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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晉江首發


  因著雍親王登基時間趕得實在倉促,加之那期間正趕上川陜邊境有小股流寇作亂,唯恐是藏邊亂賊其賊心不死欲趁政權交替的空隙有所行動,于是上頭就令他暫且不必回京,務必盯緊藏邊將境內作亂的賊子一網打盡,也就因此年羹堯沒趕得上雍正登基的盛世大典,每每想起心中就覺得遺憾非常。

  不過好在皇上的登基大典他沒趕得上,可那封妃大典他卻來得及趕去。以雷厲風行的手段將境內給他添堵的亂賊拾掇干凈后,年羹堯就快馬加鞭的朝京城的方向直奔而來,想想自己剛過而立之年,如今卻是大權在握,重要是還有個即將封妃的妹妹,二品大員的官職外加皇親國戚的身份,如今的他當真是人生得意馬蹄急。

  待到了驛站終于得以歇會時,年羹堯撇過臉看著一路上跟著他晝夜不停趕路的劉鐵柱,見他一臉疲色,不由上前拍拍他肩,嘆道:“鐵柱,這一路上辛苦你了。”

  聞言,劉鐵柱一瞪眼:“瞧你話說的,倒是將我劉鐵柱看做外人了!咱兄弟倆可是比親兄弟還親,你妹子就是我妹子,如今咱妹子要封妃了,我心里頭比誰都高興!就怕趕不及妹子的大日子,簡直都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飛到那京都,又哪里會辛苦?亮工你要是再說些這見外的話,可別怪老子翻臉啊。”

  見他虎目圓瞪的模樣,年羹堯倒是笑了,一把攬過劉鐵柱的肩,哥倆好似的勾肩搭背的往里走:“是我說錯話了,待會我自罰三杯。不過這些年來兄弟你為我東奔西走的,苦勞多,功勞更是不少,此次剿滅亂賊你功不可沒,給你請功的折子早就快馬加鞭的傳呈到了龍案,等這回入京,鐵柱你就等著加官進爵吧,少說也會是個參將。”

  劉鐵柱大喜,搓著手不敢置信的看他:“當真?皇上真能,真能封個參將給我當當?”

  年羹堯溫雅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傲氣,稍有自得的笑道:“鐵柱你跟著我,自然會有你的榮華富貴,何止是參將,日后你是連將軍都能當得的。”

  劉鐵柱忙擺擺手:“不成不成,我這個大老粗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讓我當個先鋒去沖鋒陷陣還可以,可要是讓我做將軍去擺什么陣仗還得去想拿勞什子兵法,那可是做不得的。能當個參將,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也算是為我們老劉家光宗耀祖了。”

  年羹堯笑著拍了他兩下肩,但笑不語。

  再說那乾清宮里,蘇培盛端著碗漾著黑浪的湯藥苦大仇深,這御醫開的藥非得要等著早膳后一個時辰方可服下,這就使得他們皇上沒法子親眼看著面前這位吃藥,于是這看緊張佳主子喝藥的差事自然而然的落上了他的頭上。

  眼看著湯藥噌噌的熱氣就要冒盡了,再耽擱下去這湯藥涼了藥效可就要減半了,想起他家主子爺的吩咐,務必要讓那位主趁熱將藥喝的一滴不剩,蘇培盛頓時就覺得壓力罩頂,他的主子爺喲,您也不來瞧瞧面前這位主是啥脾性,這又犟又拗的,任他好說歹說嘴皮都快磨破了,瞧這位主卻依舊不為所動。他能怎么著,總不能狗膽子包天的去掰開嘴巴強灌吧?

  張子清也苦大仇深,這御醫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有仇,開的藥又苦又臭,怕是喝糞也不過如此了。

  正當殿中苦大仇深的兩人各自怨念之時,沉厚的宮門吱吱嘎嘎開啟的聲音響起,在明黃色身影出現在寢宮門口之際,太監尖細的唱聲響起:“皇上駕到”

  蘇培盛一聽差點激動的熱淚盈眶,這棘手的活計終于可以轉手了,繼而又忽的反應過來,不對啊,怎么皇上今個上朝這么早就歸來了?他萬分不可思議,他們向來勤勉的主子爺今個竟然早退了!

