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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送上門的


  很快,錦葵就跟著萱草一起回來了。給年秀月行了禮,才笑著說道:“側(cè)福晉怕是不記得了,那還是側(cè)福晉在湖廣那邊的時候,湖南左布政使司夫人是曹夫人的娘家妹妹,曹夫人是蘇州織造曹寅曹大人的夫人,往年曾到過湖廣,并且給太太請過安!

  年秀月還是沒印象,她當然沒印象,她穿過去那會兒都已經(jīng)七歲了,五歲的時候,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算她沒穿,一個五歲的孩子,能記得一個一面之緣的人嗎?

  錦葵笑著說道:“其實奴婢也只不太記得的,奴婢是側(cè)福晉七歲那會兒跟在側(cè)福晉身邊服侍的,側(cè)福晉五歲時候的事情,奴婢并不是很清楚!

  年秀月斜眼看她,既然不是很清楚,怎么剛才還說的那么清楚?

  “奴婢是恰好聽說過。”錦葵伺候年秀月這么多年,年秀月一個眼神,錦葵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就是這個玉佩,奴婢當初還見過,是一模一樣的,不過那個質(zhì)地要比這個好多了,這個可能是照著那個玉佩的樣子做的,那個玉佩,是在太太那里收著的。側(cè)福晉也知道,奴婢的娘,很早之前,是在太太身邊伺候的!

  年秀月點點頭,錦葵一家是家生子,錦葵的娘沒出嫁之前,也是年太太身邊的小丫鬟,出嫁之后,就在年太太身邊當了個針線嬤嬤,她針線功夫特別好,年太太的貼身衣服都是她管著的。

  “奴婢的娘當時是當笑話給奴婢說的,說是曹夫人當初到湖廣的時候,一看見側(cè)福晉您,就特別的喜歡,正好她有個嫡親的兒子……”

  錦葵忽然停住不說了,現(xiàn)在她們家格格都是側(cè)福晉了,再說以前的事情,萬一傳到雍親王耳朵里,讓雍親王心里起了疙瘩,豈不是會讓側(cè)福晉難做?

  只是,她不說,年秀月也能猜到,看看手里那玉佩問道:“這個曹夫人本人,是什么來歷?”

  “是蘇州織造曹大人的嫡妻。”錦葵趕忙說道,年秀月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蘇州織造可是個肥差,就算是曹大人十分清廉,曹夫人出手的東西,也不應(yīng)該這么的……”

  雖然看起來只是普通,但是對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就是有些廉價了。

  錦葵眨眨眼,表示自己也不明白。年秀月年秀月嘆口氣:“既然是故人,就請過來說說話。”

  萱草早在一邊候著了,聽了年秀月的吩咐,趕忙出去。沒多久,就領(lǐng)著一個和三四十歲的婦人進門。那人穿著遍灑金百蝶穿花蜀錦斜襟旗袍,身后跟著的小丫鬟雙手捧著一個大大的盒子。

  一進門,那曹夫人就拜下身子:“奴婢曹李氏,見過側(cè)福晉,給側(cè)福晉請安!

  “曹夫人快快請起。”年秀月笑著抬抬手,示意曹夫人在一邊坐下,萱草端了茶水進來。年秀月有些懊惱的說道:“還請曹夫人見諒,原本我想親迎曹夫人的,只是,因著有了身子,昨兒又陪著福晉守了半晚上,今兒十分倦乏,就有些失禮了,還請曹夫人不要見怪!

  “哪里哪里,側(cè)福晉不怪奴婢貿(mào)然造訪就已經(jīng)是對奴婢的恩典了!辈芊蛉粟s忙說道,伸手將那小丫鬟手里的盒子接過來:“這是奴婢準備的年禮,不過些許薄禮,還請側(cè)福晉笑納!

