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也來了!
靜姝看到五皇子拜托的眼神,好不可憐,于是無奈的說道:“要是您不嫌時間久,我就試著繡下來!
“不嫌不嫌,你慢慢繡,需要什么告訴我,我讓人送過來。”
靜姝覺得下面上的點心也不怎么可口了,唉,這一趟街逛的,倒是又給自己找了個事。
回到家里的時候,蕭衍照樣把蕭珞給訓了一頓,蕭珞挨訓后,和靜姝說道:“妹妹,先要把我的扇套做好了才能給五皇子做啊!
“知道了,你是我親哥,我不給你做給誰做?”蕭珞聽完,這才興高采烈的出去了,靜姝想,就當是練習手藝吧,說不定以后還真的指望這個賺錢呢。
人那,要多朝好處想,才會生活的好些,不是嗎?
不過,也不知道錦繡把這屋里的內奸找出來了沒有。想一想,自己的七妹妹靜茵還真是有點心計的,竟然能在自己屋里安插人。
說什么什么就來,錦繡看見自家的姑娘回來了,就在她耳邊說了一通。
“那小丫頭奴婢已經叫到外面了,姑娘是不是要見一見?”
靜姝說道:“不見了,你直接把人給攆出府去,不過要當著我這屋里的人的面,給大家也提個醒,免得再出現吃里爬外的人!”
原來那通風報信的丫頭叫畫兒,和靜茵屋里的小竹是鄰居,兩家的關系也不錯,上次出了墨汁事件,就是這叫畫兒的丫頭得到了小竹給的一個釵子,所以才給她通風報信的。
她自己認為是小事一樁,別人不會發現,沒想到錦繡也是個厲害的,沒過多久就查出來了。對于這樣的人,靜姝是不會給第二次機會的,直接把人趕走,絕了后患。
等秦氏回來的時候,靜姝就把趕人的事情和她說了,秦氏說道:“都是你的丫頭,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回頭就把錦繡找過來,問了是怎么回事,錦繡自然不會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氏事情的始末。
秦氏聽了大怒,說道:“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竟敢算計自己的姐姐!”秦氏從來都是溫柔的,這發起火來,也挺可怕的,屋子里的其他丫頭都不敢吱聲。
“這事還是不要聲張,以后防著那小丫頭,你是個讓人放心的,我就不多說了,靜姝我就交給你了!”秦氏最后說道。
錦繡哪里不從?等錦繡從秦氏這里走后,秦氏心里嘆道:“靜姝還是心太軟了,可恨那靜茵,真是咬人的狗不會叫。要不是早發現了她的事,還不知道以后什么時候狠狠的給你咬一口呢。”
靜姝這丫頭怎么就沒有把這事告訴自己呢?秦氏想了想,對大丫鬟紅玉說道:“老太太的壽辰就要到了,我準備把金剛經抄一遍送給老太太,但是現在我手頭上有事,你去告訴七姑娘,讓她替我盡盡孝心!
做完了三哥的扇套,又給婷姐兒做好了書包,靜姝就開始給五皇子做了,想著那柳江山居圖自己還不熟悉,需要照本宣科的畫上一遍,剛才自己的爹書房里有這幅畫,于是就帶上云袖,去了爹爹的書房。
“爹爹,把您的柳江山居圖給靜姝看一看!膘o姝說著話就進了書房,但是卻發現這書房里除了爹爹還有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靜姝知道自己魯莽了,可是以前過來的時候,也沒有人進過爹爹的書房啊,外面的小廝也沒有攔著自己,想來這人不是來辦機密事情的。
“靜姝,怎么過來也不敲門?”蕭仲清故意板起了臉。
爹爹啊,是你說的,讓我隨便進您的書房的,現在又說這樣的話。不過在外人面前自己還是要給老爹面子的。
“爹爹,靜姝錯了!”
蕭仲清點點頭,“有什么事回去再說,現在爹爹要招呼客人!
“蕭大人不必客氣,我是過來看看的!蹦悄贻p人說道:“這位就是蕭大人的愛女?”那年輕人看著靜姝說道。
靜姝低頭做害羞狀。
“小女頑劣,還請四皇子不要見怪。”老爹把這人的身份給點名了,原來就是那個送了自己紫玉的四皇子?想著自己脖子上還帶著那塊紫玉,靜姝就不自在起來了。
唉,我怎么這么倒霉啊,為了五皇子的事情遇到了四皇子,又要行禮了。
既然爹爹已經說明此人是四皇子了,靜姝趕緊給行了一個禮,想著,這四皇子不會又給什么見面禮吧。
四皇子看著這小丫頭一板一眼的行禮,不過那臉上的表情卻不怎么樂意呢。
“剛剛聽令嬡說柳江山居圖,不知道令嬡要這圖干什么?”問的是蕭仲清,但是絕對是讓靜姝回答的。
“哦,我想臨摹一張。”靜姝可不想說實話。
蕭仲清趕緊把那柳江山水圖拿出來給靜姝,讓靜姝快點走,沒想到四皇子說道:“蕭大人這幅柳江山水圖應該也是贗品吧!
蕭仲清嘆道:“是啊,陳大師留在世上的作品本來就少,最著名的就是柳江山水圖,下官弄不到真品,只好買了這幅贗品,也算是自我安慰吧!
“巧了,我那里剛好就有柳江山水圖的真品,這次匆匆過來,也沒有帶什么見面禮給令嬡,既然令嬡要臨摹,我就讓人把真品送過來!
“這怎么可以?太破費了!”蕭仲清不敢接受。
“畫贈有緣人,就這樣說定了。蕭大人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給令嬡的畫是我個人的意思,還希望蕭大人不要有負擔。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
四皇子也就是成王施施然的離開了,靜姝發現這個成王和父親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用‘我’,而沒有用本王之類的詞,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意思。
“爹爹,我真的能得到那真品?”靜姝還覺得跟做夢一樣,話說,最近一段時間財運也太旺了,收到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尤其是這個四皇子成王,每次出手都是不凡啊。
“是啊,爹爹也不敢相信呢,你說他圖的是啥啊!笔捴偾逭f道。
“剛才那成王不是說讓爹爹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嗎?是不是他之前求過爹爹什么事?”
蕭仲清為女兒的聰慧感到驕傲,說道:“成王手上的一個人想要留在京里為官,過來找爹爹說一下的。”
靜姝急了:“爹爹,那我不要那柳江山水圖了,不然別人會說爹爹受賄的。”
蕭仲清哈哈大笑,“那成王可不指望爹爹能給他辦事,放心好了,這事不歸我管,上面還有尚書大人呢,我只保持中立就好了。”不過這成王既然知道自己辦不了事,還特意跑到自己府上找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還白白的送了一幅名畫,這些個皇子們都是人精,哪里會做這樣吃虧的買賣?難道這成王還沒有死心?不是說禮部已經開始給成王議親了嗎?
蕭仲清看看自己才六歲大的女兒,想一想,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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