胞手中重傷。敵人未能傷害教主一根汗毛,受教主恩惠的同胞卻這樣對待英雄,這都是我因一直以來對教主的偏見,疑心病重,所導致。斐悔恨交加,愧疚難言,細想從前教主所言,南國必犯我國土,亦是金玉良言,是我魯鈍無知,竟以為教主存心不良,如今一切果如教主所言。悔慨之余,前事忖遍,后事可追,斐別無他想,只望教主原諒以前種種,為國家民族計,拋棄前嫌,聯手抗敵。愚亦當為從前所做所為登門道歉,萬請教主原諒。斐頓首致歉。”

  南朝讀完,眨著眼睛看著韋帥望:“他說他對慕容家說的是猜測,慕容是妄自動手。”

  慕容琴快要噎死了,我我我……

  我不過覺得伸手把你拎起來,問你話比較方便……我保證你老實讓小劍把你拎起來就啥事都沒有的……這都是你的錯,你的錯……

  當然慕容琴其實是知道他自己冒失了的,不過,人要不找理由替自己開脫,會象小韋一樣不斷自虐無法正常生活的,正常人不可學大神。

  帥望沉默一會兒,點點頭:“唔。邏輯上也講得通。”

  慕容琴半晌:“他來信寫的是懷疑。”

  南朝道:“討論他是不是真的誤會教主沒什么意義。即使他是假道歉真刺殺,也一樣會有人認為他是真道歉。討論一下怎么應對才是當務之急。”

  韋帥望笑,小朋友學習真快。

  慕容琴道:“是啊。總不能說不許來吧?”

  南朝道:“教主?”

  帥望沉默一會兒:“叫大家來商量吧,這么大事,也不能不讓大家知道。掌門已經對以前的誤會,做出解釋了。”

  韋帥望半靠在床上,扁希凡不住地:“教主,你太耗神了。”

  帥望只得再耗神安慰他:“我不說話,我就聽聽。”

  老扁嘆著氣出去,站門口中,挨個訓咤:“不得大聲喧嘩,不得在教主面前爭吵,不得超過半個時辰,教主本來不應該處理這些事,都是因為……”

  南朝急忙道:“都是屬下無能,堂主……”

  老扁憤怒地把在場的人挨個瞪一遍,眾人頓時就覺得,哎,這小子將來要給我們看病,多半會下黑手……這是什么眼神啊?

  南朝就在門外,把冷斐的信又讀了一次:“大家有什么看法,咱們可以討論,教主受了重傷,這幾天又累著,大家說話盡量平和些。”

  冷清道:“這恐怕很難解釋冷思吉與冷思祥為什么同南國人在一起吧?”

  南朝苦笑:“除非抓到冷思吉,他們供認是掌門指使,否則,他們不是冷斐正式任命過的人,只能要求冷斐緝拿。”

  周興道:“或者,這件事,掌門真的不知情。他們只是碰巧正遇到我們。”

  南朝臉一沉,冷冷地:“這種巧合雖然很少見,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周興沉默了。

  冷清道:“冷思吉一家同冷秋掌門有仇,但是多年不敢現身江湖,要說他們私自投靠了南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確實是太巧合了,要是說,有人通知他們慕容來了,他們尾隨其后,伺機動手,似乎可能性更大,。”

  南朝道:“列位請進。”

  帥望微笑:“諸位,我們扁堂主不讓我說話,我倒不怕他,就怕你們看病時,他鬧別扭,我就不多說了,南朝,把各種情況都推演一遍。”

  南朝道:“是。”

  回過身來:“我們剛才也討論了一下,兩種情況,冷掌門確不知道冷思吉與冷思祥投敵的事,或者,這就是他主使的,目地,就是除掉威脅或異已。第一種,也分兩種情況,清清白白的冷掌門是誠心來道歉的。也真心要聯手抗敵,大義凜然為國為民拋棄前嫌,彌補以前的過失。或者,雖然清白的冷掌門并沒有勾結敵人,但是,他此來的目地,是因為局面基本已在控制中,做為冷家掌門不好什么也不做,或者更壞一點,韋教主受傷,他來了,正好可以統領群俠,即奪功勞又奪戰果。我們先討論這種最好的猜測。應該如何應對。”