  說是薄禮,但實際上一點兒都不薄,看的年秀月都有些吃驚,里面放著的,可是一整塊玉雕,溫潤細膩的羊脂玉!要知道,羊脂玉可是稀罕東西,一般人家別說是有了,就是見都不一定見過。

  就是胤禛又有錢又有權(quán),家里也不過是十來件。一件兒是胤禛手上的扳指,一件是胤禛腰上的玉佩,一件是胤禛書房的筆架,三件是福晉的陪嫁首飾,年秀月嫁進來的時候,也有這么一個陪嫁簪子。還有庫房里有兩件,是當年佟皇后留給胤禛的。

  然后再根據(jù)羊脂玉的大小,質(zhì)地,這其中又分幾個等級。雍親王府的里面最貴重的,自然是佟皇后留下的,其次是胤禛的玉佩和扳指,然后是福晉的陪嫁,最后才輪到年秀月的那個簪子。

  而這么稀罕的羊脂白玉,年秀月今兒一見就是這么一大塊兒,那質(zhì)地,顏色,還都是上上等的,自然是掩不住驚訝:“這個,太貴重了些,曹夫人,我可是萬萬不敢收的!

  “以側(cè)福晉現(xiàn)在的身份,這個東西,也就是個玩物!辈芊蛉粟s忙笑道,年秀月擺擺手:“不成,我真不能收,曹夫人還是收回去吧,我膽子小,一看見這么貴重的東西,就心里怕的慌,曹夫人可不要為難我!

  “側(cè)福晉,雖然您現(xiàn)在只是個側(cè)福晉,但是滿京城誰不知道,雍親王最是寵愛您,您有為雍親王生了個聰明機靈的小阿哥,現(xiàn)在又有了身子,這身份自是不同以往了。”

  曹夫人笑著說道,年秀月皺了皺眉,這話說的,明顯沒有提到福晉。難不成,是和福晉之間有什么糾紛?所以,才選今天這個日子來拜訪?

  但是,福晉回娘家的時候,也沒多少人知道啊,也就烏喇那拉家的人提早收到了消息,可是烏喇那拉家家的人是那種沒有分寸隨便亂說話的嗎?好吧,雖然福晉的馬車一到那拉家,基本上眾人也都知道這事情了。畢竟,胤禛出門的時候可是騎馬的,街上不可能沒人看見,可是,這曹夫人來的有些早,若是存心等福晉出門了再來拜訪,也至少差不多中午邊兒才能過來啊,這距離福晉出門可還沒半個時辰呢。

  或者,曹夫人就一直派了人守在雍親王府外面?

  “曹夫人說笑了,就是我生了小阿哥,我也只是個側(cè)福晉,還是要尊福晉一聲姐姐的!毙睦锔鞣N念頭轉(zhuǎn)著,年秀月臉上的神色就有些淡:“福晉對人寬和,可是我卻不能不懂規(guī)矩。曹夫人的一番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王爺和福晉這會兒不在府上,怕是不能招待曹夫人了。”

  說著,就伸手要端茶杯,曹夫人趕緊笑道:“是奴婢的錯,奴婢說錯話了,側(cè)福晉千萬別和奴婢計較,奴婢這也是離京很多年,剛回來,嘴巴笨拙,腦袋也不聰明,側(cè)福晉可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年秀月的臉色才微微有些緩和:“曹夫人,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回側(cè)福晉的話,奴婢這次來拜訪您,還真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煩側(cè)福晉了!辈芊蛉饲浦晷阍旅佳坶g有些不耐煩,也不敢繞圈子,只好掛著笑容強撐著說道:“其實奴婢這次回京,是因為明年就要選秀了!

  年秀月恍然大悟:“怎么,你家里有人要參加選秀?”

  “正是,奴婢的小女,今年一十五歲,正好能參加選秀!辈芊蛉艘荒樄Ь吹恼f道,頓了頓,年秀月沒有聽到后續(xù),忍不住看曹夫人:“你的意思是……”

  曹夫人有些尷尬:“奴婢想讓她來伺候年側(cè)福晉!

  年秀月簡直是要震驚了,心里很是有些想不明白,她就算是要將自己閨女送到雍親王府,也不應(yīng)該是求到自己頭上吧?自己就是一個側(cè)福晉,哪里能在選秀這種事情上說得上話?

  而且,以曹家的身份,雖然這個蘇州織造在朝廷上排不上榜,卻也是內(nèi)務(wù)府主管的,又備受康熙重視,油水多的都能將一條河變成油河了。更重要的是,曹寅這個人,還有上暗折的權(quán)力,他的嫡親閨女,就算是嫁不了王公貴族,至少也能混個誥命福晉的,怎么曹家就傻了吧唧的要將人送到胤禛這兒?

