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病了
眼中閃過懊惱。但是很快恢復了平常的面無表情。
青卿跟著坐起來,憤憤的瞪著他。
“你現(xiàn)在到底是要怎樣?”青卿無奈的說。是他說自己水性楊花的,現(xiàn)在又來找水性楊花的人,現(xiàn)在到底是誰變化不定?
圣銘夏不說話。起身走向廚房,打開冰箱門,滿滿的塞滿了各色食材。他取出了一點食材。然后開始處理。
青卿走到廚房門口,圣銘夏無懈可擊的像是雕塑一般的俊顏,帶著華麗的冷漠。任那個女生看了都會心跳加速,但是誰能想到呢,這個人,居然只愛一個普通的女生。不,還能說愛嗎?青卿不確定了,如果愛的話,圣銘夏還會這么不留余地的傷害自己嗎?還說說他只是覺得心里面過不去,只是一個面子問題,才非要把自己拉到這種地方來教訓?
青卿眼神一暗。心里面也覺得那個猜測的可能性最高。畢竟,誰能忍受自己喜歡的人和另一個男生同一個房間睡覺誰一個星期?在怎么愛,一個星期足夠把讓很多事情毀滅掉。
看向專心洗菜的圣銘夏,青卿自己也不知道了。到了今天的地步,他們還能怎么樣,沒有信任,沒有未來,也沒有了愛。就連見個面,都一定是這么互相折磨的方式。也許從一開始就應該安靜的消失,相認什么的,只要做一個故人就好了。
很久以來第一次,青卿真的死心了。對自己的回憶死心。誰都會變,而圣銘夏已經(jīng)不是自己世界的人了呢。其實之前自己是有期盼的。期盼著能夠回到以前那樣的關愛。
只是,哪怕回到了。圣銘夏還是圣銘夏。但青卿,已經(jīng)不是宮鈺了。
為什么呢。
“圣銘夏。”青卿低低的開口:“放我走吧。你說的對的,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我了。那個愛笑愛玩愛鬧的人,已經(jīng)死在那晚上的泥石流里面了。也許我們從相認,就應該只做一個朋友。我們有什么基礎呢?有什么資格呢?五年了。你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你。我已經(jīng)忘記了你最愛的是什么顏色,最喜歡吃的是什么,最討厭什么,最近身邊都有什么人,都在忙什么事情。我對你一無所知!迸穆暰向來偏向溫暖,但此刻竟有種冷清的感覺,讓圣銘夏掩飾不住的略帶無措停下手中的事情看向青卿。
“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不能碰冷的東西了。你也不知道我給你的一千萬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你對我的了解,僅僅是五年前的我。五年前的我和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是完全兩個人了。我不需要金錢權利與眾不同來武裝自己了。我真的不是那個只要看到有人和自己的衣服是一樣的就會發(fā)脾氣的小女生了。你看看我,我現(xiàn)在哪一點像你的小公主?”青卿慢慢的說。心里面難過卻有一種解脫。
圣銘夏喜歡她什么?對于一個消失了五年的人,圣銘夏也許早就已經(jīng)忘記她的樣子了。所謂的愛,不過是經(jīng)過了時間發(fā)酵出來的思念而已。
青卿早就有感覺了。
從他帶她去的地方,從來都是五年前宮鈺最喜歡去的地方開始。青卿就感覺到了,他看著自己的眼睛,都不像是在看自己。買的東西都是自己以前最喜歡的牌子,但是,圣銘夏卻從來沒有問過她,現(xiàn)在她喜歡的是什么。自己做了自己的替身,這是一句多么可笑的話。
“胡說。”圣銘夏定定的看著說了一大堆話的青卿,低頭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青卿不語。只看著圣銘夏,眼神復雜。
不多久圣銘夏的菜好了。一個一個的擺在餐桌上面。肉釀豆腐,照燒雞扒,酸甜排骨。這些菜都不是簡單的菜,青卿敢肯定圣銘夏是專門學過廚藝的,這么久了他一共做了三頓飯。每一頓的每一個菜,都是宮鈺說過喜歡的。
青卿冷眼的看著圣銘夏在忙碌,即使一整天下來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青卿根本沒有吃什么東西,肚子早就餓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青卿看到這一桌子菜就是沒有胃口了。
“先吃飯!笔ャ懴陌咽⒑蔑埖耐敕诺搅饲嗲涿媲,青卿絕對是他這個世界上唯一伺候過的一個人。
青卿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碗筷來吃飯了。夾了幾口菜,連味道都跟記憶里面相似。細嚼慢咽好半響青卿才抬眼看向對面的人:“你跟誰學這些菜的。”
看著青卿吃飯的圣銘夏表情變得柔和,道:“管家!
