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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拿什么來回報


  “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顧景航的擔心的看著何不歡說道,“你的臉色看起來還是很不好的樣子呢。”

  “沒事的,”何不歡搖了搖頭,然后揚起了自己手里的手帕說道,“對了,你的手帕我就先拿著了,等我洗干凈之后還給你吧,很抱歉弄臟了你的手帕。”

  “沒關(guān)系。”顧景航搖了搖頭,然后又拍了拍何不歡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可以請假回家的,我雖然說跟你簽訂了合約,但是卻也不是一個苛刻的上司,不會壓榨員工的。”

  “我真的沒有關(guān)系。”何不歡說道,“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修好才會這樣的,讓總裁你擔心了,不過我沒事的。”

  看到何不歡依然堅持自己沒有關(guān)系,顧景航也總算是放了心,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這么堅持,那么我也不好說什么了,我先回去了。”

  “好的。”何不歡點了點頭,然后顧景航又在原地盯了何不歡一會之后,確定對方的確是沒有關(guān)系了,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如果不是菲奧娜提醒他的話他都忘記了自己還有工作要做了。

  顧景航離開了何不歡的辦公室之后,何不歡難以平復(fù)的心跳才稍微平穩(wěn)了一些,就在剛剛的那個時候,她還以為自己遇到了失憶之前的顧景航,因為顧景航看自己的眼神實在是太溫柔了,讓何不歡想要拒絕都難,這樣的顧景航真的讓何不歡很難抗拒,因為顧景航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以前一樣,充滿了深情也充滿了憐惜。

  但是何不歡知道這些眼神都不是真的,顧景航對自己也許只是有些可憐自己吧,畢竟在四年之前,顧景航就知道了自己的一些痛苦的過去,所以說顧景航肯定是在同情可憐自己的,現(xiàn)在的顧景航身邊環(huán)肥燕瘦,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呢,怎么可能會重新愛上自己。

  而且顧景航早就已經(jīng)不喜歡吃燒鵝飯了,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為了吃燒鵝飯就要跟自己拼命的撒嬌的男人了,現(xiàn)在的顧景航早就已經(jīng)不屑了這種路邊的路邊攤一樣的垃圾食物,他出入高級的餐廳,身邊挽著一個漂亮的美女,穿著高級定制的西裝出現(xiàn)在談判桌上,這樣的人才是顧景航。

  他早就已經(jīng)不是那個穿著襯衫牛仔褲跟自己一起坐公交車去吃燒鵝飯的顧景航了,何不歡你在期待什么呢,何不歡苦笑的搖了搖頭,呆呆的看著手里的手帕,就連顧景航喜歡的手帕樣式都已經(jīng)改變了,還有什么是不能改變的呢,憑什么你認為顧景航還會想起你來呢。

  就在何不歡一個人呆呆的看著顧景航留給自己的手帕發(fā)呆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何不歡以為是顧景航因為擔心自己所以又返回來了,于是頭也沒抬的說道:“我說過的,我真的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但是半天顧景航都沒有反應(yīng),何不歡抬起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壓根不是顧景航,而是菲奧娜。

  何不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認錯人了,于是趕緊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睛紅腫泄漏了自己的情緒,然后看著菲奧娜說道:“菲奧娜,怎么是你。我還以為是……”

  “以為是誰。”菲奧娜充滿惡意的眼神看著何不歡說道,“你以為來的人是總裁嗎。”

  “不是。”何不歡趕緊解釋,生怕菲奧娜誤會了自己跟顧景航的關(guān)系,畢竟顧景航在公司里面可是非常受歡迎的,何不歡還不想成為公司女性員工的公敵,于是趕緊解釋道,“不是的,我只是以為總裁讓我?guī)退臀募^去的。”

  “送文件?”菲奧娜陰陽怪氣的說道,“總裁怎么會舍得讓你送文件呢,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情就行了,我看總裁讓你來上班只怕不是讓你來送文件的吧。”

  “你這是什么意思。”何不歡又不是傻子,很快就知道了菲奧娜的意思,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算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菲奧娜可能真的誤會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關(guān)系了,“我和顧景航不是那種關(guān)系。”

  因為自己解釋的表情顯得太過的急促,而且何不歡說話明顯忘記了這里是顧景航的公司,她是顧景航的助理,那么自己是不應(yīng)該直接叫顧景航的名字的,而是應(yīng)該叫對方總裁,可是何不歡以前跟顧景航這么說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當然也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可是菲奧娜明顯的發(fā)現(xiàn)了。

  她冷冷的牽起了嘴角,現(xiàn)在何不歡拼命的解釋的樣子看在菲奧娜的眼里根本就是心虛,如果何不歡真的跟顧景航?jīng)]有關(guān)系的話,為什么會膽子大到可以直接叫總裁的名字呢,想到這里菲奧娜在心里對何不歡充滿了嫉妒。

  因為她從剛剛進到公司的時候就對顧景航一見鐘情了,可是那個時候她發(fā)現(xiàn)顧景航有了未婚妻,而且莫然也不像是一個好欺負的模樣,所以菲奧娜只能默默的做著顧景航的助理,然后若有似無的勾引著顧景航。

  而讓菲奧娜驚喜的是,自己的勾引竟然成功了,顧景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性情大變,開始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光是地下情婦就包養(yǎng)了很多個,而菲奧娜每天都穿著很暴露的在顧景航的面前晃來晃去,這自然也就入了顧景航的法眼,于是她跟顧景航之間有了一次一夜、情。

  可惜,就只有一次,等顧景航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就對菲奧娜說清楚了,他是不會把工作還有私人感情混在一起的,如果菲奧娜還想要維持這樣的關(guān)系的話,就不能做顧景航的助理,他需要一根跟自己之間清清白白的助理。

  我什么意思,你當然清楚。”菲奧娜鄙視的看著何不歡說道,“想不到你真的很有本事,竟然能夠讓總裁為了你放棄自己的原則,不過你來公司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難道安安靜靜的被總裁包養(yǎng)當他的地下情婦不好嗎。”

  菲奧娜是個精明的女人,這份工作是自己拼命才爭取過來的,要知道顧景航的公司的福利可是非常的優(yōu)渥的,而且顧景航為人也非常大方對員工也都很好,所以菲奧娜不想放棄這份工作,再說了如果她真的做了顧景航的情婦的話,深知顧景航有多么花心的她,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有風(fēng)險了,顧景航不是一個長情的人,說不定哪天就對自己厭倦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么菲奧娜可能就會丟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

  所以思前想后,菲奧娜最終還是決定乖乖的呆在顧景航的身邊當一個普通的助理,而不跟顧景航維持著曖昧的關(guān)系,對此菲奧娜也是非常懊惱的,特別的痛恨顧景航的公私分明。

  可是現(xiàn)在何不歡,菲奧娜覺得自己可能被顧景航給騙了,因為顧景航看何不歡的眼神實在是不像是公司分明的眼神,而更像是一種寵愛的眼神,這種眼神菲奧娜沒有在其他人的身上看到過,所以菲奧娜認定了何不歡在顧景航的心中是特別的。

  看來,顧景航為了何不歡早就打破了自己的原則,說什么希望公私分明,不會把感情和工作混為一談在何不歡的面前也什么都不管用了,這讓菲奧娜怎么能不生氣,畢竟自己可不比何不歡差。

  何不歡這個時候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可能自己對顧景航的稱呼問題讓菲奧娜有些誤會了,甚至還以為只是顧景航包養(yǎng)的地下情婦,這種猜測讓心高氣傲的何不歡怎么受得了呢。

  “我跟顧顧景航,不是,是總裁真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在這之前我沒有見過總裁,我是真的憑借著自己的實力被公司聘用的,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何不歡無奈的說道。

  菲奧娜冷冷的笑道:“你們這樣的曖昧讓我怎么相信,不過你以為這樣的話你就能讓總裁永遠的喜歡你了,我看你太異想天開了,總裁是不會被你這樣的女人給纏住的。”

  我倒是希望顧景航不要被我纏住呢,不對,是希望顧景航不要纏著我,讓我只當一個普通的職員呢。

  可惜,何不歡不能說出這樣的話,要不然的話菲奧娜一定會認為自己在她的面前裝模做樣的,何不歡雖然說沒有接觸過辦公室文化但是也知道什么叫做禍從口出的道理,尤其是在面對菲奧娜這樣的人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小心。

  畢竟菲奧娜可是跟了顧景航很久的助理了,在這個公司里面盤枝錯節(jié)的有很多的厲害關(guān)系,如果自己不能跟菲奧娜相處好的話,恐怕自己以后在公司里面會很困難。

  這也是為什么何不歡不想跟菲奧娜翻臉的原因,于是聽到了菲奧娜這么說之后,何不歡趕緊說道:“你真的不要誤會,我沒有想著要纏著總裁,我跟總裁的一個好朋友認識,所以總裁才會對我特別照顧的,你不要誤會了。”

  為了不讓菲奧娜懷疑自己和顧景航的關(guān)系,何不歡只能把葉軍給供了出來,為的就是要表現(xiàn)出自己和顧景航真的沒有關(guān)系的假象,如果說自己認識顧景航的好朋友的話,也許菲奧娜也許會相信自己和顧景航之間是清白的吧。

  “你知道了吧。”何不歡看著菲奧娜說道,“我跟總裁真的沒有關(guān)系,只不過是總裁的好朋友拖他多多照顧我而已。”

  “真的嗎?”菲奧娜狐疑的看著何不歡,似乎在思考何不歡這些話的真實性,“你跟總裁之間真的就這么簡單。”

  “是的,就是這么簡單。”何不歡重重的點頭,生怕菲奧娜不相信,“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總裁,我跟他之間真的沒有關(guān)系。”