  一聽是那個皇上下朝回來了,張子清心頭就是一跳,對于那個手握權柄的男人她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雖相處不過兩日,可其強硬的手腕不由令她有所忌憚,使得她不敢輕舉妄動。想起今個上朝前那沉沉的命令聲以及那不容拒絕的冷硬神色,張子清心頭又是一跳,挑釁這個男人的事情她是斷斷做不得的,可如今她陽奉陰違的顯然已經在挑釁了,這可該怎么辦?

  正心下忐忑間四爺已經邁著穩健的步子來到她的跟前,狹長的眸子略微一掃,案上那冒著微微熱氣的湯藥自然而然的就落入他的眼中。眼瞧著這湯藥明顯的是原封不動一滴不少之狀,四爺周身立馬迸現出蓬勃的怒意,張子清察覺不妙,到底不愿繼續去撩撥猛虎的虎須,忙將藥碗端過,死擰著眉無限不爽的就要端著碗強自灌下。

  四爺難看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由著蘇培盛小心給他摘下朝冠,脫了龍袍,換上了身輕便的衣服,可至始至終他那雙狹長的眼依舊是犀利的將她盯緊,似乎不親眼看她喝干凈最后一滴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子清剛硬著頭皮灌下了一口就反胃的想吐,這味道沖鼻的還有這苦味沖天的,簡直讓人想死的心都有,這開藥的太醫果真是與她有仇不成?

  見她喝藥的動作略有遲疑,四爺不打商量的命令聲立刻響起:“喝了。”

  張子清只得咬咬牙,閉著眼灌下。

  待藥碗見了底,四爺就眼疾手快捻了塊蜜餞強塞入她的嘴中,及時阻住了她欲嘔吐的沖動。坐在床邊手掌撫著她后背好一會,直到見她先前憋得通紫的臉終于漸漸褪去了那駭人的顏色,他繃緊的面色方緩和了些,知道她這勁算是緩過了來。

  瞧她那急急咬著蜜餞眼里還殘留余淚的可憐相,四爺嘆著氣伸臂勒緊她的腰身將她提到自個的膝上,捏捏她下巴道:“看你吃個藥就跟打仗似的,就是富靈阿都比你強,你說你愧不愧?”

  本來張子清心中對他頗有怨念,這回聽他提到富靈阿,神色不由怔了下。

  四爺這回心頭也裝著事,也就沒察覺到她的怔忡,今個之所以這般早早的退了朝,是因為今個早朝他見到了年羹堯遣人上呈的請功折子。本來這折子也沒什么特殊,可待他見了折子上那劉鐵柱的名字后,不由心中一動,想起冊封大典近在眼前而他卻在為她的身份大傷腦筋,而這個劉鐵柱恰在這個時候出現不由令他心頭有了個想法。

  因著這突如其來的想法,早朝他自然是沒了心思再繼續下去,于是就早早的罷了朝,在他眾兄弟詫異的目光群臣驚訝的神色中大步走出了金鑾殿。

  神色復雜的低頭看著懷里那正蹙著眉鼓著嘴嚼著蜜餞的女人,縱然分隔了這么多年,縱然此時此刻她的記憶力已經沒了過往種種的痕跡,可他卻依舊無法抵抗她帶給他的情感波動,只要見到她,他的心中就忍不住涌出股難言的憐愛之意,讓他想抗拒都無處下手,當真是栽在了她的手里。

  感覺到頭頂兩束如炬的目光,張子清的睫毛顫了下,然后疑惑的抬眼望去,四爺見她看來,便垂了眼皮不欲將他眼里藏不住的過多情感暴露在她眼前,只是攬著她腰身的臂膀卻不由緊了緊。他想起他皇阿瑪的告誡,一個皇帝可以無情可以多情,惟獨不可以專情,這是大忌。他閉了眼深吸了口她身上清淡的氣息,心想,他這并非算是專情,不過是想找個得他心意的人好好的過活罷了,算不得什么大忌,畢竟皇帝也是人,沒有哪個人愿意一輩子孤零零的沒個可心人相伴不說,還得要游走于令他不喜的女人之間吧?