“為什么。”青卿一口塞進一塊雞扒,一邊吃一邊說。對面的圣銘夏馬上皺起眉頭了。
“吃完再說。雞扒不能一口吃完的。”面癱圣銘夏此刻就像是一個大媽一樣,不僅是吃什么,怎么吃都要管。
青卿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隨即掩飾住,而且更加大大咧咧的吃著飯,把飯吃得滿桌子都是,雞扒根本不聽圣銘夏的一口一塊迅速的干掉了本來就做的不多的雞扒。接下來進攻酸甜排骨,這個吃得更加歡快,都快手腳并用了。到后面覺得用筷子夾更麻煩,青卿索性甩開了筷子用手抓著排骨啃,偶爾再撿起筷子吃幾口飯。再去伸手排骨……
圣銘夏就全程黑著臉看青卿吃得如此歡快,之前和青卿吃飯,即使有一些她確實是吃太多了,吃得比以前多太多了,但是禮貌用餐還是和以前一樣非常標準的。今天她的吃相真的讓向來紀律嚴明一絲不茍的圣銘夏快要抓狂了。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
控制不住似的手迅速的抓住了青卿繼續(xù)伸向排骨的手,青卿定定的看著他,眼睛里面全是毫不保留的問號。圣銘夏楞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抓住了青卿的手,眼神略帶混亂的避開了青卿詢問的眼神,匆匆的說:“慢慢吃!
青卿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往盤子里面一抓,最后一塊排骨被一口塞進去了。臉頰夸張的動作,像是塞得滿滿的,這個在上流社會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的吃相,粗魯?shù)膭幼。很顯然的,圣銘夏看不過眼了。
“你可以慢慢吃的。”這是他叫青卿慢慢吃的第二句話了。一般說話從來不說兩遍的人,這么認真嚴肅的感覺,讓不知情的人看了肯定會以為這是在討論什么很嚴肅的公事一樣。
把半盤肉釀豆腐倒在飯里面拌飯的青卿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油膩膩的手動作根本連一絲停頓都沒有。
等了一下沒有回應的圣銘夏黑著臉說:“豆腐不要拌飯,你最討厭這樣吃的了。等下你就會吃不下了。”
圣銘夏一反常態(tài)的嘮嘮叨叨嘮嘮叨叨,但青卿也沒說什么,左耳聽,右耳出。還是拌飯吃。沒有一絲遲疑也沒有回應。
等青卿所有吃完打了個飽嗝之后,圣銘夏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看著青卿,眼神從所未有的冷酷。
青卿挑眉,表情挑釁。心里面的那種感覺越來越篤定,圣銘夏的反常更加的明確。即使青卿表情是很要強的,但是心也慢慢的被一種若有所失取代。原來真的是這么一回事吶。一直來的困惑解開了;氐绞惨院竽鞘f個為什么,今天終于得到了所有的答案。
“生我的氣,氣我把你帶這里來,你可以罵我!笔ャ懴牡恼f,語氣里面帶著警告:“但是以前學過的東西不能忘記。餐桌禮儀你跟著法國的老師學了這么就都白學了?誰教過你用手去抓菜吃?!”他很介意。非常的十分的介意。其他人怎么樣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但這個人是青卿,是宮鈺,就是不允許。她是宮鈺,自己全心全意愛著的人。有點小嬌蠻小任性,會在自己生日的時候笨拙的送上初吻,而后又惱羞成怒的拋開。那個公主一樣閃耀著的人,絕對不會做出用手吃飯這種事情的!
