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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后續(xù)發(fā)展


  待四爺和太醫(yī)齊齊走后,張子清終于得以清醒,下巴擱在繡意花開榮華的方枕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嘆著氣,而炕前的小曲子和翠枝早在搜集完情報后就過來候著,正爭先恐后的向她訴說著此事的后續(xù)進展。

  小曲子:“主子,那宋氏被貶了位份,如今可是侍妾了,現(xiàn)下已搬離了咱這格格院,大格格的東西被搬空了,大格格也移到了福晉院里,如今咱這院里,也就是主子您一個人的天下了!”

  翠枝:“主子您可沒瞧見,那宋氏被蘇公公捂著嘴拖出去的時候,多少奴才拿眼瞟著,宋氏可是丟臉丟大發(fā)了呢。還有件事,說了主子千萬別往心里去,也就是咱這的那個丫頭蓮香,被福晉令人綁了帶走了,想來也知道,宋氏說的那個告密的奴才一定是她,還好福晉明察秋毫,將這起子宵小一網(wǎng)打盡!”

  小曲子:“這些個背主的奴才,才不值當主子費神傷心,福晉綁的可不止這蓮香一個,連宋氏屋里頭的心腹韓嬤嬤和大丫頭秋菊也一并綁了去。宋氏那里其余的奴才,除了原來伺候大格格的以及被四爺叉出去的被福晉綁走的,還剩下兩個,福晉恩典,讓他們留下來伺候主子……這兩奴才中其中一個是主子您原來身邊的太監(jiān)。”

  翠枝:“吞吞吐吐的做什么?難不成還不是滋味?你前頭不也說了,背主的奴才可不值當主子費神,就德栓那種忘恩負義背信棄義的奴才,就算留下了你當主子還能對他另眼相看?還能讓他越得過你去?竟操些沒用的心。”

  兩人似唱雙簧般,幽幽的小眼神時不時巴巴的望向她,張子清木著眼一斜過,知道這當口她不得不開口表明立場:“唉,人病了,記性不好,什么德栓不德栓的,沒事別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晃,瘆的慌。還有,德栓這名字不吉利,小曲子你琢磨著給換個吧。”

  小曲子笑的見牙不見眼:“奴才領命!”

  翠枝巴巴的望著:“主子,能不能也放給奴婢一個恩典?”

  小曲子嗤笑一聲:“得了吧,你這頭尾巴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往哪翹,你翠枝是恨不得能將整個爺府上的宮女都變成翠字打頭的是不?先前你總琢磨著給那蓮香改名成翠綠,記得人家當時可是拼死抗議的,指不準這蓮香就因這事懷恨在心,這才背主干了壞事。”

  翠枝急了:“什么呀,你這破曲子可別亂說,那蓮香來之前就早投靠了宋氏,她背主是遲早的事與奴婢可沒什么干系。再說了,咱們主子可是有大造化的,將來咱這院里進了人,一人一個名,若沒個章程,那么多人,哪里記得住?翠字打頭可就省事多了,像翠枝,翠紅,將來還有什么翠綠,翠花,翠柳什么什么的,朗朗上口,多好記啊!”

  小曲子攤手投降:“得了,奴才可說不過你這張快嘴,這事還得主子拿章程,你還是問主子吧。”

  張子清大手豪爽一揮,準了。

  翠枝喜形于色,小曲子但笑不語。

  “對了主子,先前您吐血暈過去,可是嚇的奴婢心都快崩裂了,這會子您可曾好些了嗎?”

  “無礙。”

  小曲子目光灼灼,聲音盡量壓低卻壓抑不住興奮:“主子,您真乃神機妙算的女諸葛是也!不是奴才夸口,在宮中這么多年,奴才可真沒見過未卜先知猶如主子的,就連今個這反敗為勝的一仗,不損自身分毫就能敗敵一百的仗勢就足夠令人嘆為觀止的了……對了主子,您怎么獲悉那宋氏的陰謀的?那宋氏可是藏了什么東西來構(gòu)陷主子?”

  小曲子和翠枝的眼睛齊齊發(fā)光,盯著張子清四只小眼如炬。

  張子清懶懶的打了個呵欠,淚眼朦朧,先前靈力透支過度多少對她身體是有些損害的,畢竟過猶不及。

  “那宋氏遣了韓嬤嬤,韓嬤嬤又找上那蓮香,讓她在我枕頭底下塞了一個布頭人偶,人偶正面插滿了針,反面貼了張黃紙,上面用黑字記著一串生辰八字。”

  說的人的漫不經(jīng)心,可聽得人卻聽的欲仙欲死又恐猶懼,兩人配合默契,一人疾步去關了窗拉了簾,一人小跑去關了門上了鎖,好在天已黑盡,你這拉簾上鎖的倒也不逾規(guī)矩。做完了這一切,兩人默契的重新聚首于炕邊,繼續(xù)聽。

  “我當時正思忖著對策,畢竟這巫蠱之術往大里說那可是誅滿門的罪過,我哪里擔得起?可未等我想出個什么應對的法子來,爺火眼金睛就看出了破綻。”

  小曲子和翠枝的眼如安了電燈泡,更亮了。巴巴的將她望著,無聲催促著接著說下去。

  聽眾如此給力,張子清倒起了說書的興致。一個翻身坐起,張子清噙著冷笑,學著四爺?shù)恼{(diào)調(diào),冷目橫對:“夠了宋氏!給爺停了你的折騰,爺懶得看你那副嘴臉!”