  “張佳子清。”

  張子清疑惑的抬頭,這是在叫她么?

  四爺的手掌忍不住覆上了她的臉,淺淺的摩挲,見她秀氣的水眸里漾著迷惑,不禁放低聲音柔緩道:“縱然爺現在登基了,可到底根基不穩,倘若你的身份此時暴露,爺怕護不住你,所以爺得給你換個身份,你可愿意?”

  張子清蠕動唇舌將最后一口蜜餞咽下,仔細品了他話中的涵義,雖不是太明白,可覺得換不換身份也無甚所謂,既然他這般說了,換也無妨,于是就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四爺心中稍定,眸里難得浮現了絲柔色:“你放心,這身份只是應付當下這一時,待時局穩定,爺定當公布天下,讓你張佳子清光明正大的站在爺的身側。這是爺給你的承諾。”

  張子清也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索性就垂眸不語,四爺憐愛的撫了撫她的腦勺,低聲又道:“爺打算將你的身份安排到熱河的劉家,畢竟那劉鐵柱家世簡單會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待他回京爺就給他抬旗,破格提拔他為忠勇將軍,屆時他的身份上去,那爺給你抬高位份,其阻力才會少些。”

  聽到這張子清倒是遲疑了下:“若皇上為了能給我個位份就這么隨意提拔臣子,那我倒希望皇上大可不必這般做,畢竟位份高低與否我并不計較,而倘若皇上為了我卻讓諸臣產生怨言的話,那我真是心中不安了。”說到這她不由擰了擰眉,她可不想被按上一頂狐媚惑主的罪名,畢竟紅顏禍水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她可不想白白的喪了性命。

  四爺只當她為他著想,心尖當即酥了下,暗道即便她此刻因傷了腦袋不記得他了,卻依舊下意識的替他著想替他擔憂,哪怕是委屈了她自個也要以他的利益為先,由此可見她心里當真是愛重著爺的。

  這想法一經產生,四爺胸口又酥了好一會,面上卻是不顯分毫,干咳了兩聲定定神后,道:“爺給你的,你安心受著便是。你是爺的女人,爺斷不會委屈你的。”

  敏感的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貌似透著股情意纏綿的意味,張子清極為不適,不自在的側了側身子躲過他那有些熱烈的目光,故作輕松道:“皇上給我安排的身份我是很喜歡的,因為這樣一來我也不用費事的改名字了,那家也是劉姓,這樣我就可以繼續用我原來的名字劉景,真是好。”

  四爺聞言一怔,繼而臉色難看的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沉聲說道:“那怎會是你原名!”忽而又泄氣般嘆道:“罷了,你現今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總歸會有記起的時候。以后要好生聽話,仔細吃藥不得借故拖延,你可知?”

  一聽吃藥,張子清的臉色也變了,抿抿唇到底沒敢當場反駁他。

  四爺又將話題轉到冊封大典這事,道:“一切與你在貝勒府時一無二致,除了福晉,爺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壓在你頭上。”說到這,四爺的目光浮動著絲深沉以及一絲銳利之色,連帶著聲音也冷肅了下來:“以往爺尚是貝勒時,誰給你受過委屈爺都一筆賬一筆賬的記著,如今爺已非昔日潛邸時的貝勒,誰欠你的,爺勢必要千倍萬倍的討還回來!”

  最后一句說的又沉又冷,不容置疑又擲地有聲,仿佛醞釀著霜刀雪劍嚴相逼的凜冽殺氣,一經出鞘就勢必會刺得敵方血肉淋漓萬劫不復。這令人寒栗的語調聽在張子清耳中,明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不是她,卻也心肝為之一顫。

  四爺面色沉凝的兀自沉思了會,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臉色愈發的陰沉了,轉而黑瞋瞋的眸子迸射出凜凜的警告之意,一瞬不瞬盯著她厲聲道:“還有你,給爺一字不漏的聽清楚了,在整個皇宮里,除了爺的話,你誰的話都不能信。還有后宮里頭那些女人,你能離她們有多遠就給爺離多遠,別沒事往她們跟前湊,就你那三兩重的心眼能耍的過她們?尤其是用的東西,特別是入口的食物,只要是她們送來的,爺決不允許你沾一個手指頭,你也用不著顧忌什么,通通讓奴才扔出去便是。”見她神色怔怔的似乎魂游天外的模樣,四爺不由沉了臉色,捏了她下巴抬起逼迫她與他對視:“爺剛說的這些,你可曾記牢了?”

