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全新“債主”
既然機會不能浪費,那自然是一鼓作氣,直搗黃龍了!只不過此番之后,嚴明宇和白玲玲,很快就一起睡著了!累!不過什么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大概就是嚴明宇和白玲玲這種吧?本還不確定對彼此的心,結果……就確定了!
感情這種事情,就像離弦的箭,不,應該就是離弦的箭,只要射出去了,那速度是很驚人的,可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啊!尤其還有繁重工作要忙的時候,比如花寧兒!早會結束之后,她又坐在老板椅上休息。
大概最近的事情太多,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所以導致身體總是休息不好,自然是每完成一項工作,或者什么事情的時候,就感覺累!當然她心里明白,這些都是外在原因,更多的累,來自自己的心。
看著手指上的鉆戒,花寧兒的心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當初自己看見它的時候,是在甜點里,結果,在要不要帶上的時間里,猶豫了一下,自己的世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它竟然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可代表的意義卻變了。
在我和樺楊的心里,它代表的意義變了,但在其他人眼中呢?它代表的,還是本身的意義吧?就好像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爸爸媽媽看見它,臉色都表現出異樣,父親只是微笑沒有說什么,后媽卻很小心地問道:
“還不想和白先生回去嗎?現在你們之間,就只差一個婚禮了!”
“……”看著后媽的臉,花寧兒淺笑,“什么婚禮,什么戒指的,我一直都沒有想過,我現在只想,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
是。¢_始來到白樺楊身邊的時候,只是為了給他生孩子而生孩子,但漸漸的愛上了他,卻單純得只想為他生孩子了,至于結婚典禮,結婚戒指等等之類的,就似白樺楊和自己說的,是徒有其表的東西,花寧兒都沒有放在心上,自然就不會想到了!
現在看著這戒指,自然是能想到很多很多的事情,也因為這戒指的突然出現,使花寧兒沒有和父親問起,她和白樺楊結婚的事情,究竟父親對自己還隱藏了些什么?眼前放大的臉,使花寧兒猛然回神,她一邊閃避一邊抱怨,
“干嘛?不擔心嚇到孕婦?”
“雖然是孕婦,可是總失神怎么行?”花蕊站直身體,拿起手中的文件夾,送到花寧兒面前,詭異地笑著說道:“而且你工作時間,總開小差,也很不應該啊!你那手指上戴的是鉆戒,還是魔戒啊?怎么把人還弄……”
“工作,工作!”打斷花蕊的話,花寧兒集中精神,“剛剛開會不是商議商貿中心預售的事情嗎?年前先制定出具體的計劃,年后開始預售!
“剛剛在會上,不都說了嗎?”花蕊質疑花寧兒的話,“你怎么還反反復復了呢?”
“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好了!”花寧兒看著花蕊無奈投降,還找了個很蹩腳的借口,結果她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某人的驚呼取代,
“年紀大了?!你有白家奶奶年紀大嗎?還敢……”
“停!”及時阻止花蕊的話,花寧兒轉入正題,“鴻翔建設那邊,都要入駐開工了,楚雄怎么還沒動靜?”
“我怎么知道?”一說起楚雄,花蕊立刻就想到楚浩林,一想到楚浩林,她就在花寧兒面前變得蔫起來,逐漸形成了一種連鎖反應!這不,不止表現在語言上,還表現在行動上,低頭處理手中的文件了。
“不然,你跑一趟楚雄,問一下楚總經理……”
“停!”花蕊也學剛剛的花寧兒,很迅速地打斷她的話,“要去你去,我在花氏就是一司機,那兒管那么多事兒?”
“什么?!”花寧兒驚異地看著花蕊,“你之前是司機,現在還是司機嗎?難道總裁助理,都不幫助總裁工作的嗎?”
“我說花總,您不是還有秘書嗎?”對于花寧兒的質疑,花蕊毫不客氣地反擊,“誰說這種事情,就得總裁助理出面解決了?”
“言下之意,你就是不去了?”花寧兒看著花蕊,問得鄭重其事,然后又詭異地微笑,“是不是擔心遇見某人?好像你沒那么遜吧?不就是很普通的男人嗎?不過是長得高大了一點,英俊了一點,堪比男模一點……”
“停、停、!被▽巸旱脑掃沒有說完,花蕊的嘴巴里,就不住地蹦出停字,然后她忽然站起身,對花寧兒信誓旦旦般地說道:“我這就派龐秘書去,您千萬別因為這么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傷神哈!身體重要,身體重要!
話一說完,花蕊迅速跑出門,完全不給花寧兒說話的機會,不過,出了總裁辦公室的門,花蕊迅速的腳步,卻慢了下來,感覺上,很久都沒有那個被人刺激的、家伙的消息了,難道還人家蒸發了?