  何不歡就是打賭菲奧娜不敢去問顧景航,所以才敢把話說的這么滿,不過自己也沒有撒謊就是了,自己的確是和顧景航的好朋友葉軍認識,早晚菲奧娜他們也會知道的。

  “我知道了。”菲奧娜點了點頭,然后露出了一個關(guān)心何不歡的笑容說道,“其實我也只是想要提醒你而已,不要跟總裁走的太近,你也知道我們總裁是有未婚妻的,而且他的未婚妻還是我們公司最大的合作伙伴,所以如果讓總裁的未婚妻知道了你對總裁圖謀不軌的話,很有可能你連工作都保不住了,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吧。”

  不知道為什么,何不歡總覺得這個菲奧娜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在說著自己的經(jīng)驗之談一樣,似乎這樣的話早就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這讓她的心里有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想法,難道說,這個菲奧娜跟顧景航之間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于是這次就輪到何不歡去猜測菲奧娜和顧景航的關(guān)系了,所以以至于菲奧娜后面說了些什么,何不歡都沒有聽清楚。

  “我說,”菲奧娜看到何不歡恍恍惚惚的樣子問道,“你到底挺清楚我說什么了,沒有。”

  “啊。”聽到菲奧娜突然拔高的聲音之后,何不歡才從恍惚中回神看著菲奧娜說道,“我聽到了,我以后不會跟總裁走的太近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菲奧娜聽到何不歡這么說之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看到菲奧娜這樣的表情,更加讓何不歡在心里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也許這個菲奧娜和顧景航之間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不過,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個猜測很快就在幾天之后得到了證實。

  “我也是公司的老人了。”菲奧娜賣起了老資格,“對于你這樣的職場新人,我見的多了,總是想要走捷徑,但是捷徑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走的,尤其是總裁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是小職員可以高攀的起的,你明白了嗎。”

  “我知道的。”何不歡點了點頭說道,“我并沒有在癡心妄想什么,而且我已經(jīng)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了,為了我自己的兒子我也應(yīng)該給對方樹立一個很好的榜樣。”

  菲奧娜吃驚的看著何不歡,很難相信自己最終聽到了什么,“你說什么?”

  兒子,何不歡剛剛是說她有一個兒子了吧,難道說何不歡結(jié)婚了,可是這一切都是菲奧娜自己想錯了,何不歡直說自己有個兒子,但是卻沒有說自己結(jié)婚了,只是菲奧娜自己誤會了而已。

  “是啊,”何不歡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jīng)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了。”

  為了能夠徹底的打消菲奧娜對自己的疑慮,何不歡只能把自己的兒子給扯了出來,反正菲奧娜不會有機會見到何小凡,不會對何小凡造成什么影響,所以何不歡才會告訴菲奧娜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這樣。”菲奧娜點了點頭,“我原來你已經(jīng)有兒子了。”

  看何不歡長著一副娃娃臉,身材也很嬌小苗條的樣子,誰也沒有辦法看出來對方竟然已經(jīng)結(jié)婚生氣了。

  “所以你不要擔心了。”何不歡說完,就把菲奧娜推出了自己的辦公室,而菲奧娜被何不歡的消息炸的暈頭轉(zhuǎn)向,迷迷糊糊的就讓何不歡給推了出去。

  等菲奧娜終于做到自己的位置上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何不歡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對方的老公來公司里找過何不歡呢。

  而且何不歡在公司里面表現(xiàn)的樣子也不像是有了家庭的模樣,甚至不像是一個已婚的母親。

  于是,何不歡解釋了自己和顧景航之間的關(guān)系之后,在公司里面的處境也就變得好多了,最重要的就是菲奧娜不再把何不歡當成了情敵一樣來看帶了,這樣的話,何不歡在顧景航的公司工作也就順利了很多。

  如果說非要有什么不順利的話,大概就是像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

  “喂……總裁。”何不歡無奈的抓起電話,不用看電話號碼也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這次你又有什么事情呢。”

  這已經(jīng)是何不歡到顧景航公司工作的第二個星期了,在這一個星期里面,由于何不歡當時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顧景航想用公司的豪華房車接送自己上班的提議,堅持每天都擠公交車上班,所以公司里面對于她和顧景航關(guān)系的謠言的猜測也就變的少多了,就連菲奧娜知道了何不歡有個兒子,對自己根本就沒有威脅之后,對何不歡的態(tài)度也變好了很多。

  如果說,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好的方向去進行的話,唯一不行的地方大概就是顧景航總是改不了事事都想要麻煩何不歡的惡趣味吧。

  “何助理,我辦公室里面的空調(diào)遙控器找不到了,麻煩你來幫我找一下吧。”顧景航在電話那頭說道。

  “總裁,你找一下你的座位下面,有沒有放在那里。”何不歡卻并不起身,對于顧景航的這種把戲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楚的很了,在這一個星期之中,顧景航的空調(diào)遙控器至少丟失了十幾次,如果一開始何不歡還會努力的去幫顧景航尋找的話,到了最后也漸漸的有些厭煩了,因為每次何不歡總是會發(fā)現(xiàn)這只是顧景航刁難自己的一種小把戲而已。

  “沒有。”果然聽到何不歡的回答之后,顧景航想也不想的就否認了,“我剛剛就找過座位下面了,但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那有沒有在你的筆筒里面。”何不歡無奈的摸著自己的額頭說道,“上次你就是‘不小心’把它給放到筆筒里面的。”

  何不歡加重了不小心這三個字的發(fā)音,對于顧景航上次故意把空調(diào)遙控器藏起來讓自己尋找的行為還耿耿于懷。

  “沒有。”顧景航似乎忘記了上個星期發(fā)生的事情,無辜的說道,“這次我哪里都找過了,但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沒有嗎?”何不歡在腦海中過濾了所有可能藏起來的地點,告訴顧景航但是對方的回答依然是沒有。

  “我知道了。”何不歡無奈的說道,“我會過去幫你找的。”

  “好的,”顧景航愉快的說道,“那么我就等何助理你來幫我尋找一下那個遙控器了。”

  “我知道了。”何不歡咬牙切齒的說道,同時在心里發(fā)誓如果說這次自己找到顧景航的空調(diào)遙控器的話,一定要塞到對方的嘴里面,只有這樣顧景航才不會隨便的亂丟東西。

  在自己上班的這一個星期里面,何不歡覺得自己真是什么都沒有做,設(shè)計圖紙沒有設(shè)計幾張,也沒有跟自己的偶像梁蕭柏見過面,大部分的時間都浪費在了顧景航的身上。

  幫對方尋找空調(diào)的遙控器,修理打印機,要不然就是被顧景航指使著去買更多的咖啡,何不歡覺得自己這個所謂的顧景航的私人助理,根本就是私人保姆,私人管家,私人修理工,如果不是說自己騙顧景航說自己不會開車的話,恐怕顧景航還要自己擔任他的私人司機,天天接送對方上班。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資,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忍耐不住開著車子跟顧景航同歸于盡的,所以何不歡萬分的慶幸自己可以不用給顧景航當私人司機。

  認命的嘆口氣,何不歡推開椅子打算去幫顧景航尋找空調(diào)的遙控器,不過就在她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自己房間的電話卻又突然響了起來。

  何不歡本來不想接電話,不用說,肯定是顧景航那個家伙看到自己這幾分鐘沒有過去,又打電話來催促自己了,這種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次了。

  不過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知道了何不歡正在看著自己一樣,還在拼命的想著,何不歡無奈,只能先跑過去接通了電話。

  “我不是說過了要很快過去了嗎,顧景航,你這個家伙難道就不能稍微有耐心的多等一會嗎。”何不歡咬牙切齒的說道。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電話那頭并沒有傳來顧景航的聲音,于是何不歡忍不住說道:“喂,顧景航,你這次又要刷什么花招,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就要掛斷電話了。”

  聽到何不歡的聲音之后,梁蕭柏有些納悶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電話,然后再次確定了一遍自己撥通的電話號碼,沒錯是何不歡辦公室的電話不錯,但是這個怒氣沖沖的聲音真的是自己那天遇到的何不歡嗎。

  想到這里,梁蕭柏忍不住想要嬉笑出聲,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何不歡的時候,對方總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呢。

  于是,他想著想著就真的笑了出來了,對著電話那頭正在生氣的何不歡說道:“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改名叫做顧景航了。”

  何不歡皺了皺眉頭,再次確定這次電話那頭的聲音自己沒有聽過,因為她急著要去給顧景航找空調(diào)的遙控器,于是就粗聲粗氣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到底是誰啊,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要掛斷電話了。”

  這個時候,何不歡才覺得顧景航的公司里面好像沒有一個正常人,都像是顧景航一樣古怪,接通了電話也不說話,真是無聊。

  “我想,何小姐你可能聽過我的名字。”梁蕭柏笑著說道,“我是梁蕭柏。”

  梁蕭柏,何不歡剛剛想要反問,梁蕭柏又是何方神圣啊,不過接著一個名字卻立刻竄到了自己的腦海里面。

  國際知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自己學(xué)習(xí)了珠寶設(shè)計之后的一直崇拜的偶像,梁蕭柏。

  天啊,何不歡在心里哀嚎,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竟然對著梁蕭柏大吼大叫。

  “對不起,對不起,梁老師。”何不歡立刻放軟了自己的聲音說道,“我以為剛剛是總裁,所以才會說話不客氣的,我不知道是你,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聽到何不歡的道歉之后,梁蕭柏覺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何不歡還真是單純啊,對著顧景航難道說話就不需要禮貌了嗎,為什么可以毫不客氣的對著顧景航說話,但是對著自己卻又那么的客氣又恭敬啊。