  張子清眼神閃了下,含糊的嗯了聲。

  何曾看不出她的敷衍之意?四爺當即一口火就上來了,就這態度,當初她也就這態度時常將他的話做耳旁風,這才吃了大虧成了今個這番連人都識不得的模樣!如今死不悔改的還這幅沒心肝的模樣,怎能不令他肝火大盛?

  掐著她的下巴,四爺的雙眼都在冒火:“莫不是爺所殷切叮囑的,聽在你耳中都是廢話不是?是不是,說話!”

  張子清瞧著眼前男人似乎一瞬間渾身毛都要乍起來的可怖模樣,不由眼皮跳了一下,動動嘴唇訥訥道:“我沒這般想,只是聽著你話里意思怎的有那么點奇怪,怎么聽著好像要豎壁清野的,弄得像要打仗似的……”

  四爺聽了氣不打一處來,陡然厲喝:“爺還會害你不成!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你腦子怎么還這么混!爺這般勞心勞力,都是為了誰?鋪天蓋地的政事已經令爺疲于應付,可操勞完了政事回來爺還尚不得歇息,因為爺還得接著操心你,唯恐你那三兩腦子被人給算計了去!你呢?怎的就這般混,絲毫不體諒爺的苦心爺的辛勞,你想沒心肝的到何時,你想讓爺為你殫精竭慮的操心到何時!”

  在四爺的厲聲呵斥下,張子清慢慢低下了她那罪惡的頭顱,容不得她不低頭不愧疚,瞧他那一副不將她罵哭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架勢,她若再不做示弱模樣,怕他這頓訓斥真的會變本加厲。同時她內心深深的懷疑,面前這個滔滔不絕厲聲訓斥她的人真的是她以前的男人,而非她爹嗎?

  四爺冷眼見她低眉順眼的似乎是知錯了,可深知她脾性的他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眼眸犀利的盯緊她厲聲問道:“你可真的知錯?”

  張子清柔順的點點頭。

  四爺喘口氣平復了下情緒,看著她,語重心長道:“爺都是為你好,宮里頭不必外面,人心險惡,處處都暗藏殺機,別管她們面上如何和善,背地里指不定是如何算計著捅你刀子。而你既然沒那個能耐去算計人,那就老老實實的給爺躲遠些,別整日一副沒心肝的模樣,吃了一次大虧了,你還不長記性?”

  張子清心下一陣驚疑,聽他這話是想將她關在宮里頭一輩子了?可她可沒那個打算要在這金絲鳥籠里呆一輩子啊。

  四爺的雙眼何等犀利,一見她那閃神的模樣大抵就猜得到她心中所想,當即怒的火燒肺腑:“你想都別想!趕緊給爺歇了你那等心思,別怪爺丑話說在前頭,你要敢背著爺踏出這宮門一步,爺一定會親手擰斷你的脖子!你若不信就試試看。”

  四爺一邊拿銳利的眼神警告恐嚇她,一邊在心頭謀劃著得在她周圍增派人手,得牢牢的看緊她,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令他省心,他真怕他一個閃神她就會見縫插針的給他整幺蛾子。

  本來四爺還打算著再給她說些劉鐵柱和年羹堯的關系,以及還想給她說說那年心若當初入府的事情,讓她心里有個數日后對那年心若也有個譜不至于兩眼一抹黑,可如今讓她給惹的生了一肚子的氣,哪還有什么心思說這些?