楚浩林哪里是人間蒸發了呀?人家是專心工作去了,自從離開白氏,回到楚雄,自己的工作,那可謂是,真正做到了,三日打魚,兩天曬網啊!雖然已經在嘴上,喊出口號,要減輕姐姐的工作壓力,可是最后壓力還在姐姐身上!
不過,花蕊要委派龐秘書,代她去楚雄的如意算盤并沒有打響,因為龐秘書去工地了,商貿中心外部工程接近尾聲,得盯緊點。雖然花先生在家休養,但很多工作他都通過龐秘書了解,而且還分配龐秘書什么時候,去做什么事情,所以花先生,也跟上班差不多,龐秘書更是辛苦。
看看時間,上午十時,花蕊的臉上真是壓滿了黑線!龐秘書剛剛出去,估計上午是回不來了,剛剛自己在花寧兒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了,現在派誰去?難道還得我去嘛?都不知道要怎么走進,總裁辦公室的門了!
“小蕊!”某人正在內心掙扎中,就聽見花寧兒的聲音,她立刻想閃,奈何人家已經走出了門,正看著自己的臉,并把自己的手機送到面前,“楚先生的電話!”
“楚浩林?”花蕊接過自己的手機,按住聽筒,很小聲地問花寧兒,感覺上好像欠了人家的錢,現在是被債主追上了門!
“你還認識幾位楚先生?”花寧兒微笑了一下,“是楚浩林,楚先生,快接!通電話不花錢的呀?”
“三元兩角的,您計較什么啊?又不是你消費!”這話完全是花蕊在花寧兒轉身,走回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看著她的身影小聲嘟囔著的,然后她才很不情愿地拿起手機,接聽“債主”的電話,“浩林!”
如此溫柔的聲音一出口,花蕊立刻在心里抱怨自己,什么嘛?難道我還真是遇見了債主?怎么自己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獻媚的感覺呢!
“怎么這么久不接電話?”楚浩林那疑問句里,有抱怨的情緒,“欠人家錢”的人,急忙獻媚地解釋道:
“我總得找個安靜的地方,才能接電話吧?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說謊都不用現打草稿,花蕊有點“敬佩”自己了!
“這么久了,你都不想我的嗎?”雖然聽見了似乎合情合理的解釋,但楚浩林抱怨的聲音還是沒有消散,反而更加的嚴重了,“人也看不見,電話也沒有,網絡就更不要說了,你很忙嗎?”
“當然忙了!”楚浩林的抱怨,在花寧兒聽來就是在泛酸,所以立刻要滅掉,“而且我們才幾天沒見面。恳粋手的手指頭都數得過來,還沒忘記呢!怎么會想?”
“聽見你這樣的話,我很想歡呼,可是你這語氣,怎么聽都像生氣,我就歡呼不起來了!”楚浩林的語氣可是變化得很快,讓人有種無法分辨的快節奏。
“那個,楚先生!”無心理會某人的酸,花蕊單刀直入,“您能言歸正傳嗎?不是閑著沒事,給我打電話聊天吧?我可忙著呢!”
“有你這樣的女朋友嗎?”楚浩林輕聲抱怨,然后又略顯無可奈何地說道:“怎么能對男朋友這么冷淡呢?不理人家,人家打電話來,還這么囂張!”
“沒事是吧?”實在是很不習慣楚浩林,現在的說話方式,還有,花蕊在心里對楚浩林喊,我們兩個究竟是誰囂張?但她語氣卻很平靜地對楚浩林說道:“那我掛電話了!”
“等一下,有事,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情!”什么叫適可而止,楚浩林明白,“中午能和我去看一下高潔的老公嗎?他今天手術了!”
“什么?”聽見楚浩林這樣的話,花蕊那兒立刻跳腳,也不管身處在什么樣的環境之中了,好像受了驚嚇的刺猬,一瞬間渾身的刺都豎立了起來,“你都以德報怨了,你還想怎么樣啊?還是你想要……”
“別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好不好?”楚浩林這句話,語氣里透出的是認真,哪怕花蕊的情緒激動,也立刻聽出來了,“作為普通朋友,我都不能探望一下病人嗎?何況現在去,她老公還不會清醒,了解一下具體情況,我也就安心了!”
“好,我陪你去!”剛剛還似受了驚嚇的刺猬,渾身是刺,現在立刻變成柔順小綿羊了!果然是欠了人家的“錢”啊!放下手機,花蕊的心里只想到了這句話,只是我欠了你的,你卻欠了高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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