  不知道為什么,梁蕭柏在心里有些羨慕何不歡對顧景航的態(tài)度,就是因為這樣何不歡在顧景航的面前才更加的真實吧,梁蕭柏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何不歡時候的場景。

  對方就像是一只憤怒的小貓一樣,全身都散發(fā)著憤怒的火焰,一雙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顧景航,梁蕭柏覺得那樣的何不歡才是最真實的,也只有那樣的何不歡才會設(shè)計出更好的作品。自己什么時候才會見到真實的好不防范的何不歡呢,梁蕭柏摸了摸下巴,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個時刻特別的期待。

  “不知道,老師你找我來什么事。”何不歡小心翼翼的說道,“希望我剛剛沒有冒犯到您。”

  梁蕭柏聽到何不歡這么說之后,立刻放松了自己的聲音說道:“不用加我老師,叫我蕭柏就可以了,我還不是老師呢。”

  “不是的,”何不歡著急的解釋道,“在我的心里您就是我的老師,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偶像,能夠跟您一起共事,可是我一直以來的愿望呢,希望您能理解。”

  “呵呵呵。”梁蕭柏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的,這個何不歡看起來真的很可愛的樣子呢,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會有這么深刻的設(shè)計,于是他說道,“既然你這么想跟我一起共事,為什么這幾天我都沒有看到你的設(shè)計作品呢。”

  “我……”何不歡立刻被梁蕭柏問住了,雖然說自己這幾天的確是對于顧景航各種各樣的稀奇古怪的要求而疲于應(yīng)付,但是卻也不是一點設(shè)計的時間都沒有的,何不歡知道自己只是因為顧景航而亂了自己的心神罷了,所以才會一點都設(shè)計不出來。

  虧自己還說是個敬業(yè)的設(shè)計師,這樣的話怎么能夠得到梁蕭柏的賞識呢,恐怕對方如果不是因為顧景航的關(guān)系,也不會知道何不歡這個籍籍無名的設(shè)計師吧。

  可是卻完全出乎了何不歡意料的是。

  梁孝柏竟然說非常喜歡她的設(shè)計,何不歡聽了這樣的話之后自然非常高興,不過自己也的確是太辜負梁孝柏的期望了,因為自己來到顧景航的公司之后,就一點設(shè)計作品都沒有拿出來,而虧自己還說是什么珠寶設(shè)計師結(jié)果呢現(xiàn)在確實一點設(shè)計都沒有。

  “我……”何不歡有些內(nèi)疚的對著電話那頭的梁孝柏說道,“我也知道我最近沒有做很好的設(shè)計,不過我以后也會繼續(xù)努力的。”

  “沒有關(guān)系,”聽到何不歡好像小學(xué)生一樣認錯之后,梁孝柏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的說道,“你不要這樣內(nèi)疚,我其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做設(shè)計,因為我還很喜歡你的設(shè)計的而且你也非常的有才華我不希望你浪費你自己的才華。”

  “我知道了,”何不歡激動的臥著話筒說道,“我一定會認真的設(shè)計的,希望到時候梁老師你可以給你指導(dǎo)一下,你是我的偶像。”

  何不歡激動的說道,梁孝柏的確是自己的偶像,當自己學(xué)著要做珠寶設(shè)計的時候就把梁孝柏當成了自己的偶像,現(xiàn)在偶像說要自己很有才華,而且還希望自己要多設(shè)計出好的作品,還說很喜歡自己的設(shè)計這讓何不歡怎么能不激動呢,根本就是激動的都要暈過去了,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顧景航的公司所以不能表現(xiàn)的太激動,于是就只能對著梁孝柏保證道:“我一定會的。”

  “你可不要叫我梁老師。”梁孝柏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的說道,“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只不過是比你提前走了好幾年而已,不過要是論天分的話,我是不如你的,這是我說的實話你的確是比我有才華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放棄設(shè)計,而且你不要叫我老師,把我給叫老了,我看你跟我年紀都差不多的樣子,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否則的話你叫我老師我總是聽起來有些奇怪。”

  “不是的,”何不歡激動的解釋道,“我教您老師不是因為想要把您給叫老了。而是因為您的確是我的偶像,所以我真的很尊敬您,我希望您可以收我為徒,能夠指導(dǎo)我一下,在珠寶設(shè)計的領(lǐng)域上我的確是有很多的事情要跟您學(xué)習(xí)的,您要收我為徒弟。”

  梁孝柏聽到何不歡這么說之后,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這個何不歡還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呢,從來沒有人擔當著自己的面說要拜自己為師,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脾氣古怪,是根本不可能收徒弟的,可是這個何不歡竟然要讓自己收她為徒弟教她設(shè)計的,可是這個何不歡竟然真的可以這么大膽,讓自己收她為徒,到底應(yīng)該說她是無知者無畏好呢還說說這個女人太有自信好?

  “你為什么認為我會收你為徒弟,”梁孝柏慢悠悠的說道,“難道你從來都不知道我的標準和為人嘛,我梁孝柏從來都不收徒的。”

  “可是……”何不歡當然也聽過關(guān)于梁孝柏的種種傳言,不過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么直截了當?shù)木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覺得這個男人變臉也未免邊的太快了吧,不是這個男人說很喜歡自己的設(shè)計的嘛,可是又為什么反悔說不不能收自己為徒呢。

  “你不是說很喜歡我的設(shè)計嘛。”何不歡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既然很喜歡我的設(shè)計應(yīng)該是想要收我為徒才對阿,你也說過喜歡。”

  梁孝柏挑了挑眉毛,這個何不歡還真是心思單純,自己只是說了一句很喜歡他的設(shè)計難道就非要收對方為徒嘛,難道何不歡不知道自己說這些話雖然是真心的,但是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收一個女人為徒弟,這么單純的人是怎么作出那些好看的設(shè)計來的呢,梁孝柏對于何不歡這個女人簡直是好奇極了,不知道為什么何不歡竟然會有這樣的錯覺,認為自己一定會收她做徒弟的。

  “我雖然說過很喜歡你的設(shè)計。”梁孝柏?zé)o情的話打斷了何不歡的美好遐想,“但是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收你為徒,我梁孝柏從來都是不收徒弟的,還有我只是很喜歡你的設(shè)計鼓勵你繼續(xù)而已,不是希望你可以把這個當成籌碼跟我談條件,你知道了嘛。”

  “我不是這個意思。”何不歡趕緊解釋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設(shè)計,梁老師,所以才會希望跟你在你的身邊繼續(xù)學(xué)習(xí),我不是故意要跟你談條件的,實際上我來這個公司也是因為您在這里當首席設(shè)計師,否則的話我是不會同意顧景航的聘用和邀請的。”

  “哦。”聽到何不歡這么說之后,梁孝柏倒是真的以外了,“你真的是因為我才來這個工作做設(shè)計的,難道不是因為顧景航的緣故嘛,我看你們倆好像很熟悉的樣子,而且當時也是顧景航把你介紹給我的,你這么說豈不是讓顧景航覺得他的一番苦心白費。”

  “您說什么?”聽到梁孝柏這么說之后,何不歡有些驚訝的正大嘴巴,“你說是顧景航把我的設(shè)計送給你看的?真的是他給你的?”

  梁孝柏點了點頭,但是卻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的何不歡看不見,于是就說道:“當然是因為他的緣故我才知道了你的設(shè)計,否則的話你覺得我可能回去看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設(shè)計師師設(shè)計出來的作品嘛,你不要太把我梁孝柏不當一回事了,我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當初就是顧景航拿著你的設(shè)計來找我,說他這里有一個很有天分的設(shè)計師希望我可以幫你指導(dǎo)一下設(shè)計工作,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現(xiàn)在會打電話給你嘛,這個公司里面的設(shè)計師這么多,說實話你雖然是有天份但是還是欠缺一些火候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的,”聽到梁孝柏這么說,何不歡也知道了自己之所以能夠得到梁孝柏的垂青也是顧景航在背后大力支持的緣故,如果沒有顧景航的話,恐怕梁孝柏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從來都不知道顧景航竟然在自己的背后幫自己做了這么多事情,甚至在自己還沒有答應(yīng)顧景航的條件之前,顧景航就已經(jīng)決定把自己推薦給梁孝柏了,這個傻瓜男人難道就不怕自己會突然反悔嘛?

  還是說,顧景航認定了他手里面拿住的把柄正是自己的軟肋所以自己肯定會答應(yīng)他的條件呢,何不歡想其起了顧景航前幾天拿出來的東西,不禁露出了一個苦笑,看來顧景航雖然是失去了記憶但是對于如何控制別人如何威脅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是很有一套的,或者說這種手段早就已經(jīng)成了顧景航的一種本能吧,所以顧景航才會篤定了自己一定會答應(yīng)他提出來的種種條件,想到這里,何不歡又想起了自己收到了那一封莫名奇妙的郵件,不對,或許說不是莫名奇妙的郵件而是一封威脅郵件。

  想到了郵件上面的內(nèi)容,何不歡在心里對于顧景航的種種感激也都立刻都消失了,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難道就因為顧景航吧自己的設(shè)計送給了梁孝柏,然后在梁孝柏的面前引薦了自己,自己就要被顧景航所收買嘛,真的是太天真也太單純了一點了。

  顧景航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為了控制自己而已雖然不知道顧景航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何不歡覺得肯定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因為顧景航現(xiàn)在對自己真的只是一種捉弄的感情在里面,何不歡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種感覺不是以前的感覺。

  “何不歡,”梁孝柏說完之后,電話那頭的何不歡不禁沒有了反映,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于是就提高了聲音問到,“你有在聽嘛?”

