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家事
從祁承禹的竹屋出來,李元慧走的很快,出了學(xué)院門,以李元慧五級武士的水平,那群跟著她的武士們自然瞞不過她的感應(yīng)。
李元慧嘴角勾出一絲笑容,她直接向李家走去。至于得來的那瓶丹藥,她修煉了那種功夫,注定是沒福氣享用了。
進(jìn)了李家大門,這群武士對視一眼,心中不免失望,這位大小姐急匆匆出門,竟然第一時間不是去找?guī)煾福炊矣H戚。
而在宅子內(nèi)正在看賬本的二長老也很意外李元慧突然回來,畢竟他的印象里,今天李元慧上午和下午都有課,該不會發(fā)生什么事了?二長老不禁才猜測起來。
李元慧看見二長老急急忙忙趕來,還未坐下,二長老就急著問道:“出什么事了?”
李元慧知道就算她不說,這消息遲早也會傳回來,于是,她說:“我沒事,導(dǎo)師今天的課給我很大的進(jìn)益,剛剛突破我的境界有些不穩(wěn),所以我回來是想閉關(guān)修煉幾天!
二長老指著李元慧,有些口吃:“你……你又突破了?”
李元慧心中苦笑不已,但還是說:“是導(dǎo)師的功勞,我得到一些感悟頓悟一些東西。”
“頓悟?”二長老怪叫。
李元慧捂住耳朵,二長老連忙住口。
“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李元慧將今天課堂的事情說了出去,得知安青青和祈英渠鬧翻,祈英渠即將成為武士,二長老的臉色頓時好看了幾分。
他抬起頭看著李元慧,目光有些深思。
“你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陣法的?誰教你的?”二長老問道。
李元慧早有心里準(zhǔn)備,她說:“這件事我不能說。”
二長老聽了這么直白的答案倒是一愣,李元慧抬起頭:“二長老,我知道事情輕重,我若是說出來,對于李家是好事還是壞事也說不準(zhǔn)?”
二長老沉思起來,他或許沒有祁承禹知道的多,但是也是知道一些重要東西。陣師脾氣古怪,不管李元慧拜了誰為師,但是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惹得起的。萬一,李元慧私自暴露,陣師前輩惱了元慧或者李家就得不償失了。
“罷了,你既然想得那么明白,你自己好好保重!
李元慧點(diǎn)了點(diǎn)頭,二長老突然笑對李元慧說:“老三和惟侄兒要來祁陽送東西,再過半個月就會到了!
李元慧有些驚訝,她問道:“我娘會來嗎?”
二長老笑說:“這件事惟侄兒倒是沒說,不過往常都是你大娘跟著過來。”
李元慧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會回來接爺爺和爹爹。”李元慧笑說道。
二長老笑了笑,天才對家族有依戀才是最有利益的。
拿了不少的辟谷藥散,李元慧進(jìn)入家族特別制作的密室。
在李元慧的脖頸上,此時掛著一個淡黑色的三角狀錦囊,她將其扯了下來,然后將錦囊打開,從里面掏出一個黃色紙片。若是祁承禹看見定會驚奇不已,因?yàn)檫@里面根本不是由隕石所做的‘斗轉(zhuǎn)星移’陣。其實(shí)這黃色的紙片只是一張四級的挪移符而已,挪移符,顧名思義,可以挪移攻擊。比起斗轉(zhuǎn)星移這種陣法,這種符箓只是一次性的東西,這種符箓一般不為人所知。先前她露出來的陣法已經(jīng)讓人先入為主,這個世上的上品和極品符箓極少,這張挪移符是上品之作,所以動起來的效果與斗轉(zhuǎn)星移相似,卻始終無人看出其中的秘密。
原本李元慧花了一些大價(jià)錢收集四級朱砂和空白符紙也只是想做試驗(yàn)品而已,畢竟以武士的靈力要劃出一個四級符紙實(shí)在是件困難的事,只是沒想到,因?yàn)闅饬Σ粷?jì)失敗七八次后終于還是成功了兩張,其中一張就是挪移符,這挪移符只為給自己多一個保障,所以她在去院子屋子后就已經(jīng)抹了靈力與上,五個時辰內(nèi)當(dāng)她被人攻擊,挪移符定會發(fā)起效用,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陰錯陽差給了別人一種神秘的感覺,就是祁承禹也被忽悠了過去。
原本李元慧自從了解這個世界的形態(tài)后,她就想過要將東西顯露人前,原本在煉丹術(shù)和陣術(shù)猶豫不決,現(xiàn)在是老天為她選中了陣術(shù)。