“怎么,學過又怎樣。愛不愛用是我的事情。事實上我現(xiàn)在覺得所謂餐廳禮儀都是些很無聊的事情。誰規(guī)定吃飯一定要小口小口的吃?我現(xiàn)在就喜歡大口大口的吃。誰規(guī)定我不能用手吃飯?沒招誰惹誰的。反正又沒有別人不是嗎!鼻嗲淞嫜览X的反駁著。毫無意外看見圣銘夏的臉色黑到了一個極點,全身散發(fā)的強大氣場估計膽小的會被當場嚇暈過去。不過是一頓飯好嘛!生氣成這樣就這么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心里有鬼?!
“青卿,再有下次,等著懲罰!笔ャ懴目戳饲嗲湟谎郏渎曊f。
“你憑什么懲罰我?你憑什么我吃個飯都要管?!”青卿毫無畏懼的說,一點也沒打算讓這個話題結束。圣銘夏這個人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在他眼里面算什么。她就不信了。
毫無異議的是青卿那一句話絕對是火上添油的好效果,面對青卿這樣的咄咄逼人,死纏不休,圣銘夏俊美的臉也微微有點扭曲了。
“青卿你不要惹我生氣!”
“你為什么生氣,因為我吃相不好?你不是愛我嗎?為什么還要在乎那種東西,不都說愛上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很可愛的嗎?你不是很能容忍我嗎?”青卿還是緊緊相逼。她喜歡的是眼前的圣銘夏,但是眼前的圣銘夏,喜歡的真的是自己嗎?還是說,真的是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嗎?
“愛你就是讓你毫無規(guī)矩的活著?!”圣銘夏狠狠的瞪著青卿,如果不是他在乎的人她真的以為他會有那么閑心去挑她的毛病嗎?!
“不是!鼻嗲鋼u頭,眼神閃著可憐,輕輕的說:“你不是因為愛我所以才想我有規(guī)矩體面的活著。你只是,不容許我偏離軌跡了!
五年前宮鈺所有的所有荒唐事,青卿要把它重現(xiàn),圣銘夏最樂意。甚至那個二年級在薔薇餐廳的學生,還不是青卿出手,圣銘夏就已經(jīng)解決了。用的是五年前自己最喜歡用的方式。不是讓她的生命奔潰,而是讓她的世界崩潰,對這個世界充滿恐懼,但還是要活著。
最殘酷的懲罰。
甚至圣銘夏所做的一切,只為了青卿像五年前一樣。只要跟圣銘夏記憶中一樣就可以了。喜歡的東西愛看的人。
“你說什么!笔ャ懴牟怀姓J,也聽不懂青卿在說什么。心里的感覺在發(fā)酵,一種一直被他自己主動忽略的感覺。
青卿靜靜的看著圣銘夏,抱膝而坐,聲音里也有清晰可見的悲傷:“你病了。圣銘夏。”
“井麟那句玩笑說以為你換上了一種看不見其他女人的病,這句話我一直以為是一句玩笑。但是,原來它不是。你病了。病得不輕。你眼睛里面,只有五年前的宮鈺。那個已經(jīng)消失了的宮鈺。我就算是宮鈺,但我現(xiàn)在是青卿,五年改變很多事情。里面包括我。你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改變,或者你潛意識里面根本只是想要五年前的我一點也不改變。你看現(xiàn)在的我,想著五年前的我。你愛的,也是五年前的我。所以只要做出五年前的我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你就會這么生氣。你給我買的所有東西,做的這一桌子飯,帶我去過的所有地方。都只是五年前我的最愛。而從來沒有問過我一句,我現(xiàn)在還愛不愛!