  “在聽,在聽,”聽到了梁孝柏的聲音之后,何不歡立刻從驚訝中回神,然后恭敬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我在認真聽著呢。”

  雖然說,剛剛自己沒有聽到梁孝柏說了些什么,但是何不歡依然心里非常的恭敬,畢竟對方真的是一個自己非常尊敬的人,而且如果要是論天賦的話,梁孝柏的天賦不知道要比自己多多多少,對方真的是一個非常有涉及天分的人這也是為什么顧景航非要梁孝柏來自己的公司當主要設(shè)計師的原因了,因為顧景航真的很重視這次的珠寶計劃,如果做的好的話,那么他們這個公司很有可能就會在珠寶世界徹底的打響名氣,所以說一個好的設(shè)計師也是非常得有必要的,在加上何不歡的幫助肯定是很好的。

  “既然你在聽,那么我想你也知道我們公司下個月馬上就要啟動這個珠寶計劃了,到時候我們這些設(shè)計師堅爭實力的時刻就要到了,你也直到這個機會對于設(shè)計師來說是非常難得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抓住這個機會,然后讓我看到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少,有多好。”

  何不歡立刻聽出了梁孝柏話里面的意思,聽到對方這么說之后,立刻抓住機會小心翼翼的問到:“如果我可以證明我的實力的話,那么你是不是要收我當徒弟教我設(shè)計呢,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設(shè)計的,梁老師,也希望你可以當我的老師,所以希望你可以給我這次機會。”

  “你倒是會見縫插針,”梁孝柏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你也是知道我的個性的,我從來都不肯收徒弟,因為這個實在是太麻煩了,而且我覺得你的天分雖然很好但是有很多的東西你都沒有領(lǐng)悟到,在珠寶設(shè)計的問題上你還是一個菜鳥,所以我不想帶一個菜鳥當徒弟。”

  “我一定會認真的學(xué)習(xí)的,”何不歡抓緊時間表明自己的決心,“我真的會認真的學(xué)習(xí)的,我知道在珠寶設(shè)計上我還有很多的不足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xué)習(xí),這也是為什么我希望可以拜你為師傅的原因,我希望你可以答應(yīng)我,如果我通過了這次的考驗?zāi)阋瘴遥@樣可以?”

  “如果你真的能夠通過這次的考驗之后再說吧,”梁孝柏的話沒有說不收何不歡但是也沒有明確的說要收何不歡為徒弟,其實她自己本身是很欣賞何不歡的設(shè)計的,而且每次想到那個勇敢無畏的沖到顧景航的辦公室睜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看著他們的樣子的那樣的何不歡,梁孝柏就覺得自己對這樣的一個何不歡充滿了興趣,何不歡肯定不知道哪個樣子的她看起來有多么的米人,但是自己卻是知道的,或者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被這樣的何不歡所吸引,不過何不歡卻沒有這樣的自覺,她很美但是她卻不知道,也許這就是何不歡最美的地方吧,梁孝柏想到這里,又想到了那個單純的怒氣沖沖的忍不住提醒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抓住這次的機會去做。”

  “我會的。”何不歡知道,梁孝柏沒有說要受自己為徒但是卻也沒有明確的拒絕,這樣的話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機會,自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抓住這個機會之后才能讓梁孝柏看到自己的實力,這樣的話對方才會有想要收自己為徒弟的心思,如果自己不抓住這個機會展示自己的實力的話,何不歡知道自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所以她知道梁孝柏就是特意打電話來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的。”

  何不歡信誓旦旦的保證到,自己一定要讓梁孝柏心甘情愿的收自己做徒弟,可是何不歡有轉(zhuǎn)念一想,梁孝柏是一個出了名得固執(zhí)倔強得設(shè)計師,雖然說這些年來他在珠寶設(shè)計這個圈子里面小有名氣,也有很多得人慕名而來希望可以得到梁孝柏得設(shè)計,但是梁孝柏卻是一個非常詭異的人,對那些達官貴人根本就是鳥都不鳥,完全是看心情,如果是自己心情好的話呢,就會幫這些人做一個設(shè)計,如果心情不好的話,對于慕名而來的人則是連見也不見,也讓他在上流社會得到了一個怪才的稱號,足可以見識到梁孝柏的怪異之處了。

  可是,不管梁孝柏本人怎么樣的心高氣傲,他的設(shè)計還是收到了上流社會的大力追捧這也讓他的名氣越來越高,身價也越來越高,漸漸的就有人想要去拜梁孝柏為師,希望他可以教自己做設(shè)計,可是不管是多么有錢的人,地位在上流社會多么的顯赫,梁孝柏全都拒絕了,并且發(fā)出聲明說自己從來都不會收徒弟,除非是那個人的設(shè)計可以讓自己心服口服,不過他本身就已經(jīng)是珠寶設(shè)計師的一個巔峰了,后面的人又怎么可以輕易的超越梁孝柏的地位呢,所以這么多年以來梁孝柏都一直沒有收土地,何不歡想到這里也沒有了自信。

  自己真的可以讓梁孝柏收自己為徒弟嘛,何不歡忍不住在心里坦了口氣,梁孝柏當初就曾經(jīng)對著所有的媒體說過,自己從來都不說徒弟,如果非要收徒弟的話也一定會那個人的設(shè)計打動了自己,可是梁孝柏雖然說過喜歡自己的設(shè)計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說過感動了他。

  想到這里,何不歡不禁有些沒有信心了,自己為什么一定會認為梁孝柏會收自己為徒弟呢,對方根本就沒有表現(xiàn)出這樣的意愿來阿。

  可是,何不歡愁眉苦臉的想到,自己真的很喜歡梁孝柏的設(shè)計,也真的很希望能夠從梁孝柏的身邊學(xué)習(xí)到很多的東西,這是自己的心愿,所以自己一定要達成,這也是自己來到顧景航的公司答應(yīng)做對方的珠寶設(shè)計師的目的,所以現(xiàn)在如何讓對方答應(yīng)自己成了何不歡最主要的問題,除了自己的設(shè)計要打動了梁孝柏之外,自己一定要有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讓梁孝柏不得不妥協(xié)收自己當他的徒弟。

  “那我就等著你的設(shè)計了,”梁孝柏這個時候全然都沒有想到何不歡竟然在心里想得是這個,那就是如何讓自己收他為徒弟,還以為何不歡是被自己打擊了自信,所以要放棄拜自己當師傅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何不歡已經(jīng)在心里有了一個計劃了,如果讓梁孝柏心甘情愿的當自己的師傅,梁孝柏還覺得自己說話可能太過分了打擊到了何不歡的自信心,于是就說道,“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只要你好好的設(shè)計,我還是可以在設(shè)計上指點你一下的,你也知道我收徒弟的條件,那就是我希望對方不光是有設(shè)計的天分同時還要有設(shè)計的感情,我之所以喜歡你的設(shè)計也是因為在你的設(shè)計作品里面看到了你的感情,但是卻還沒有到完全打動我的地步,所以你還是繼續(xù)努力好了。”

  何不歡點了點頭,聽到梁孝柏這么說一個,一個計劃已經(jīng)在自己的腦子里面成了形,然后對著梁孝柏在電話里面說道:“我知道了。師傅。”

  “別叫我?guī)煾怠!绷盒貨]有想到何不歡竟然會如此的打蛇隨棍上,自己明明沒有答應(yīng)對方當她的師傅,結(jié)果她竟然還懂得叫自己師傅,于是趕緊的說道,“你不要叫我?guī)煾担艺f過了,我從來都不肯收徒弟除非對方的設(shè)計可以打動我,你目前為止還沒有做到這一點呢。”

  “你放心好了,”何不歡對著電話那頭的梁孝柏自信的說到,”我一定會設(shè)計出讓你滿意的作品然后做你的徒弟的,你就等著吧。”

  梁孝柏跳了條眉毛,還從來都沒有人敢跟自己這么說話,這個何不歡竟然非常自信的樣子,難道這個女人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不肯收徒弟,就算是有心想要收徒弟,自己的要求也會非常的嚴格嘛,想要當自己的徒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的,何不歡真的不懂嘛?梁孝柏覺得何不歡不象是那種愚笨的女人,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何不歡真的對自己的實力非常的自信認為自己會成功。

  “那我就等著看了,”打擊別人的積極性也不是梁孝柏的作風(fēng),至少何不歡現(xiàn)在看起來興致勃勃的樣子自己也不能說什么,只不過她對于何不歡的實力還是保持自己的意見的,雖然說何不歡設(shè)計的本能和天分的確不錯,不過還不能達到自己的要求和標準。

  梁孝柏丟下這句話之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不過何不歡從來都不覺得這個是什么不禮貌的行為,自從知道了梁孝柏是個行為古怪脾氣更加古怪的人之后,何不歡在心里對于梁孝柏就有了一定的認識了,看來自己想要拜師學(xué)藝還是很困難的事情呢,不過自己是從來不會放棄這個希望的,何不歡在心里想到,因為自己真的想要拜梁孝柏為師,不過要怎么樣才能讓對方答應(yīng)呢。

  何不歡看著自己眼前絡(luò)起來的設(shè)計圖開始發(fā)呆,就自己對梁孝柏的理解,所以可以知道他對于自己將來的徒弟的要求可是非常高的,不過梁孝柏也說了很喜歡自己的設(shè)計那么自己只要努力的設(shè)計應(yīng)該就可以達到梁孝柏的要求了吧,不過最重要的是自己恐怕就算是答應(yīng)了對方的要求,梁孝柏也不會輕易的同意收自己為徒的,畢竟對方的性格古怪可是出了名的,這也是何不歡開始擔心的原因,只怕是自己努力的設(shè)計了很久的作品但是梁孝柏一句不喜歡,對方恐怕就會因為嫌收徒弟麻煩而拒絕了自己。