  最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就找到了自己頭上?難不成,自己還能決定選秀的結(jié)果?傻子才會這么認為吧?

  哦,對了,還有那塊玉佩。若是自己答應(yīng)了曹夫人的請求,那玉佩就不過是故人相見的信物。若是沒答應(yīng),怕是曹夫人就要拿著玉佩去找福晉了吧?

  自己在后院受寵,以平常人的想法,那四福晉肯定是容不下自己的。于是,這塊玉佩就是曹夫人送給四福晉的一個大禮了,只要玉佩在,自己的把柄就在。

  哪怕這會兒她已經(jīng)是側(cè)福晉了,但只要曹夫人說,小時候她曾經(jīng)說過人家,男人的通病,心里都是要有疙瘩的。年太太之所以留著那玉佩,大約是想留個備胎?卻沒想周全,世上竟還有曹夫人這樣的人。

  想明白之后,年秀月有幾分好笑,又有幾分惱怒。本想發(fā)發(fā)火,又覺得沒意思,不過是個跳梁小丑,何必放在心上?想搭理了就搭理兩句,不想搭理了直接送客就行了。

  況且,曹夫人臉皮如此之厚,怕是她諷刺了也不會當回事兒的。她又不能動手打人什么的,更不能讓人將曹夫人給趕出去,實在是沒辦法和她太計較了。

  只是,曹夫人難道就沒想過,若是自己惱恨了她這點兒小算計,將來曹姑娘進門,會被自己惦記上嗎?還是說,曹夫人十分有信心,曹姑娘就是個特別有能耐的?

  一邊想著,年秀月臉上就露出幾分笑容。那曹夫人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心著年秀月的表情,見她臉上并無惱怒,心里就微微松了一口氣,只討好的對年秀月笑,那一臉諂媚,看著可真不像是織造夫人的派頭。

  “曹夫人,你是……”年秀月想問問曹夫人是不是腦子不清楚,話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去,只換了一句:“曹夫人,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能做主的,一方面,選秀的事情,要看皇上和太后,以及眾位妃母的意思,另一方面,這事情要看我們家福晉的意思,我就是喜歡曹家妹妹,我也沒有這個權(quán)利讓曹家妹妹來伺候我。”

  曹夫人偷偷的看了看年秀月,見她臉上并無慍怒,心里就微微松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不瞞側(cè)福晉,奴婢上京之后,曾打探過四福晉的愛好,奴婢只聽說,四福晉為人最是看重規(guī)矩……”

  年秀月點點頭,在外的時候,四福晉雖然溫和端莊,卻也是十分看重規(guī)矩的,稍微出一點兒差錯,就可能要被四福晉教訓(xùn)了。

  “奴婢實在是不敢見四福晉!辈芊蛉擞行┎话驳膭恿藙由碜樱骸昂髞砼敬蚵牭皆谟河H王府,側(cè)福晉最是受王爺寵愛,所以就想拜托側(cè)福晉,為奴婢在福晉跟前美言幾句!

  年秀月算是明白了,這是不敢去打探四福晉的意思,于是覺得,自己這個側(cè)福晉,定然是個眼皮子薄的,又是個好糊弄的,先讓自己出頭,打探打探情況。

  若是之前那禮物能將自己收買了,讓自己在福晉面前提提曹家的姑娘,那就更完美了。

  “在福晉面前為曹姑娘美言幾句,這個倒是沒有問題的。”年秀月笑著說道,反正明年的選秀,必定是有很多人盯著雍親王府的。不是年秀月自夸,實在是因為雍親王府是個好地方啊。

  福晉寬和,一向有賢惠端莊的美稱,又能容人,只瞧著年秀月這小日子過的,就能瞧出四福晉對后院女人的態(tài)度了。雍親王又不是個好色混賬的,更重要的是,雍親王府的側(cè)福晉還少一個,李氏去莊子上住了,年氏身份不高,有個封疆大吏的爹那也是過去式了。

