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吃醋了!
好不容易從來縣回來,趙舅公給了大家伙帶了很多東西,趙氏一手把持著,一房一房的分,這大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這么多年了,難得有這樣的時候啊,有個有錢的弟弟就是好啊,這家里自己地位直線上升。
不過她故意把給老二家的東西最差的,人心都是肉長的,老二家對自己如何,她可是心里明明白白的,所以為啥要給你好的?能給你就不錯了!還有,別以為自己不知道枝兒在那邊做的好事,丟臉?biāo)懒耍?br />
馬氏倒是幾次想要打聽別家都得了什么,但是誰理會她?轉(zhuǎn)眼就要收割稻子了,也沒有人有那個閑工夫。
王銅鎖已經(jīng)請人把家里的糧食都收起來了,正在院子的道場上曬干。這不曬干,到時候受潮就會發(fā)霉!
王福兒回來后,王花兒逮著她問舅公那邊的事情,王福兒撿了些要緊的說了,然后說道:“我覺得還是咱家這邊好,你不知道,到那邊咱也不能下廚做飯,廚房里做的也一般,我都覺得嘴里沒有味。”
王花兒道:“你就是個閑不住的命,他們家丫鬟多,肯定不會讓客人動手的。枝兒和二妞沒有出啥丑吧。“王花兒問道。
“這倒是沒有,我估計她們是被嚇著了。“王福兒就把表舅母掌嘴那些丫鬟,然后給發(fā)賣了的事情告訴了二姐,王花兒很是震驚的說道:”我的個娘啊,這樣的人家真的不敢去,太可怕了,那
丫鬟也是人啊,咋能隨便就打就罵啊,還給賣了!“她想到了青梅,會不會也這樣呢?
王福兒道:“對于主子來說,她們用錢買了這個人,他的生死都是在主人家手里了,想打想罵還不是一回事?不過只要丫鬟本身不多事,不嚼舌根,也會沒事的。”只能這樣勸解二姐了,不然能咋樣?還有好多人是受無妄之災(zāi)的,人家好多人為了滅口,為了不讓閑言碎語傳出去,還不是把人給致死的?這些都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是大場面。
當(dāng)然這次的事,那幾個丫頭也是私底下說主子的話,被逮住了,也算是有原因的,不算太冤。
王花兒還是說道:“我覺得舅公和那個趙明宇都挺好的,沒想到表舅母竟然這樣厲害!”
不厲害能成嗎?家大業(yè)大,沒有手段制住下人,那她也是可悲的。
“是啊,咱又不是他家的下人,用不著害怕!我看這樣挺好的,說不定枝兒和二妞都要死心了,就是不死心,這都離這么遠(yuǎn)了,也沒有她們啥事了!聽那個話的意思,表舅母希望明宇表哥和官家結(jié)親呢,哪里是我們這樣的人家弄的成的?”
“就是,福兒你說的對,算了,管咱家啥事啊,我操個什么心啊!”
是的,確實不用她們操心,只不過王枝兒和二妞回家后,分別受到了她們娘的責(zé)罵,認(rèn)為她們沒有本事,好好的一個人家都給弄沒了,還有是心里埋怨趙氏,本來她是大姑姐,說話很頂用,結(jié)果人家就是不開口,這都是孫女,你就不盼著孫女能嫁到好人家去啊,竟然是一點兒忙也不幫!
這期間,大寶媳婦生了兒子,把丁氏給高興的整天就合不攏嘴,她也搬到鎮(zhèn)上專門照顧大孫子去了。而二寶媳婦宋氏也已經(jīng)有了身子,三寶媳婦陸氏也快要生了,最讓人高興的是王福兒大姐王菊兒也有了身孕,把戚氏和王銅鎖給高興的,下一代一個個的要出生了,真是讓人感慨,這時間過的真快啊。
王福兒想著過不了多久,二姐也要嫁人了,人要是不長大該有多好啊。
戚氏秋收后,就去縣里照看王菊兒了,實在是王菊兒上沒有婆婆,都是男人家,也不方便,戚氏作為母親,自然是緊張的不能再緊張,加上大姐夫也再三懇求,戚氏就把家里的事情交代清楚,去縣城里去了。
王小寶自從王福兒回來,除了去上學(xué)堂,就跟著她,大概是從來沒有覺得三姐離開那么長時間,黏糊著呢。
王花兒笑說,小寶是福兒的跟屁蟲。王小寶才不在乎,反正跟著三姐有好吃的,他才不怕笑呢。
這天王福兒想著好久沒有去采野菊花了,家里雖然過的下去了,但是野菊花曬干了也可以當(dāng)茶喝,對身體也有好處,于是就和王小寶帶上籃子去采去了,那邊好大的一片野地,王福兒在這邊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就是王福兒?”對方是個和王福兒差不多的小姑娘,只是面色倨傲,看人很不舒服,王小寶認(rèn)識她,她是徐秀才的女兒徐玉芬。
見王福兒沒有立刻回答,不由的冷笑道:“也沒啥特別的,不過是個鄉(xiāng)下娃子,我還以為多好呢。”
她在秀才公那邊經(jīng)常聽見秀才公夸王福兒,就是那宋長卿也一提到王福兒都精神抖擻,讓徐玉芬覺得自尊受損,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的究竟有啥好的,她可是秀才閨女,比這鄉(xiāng)下土包子不強多了?
王福兒覺得莫名其妙,這送上門的家伙是哪個啊,過來找罵的?