  所以,除了要有一個好的設(shè)計可以打動梁孝柏之外,自己還需要有一個強大的靠山,何不歡靈動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自己一定要找到一個靠山可以站在自己的這邊幫忙說服梁孝柏,這樣的話自己就不怕梁孝柏會拒絕自己拜師的要求了,而這個靠山的人選嘛,何不歡想了半天,腦海里面浮現(xiàn)出了顧景航的身影,這個人選看來就只能是你了,何不歡想到顧景航跟自己說過自己和梁孝柏之間的交情,慢慢的笑了,誰讓顧景航在自己的面前顯擺來著,說什么和梁孝柏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那么自己也可以拜托顧景航去讓梁孝柏把自己收為徒弟吧,何不歡在心里想到,畢竟對方可是自己在自己的面前夸下了海口呢,不答應(yīng)自己怎么能行呢,想到顧景航在自己的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和梁孝柏之間有很多的交情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自己的鼻子。

  既然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那么就事不宜遲,打鐵還需要趁熱自己還是趕緊的抓住這個機會讓顧景航和梁孝柏之間套套近乎好了。

  心動不如行動,自從發(fā)現(xiàn)了顧景航可以跟梁孝柏一較高下之后,何不歡立刻在心里做了決定,讓顧景航給自己當說客,說服梁孝柏可以收自己為徒,再加上自己努力設(shè)計出來的好的作品,不怕梁孝柏不會妥協(xié)了,到時候梁孝柏肯定會被自己給打動的。

  想到這里之后,何不歡也沒有什么心思繼續(xù)做設(shè)計了,只想著要跑去顧景航的辦公室讓對方去說服梁孝柏收自己做他的徒弟。

  于是,何不歡立刻放下了自己手里面的紙筆,然后又從抽屜里拿出了自己舍不得喝的高級咖啡,泡了一杯香濃的咖啡敲開了顧景航辦公室的房門,雖然說顧景航是自己的上司又是梁孝柏的好朋友,但是必要的巴結(jié)功夫還是要做的,何不歡心里想象道。

  果然,顧景航看到何不歡端著咖啡走進來的時候,立刻睜大了眼睛看著何不歡,警惕的說到:“你過來干什么?我沒有叫你吧。”

  尤其是何不歡現(xiàn)在的手里面還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讓顧景航更加的奇怪了,以前自己想要讓何不歡泡咖啡的時候,對方卻死活不肯聽從自己的命令,總是要自己說了半天才會慢吞吞的去泡咖啡,可是現(xiàn)在何不歡竟然主動的端了咖啡進來了,顧景航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的何不歡,在心里猜測著對方到底在打什么樣的主意,難道說何不歡在咖啡里面下了什么藥物要報復(fù)自己。

  可是,顧景航心里想到,自己最近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事情讓何不歡不高興才對,雖然說何不歡剛剛來上班的那幾天自己的確是想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要求來為難何不歡,不過最近顧景航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有象以前那樣繼續(xù)刁難何不歡,所以說對方應(yīng)該不會報復(fù)自己才對啊,光是進軍珠寶界的那個計劃就已經(jīng)夠讓顧景航吃力的了,所以說顧景航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為難何不歡,所以說何不歡應(yīng)該不可能會特意泡了咖啡來報復(fù)自己才對,顧景航心里默默的猜測著何不歡的意圖,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樣也猜不透,不過不管怎么說,顧景航依然是冷靜的看著何不歡,不管何不歡到底有什么目的自己還是不要放松對對方放松警惕。

  “你……”顧景航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端著咖啡對著自己努力的展開一個笑容的何不歡說到,“你進來干什么?難道是有事情嗎。”

  廢話,何不歡猛然翻了個白眼,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有種沖動要把手里的咖啡給顧景航潑到那張俊臉上的沖動,這個家伙前幾天的時候老是找自己的麻煩讓自己跑來跑去的去泡咖啡,總是有稀奇古怪的辦法來捉弄自己,但是現(xiàn)在卻又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何不歡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冷靜,千萬不能看到顧景航那張故作淡定的臉就忘記了自己的目的,自己可是要讓顧景航來幫忙說服梁孝柏收自己為徒弟的,不是來跟顧景航斗嘴的,所以自己一定不能把事情給搞砸了,何不歡默默的想,就算是顧景航以前欺負過你,讓你恨不得辭職不干也不能因小失大,畢竟對方可是梁孝柏的好朋友啊,自己千萬要冷靜。

  “這正式我想要問你的話,”顧景航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夾說到,“我正想問你呢,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這杯咖啡是怎么一回事。”

  顧景航,指了指何不歡手里面的咖啡說道,“你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端著一杯咖啡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室,你不需要工作嗎,何助理。”

  顧景航故意用一字一句的語氣叫著何不歡的職位,希望對方心里面能夠想起來,自己還是何不歡的頂頭上司對方一定不要輕舉妄動,其實看到何不歡這個樣子,顧景航的心里面不是不心虛的,誰讓自己以前把何不歡給捉弄的太狠了呢,何不歡想要報復(fù)自己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贿^自己最近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捉弄何不歡了啊,顧景航摸著下巴默默的想到,為了那個進軍珠寶界的計劃自己已經(jīng)好多天都是在公司加班的了,而每次看到何不歡蒼白的臉色顧景航總是不忍心讓對方加班所以何不歡根本就不知道顧景航為了能夠承擔何不歡的工作這幾天有多辛苦,如果說對方真的要用下了毒的咖啡來報復(fù)自己的話,那就太不知道自己的苦心了,顧景航不禁有些委屈,自己這么辛苦都是為了誰啊,如果說現(xiàn)在的這個助理不是何不歡而是別人的話,自己就沒壓力。

  何不歡聽到顧景航這么問之后,心里面別提有多生氣了,這個該死的顧景航前幾天的時候總是指使著自己跑來跑去的去幫他麥咖啡,結(jié)果自己這次主動把咖啡送到他的面前了結(jié)果他還是一幅你不要過來我懷疑你動機不純的樣子,讓何不歡的心里更加生氣,不過想到自己的目的,何不歡還是慢慢的平靜了自己的心情,冷靜冷靜,自己一定要冷靜,還有事情要拜托顧景航做呢。

  “我只是想起來,好久沒有給總裁你泡咖啡了,所以這次特意幫總裁你沖了一杯咖啡過來啊。”何不歡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心里面的怒氣看著顧景航說道,“總裁你不是最喜歡喝這個牌子的咖啡嗎,我特意拿給你喝的,還是快嘗嘗看我的手藝吧,不會很差哦。”

  看著何不歡賣力的推銷著自己面前的咖啡的模樣,顧景航的心里面更加的奇怪了,所謂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到,何不歡突然對自己這么殷勤,肯定是是另外有其他的目的的,而且綜合了何不歡以前對自己的態(tài)度,顧景航心里面的懷疑也就越來越多了。

  冷靜,冷靜,顧景航在心里面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被何不歡燦爛的笑臉所迷惑,雖然說對方的確是笑容滿面看起來溫柔客人的樣子,但是顧景航可沒有忘記何不歡第一天來上班的時候看到自己怒氣沖沖的樣子,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跟現(xiàn)在的何不歡看著自己的模樣完全是判若兩人,如果非要顧景航選的話,他倒是寧愿面對著那個怒氣沖沖的何不歡而不是眼前這個,因為眼前的何不歡笑起來的樣子讓顧景航想到了笑里藏刀這四個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何不歡給抓到了把柄要挾。

  如果何不歡現(xiàn)在可以知道顧景航心里面的想法的話,一定會氣到吐血,想不到顧景航這個家伙竟然是個賤骨頭,自己以前橫眉冷對的樣子對著顧景航的時候,對方竟然還以為那才是自己平時的樣子,而現(xiàn)在自己對顧景航這么殷勤反而讓對方懷疑自己了,其實顧景航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以前自己對何不歡經(jīng)常捉弄的話又怎么會象現(xiàn)在這樣心虛呢,所以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顧景航以前對何不歡經(jīng)常捉弄過來捉弄過去,甚至還想出了很多惡作劇,也難怪看到何不歡對著自己笑會這么不安了。

  畢竟,如果自己是何不歡的話,遇到這么一個極品的上司別說是泡咖啡了,恐怕就是在咖啡里面下毒也是完全做的出來的事。

  “可是我沒有讓你泡咖啡啊。”顧景航看著眼前的何不歡以及她手里面端著的咖啡說道,“你怎么會這么好心要幫我泡咖啡的呢。”

  何不歡把手里面的咖啡放到了顧景航的面前,忍住了自己想要把咖啡潑到對方的臉上的沖動說道:“你不要啰嗦了,喝喝看看。”

  說完,就眨巴著自己的一雙大眼睛看著顧景航,然后用眼神示意對方喝一下自己的這杯咖啡,同時也不忘了賣力的推銷自己的咖啡,“不是我何不歡說大話哦,我泡的咖啡真的是很好喝的,大家都很喜歡喝呢,你嘗嘗看,現(xiàn)在還是熱的呢,快點快點喝。”