一直以來虛無的感覺就是在這里。到底為什么圣銘夏又要把自己推向那種接近毀滅的道路,到底是為什么圣銘夏要在乎一個消失了五年的人。那些溫柔那些獨一無二,不是給自己。是給那個已經(jīng)死去了的宮鈺的。
想到就心酸。
青卿眼角滑落一滴眼淚,但是她很快就擦去了,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不可能回得去了,起碼她自己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再做回以前的那個宮鈺了。她現(xiàn)在只是她,隨心而活的青卿。
“你敢說不是嗎。你看著我的眼睛,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非香奈兒當季產(chǎn)品不用的大小姐了。我能在一個地溝里面呆上一天。我能在外面瘋一天和各種陌生人去各種地方!現(xiàn)在在我的世界里面早就沒有宮鈺那套法則了。什么穿不穿校服,什么老師,什么統(tǒng)治盛安!這些東西我現(xiàn)在看起來都覺得太可笑了!以前的我是有多不懂事——唔!”青卿瞪大眼睛看著直接用手掌封住自己嘴巴的圣銘夏。瘋了。真的瘋了。先用嘴巴,現(xiàn)在是暴力也出來了嗎?!
“不要說。你以前是很好的。很好的……”圣銘夏眼神迷亂著,好像只能憑著本能來說話一樣。喃喃的說。低語著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已經(jīng)聽不清青卿在說什么了,長久以來心底最陰暗卻也是最神圣的被曝光,想要捍衛(wèi)抓住的圣銘夏只能緊緊的捂住青卿的嘴巴,噓,不要說。不要說。
青卿不是省油的燈,直接腿就掃了出去。圣銘夏毫無防備只能后退。青卿略帶冰涼的手掌一離開自己的臉,青卿就馬上跳下凳子,跟圣銘夏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圣銘夏你瘋了!”青卿悲傷的看著眼神明顯迷亂了的圣銘夏。到底是什么讓他變成了這樣?!那個冷靜的像是天神一樣的人。
圣銘夏只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她。眼睛時而清醒時而迷亂。但是很顯然的。他現(xiàn)在想要做的就是抓住青卿。你明明就是她。你明明就是。為什么還要口口聲聲說你已經(jīng)不是了呢!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每個晚上,我都痛苦得睡不著,總是能聽到你的笑聲。然后是哭聲。你有多難過?不要害怕,一切都過去了。我能給你所有,你沒有完成的事情,我一定能幫你完成了……
圣銘夏眼睛已經(jīng)沒有焦距了。表情瘋狂著脆弱。又好像很痛苦的向青卿伸出手,喃喃的喊著:“鈺兒……鈺兒你為什么要離我這么遠。我等了五年了……沒有希望的一直等著……”
青卿怔怔的流下眼淚。嘴里也不住的說:“你病了。你真的病了……”其實她早就應該發(fā)現(xiàn)了,從他幫自己布置座位的第一天。給自己買的衣服,也是以前自己喜歡的現(xiàn)在自己很討厭的公主裙。圣銘夏對她的現(xiàn)在一點興趣都沒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圣銘夏要么不說話,要么開口談的都是“以前”。五年前這個詞在圣銘夏的嘴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真的要重新開始誰還在乎那五年的空白?只怕,他不是想要重新開始,他想的,是保持,延續(xù)。
青卿哭著搖頭。她心疼,也很難過。誰來告訴她怎么辦。沒有人想要一直活在回憶里面。她知道自己是喜歡圣銘夏的,但是她對感情有很嚴重的潔癖。這種潔癖不亞于圣銘夏用生命保持的那種潔癖。愛情,她要求對方是只愛她的,F(xiàn)在的她,青卿。好吃懶做又懶懶散散,愛看韓劇愛看帥哥的青卿。
“我們?nèi)タ瘁t(yī)生吧。這樣不正常,真的!鼻嗲漭p聲說。圣銘夏這種不正常的表現(xiàn)青卿一看就明白了。
“不……你是想離開我,像五年前一樣……”又一個五年前的詞語從圣銘夏的嘴里面說出來。圣銘夏此刻就像個孩子一樣。緊緊地盯著青卿,不受任何人的誘惑,他只要他的玩具。什么都不要。
青卿泣不成聲了,到底是什么讓你變成這個摸樣?!