  周興道:“這種時候,似乎不應該討論誰搶了功勞的問題。”

  眾大俠連連點頭:“是,韋帥望受傷了,我們也確實需要人手。”

  南朝好想一口血吐他們臉上,忽然間又回到從前了,在一群雪花白的大俠中,他一個人按著自己內心深處那個暗黑的核兒,心驚膽顫怕被人發現他不是潔白的小雪花。

  可是,老子現在是魔教的人了!老子就是一黑人了!

  南朝淡淡地:“指揮權呢?如果這場戰爭由冷斐來指揮,結果恐怕大不一樣。”

  周興道:“韋教主在作戰殺敵方面,確是天縱奇才。應當由韋教主來指揮。”

  南朝問:“如果冷掌門堅持自己指揮,您打算怎么做呢?”

  周興道:“當然,不值得為爭這個,內訌。”

  冷若淵可沒法同意這話了:“周先生,這,這可不對。別的事情你可以相信群眾的力量,打仗可是另外一回事,將領的指揮能力,幾乎起決定性作用,古往今來多少以少勝多的例子我就不提了。單是雪山那一戰,差個一星半點,以方家軍的勇猛,全軍湮沒的,就不定是誰呢。韋教主就算是躺在床上,也比當初縮在冷家山上不肯出頭的烏龜強!你記著周瀚的仇,我父親也死在魔教手里,你侄子周瀚還是魔教人呢,我父親是正經冷家舵主,無辜被殺,誰比我更恨魔教!可咱們現在是站在一邊戰線上!為國土而戰,個人恩怨不能摻雜進來。冷斐是什么人,您不了解。”

  冷若淵沉默一會兒:“你們不知道冷斐是什么人……”

  冷清緩緩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些事,你就說了吧。”

  冷若淵道:“我大伯,我娘……我……”

  冷清道:“我來說吧,冷斐在公訣北國武林是否到前線的會議后,派人刺殺韋教主,我看見的,蘇西樓和冷逸飛,蘇西樓自斷一臂,臨時退出了,冷逸飛被活捉,供認當初選掌門時,冷右旋是被迫脅的。冷冬晨要彈劾掌門,我們答應,只要他拿出足夠的證據,又有可能進行公正投票時,我們會支持他。然后……”

  冷若淵懇求:“世伯……”

  冷清道:“然后冷冬晨就被抓捕了。當時激烈反對綏靖政策的蘇無塵也被扣押。還有,當初冷斐曾經答應,不對冷森刑求過度,實際上,當天冷森就被廢了,后來備受酷刑。冷斐是一個不講信義的人,他曾經暗殺韋教主,我很難相信他這次來是善意。”冷清把冷子靜出賣冷冬晨那段略過去了。冷子靜當時托孤時把一切都坦白了。

  周興震驚地看著冷清,果然,冷家再不會選出一個好人來!當初他還對公議掌門這事報有無比美好的幻想。

  真是幻想。

  南朝道:“既然是支援我們來了,掌門發出宣戰公告了嗎?召集所有冷家人?”

  韋帥望緩緩問:“誰出賣了冬晨?”