  看到何不歡賣力的推銷著自己眼前的這杯咖啡的樣子,顧景航心里面的疑惑也就更加的深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何不歡從前對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好臉色的,雖然說自己是她的上司但是何不歡看著自己的時候好像她才是自己的上司一樣,也難怪顧景航會在心里面懷疑了,以前讓她去買一杯咖啡都要推三阻四的人怎么會主動給自己泡咖啡來喝呢,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顧景航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的何不歡,又看了看自己眼前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慢吞吞的說道:“你不會是在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何不歡聽到顧景航這么說之后,猛然翻了個白眼,是啊,自己放了什么東西放了迷魂藥要把你這個大壞蛋給迷暈了然后把你賣道非洲去給食人族做午餐,何不歡在心里面痛快的想道,不過這個想法自己也只是在腦海里面想想而已,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看著何不歡臉上扭曲的笑容,顧景航的心里面疑惑更加的厲害了,也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里面的猜測,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察覺到顧景航狐疑的眼神,何不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表現(xiàn)好像的確是太奇怪了,以前看到顧景航的時候總是一幅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甚至還想要辭職甩掉顧景航,又怎么會給對方主動泡咖啡了呢,再加上自己剛才在腦海里面想到的場面,還有自己差點說出口的計劃,何不歡的心里面更加的確定了,以顧景航多疑的性子肯定是以為自己是故意泡咖啡來毒害他的,雖然她也的確是這么想到拉,何不歡在心里想到,可是誰讓自己還有求于顧景航呢,那么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解釋自己的行為和動機無害了。

  何不歡抹了一把臉,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點,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真誠的看著顧景航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喝。”

  看到何不歡努力的想要自己喝下這杯咖啡的樣子,顧景航的心里面更加的確定了,何不歡一定是在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很有可能就出在這杯咖啡上面,這杯咖啡自己一定不能喝說不定喝完了之后何不歡就會偷偷的跑掉辭職了。

  “你果然是在咖啡里面放了什么東西吧。”顧景航瞇起眼睛,確定的說道,如果說何不歡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話,怎么會突然給自己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上來呢,而且使自己還沒有任何要求的情況下,對于何不歡下毒毒害自己,顧景航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一來是何不歡沒有這個膽子而來是兩個人彼此之間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充其量也不過是自己捉弄了何不歡幾次而已,如果說何不歡真的會因為這樣的事情來殺人的話,那么自己死的也太冤枉了,所以顧景航經(jīng)過自己的分析之后,在心里面確定一定是自己平時對何不歡實在是太不好了,所以對方就想要捉弄自己一把,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解釋還是比較說得通的,何不歡肯定不會在咖啡里面下砒霜之類的致命毒藥但是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肯定是有的,“這咖啡里面有古怪。”

  何不歡聽到顧景航如此的不信任自己,簡直就有十二萬分的沖動把自己手里面的咖啡潑到對方的臉上去,這個顧景航竟然會這么想自己,雖然說自己無數(shù)次的這么想過,在顧景航的咖啡里面下巴豆丟瀉藥,讓對方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但是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做嘛,結(jié)果顧景航竟然以為自己真的會這么做,真是把她何不歡當成什么人了,如果不是還要指望顧景航去幫自己說服梁孝柏的話,何不歡一定會把咖啡給端回去然后做成一杯有古怪的咖啡讓顧景航這個家伙喝掉,可是她不能這么做,何不歡覺得自己的心里面簡直就要懊死了,顧景航捉弄了自己這么多次,結(jié)果自己竟然一次都不能捉弄回來還要巴結(jié)對方,真是悲哀啊。

  “你真的想太多了,總裁。”何不歡努力的壓制著自己想要把咖啡斷回去的沖動說道,要知道這杯咖啡也是自己花了很多心思泡好的,顧景航這個家伙不領(lǐng)情也就算了還懷疑自己在咖啡里面下了古怪的藥物,真是讓自己不能忍受,但是想到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何不歡只能選擇忍氣吞聲的看著顧景航說道,“你不要想多了哦,總裁,我只是看你太辛苦了所以才想要關(guān)心你一下的。”

  說完之后,何不歡還附贈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對著顧景航,努力的用眼神告訴顧景航自己真的很真誠對方就不要再繼續(xù)懷疑了。

  結(jié)果,何不歡不笑還好,一笑顧景航就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在加上何不歡的那一句甜膩膩的總裁顧景航更加的狐疑對方了,何不歡什么時候這么恭敬的叫過自己總裁了,每次叫自己的時候不是怒氣沖沖的叫自己顧景航就是直接無視自己的存在。

  所以顧景航聽到何不歡叫的那一聲總裁之后,覺得自己的心抖的更加的厲害了,他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說道:“你別叫了。”

  叫的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雖然說顧景航也承認這樣的何不歡看起來溫柔的軟軟的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對方的臉蛋,但是顧景航可是知道,何不歡遠沒有她外表上看起來那么青春無害,如果看外表的話幾乎是所有的人都以為何不歡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但是只有顧景航知道何不歡根本就是一個披著小綿羊外皮的小野貓,那爪子可是真的很厲害的呢。

  “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叫啊,總裁,”何不歡聽到顧景航這么說之后,也知道對方對于自己的這個稱呼非常的別扭,其實別說是顧景航覺得別扭了,就連何不歡也覺得非常的別扭,自己什么時候?qū)χ櫨昂竭@么諂媚了,以前的時候總是連名帶姓的叫對方的。

  顧景航聽到何不歡越發(fā)加重了聲音的總裁之后,心里面的奇怪的感覺也就更加的厲害了,他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接說吧,不要在這里兜圈子了,這杯咖啡我是不會喝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在里面。”

  “我真的沒有。”何不歡看到顧景航竟然如此的不相信自己,忍不住開口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真的只是關(guān)心總裁給總裁泡咖啡而已,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再說了我一個弱女子會在咖啡里面放什么東西啊,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厲害了,真的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顧景航狐疑的看著何不歡說道,“你記不記得上次我早上來上班的時候有人在我的腳底下放了一個垃圾桶,然后看著我不小心的踩到了垃圾桶,最后還把垃圾桶從我的辦公室里面直接丟了出去害得我的辦公室里面亂七八糟的,你記得嘛?”

  “那個……那個……”何不歡聽到顧景航假裝不經(jīng)意的提起這件事情,有些慌亂的說道,“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解釋過的,再說了那個垃圾桶也不是我要故意丟掉的,是你說要丟掉的所以我才會丟到的,至于你會踩到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顧景航說的事情,是在何不歡去上班的兩個星期之后,那個時候顧景航覺得何不歡腦求成怒的樣子非常的可愛,于是就經(jīng)常想出這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要求來捉弄何不歡,想要看看對方到底生氣的時候會作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可是讓顧景航?jīng)]有想到的是,何不歡竟然都默默的忍受下來了,自己讓她去泡咖啡她就乖乖的去泡咖啡,讓她打印文件就乖乖的打印文件,不管打印多少遍都不會覺得麻煩,甚至一度讓顧景航開始在心里面內(nèi)疚自己對何不歡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對方根本就是一頭小綿羊。

  可是,很快那個垃圾桶事件的發(fā)生就讓顧景航知道了,何不歡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綿羊,而是一頭有著滿肚子壞水的野蠻小貓。

  事情的起因是顧景航早上來上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辦公室里面的垃圾桶不見了,于是顧景航就四處的尋找垃圾桶,結(jié)果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卻不小心被擺在地上的垃圾桶給絆倒了,至于那個垃圾桶到底為什么會在自己的腳下,讓自己正好踩個正著,也就只有何不歡知道了,可是事情接下來的發(fā)展卻出乎了顧景航的預(yù)料,何不歡發(fā)現(xiàn)顧景航踩翻了垃圾桶之后,立刻熱心的要幫顧景航整理垃圾桶和辦公室,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越整理越糟糕,讓顧景航的很多文件都被弄的亂七八糟得,最后還是顧景航自己一個人整理好的,至于何不歡,早就在把垃圾桶給順著窗戶扔出去留下了一地狼藉之后,偷偷的離開了辦公室了。

  也就是那次的垃圾桶事件,讓顧景航知道了,雖然說何不歡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真的把對方惹極了,可是什么惡作劇也都做的出來的,那次整理辦公室的陰影還在顧景航的腦海里面不斷的回放,也難怪顧景航這次會這么警惕何不歡的行為了。

  “那次的時間真的是個意外。”何不歡趕緊的解釋道,“我只是想要幫總裁你整理好辦公室而已,結(jié)果沒有想到越整理越糟糕。”

  “是嗎?”顧景航狐疑的看著何不歡說道,“那我上次的時候,有人不小心把我給關(guān)到了廁所里面,甚至還不讓別人給我開門呢。”

  何不歡眨巴眨巴了眼睛,用無辜的眼神拼命的告訴顧景航那次的事件真的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想了一會才說道:“那次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啊,我怎么知道在廁所里面的是總裁你呢,我只是好心的看到廁所的門沒有關(guān),于是怕進去變態(tài)所以就把廁所門給鎖了而已,我真的不知道總裁你也在辦公室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只是為了公司所有人的安全著想,萬一真的又變態(tài)怎么辦呢。”

  顧景航不信任的看著何不歡,這個女人可真是會裝無辜啊,上次的垃圾桶事件如果說自己還會以為對方不是故意的話,那么那次的廁所事件就讓顧景航知道了何不歡遠遠沒有她的外表看起來那么單純無害,甚至可以說是狡猾的奸詐的,就連自己也不小心著了何不歡的道,所以這次看到何不歡端著咖啡進來的時候,顧景航就已經(jīng)在心里提高警惕了,畢竟自己得到的教訓(xùn)太多。

  “真的,真的,”何不歡拼命的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想讓顧景航相信自己是無辜的,“我真的是無辜的,當時我只是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進入了廁所,所以就以為是一個變態(tài)偷偷的走進了我們的廁所里面,所以我就只能把廁所給鎖了防止變態(tài)跑出去嘛。”

  如果顧景航真的相信何不歡的解釋的話,那就有鬼了,于是他輕輕的挑起了自己濃密的眉毛問到:“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個變態(tài)。”

