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春風不度玉門關(guān)
大漠,驕陽。
許立言三人騎著駱駝慢悠悠的朝目的地前進。
好在這個季節(jié)的溫度還不算太高。
一路說說笑笑,還算愜意。
終于抵達月牙泉,許立言感覺其他還好,就是有點口干舌燥。
前去找其余三人匯合的途中,正巧看到景區(qū)內(nèi)不遠處有一個賣甜筒的小店。
“你倆等我一下,我去買個甜筒,你倆要嗎?”
他指了指那個甜筒店問夏箏兩人,畢竟是冷飲,懂得都懂。
“我要!毕墓~率先開口。
“給我也帶一個吧。”朱靜曼也沒有跟他客氣。
“好的!
許立言朝那邊走去。
幾十米遠的距離,轉(zhuǎn)眼就到了小店,甜筒二十元一個,景區(qū)的物價就是這樣,沒什么好計較的。
付了賬,自己直接拿起一個開吃,帶著剩余的兩個折返回去。
很快跟兩人匯合后,他取出一個遞給夏箏:“一個味兒的!
夏箏微微頓了一下,隨即抿嘴一笑。
強調(diào)這一下,是擔心我跟還跟你換嗎?
你那個你都吃了一半了好吧?
怎么還是呆呆的呢。
許立言似乎察覺心有所感,隨口又解釋了一句:“哦,他們就這一個味兒。”
夏箏沒接茬。
接下來就是找線索做任務(wù)了,沒什么好提的。
這檔節(jié)目的重點在領(lǐng)略各地的人文風情,任務(wù)只是中間的調(diào)劑,插科打諢就糊弄過去了。
中午就在景區(qū)用了午餐,休息了一個小時便出發(fā)前往下一個目的地----陽關(guān)。
抵達陽關(guān)后,節(jié)目組安排一個專業(yè)導游帶領(lǐng)大家游覽。
提到陽關(guān),許立言第一個想到詩人王維的千古名句: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
跟隨著導游走在景區(qū)里,環(huán)顧四周充滿歲月氣息的城樓等,雖然明明知道那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重修,還是忍不住想象一下當時生活在這里的人,或者發(fā)生過什么事。
這大概就是這些歷史遺址的魅力吧。
王稚似乎終于等到了施展的舞臺。
一路上滔滔不絕,似乎比導游還要專業(yè)幾分。
“瞧見沒有,又開始裝了!
劉卞撞了一下許立言的胳膊,擠眉弄眼道。
許立言捂住麥克風,輕聲道:“你有沒有覺得他這次來以后有什么不一樣?”
“有啊。”劉卞點了下頭,十分確定道:“比以前更裝了!
許立言:“......”
劉卞見他有點不以為然,接著說道:“真的,如果以前他臉上寫的是“我很牛逼”,那他這次來臉上寫的就是“老子天下第一”!
“好吧,可能是你觀察的比較細致!
許立言心想,只要他不是想“捅”我就行。
隨后一行人一起參觀了陽關(guān)博物館,以及漢代烽燧,碑文長廊等景點。
返回車里,繼續(xù)前往下一站----玉門關(guān)。
眾人抵達玉門關(guān)時,迎接他們是的一支都尉迎賓表演。
十多位身穿各式古代漢服的演員,或手持符節(jié),或披甲執(zhí)銳出現(xiàn)在面前,瞬間讓人仿佛一下子穿越回千年前。
景區(qū)似乎刻意在凸顯漢元素,里面的所有工作人員幾乎都是身著漢服。
入鄉(xiāng)隨俗。
幾位嘉賓也被安排換上了各種款式的漢代服飾。
劉卞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許立言,評價道:“穿上這身,咱倆放到古代就是欺男霸女的公子哥啊。”
許立言沒理會他。
“吳叔那個身材,應(yīng)該是個員外,財主什么的!
劉卞繼續(xù)評價其他人,當他看到王稚走出來時,一如既往的毒舌:“這貨一看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奸臣。”
許立言:“......”
眾人換好衣服后,漂亮的講解員笑吟吟說道:“既然各位到了玉門關(guān),一定要穿漢服,品漢餐,體驗漢代禮儀,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到用餐時間,我先帶大家去體驗一下寫漢簡。”
所謂寫漢簡,就是像古代那樣用竹簡寫字。
既然這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項目,大家自然沒問題。
離開更衣室,跟隨著講解員,很快來到一間裝飾十分古樸雅致的教室。
教室里擺放著仿古矮幾,矮幾上已經(jīng)準備了筆墨竹簡。
眾人走進來時,里面已經(jīng)有幾位老學究模樣的中老年男女,正在竹簡上認真寫著什么,現(xiàn)場一片安靜。
“段教授?”
王稚看到其中一位滿頭灰發(fā)的老人時,突然叫出聲來。
那位老人聞聲抬頭看向他,恍然笑道:“嘿,我聽說有明星要來,還以為誰呢,原來是你呀!
“您怎么在這里?”
王稚走上前,十分恭敬問道。
“閑著沒事,跟幾位文學協(xié)會的同事一起過來采采風。”
老人笑著說道就要起身。
王稚連忙將他扶起來,主動給許立言等人介紹道:“這位是我大學時候的授業(yè)老師,段學林教授,現(xiàn)在文學協(xié)會副會長。”
老人剛想擺擺手打斷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好沖大家點頭致意了一下。
“老師,這幾位是我們一起過來錄節(jié)目的朋友,這位是吳長河吳老師......”
一一介紹過,大家相互打過招呼后,吳長河等人則各自選了座位坐下,開始研磨,準備體驗寫漢簡。
許立言跟夏箏的矮幾隔著一條過道。
后者扭臉看了一眼,就看到許立言正像模像樣的研磨,輕聲問道:“你挺像回事的嘛?會寫毛筆字嗎?”
“會不會?”
許立言瞥了她一眼,輕哼一聲,理所當然道:“當然不會。”
夏箏翻了個白眼給他。
“不會你說的那么理直氣壯?”
“體驗嘛,不會才叫體驗!
許立言還很有理,別說在竹簡上寫毛筆字了,就是在紙上,他寫的跟小學生也沒什么兩樣。
夏箏沒搭理他在那兒強詞奪理,回過頭忙自己的。
許立言研好了磨,將竹簡豎著擺在面前,拿起一支很細的毛筆,略一思忖,蘸墨揮毫,歪歪扭扭在竹簡寫了起來。
以他的水平,一支竹簡只能寫下一句。
約莫兩三分鐘后,四支竹簡寫滿,正好能寫下一首詩。
正是王之渙那首千古名篇《涼州詞》。
黃河遠上白云間,
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
春風不度玉門關(guān)。
(https://www.dzxsw.cc/book/29398835/2219981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