“我不是想離開你。是根本就沒有想把我留在你身邊過。你只是愛五年前的我。但是五年前的我已經(jīng)過去了!過去了你懂嗎!我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我了!我是青卿!不是那個宮鈺,也不會再做回那個宮鈺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圣銘夏固執(zhí)的搖頭。一點也不聽,并且認真到讓人發(fā)毛的眼神很顯然的告訴青卿。如果被他抓到了,絕對是不會在放手的。
青卿實在沒有辦法了。猛地發(fā)動攻擊,她看得出來圣銘夏的身手絕對是一等一的,事實上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他撂倒,工具不能用,薄刀極利,還沒碰到脖子就可以逼出一道血痕來了。這個是絕對不能對圣銘夏用的。
圣銘夏看見她攻過來眼睛一亮,迅速接招。但是因為此刻腦子也不能十分快速的反應出來,青卿的速度也是拼了老命的那樣去快,機會只有一次……青卿不斷的移動著,圣銘夏也緊緊的跟隨其后,兩個人不到一分鐘就把整個房子的東西全部亂七八糟的弄到一地,青卿很害怕圣銘夏的手,因為這廝會點穴,要是在這個情況下被他點中穴道,發(fā)狂的人青卿都不知道會是一個怎么樣的后果啊。
好機會!在圣銘夏低頭踢開阻礙到他的東西后頸露了出來的時候,青卿真的是拼了命用她所能用到的最快的速度沖上去往前手刀一劈!
圣銘夏的動作僵住了。過來幾秒鐘,看著青卿的眼睛緩緩閉上,整個人向前倒去。青卿趕緊上去接住他,但是對青卿來說實在是太大的重量一下子把青卿壓倒在地上了。好吧,雖然是墊底的,沒摔著就成了。
青卿倒是不著急用圣銘夏的指紋下樓。她用了老大的氣力把圣銘夏抬上沙發(fā)之后,打電話給井麟和贏靜,沒有接聽。青卿想了一下,然后撥通了王爺?shù)碾娫挕?br />
很快王爺接了,不耐煩的說:“你一天給我兩個電話也太煩人了。現(xiàn)在是晚餐時間啊,有什么事情不能留到明天說?!”
習慣了王爺?shù)淖煊残能,青卿也沒在意,只說:“如果想著一個以前的人,想到就算那個以前的人改變了很多的回來了,他還在想以前那個一點都沒有改變的人,甚至他用盡一切辦法想把改變了的人變回原樣,這個是什么東西!
王爺被一大推的改變不改變繞暈了。不過大意他倒是明白的,懶洋洋的說:“這個人很危險;钤诨貞浝锩娴娜硕己芪kU。有很多案例,都是因為不想改變,而對方改了很多改變到自己接受不了。一種會像你說的那個人一樣,用盡一切方法,比如讓他看到以前東西,恢復到以前的性情等等,還有另一種,直接殺掉。如果那個人,已經(jīng)不是他心里面的那個人,他寧愿毀掉。很多這種人的,這是一個叫啥名字的心理病,我忘記了。要是你朋友有了這個病,最好馬上找醫(yī)生。心理病都是這樣的,不發(fā)病的時候好好的,一發(fā)病十個壯漢也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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