  翠枝雙眼燃著八卦之火:“爺為什么那么說呢?”

  小曲子:“廢話,肯定是那宋氏在瞎折騰惹惱了爺。”

  翠枝:“你閉嘴,聽主子說。”

  張子清長吁短嘆:“爺這句話是針對宋氏坐在地上又哭又鬧撒潑的,她撒潑不要緊,還牙尖嘴利的啃了爺?shù)男母翁O(jiān)滿手血,焉有不惱怒之理?”

  翠枝睜大了眼直咂舌,宋氏撒潑又打滾?前所未聞吶!

  而小曲子聽了她主子對蘇公公的修飾詞,下意識的四周環(huán)顧,急急提醒:“主子,您可別亂用詞。”

  張子清哪管他,兀自接著說:“那宋氏哭喊著爬向爺去請罪,喋喋說著自個是難以自己。”

  翠枝緊張了呼吸:“咱爺……心軟了?”

  “好一個難以自己!”張子清猛地低喝,嚇得小曲子兩人哆嗦了一陣,只見他們主子虛空抓了一把毫不留情的擲向前方,腰桿挺直,眉眼間的冷冽像極了他們爺:“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大格格,爺?shù)共恢獱斒裁磿r候多了個比爺還大上一歲的閨女!宋氏,下一次再行陷害之謀時,千萬要選個做事干凈利落的奴才,萬般不可再犯這般粗心大意的錯誤了,省得憑的惹人發(fā)笑!”

  翠枝急了:“爺為什么那么說?爺哪有什么大他一歲的閨女?”

  小曲子沉吟片刻,恍然拍腿:“難不成那人偶背后記得可是主子的生辰八字?天,這宋氏可是狗膽包天,竟那這腌臜之物詛咒主子,其心可誅!”

  翠枝這回也明白了過來,怒道:“那個歹毒的女人,爺只降了她的位真是便宜了她!蒼天有眼,保佑主子化險為夷,也讓那宋氏的陰謀得以現(xiàn)于爺?shù)拿媲埃∧撬问峡隙ㄊ菤獐偭耍阌嬛髯樱l料最后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活該自食惡果。”

  小曲子和翠枝齊齊望著:“再后來呢?”

  “爺向福晉建議,得弄個小佛堂給她,清凈她的六根,讓佛祖來教教她怎么修身,如何養(yǎng)性。這宋氏一聽,哪里肯依,不死心的讓爺聽的解釋。”

  翠枝冷哼:“不要臉的女人,她的陰謀還不夠明顯嗎,還妄想向爺解釋什么?再說什么爺也不會相信她的。”

  張子清瞇了眼,面色冷酷:“解釋?你當爺?shù)难凼窍沟模床灰娔峭嬉庠斓暮湍菑埵嫌兄窒嗨疲克问希扉]了嘴吧,要不是爺向來不信這些怪力亂神,不說你今日這些作為,單單這鬼祟東西一條,就夠你這奴才死上個一百次的。”頓了半秒,攤手:“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翠枝叫了聲好,道:“真是解恨。”

  小曲子聽得意猶未盡,但也舒了口氣:“這次主子能化險為夷倒是僥幸了,宋氏這招的確毒辣,若讓她得逞怕是主子會有大禍,也是神佛保佑,助了主子一臂之力,才得以讓主子轉(zhuǎn)危為安逃過一劫。”

  張子清才不管他們是怎么個唏噓長嘆,痛快的伸了個懶腰間,背部突如其來的鈍痛陡然讓她扭曲了臉。

  “翠枝。”

  正魂不守舍,試圖在腦海中還原當時場景的翠枝暈暈乎乎過來:“怎么了主子?”

  “去拿些跌打損傷的藥來,過來給我擦背。”

  翠枝眨眨眼,她沒聽錯吧,跌打損傷?