  “不是,不是,”何不歡趕緊擺擺手,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不是這個意思,總裁你當然不是變態(tài)了。”何不歡說道,“我只是說那個人進入廁所的時候,樣子實在是太鬼鬼祟祟了,而且背影看起來非常的猥瑣,我當然就以為對方是變態(tài)了,總裁你怎么是呢。”

  顧景航聽到何不歡一口一個變態(tài),只覺得自己的腦子疼,而且自己的背影看起來很猥瑣嘛,為什么自己卻不知道,這個何不歡那次根本就是故意的,再說了變態(tài)怎么會有自己標準的身材怎么會有自己這么高大的背影,何不歡根本就是故意捉弄自己的。

  “總裁。”何不歡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景航說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要把總裁你鎖在廁所里面的,請相信我。”

  顧景航看著何不歡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求饒的樣子說道:“你不是說當時那個變態(tài)的背影非常的猥瑣所以你不小心認錯了是嗎。”

  “是啊,是啊,”何不歡拼命的點頭,想讓顧景航相信自己的單純,自己真的不是故意把顧景航給鎖起來的,可是別說是顧景航不相信了,就連何不歡也覺得自己的解釋非常的蒼白無力,因為那天她是真的故意把顧景航給鎖到廁所里面的,雖然說這是兩個人都知道的事實,但是何不歡卻不能承認,反正自己只要打死了不承認,一口咬定了自己認錯了,那顧景航也沒有證據(jù)證明。

  “我真的認錯了人了,總裁,”何不歡生怕顧景航不相信趕緊解釋道,“我只是看到那個人的背影太象變態(tài)了,所以才會認錯的。”

  說完,何不歡就拼命的瞪著眼睛看著顧景航,希望對方明白自己的苦衷和無辜,結(jié)果沒有想到想到顧景航只是挑了挑眉毛,然后露出了一個壞笑看著何不歡說道:“那何助理,你的意思是,我的背影看起來好像是個變態(tài)了,所以你才會認錯人的,對嗎。”

  何不歡猛然愣住了,對于這個問題,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如果說自己承認的話就說明自己承認了顧景航的背影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個變態(tài),但是如果不承認的話,就說明自己是對顧景航故意的,那天的事情是自己故意把顧景航給鎖進廁所的。

  何不歡第一次覺得這個問題如此的難以回答,怪不得顧景航不斷的提起背影的問題,原來就是在這里面挖了個坑準備引自己上鉤,果然是個老奸巨猾的狐貍,何不歡想到,顧景航這個家伙果然還在記恨著這件事情,然后找機會想要把自己報復(fù)回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發(fā)現(xiàn)顧景航還在支著下巴等著自己的回答,何不歡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啊,顧總裁。”

  “哦。”顧景航聽到何不歡這么說之后,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說道,“你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么怎么會認錯我的背影呢,我覺得我的身材也算是不錯吧,雖然說跟頂級的模特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但是怎么著也比變態(tài)的背影要來的好認多了吧,難道我的背影看起來真的有那么猥瑣嗎,所以何助理你才會把我當成了一個變態(tài)還把我鎖到了廁所里面,半天都沒有把我給放出來,嗯?”

  顧景航結(jié)尾的一個奇妙的上揚的嗯讓何不歡忍不住心里面一顫,看來顧景航好像對這件事情積怨頗深啊,這么久的事情了竟然還記得,甚至還伺機想要報復(fù)自己,這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根本就是個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而且還是一個小心眼很記仇的大壞蛋大變態(tài),何不歡在心里面腹誹道,可惜這些話何不歡不能說出來,只能無奈的抓了抓自己的耳朵然后選擇了漠視了對方的問題了。

  “到底是不是呢,何助理。”顧景航卻不肯輕易的放過何不歡,好不容易抓到了這個機會好好的捉弄何不歡一番,顧景航怎么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呢,其實對于那天自己被關(guān)到廁所里面的事情,顧景航已經(jīng)不是很在意了,畢竟那天的事情早就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除了自己丟了一個大面子之外也沒有什么了,但是他使公司里面的總裁就算是被人關(guān)在了廁所里面他只要不提起來,公司里面誰趕嘲笑他們高高在上的總裁,而且不得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顧景航張的那么帥氣就算是被人關(guān)在廁所里面這種事情也表現(xiàn)的大大方方的,絲毫不見生氣的意思,被人從廁所里面揪出來的時候,也只是輕輕的揮了揮手,就算是知道何不歡是故意捉弄自己的,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沒有關(guān)系,翩翩風(fēng)度的模樣贏得了公司里面所有女同事的芳心,讓花癡們都忍不住大呼一聲好帥,除了何不歡在暗自竊喜自己總終于整回顧景航一次之外,其他的人都忍不住為顧景航表現(xiàn)出的風(fēng)度折服了。

  “當然不是了,”何不歡藥了搖頭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這么說的,只是當時為了公司里面的其他女生著想,所以才會這樣的。”

  “哦?”顧景航點了點頭,然后恍然大悟的說道,“何助理,你的意思是,我的背影看起來象是一個變態(tài)所以你才會認錯,對嗎。”

  何不歡臉上的笑容立刻僵硬了,沒有想到顧景航竟然緊緊的抓住這個問題不放松了,這可要自己怎么解釋啊,如果說顧景航的身影真的很像變態(tài)的話,那么顧景航這個小氣吧啦的家伙肯定不會幫自己說服梁孝柏了,可是如果自己不承認的話,那不就是證明了自己當初把顧景航關(guān)進廁所的行為是故意報復(fù)的,這個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問自己這個問題的,就是想要看自己為難的樣子,看著顧景航?jīng)_自己笑的非常得意的樣子,何不歡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顧景航是故意提起這件事情來的,為的就是要報仇。

  “我當時……”何不歡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耳朵說道,“我當時太心急了,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地站在廁所門口然后又走進去的背影,一時頭暈眼花所以才會認錯的,總裁你這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怎么會是變態(tài)呢,所以當時只是我太心急看錯了呢。”

  “是這樣嗎?”顧景航挑起自己的嘴角說道,“只是當時太心急看錯了嗎?看來何助理你的眼神不太好的樣子呢,竟然會認錯了。”

  “是啊,是啊,”何不歡說道,“我只是太心急看錯了而已,對此我也是一直很內(nèi)疚的竟然把總裁鎖到了廁所里面,我真的錯了。”

  “既然眼神不好的話,”顧景航慢吞吞的說道,“何助理,你是不是需要配一幅眼睛了呢,這次只是認錯了我而已,如果下次認錯別人的話,那就不太好了呢,而且如果再有這種情況發(fā)生的話,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要如何跟公司的其他人交待呢,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何不歡拼命的點頭,說道,“我回去一定會配眼鏡的,總擦起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不會在認錯了,真的不會哦。”

  “那既然這樣的話,何助理你可以回去了,”看到何不歡拼命的點頭哈腰的模樣,顧景航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就回去吧。”

  “好的,”何不歡點了點頭,然后總覺得自己似乎失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可是自己究竟是忘了什么呢,何不歡在心里想到,難道說自己跑過來顧景航的辦公室一趟就是為了要跟對方討論自己不小心把顧景航關(guān)進廁所的事情,可是這明明不是自己的目的啊,何不歡心里有些疑惑的想到,自己來找顧景航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呢,但是何不歡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只能疑惑的看著顧景航,然后說道,“那如果總裁你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要先回去了,不過我總覺得還有什么事。”

  顧景航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里面的文件夾說道:“我沒有事情了,我想何助理你也是很忙的吧,那你還是先回你的辦公室去忙吧。”

  說完,就低下頭看著開始寫寫畫畫,完全無視了何不歡在自己的頭頂上投過來的疑惑的目光,然后抬起頭看到何不歡依然還是楞在原地之后,抬了抬自己的下巴說道:“難道說,何助理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想要開始工作了,所以你。”

  顧景航的話說的很含蓄,可是何不歡還是聽出了對方話里面的意思,看來顧景航只是在委婉的在下逐客令而已,可是自己真的沒有什么事情了嗎,好像的確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過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何不歡拼命地回想?yún)s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想不到。

  “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何不歡沖著顧景航點點頭,轉(zhuǎn)身往顧景航的辦公室門外走去,邊走邊敲著自己的小腦袋。

  自己到底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何不歡邊走邊想到,難道說自己過來給顧景航送咖啡只是為了證明顧景航的背影一點都不猥瑣,只是為了承認自己當初把顧景航關(guān)進廁所只是自己的刻意報復(fù),可是這也是太奇怪的事情了吧,自己怎么會主從承認這種事情呢,而且還白白的浪費了自己的一杯咖啡,咖啡,對了,咖啡,何不歡的心里猛然想到了自己究竟是忘了什么重要事情。

  就是咖啡,自己明明是泡了一杯很好喝的咖啡想要讓顧景航幫自己說服梁孝柏收自己當徒弟的,怎么會被對方給鉆了空子成了對自己的討伐大會了呢,而且自己還對著顧景航道歉,真是差點就要被對方給忽悠過去了,何不歡瞇起眼睛,如果不是自己拼命的回想的話,恐怕就要被顧景航這個家伙給忽悠過去了,竟然還以為自己真的是來給對方道歉的,顧景航這個狡猾的狐貍。

  想到這里,何不歡本來打算推開顧景航房門的手就慢慢的收了回來了,然后猛然轉(zhuǎn)身看著顧景航,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喝著自己泡上的咖啡,真的是太狡猾了,何不歡在心里想到,不是懷疑自己在咖啡里面放了什么東西嗎,結(jié)果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離開辦公室呢,顧景航這個家伙竟然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喝著自己泡的咖啡了,何不歡不禁在心里面覺得跟顧景航比起來自己真的是太好騙了,竟然被顧景航這個家伙淡定的模樣給騙了過去,以為自己真的做錯了什么事情,顧景航果然是太狡猾透頂了。