“三姐,她是徐秀才的閨女。”王小寶小聲的說道。
哦,原來是他啊,看在徐秀才的面子上,不給你下面子。“是沒有多好,徐姑娘,我還有事,就不多說了。”
“既然知道我是誰的閨女,你就這個態(tài)度?”徐玉芬攔著不讓走。
王福兒氣得笑了,“徐姑娘,這攔著人不讓走的是你,你最開始要攔著我說話的,我自己有事,難道走還不成?就是縣太爺?shù)拈|女也沒有這個權(quán)利不讓人走吧。至于你說的態(tài)度,我想我的態(tài)度挺好的,咱也聽說過一句話,要想別人給你好臉色,你首先別給別人臉色,是不是啊,徐姑娘。”
“你!”徐玉芬指著王福兒的臉,“尖牙利嘴!別人都是瞎了眼了!”
“呵呵。過獎,過獎!”王福兒笑道:“咱就是這個脾氣,沒辦法啊,小寶,咱走吧。回頭還有事呢。”
“你給我站住,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徐玉芬道。
“哦,原來剛才徐姑娘說的都是廢話啊,那么徐姑娘,你到底找我有啥事?”
徐玉芬被氣得臉紅脖子粗,說自己都說的是廢話,簡直是豈有此理,不過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你以后別跟宋長卿來往,你這樣的人一點兒也不配和長卿哥來往。”
原來是這個事啊,王福兒笑瞇瞇,“請問,你是宋長卿的爹啊還是他娘啊,還是說,你是我的救命大恩人?你說啥,我就得聽你的?宋長卿那么大個人了,他有腿有腳的,要不,你有本事綁著他,那我就啥話也不說了。徐姑娘,做人要厚道啊。”
徐玉芬看王福兒的笑臉,恨不得把她的臉給撕破了,這個女娃子一說話就氣人,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跳腳了,“我告訴你,我爹可是秀才,你要是還和長卿哥來往,你,你弟弟就別想在學(xué)堂里讀書了,我爹最聽我的,我說到做到。”
這還威脅上了,王福兒也冷聲說道:“那我也告訴你,我還就跟宋長卿來往了!至于我弟弟,這
天下間又不是只有你爹一個人能教書!小寶,咱們走,真是,說了半天廢話,聽得耳朵都難受!”
說完就和王小寶走了,剩下徐玉芬的手還指著一個方向,沒有弄下來。
王小寶偷偷的看自家三姐,“三姐,你別氣了,大不了我不去徐秀才那邊讀書了!”
王福兒看了王小寶一會兒,說道:“小寶啊,三姐可不是生氣,只是覺得牽連到了小寶,有些心里不好受。不過,你放心,姐一定不會讓你沒有書讀的。”
真沒想到那徐秀才的閨女竟然是這個樣子,還有那個宋長卿,沒事招惹什么桃花干啥,現(xiàn)在這桃花亂吃醋,吃到本姑娘的頭上來了!真想罵人啊,啥叫不許自己和宋長卿來往,你是宋長卿的老婆還是他娘啊,有啥權(quán)利這樣說!
搞的自己像現(xiàn)代的第三者一樣,這感覺,真是讓人不爽到了極點!
咋有這么臉皮厚的人啊,要說自己認(rèn)識宋長卿在前面呢,好歹也有個先來后到吧。唉,都想的啥啊。
“三姐,你都快把這葉子都扯光了!”王小寶拯救無辜的野菊葉子。
“哦,呵呵,不小心,不小心。走,咱去前面再摘一些!”王福兒說道。
王小寶想的是,三姐肯定生氣了,看來,得和長卿哥說說了,搞啥名堂啊,是個女的,都能過來說我姐一次,虧自己還以為長卿哥是個好人!哼,盡給我姐惹麻煩了!
于是王小寶就趁著去學(xué)堂的功夫把事情告訴了秀才公的小廝石頭,石頭呢,又告訴了宋長卿。宋長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過來了,可是要咋說啊。他有一次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啊,好不可憐。
“那個,福兒,你回來了啊。”宋長卿邊說邊看王福兒的臉色。
王福兒道:“干啥鬼鬼祟祟的?你做虧心事了?”
“哪有?我這人會做虧心事嗎?那個,那個。”
“啥這個那個的,有事就說,我忙著呢。”王福兒道。
“我,我聽說有人找你麻煩了?是不是?”宋長卿問道。
王福兒似笑非笑,“你的耳朵咋那么尖呢?我嚴(yán)重懷疑,你是不是搞啥鬼了。”竟然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
宋長卿一愣神,說道:“我搞啥鬼啊,有些人說話,你就當(dāng)她不存在就好了,咱不搭理她。”
王福兒嘆一口氣,“本來呢,我覺得不過是小事一樁,也沒有覺得啥,不過看你這樣鄭重其事的,難道,你和那個人,真的有啥?”
“絕對沒有!”宋長卿忙舉手發(fā)誓,“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嗎?畢竟,那個人拿我說事,你最開始還以為我姑姑的事怪過我,我怕你又一生氣不理我了!”
“宋長卿,我最開始是很生氣,憑啥我要平白無故的被個女的指著鼻子罵?這要是你的親戚啥的,我還稍微覺得能承受,但是那徐姑娘是個啥人,上來就罵我!還因為你的原因,你說我冤不冤?”
“冤,絕對冤!所以你想要我干啥都成!”宋長卿忙保證。
“算了,我在那人面前也不吃虧,咱是吃虧的人嗎?我要說的是,你要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那么就讓媒婆上門提親,要是沒意思,也說明白一些,不然要是再誤會下去,說不定那徐姑娘還上我家打上門來呢,到時候我可是不管她是不是秀才的閨女,照打不誤,你可不要心疼!”
“我心疼個啥?她又不是我啥人!只不過實在我舅公那邊認(rèn)識的!我可是一點兒意思也沒有啊!那女的發(fā)啥瘋啊,莫名其妙!”宋長卿去舅公那里,哪一次給那個徐玉芬好臉色了?可是人家竟然不自知!簡直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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