  當翠枝倒著藥酒給她主子小心搓著背上的拳頭印時,忍不住再次將那宋氏罵了個狗血淋頭。

  福晉此刻正為這個大格格煩著,人前她能事必躬親猶如慈母般為大格格忙前忙后,人后她卻是百爪撓心一口郁氣堵在喉管上下不得,怎一個郁卒了得。

  養(yǎng)著四爺小妾的孩子已是令她膈應不行,更何況這孩子成天的病怏怏,面黃肌瘦頭發(fā)稀疏,快周歲的孩子連話都不會說半個字,成天到晚的就知道貓叫似的哭,哪里討得人喜?更深一層講,明眼人都知道這孩子是養(yǎng)不活的,現(xiàn)在擱她這,萬一哪天不成了,晦氣不說,爺恐怕心里面也有疙瘩,哪怕是她做的再好,哪怕是人人都知道大格格養(yǎng)不活是必然,可畢竟大格格養(yǎng)死在她這是事實,依爺?shù)男宰优率且矔w怒一陣子。

  福晉心煩意亂,后院那群蠢蠢欲動的女人已經(jīng)夠她忙活的,現(xiàn)下又多了個大格格,偏偏這個體弱多病的大格格容不得她的半絲馬虎,否則那起子小人還不瞅了間隙趁機大做文章造謠生事?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這個宋氏真是她命里的掃把星,得了勢就給她添堵,就算失了勢,臨了,還要兜頭給她包個大災難。

  “嬤嬤,你在和平兒嘀咕什么呢,還藏著掖著的,什么秘密不能在本福晉跟前說?”想起大格格福晉就來氣,見著劉嬤嬤和她房里的平兒正遠丟丟的隔著她不知在嘀咕著什么,心口堵著的郁氣忍不住就朝著她們?nèi)ァ?br />
  平兒嚇的噗通聲跪下,劉嬤嬤知道福晉心里面不痛快,給了個眼色讓平兒退了下去,嘆口氣忙過去給她順著背:“福晉這話說的可是戳老奴的心窩子了,老奴對福晉的忠心日月可表,只恨不得能剖開了給福晉看,哪里還能背著福晉藏著什么說不得的秘密?”

  福晉的臉色軟和了下來:“嬤嬤……”

  “嬤嬤知道都知道,福晉是嬤嬤一手帶大的,嬤嬤怎么不知福晉心里頭的委屈?”見福晉咬著唇微顫的倔強,劉嬤嬤撫著福晉的發(fā)滿是憐意:“福晉不必事事都往懷里頭想,這大格格身子骨不健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有那么一日……想必別人也說不得什么,就算是爺也會諒解的。”

  福晉苦笑:“嬤嬤你怎的就不明白,就算爺能諒解,可必不可免的還是會因此對我多少有些隔閡,畢竟我不是大格格的生母,民間百姓家所講的后娘難當,不是沒有道理的……再者,我尚未生育,到時候我屋里就先死了個孩子,嬤嬤,這不純粹找我的晦氣嗎?”說到這,福晉已經(jīng)咬牙切齒,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劉嬤嬤是個信命理天理的人,多少有些迷信,聞言也遲疑了好半會,想了又想,終于咬牙下了決定,湊近福晉的耳邊低聲出著主意:“剛那平兒來講那大格格又病的吐奶又吐汁,本來瞧著福晉心煩也沒打算再讓福晉知道煩心,如今想來,還是福晉說得對,死孩子在咱這太晦氣,這大格格還是交由旁人來養(yǎng)的好……”

  福晉聞言也沒有意外,畢竟她早早就開始思量著將大格格甩手,立馬接口道:“咱府里沒有側(cè)福晉,也幸虧是個女娃,交由后院那些個格格來養(yǎng)倒也沒的什么。只是現(xiàn)今李氏懷著當然有借口推拒,張氏倒是個好拿捏的奈何也病歪歪的,大格格還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病好的一天,至于剩下的武氏……哼,一肚子的心眼誰也繞不過她,讓她接手大格格,這么吃力不討好的事,你認為她肯乖乖攤上這事?怕是躲都躲不及,哪里肯乖乖就范,就是使了渾身解數(shù)她也不會讓咱們得逞。”

  “不肯就范就逼她不得不就范。”說這話的時候劉嬤嬤帶了絲胸有成竹的篤定。

  福晉微微有些詫異:“難不成嬤嬤……”捉到了那武氏的什么把柄?

  劉嬤嬤微微一笑:“福晉想到哪去了,嬤嬤的意思是若是福晉再也無力照顧大格格,那這擔子武氏她愿意也得挑,不愿意也得挑。”

  福晉眼睛一亮,沉思片刻,笑道:“可不是,本福晉憂心大格格病情,整宿整夜衣不解帶的照顧,直至憂思過慮操勞過度加之寒氣入體而一病不起,主母有心無力,只得勞煩底下的妾們?yōu)橹髂概艖n解難了。”

  劉嬤嬤有些擔憂:“話雖如此,可要想讓人抓不到絲毫把柄,少不得讓福晉遭點罪假戲真做了……”

  福晉撫了撫鬢角,不在意笑道:“只要能甩掉那個災星包袱,就是遭點罪又何妨,值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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