上佳的天賦,神秘高明至少是五級陣師的師父,在李元慧又沒和人成為死敵,眾多家族只會放出善意多加拉攏。
有了善意和拉攏,只是李元慧可以少些麻煩,甚至,再過些日子,李元慧可以假托這師父之名外出歷練。等到自己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她也不需要忌憚他人,一步一步的謀劃下去。
重新體會今天早上得到的感悟,李元慧開始修煉木靈氣,到一定的程度,催動火靈氣慢慢運(yùn)轉(zhuǎn),比起以前沒有用引靈香時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這番頓悟,使她對火靈氣變得更加敏感,甚至心無所擾之下,她感覺這世上的火靈氣與自己親密不凡。
閉關(guān)修煉的日子向來過得極快,感覺自己的修為一點(diǎn)點(diǎn)增加,實(shí)在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六天后,李元慧從閉關(guān)室出來。
還未進(jìn)了宅院大堂,李元慧就感覺一股極其嚴(yán)肅的氣氛。周圍也沒有任何護(hù)衛(wèi)奴隸看守伺候,李元慧更是肯定里面發(fā)生了事情。
慢慢靠近,李元慧立刻聽到哭聲,是三姐李嫻云的哭聲。
哭的這么慘,一定是賭斗的消息被二長老知道了,隨后又聽到李述、李慷等幾位兄長的求情,卻都被二長老呵斥了。
李元慧終究停住了腳步,在她眼里,李嫻云做的事情的確應(yīng)該受些教訓(xùn)。
“十一妹,你不進(jìn)去給三姐姐求情?”李元芳正好走了進(jìn)來。
李元慧笑說:“五姐要真是希望我進(jìn)去求情,五姐自個又怎會來得這么晚?”
李元芳捂住嘴笑道:“十一妹果然通透,正房(族長一系后輩)對我們?nèi)浚ㄈL老后輩)向來沒有好臉色,這次三姐犯了大錯,我倒要看看她還有沒有面皮在我們面前擺族長孫女的譜。”
李元慧嘴角閃過笑,不是得意的笑,而是為了家族內(nèi)部的族長之爭感到無奈的笑。
“十一妹,要我說,你不應(yīng)該為了三姐將院長請出來,這樣太抬舉她了。”
李元慧看著李元芳,若不是那是一場陽謀,她也不會去找祁承禹。
“做都做了,再說也無趣了!崩钤壅f道。
李元芳拉過李元慧的手,“我們姐妹也好久沒一起聚聚了,我們過去說說話可好?”
李元慧掃了里面一眼,也不戳破李元芳的小心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李元慧眼里,如果錯已經(jīng)鑄成,卻還需要別人來挽救,受些罪也是應(yīng)該的。
這次和李元芳小聚一番,李元慧覺得她這個二姐有分寸一些,雖然依然有大家小姐刁蠻的氣性,但是事情倒是分的輕重了,看來二長老將她拘在家里教育還是極有效果的。兩人扯了一些閑話后,兩人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里面有要動手的意思。
李元芳笑瞇瞇的聽著,李元慧扯了她一下。
兩人立刻走了進(jìn)去,還在指著李嫻云罵的二長老看到李元慧和李元芳二人,二長老立刻放緩神情。
“元芳、元慧怎么也出來了?”
元芳說:“我和十一妹聽到二長老你生氣了,所以急著過來看看。”
二長老瞇著眼睛,斜眼說:“真是這樣?”
元芳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她小聲說道:“當(dāng)然還有替姐姐求求情。”
二長老冷哼一聲,他看向李元慧說:“元慧,你也是來為這不成器的來求情?”
李元慧看著還在哭的李嫻云以及跪著的面無人色的兄長們,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姐這事也不能全怪她,二長老……”
二長老冷冷的掃了一眼李嫻云,他說:“去禮堂跪,上一晚,從今以后,不僅你李嫻云,在座的所有李家子弟都少給我和衛(wèi)申孺湊到一起。”
“是!眳⒉畈积R的聲音傳了出來。
李元慧卻看見李嫻云原本滿是淚痕的臉上更是蒼白,她搖了搖頭,但愿李家不要來一曲悲情梁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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