  所以,怎么盤算,雍親王府都是個難得的好去處。于是,沒有曹家姑娘,也是有別人家的姑娘的。

  曹夫人上門,可不就是為了這么一件事情嗎?之所以選在今天,是因為今天四福晉不在。之所以選擇年秀月,是因為年秀月受寵,正好年秀月又懷孕了,按照規(guī)矩,是不能伺候胤禛的。所以,就必得為胤禛挑選一個伺候的人。有什么人,能比自己親自挑選的更讓人放心呢?尤其是曹夫人的這番作態(tài),更是表明了曹家姑娘進門,定是以年秀月唯首是瞻的。

  若是年秀月不光是在福晉跟前美言了,還在雍親王跟前替了,那就曹夫人的目的可就圓滿了。

  “多謝側(cè)福晉,奴婢那女兒,一向最是聽話,若是有幸能在側(cè)福晉身邊伺候,必定是將側(cè)福晉當成親姐姐的!辈芊蛉舜笙,趕緊起身行禮。

  年秀月心里忍不住搖頭,封建社會,果然是很畸形。女人不給男人找小老婆,就是不賢惠不端莊,就要背負罵名?纯,曹夫人能這么上門,不就是仗著這個變態(tài)的規(guī)矩嗎?

  甚至,曹夫人還很有幾分把握,若是年秀月聰明,就應(yīng)該收下曹家的禮物,然后和曹家的姑娘結(jié)成同盟。若是年秀月不聰明,怕是曹夫人就要接著去拜訪福晉了。

  只是,一個沒有孩子,還不能再生孩子的福晉,到底是比不上一個受寵愛的側(cè)福晉的。

  “這種話,曹夫人也不用急著說,畢竟我在選秀這種事情上,也插不上什么話;仡^等福晉回來了,我也只能是將曹夫人的意思轉(zhuǎn)達給福晉,至于以后事情成不成,就不是我能說的準的了!

  年秀月有些疲憊的靠在軟枕上,若非是胤禛之前不顧自己的名聲,找出了那么一個理由,怕是現(xiàn)在,雍親王府的后院,早就要再擴建一番了。

  只是,這個名聲,到底是不好往外傳的。大家也只能瞧見胤禛是個專情的,后院是安定的,于是今年一直到選秀結(jié)束,怕是雍親王府的門檻,都要被人踩爛吧?

  “那改日,奴婢帶我那女兒進來給側(cè)福晉看看?”曹夫人小心翼翼的問道,年秀月擺擺手:“暫且不必了,我還沒求得福晉的同意,等回頭我和福晉說一聲,你過段時間再遞了帖子進來,正好也讓福晉瞧瞧!

  這種事情,不好經(jīng)她的口拒絕。畢竟,她不過是個側(cè)福晉,給胤禛安排女人的事情,都是福晉應(yīng)該操心的問題,所以,她也只能是將福晉抬出來。

  “是,那奴婢就聽側(cè)福晉的!辈芊蛉舜蠹s是沒想到事情這么容易就辦成了,看看那盒子里的羊脂玉,心里又有些了然,見年秀月端了茶杯,趕緊起身說道:“奴婢瞧著側(cè)福晉也有些累了,那奴婢就不打擾側(cè)福晉了,這就告辭了,還請側(cè)福晉多多保重身子!

  年秀月點了點頭,曹夫人連忙帶著小丫鬟出門了,至于她帶來的那個盒子,自然是被“遺忘”了,年秀月也不會去提醒。回頭將這羊脂玉送給福晉,指不定將來能當個傳家寶呢。

  好吧,是她眼皮子淺了,將來她兒子可是要當皇帝的,一個羊脂玉擺件什么的,真有點兒不夠看。

  “側(cè)福晉,這個曹夫人可真是夠……”萱草一邊收拾桌子上的茶杯,一邊不屑的說道,年秀月擺擺手:“咱們家王爺可是受歡迎的很,就那個冰塊兒臉,也不知道別人都看中他什么了!