  怎么看她怎么來氣,罵吧瞧她那模樣似乎只會當做一陣風從耳邊輕飄飄吹過,打吧他又下不去那個手,心里頭窩著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最后四爺令蘇培盛找來了三尺厚的一本資治通鑒,指著書本對她冷冷吐出一個字,抄!她那三兩腦子惹他火大不是?那就給爺乖乖的抄書吧,爺還就不信了,抄完這一本資治通鑒,她那三兩的腦子不能增長到三兩半!

  弘昀在上書房上完課后就隨著弘暉一塊去了福晉那里,和福晉說了會話后,如今養在福晉這里的富靈阿聞了訊就匆匆趕來,姐弟倆見了面,自然是一陣歡喜,畢竟入了宮后弘昀就跟著弘暉一起住進了阿哥所里,而富靈阿隨著福晉暫且住在了這坤寧宮中,兩人見面不如以往在宮外的時候隨意。如今見上一面,自然是歡喜不說。

  姐弟倆見了面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說,福晉也不打擾,拉著弘暉出去讓他們姐弟倆好好說說話。

  待屋里沒其他的人了,富靈阿才與弘昀嘀咕起來。

  “聽說阿瑪,哦不是皇阿瑪寢宮里的那個女人沒有?她們都說那個女人是狐貍精轉世,將皇阿瑪迷得神魂顛倒呢。弘昀,她們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狐貍精嗎?皇阿瑪真的被迷倒了嗎?”

  乾清宮的事情在后宮鬧得沸沸揚揚,弘昀想不聽說都不行,別說在后宮鬧得兇,似乎這事還波及到了前朝。尤其是今個早朝他們皇阿瑪竟然破天荒的早退,新上任的皇帝就如此作風,底下臣子都議論紛紛,唯恐大清朝會出現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本來弘昀對此憂心忡忡,聽得富靈阿問的鄭重其事,不由哭笑不得:“姐姐,你日后還是少聽那些個心懷叵測的女人嚼舌根了,什么狐貍精的,多不雅,仔細讓人聽見了會有損你閨譽的。”

  富靈阿皺了眉:“我管他什么閨譽不閨譽的,我只想知道皇阿瑪會不會被狐貍精給害了!”

  弘昀倒是沉思了會,他所想的是若他皇阿瑪真的被那個女人迷的不務正業了,那事情就不妙了,他皇阿瑪剛登基這皇位尚未牢穩,最重要的是他皇瑪法尚在,而且還有他的一群皇叔在旁虎視眈眈,他皇阿瑪要有個行差踏錯,指不定這江山就要易主了。

  富靈阿見弘昀神情,只當他們皇阿瑪真的會被狐貍精所害,頓時急了:“不行,我不能坐等皇阿瑪被害,我要去救皇阿瑪!”

  弘昀眼疾手快拉住那急沖沖要往外沖的富靈阿,勸道:“姐姐稍安勿躁,這事咱還得從長計議。所幸過幾日太皇太后就從圓明園回來了,咱先看太皇太后怎么說。”

  “可是……”

  “姐姐,這事你得聽我的。”

  弘昀的眼中閃著不符合他年紀的深沉,阿瑪和皇阿瑪雖然僅有一字之差,可其中的意味卻是千差萬別。君父君父,先是君,然后才會是父,如今他皇阿瑪是看在他們額娘的份上才會對他們姐弟多有寵愛,可一旦他們不知進退屢次挑戰他們皇阿瑪的底線,那這份寵愛還會繼續嗎?弘昀不敢冒這個險,畢竟宮里的水深不見底,宮里的暗箭冷刀防不勝防,他想要護著他的姐姐平安出嫁,前提條件就是不能失了他皇阿瑪的寵愛。

  富靈阿看不見弘昀眼底的憂慮,她所念所想的就是她皇阿瑪千萬不能被人害了,于是在弘昀離開后,她就躡手躡腳的出了坤寧宮,左轉右拐的終于來到了乾清宮的門口。

  望著緊閉的兩扇厚重的朱紅色寢門,富靈阿緊緊握了握手,她今天就要進去看看,那個敢迷惑她皇阿瑪的狐貍精究竟長了個什么模樣!有她富靈阿在,她倒要看看那個狐貍精,究竟還敢不敢迷惑她的皇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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