  一片寂靜。

  南朝輕聲:“教主,不是追究這種事的時候。”

  半晌,帥望嘆口氣:“是我,我當初就不該把這件事交給他。”

  南朝這回真爆了:“你是他媽啊?你能不能別沒事就全是我的錯!你這是病!你應該找老扁去治。”

  冷若淵無奈:“是我大伯,可是,請教主原諒他,那位冷長老,本不該把這么機密的對掌門任命的舵主說。我大伯被掌門單獨叫去,以我一族人性命要脅,他也是沒辦法。他后來下山讓我娘帶我們走,他去警告冷冬晨,我娘……我娘寧可死,也不要投靠你們,所以,所以,她托大伯照顧我們,自己上山去通冷冬晨逃走,可惜晚了一步,連她自己也……教主看在,我娘舍命救他的份上,原諒我大伯吧。”

  帥望呆了一會兒:“蘇無塵,這女人,倒真有骨氣。”

  冷若淵當即紅了眼圈,沒錯,我娘真是鐵骨錚錚一個人,雖然平日我們不知多煩她這股子潑勁。

  帥望揮揮手:“算了,你大伯不說,冷冬晨也會直說他要彈劾的。”唉,我弟是打算等我回去再說的吧?是吧?弟啊,你可別告訴我,你智商跟蘭姐姐一樣,我愁死了。

  冷若淵點點頭,你知道你弟弟是個二……我說什么好呢,你弟弟可比你人品好多了,就是沒玩過政治,太單純。不過,等他不單純了,可能也就不比你好了。

  韋帥望忍不住再瞪慕容琴一眼,要不是你,我這下子就回去把一切都解決了!

  慕容琴納悶,瞪我干嘛?這又關我什么事了?

  南朝道:“我們是否確定冷掌門為友誼而來的可能性極小?”

  周興半晌:“你們當初就不該趕走韓掌門!”

  帥望的面孔忽然間布滿了細碎的小皺紋,眼角眉頭嘴邊,一條條都豎著,百川歸海一般抽搐著向面孔中間收縮,南朝呆了一下,輕聲:“大家最好別提那件事。”

  你們忘了?韋帥望當時啥反應來著?他希望你們都去死,這種時候,你們肯定不想讓他想起來那事,他會覺得你們死了活該的,真的。韋帥望憤恨的時候,是另外一個。

  很有幾個人納悶想問一聲,為啥別提?等他們抬頭時只看到韋帥望慘白的面孔和疲憊地緩緩閉上的眼睛。

  老扁當即道:“教主累了……”

  帥望擺擺手:“我歇會兒,你們繼續說吧,我聽著。”

  冷家人看看韋帥望,不知為啥忽然覺得有點對不住這位教主,明明不干他什么事,看他這可怕的臉色,就覺得好象欠他點什么了。

  好象很容易明白南朝為啥說別提那件事了。

  再說,真沒啥好提的,日子過得太安穩了,所以一個個要求都多起來,好好的和平日子不過,怪人家作戰不利,非要趕人家走,憑良心講,對手是韋帥望,能打成那樣的,真得謝天謝地謝過往神明了,誰敢說能打得更好?

  以前沒比較還不知道,現在跟著韋教主打一仗,大家的感想就是:多謝大王當年手下留情……

  南朝道:“我們好象確定冷掌門此來不懷好意的可能性比較大。恐怕就得提一下怎么防備了。”

  韋帥望想睡覺……

  已經不覺得那么痛了,應該是……

  舊傷了吧?好了吧?

  可是,這種不由自主的困倦是怎么回事?那種鈍鈍的,不痛,卻好象失血過多,或者缺氧窒息一般的困倦。

  帥望笑笑:“茶。”

  難怪都需要茶。

  然后沉默了。

  南朝看著周興,你小子可闖禍了,雖然你沒說錯啥。

  不過,也許小韋冷下來是好事。

  南朝道:“我覺得,討論掌門的來意,其實,不重要,因為不管我們怎么討論都無法確定,他來,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即使掌門真的勾結南國武林,但此來,依舊可能為求和而來。那么,他帶了什么人?是否有幫助?我們想要什么樣的幫助,如何防備可能有的破壞,從奪權到刺殺。”

  慕容琴道:“這個防備,恐怕韋帥望自己更勝任吧?”