  鳶尾一邊給年秀月端了熱湯進來,一邊笑著說道:“那自然是看重王爺?shù)纳矸莺偷匚涣,現(xiàn)在王爺又受皇上重視,他們自然是要巴結(jié)了。”

  年秀月動了動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腿有些酸,你給我捏捏,我先瞇一會兒,若是福晉和王爺回來了,你叫我一聲。”

  鳶尾應(yīng)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扶著年秀月在軟榻上躺下,拿了厚厚的毯子給她蓋在肚子上,坐在軟榻邊的小凳子上,輕輕的給她揉捏雙腿。

  烏雅嬤嬤從門外探進個腦袋瞧了瞧,又轉(zhuǎn)身出去了。小阿哥一會兒就要睡醒了,她得先去守著才行。

  年秀月睡的有些不太安穩(wěn),雖然明知道胤禛不會再讓別的女人進門,但是有人覬覦她的男人,這種事情本身就讓人有些煩悶。醒過來的時候,腦袋就有些沉沉的。

  連翹過來給她擦臉,小聲的說道:“四阿哥已經(jīng)醒了,剛才還吵著要見側(cè)福晉,后來烏雅嬤嬤抱著小阿哥到暖房看花兒去了!

  年秀月懶洋洋的嗯了一聲,抬頭看看那西洋鐘,已經(jīng)快要十二點了,也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墒悄晷阍聸]有半點兒胃口,含笑很是機靈,趕忙笑道:“廚房里做了酸湯,側(cè)福晉要不要先喝兩口?”

  一想到那酸湯,年秀月就覺得口里有了一絲口水,笑著點頭說道:“你倒是個機靈的,那就先端一份兒酸湯,讓人將烏雅嬤嬤找回來,壽竹阿哥也到了吃飯的時候!

  含笑連忙應(yīng)了一聲,大約是廚房早就準備好了的,不過片刻,她就端著一碗酸湯出來了。那酸湯里面煮著魚,還有一些紫菜海帶之類的,冒著熱騰騰的氣兒,不到跟前就能聞到一股子酸味,年秀月也覺得自己被勾出了幾只饞蟲。

  本想吃兩口開開胃的,卻沒想到,最后倒是吃了一大碗,肚子都有些漲了,很是嚇了含笑一跳,差點兒沒過來將碗奪走。

  隨即烏雅嬤嬤抱著壽竹回來,壽竹手里拿著一朵兒開的正好的月季花,一進門就興沖沖的朝著年秀月喊:“娘,給你帶,壽竹摘的!”

  年秀月一臉驚喜:“真的是壽竹摘的?真漂亮,壽竹給娘帶上好不好?”

  壽竹連連點頭,被烏雅嬤嬤放下之后,扒著年秀月的胳膊,拿著那花兒往年秀月頭上戳。烏雅嬤嬤在一邊擔心:“側(cè)福晉小心些,可別戳到了眼睛!

  因著是壽竹要拿的花兒,所以剪下來的時候,那花枝已經(jīng)修過了,下面圓圓潤潤的,年秀月擺擺手笑道:“放心,他戳過來的時候我會閉眼的,再說,我們壽竹小阿哥可是十分聰明的,動作也穩(wěn)當,不會戳到眼睛的!

  烏雅嬤嬤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看了一會兒,見壽竹拿著那花兒確實是在年秀月的頭發(fā)上扎,也就放心了:“側(cè)福晉,讓她們擺了午膳吧?”

  “嗯,擺上吧,將壽竹的銀魚雞蛋羹也端過來!蹦晷阍?lián)е鴫壑裼H了一口:“壽竹真是娘的乖寶貝,來,讓娘照照鏡子,看看好不好看!

  連翹早就機靈的端著鏡子在一邊等著了,年秀月和壽竹一起湊過去看,伸手摸摸頭上那花兒,又在壽竹的腦門上響亮的親了一口:“娘好不好看?”

  壽竹咯咯笑著拍手:“好看,娘好看!

  “那壽竹有沒有給額娘挑一朵花兒?”年秀月又問道,壽竹點了點頭:“挑了,嬤嬤讓送到……”想不起來正院的名字,壽竹只瞪著大眼看年秀月。

  “送到額娘的屋子里了對不對?”年秀月笑著提醒,壽竹連連點頭:“嗯,額娘的屋子!

  烏雅嬤嬤就在一邊笑著贊道:“小阿哥可真孝順,等福晉回來,看見那花兒肯定會高興的。”

  小壽竹只咧著嘴笑,逗的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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