  冷清道:“防備是應該的,只是,也不好給人留下話柄。畢竟,沒有證據,掌門又寫了致歉信,我們不能說懷疑他通敵,就把他殺了。”

  南朝道:“那就只能請他來見面了。我們這些人里,功夫最高的兩個都重傷,冷先和慕容兩位先生功夫都高,只怕冷掌門不會是兩個人來。”

  帥望輕聲問:“有新報嗎?”

  冷先出去問過:“回教主,冷斐帶著韓氏兄弟和自己家族的人,據報還有不明人員尾隨。”

  帥望道:“仁德二老來了?”

  冷先道:“是。”

  帥望苦笑:“兩位老爺爺看著還挺和氣的。”

  冷清嘴角抽了抽,帥望笑:“對我還挺和氣。”

  冷清道:“那兩位,唉。”

  帥望沉默一會兒:“兇狠?”

  冷清道:“外人一般看不出的兇狠,每個陰謀都有他們的影子,卻從來沒被抓住過。他們唯一的毛病,可能是太過冷漠謹慎。”

  帥望道:“那可真不該在生命的最后時刻跑來冒這個險。”

  冷清道:“他們暗中同所有反對你師爺的人,可能都有來往,那些尾隨的人,恐怕不比仁德的人容易對付。”

  韋帥望緩緩抬起眼睛,看了所有人一眼,半晌:“不必考慮我的安危,你們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全就可以。”

  南朝愣一會兒:“你要死了,我們哪來的安全呢?他們肯定要滅口啊!”

  帥望微笑:“殺人總是容易的。我不過是……”沉默一會兒:“我確實累了,你們先討論著,我睡一會兒。”

  冷先道:“他們已經很近了,二個時辰就可能到。”

  大家面面相覷,如果真是來殺韋帥望的,人家確實可能會滅口的。

  慕容琴微微干澀地:“他帶的,都是自己人……”

  不象是打仗來的啊,兄弟們,仁德山莊從來不肯讓自己人做主力去對付外敵的,他們都是留著實力內斗的,這次傾巢而出……

  冷先道:“別人先不管,教主你一定得離開!”

  大家一臉黑汗,什么叫別人先不管啊?

  南朝沉默一會兒:“教主,你找個密室療傷吧,閉關療傷,也是常事,這是正常的不見理由。如果掌門真是善意而來,我們這些人在這兒,也就夠了,他說不出什么。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如果人家奔著殺掉我們而來的,我們就是炮灰啊。

  帥望沉默著。

  抱歉,叫你們來討論,不過是走個過場,你們討論不出我要的結果,我也一樣要按我想的做。

  帥望笑笑:“你們真要留下嗎?”

  沒人說話,其實大家都覺得這不是好主意,但是也不好意思說,咱們一起逃吧,或者,咱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這些人全殺掉吧。

  帥望苦笑:“你們不走,我也不能走。”

  眾人靜了一會兒,雖然小韋教主那張土豆臉上的表情真不好看,但這畢竟是土豆教主說的最象大俠的一句話了,大家一時有點不適應,靜默一會兒,喂,你一定還有下半句混蛋話要說是不是?

  沒了,韋帥望沒再說混蛋話。

  冷先怒道:“這些人除了慕容琴還勉強算個手,別的都是廢物,拿什么同仁德山莊的人拼?”

  大俠們要哭了,這還不如韋帥望你自己直接說呢……真難聽!

  帥望緩緩道:“我先謝謝諸位不離不棄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等了一會兒,輕聲補充:“我勸你們,去紫蒙吧。那也是前線,你們沒受傷,不必到后方來養傷。”

  眾人愣一會兒,什么玩意啊?不是你把我們帶回后方的嗎?怎么叫養傷呢?你回來時也沒受傷啊?然后也都明白了,這就是“你們扔下我逃走吧”的委婉說法啊!

  冷清道:“如果教主覺得,我們應該逃的話,那就大家一起離開。不管怎么樣,我們聽盟主指揮。”

  帥望道:“這里不能沒人。他是來找我的,與你們無干。”

  帥望笑笑:“如果他真是有和解的意思,更好,我在這里,沒有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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