  顧景航也沒有想到何不歡會突然想過來然后回頭,自己不是已經(jīng)把何不歡給忽悠過去了嗎,顧景航在心里想到,他早就猜到了何不歡來找自己有其他的目的,不過多虧了自己費了一番口舌總算是把何不歡給打發(fā)走了,結(jié)果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又回來了。

  沒有想到何不歡會突然轉(zhuǎn)身的顧景航,差點一口咖啡沒有咽下去嗆出來,于是他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給自己順氣,放下了手里面的咖啡,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眼看著何不歡說道:“何助理,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事的話就先出去好了。”

  何不歡沒有想到,顧景航竟然被自己抓包了還好像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真是一個厚臉皮,于是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顧景航說道:“不是懷疑咖啡被我下毒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突然開始喝起我泡的咖啡了呢,總裁。”

  發(fā)現(xiàn)了何不歡看著自己的眼神,顧景航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看著何不歡說道:“我只是發(fā)現(xiàn)何助理你肯定是個善良的人,絕對不會在咖啡里面下東西來害的我對不對。”

  何不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顧景航說道:“那可不一定哦,顧總裁,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咖啡的顏色比以前的那一些都要來的深嗎。”

  “我只是跟你說了太多的話所以有點渴而已,”顧景航端著手里面的咖啡杯說道,“所以正好看到你的咖啡就拿過來喝了,我想何助理你這么善解人意,跟我之間配合的又這么默契,肯定是不會在咖啡里面動手腳然后在這里面放什么古怪的東西的,對吧。”

  跟何不歡聊了這么久,顧景航也覺得自己有些渴了,所以就隨手拿起了何不歡泡給自己的咖啡來喝,就像是何不歡說的,這個咖啡還真是很好喝呢,看起來何不歡泡咖啡的技術(shù)不錯,至少顧景航覺得手藝還是跟外面賣的咖啡沒有什么差距的,很香甜。

  “那可不一定哦,”看到顧景航有滋有味的喝著自己跑過來的咖啡,然后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模樣,何不歡有些心里不爽了,故意露出了一個惡作劇成功的笑容說道,“難道總裁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咖啡比你平時喝的咖啡都有一點不一樣嗎,沒有覺得味道有點怪?”

  “什么味道,”顧景航皺了皺眉頭,然后又狐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面的咖啡,經(jīng)過了何不歡的提醒之后他才覺得自己喝到嘴里面的咖啡的確是跟平時的時候不太一樣,好像有一點點的苦澀,在看到何不歡得意的樣子,顧景航有些不淡定了,莫非這里面真的放了什么東西,想到這里顧景航立刻就覺得喝到嘴里面的咖啡真的是味道非常奇怪起來,他看著何不歡說道,“你真的放了什么東西進去,你好大的膽子啊,何不歡,怪不得我覺得今天的咖啡這么奇怪的呢,也難怪你會這么好心你是不是故意捉弄我的。”

  “不過是剛剛還說信任我的嗎,”何不歡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心里面的活動卻是,該,讓你偷偷的喝我的咖啡而且剛剛還裝做了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懷疑我在咖啡里面下毒,既然這么疑神疑鬼,那么就讓你疑神疑鬼懷疑個夠了好了,何不歡得意的想。

  “我以為你不會真的在這里面房東西啊,”顧景航苦了一張臉說道,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何不歡放在咖啡里面的東西的確是起作用了,所以顧景航覺得自己嘴里面的味道越來越苦澀了,于是他趕緊把手里面的咖啡放下站起來倒了一杯清水漱口,一直到嘴里面的咖啡味道變淡了之后才停止住了自己的動作,狐疑的看著何不歡說道,“你到底在咖啡里面放了什么?怎么會這么苦。”

  何不歡笑著看著顧景航的一連串動作,心里有些得意,自己總算是整回來了,顧景航這個家伙整了自己這么多次,不給他點教訓(xùn)怎么行呢,要不然的話顧景航還以為她何不歡是好欺負的呢,直到看到顧景航停止了漱口的動作,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何不歡才慢悠悠的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在里面放什么東西啊,你以為我是你啊,這么小肚雞腸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fù)。”

  可惜,吃過一次虧的顧景航確不肯信任何不歡,他不相信的看著何不歡說道:“如果真的沒有放東西的話,為什么咖啡這么苦。”

  何不歡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同情的看著顧景航,好像再說為什么顧景航看起來是這么聰明的一個人,結(jié)果關(guān)鍵時刻卻這么笨呢,于是她指了指顧景航手里面的咖啡杯說道:“咖啡當然會苦的嘛,你又不喜歡放糖當然會覺得苦了,至于為什么咖啡比你平時的時候喝的還要苦,那是因為我剛剛泡咖啡的時候不小心把咖啡豆給放多了,然后水又放少了,所以咖啡才會有點苦澀的。”

  “真的只是這個原因,”顧景航狐疑的看著何不歡,”除了這個原因之外你真的沒有在咖啡里面動手腳?就只是水放少了而已嘛。”

  “難道我還會騙你嘛,如果真的要給你下毒的話恐怕你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在廁所里面拉肚子了,你這么壞我捉弄你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何不歡氣鼓鼓的反駁道,“誰讓你以前老是捉弄我的,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在咖啡里面下巴豆或者是瀉藥什么的。”

  “你還想在咖啡里面下巴豆或者是瀉藥?”顧景航驚疑未定的看著何不歡,“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惡毒了,竟然想害的我拉肚子。”

  何不歡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顧景航這個家伙為什么聽別人講話的時候總是選擇一部分聽呢,自己剛剛不是解釋過了嘛,只是想想而已,又不會真的實施,結(jié)果顧景航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自己真的已經(jīng)在咖啡里面下了巴豆一樣,真的是太會惡人先告狀了。

  “我不是沒有下嘛,”何不歡說道,”我只是想想而已,你整我這么多次,我想想還不行啊,你也不想想你以前怎么捉弄我的啊。”

  “誰知道你現(xiàn)在只是想想而已,以后會不會實施啊。”顧景航聽到咖啡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放之后就放心了,嘟嘟囔囊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有些事情想多了就會自然而然的去做嘛,誰知道你究竟想了多久了,說不定那天就真的會按照你想的去做。”

  “真是多謝你的提醒。”何不歡慢慢的磨牙,“我以后一定會多想一點如何捉弄你的法子然后在你的咖啡里面下巴豆的,你放心。”

  “你真的要這么做嘛?”顧景航含笑的看著何不歡,其實他也知道何不歡不會這么做的,這個女人雖然說是有些不知輕重,而且還因為自己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被自己捉弄的很慘,但是他知道何不歡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所以肯定不會在咖啡里面真的下巴豆的,他之所以這么說只不過是很享受跟何不歡斗嘴的感覺罷了,這種感覺讓顧景航覺得很熟悉也非常的奇怪,似乎自己經(jīng)常這樣做,可是何不歡當上自己的助理也不過是才兩個星期的功夫,為什么自己就這么享受跟何不歡之間的這種不饒人的斗嘴呢。

  顧景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跟何不歡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感覺非常的輕松,這種輕松跟與別人在一起的輕松也不一樣,就連跟葉軍在一起的時候自己都沒有覺得這么輕松過,可是何不歡竟然做到了,讓自己覺得很舒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連自己跟寞然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從來都沒有的,跟何不歡在一起的感覺和跟寞然在一起的感覺完全是不大一樣的。

  “我才不會這么做呢,”雖然說何不歡也非常的想在顧景航的咖啡里面動點手腳然后讓顧景航吃點苦頭,不過他可沒有忘了自己的本分,那就是自己還有把柄在顧景航的手里面抓著呢,如果自己真的感這么做的話顧景航肯定第一個就會查到自己的身上,所以何不歡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讓自己引火上身呢,看到顧景航不信任的眼神之后,何不歡立刻舉起自己的雙說作保證道:“我真的不會在你的咖啡里面動手腳的,雖然說總裁你經(jīng)常捉弄我的,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報復(fù)回來哦,總裁你就放心好了。”

  “是嗎?”確定了自己的咖啡沒有問題之后,顧景航又再次拿起咖啡杯來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的提醒道,“那次的廁所事件呢。”

  “額……”何不歡被顧景航給問住了,好吧,她承認那次的廁所事件的確是自己故意要報復(fù)顧景航的,可是顧景航不是什么損失都沒有嗎,而且到現(xiàn)在還非常的英俊瀟灑,雖然說被關(guān)進了廁所里面但是卻無損他的風(fēng)度,甚至讓公司的幾個女人更加的喜歡顧景航了,覺得他們的總裁真的是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紳士,所以何不歡覺得那次的廁所事件對于顧景航來說根本就是因禍得福,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顧景航總是抓著廁所事件不放,于是她只能裝作一幅無辜的樣子說道,“總裁你就不要再追究了,是誤會啊。”

  “好吧,”顧景航看到何不歡為難的樣子,拼命的轉(zhuǎn)動著眼珠想要找理由開脫的可愛模樣,也不是真的想要追究廁所事件而已,他只是想看到何不歡拼命的看著自己朝自己眨巴眼鏡的無辜表情罷了,這讓他覺得跟何不歡在一起非常的有意思,“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當作是一場誤會好了,反正我想何助理你肯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兩次的對不對,如果再發(fā)生兩次的話恐怕就不是誤會了吧,我就要好好的考量一下何助理這么做的動機了,我相信何助理一定也不想我把手里面的帳本交給別人的對不對呢。”

  又再威脅別人了,何不歡對于顧景航動不動的就拿帳本的事情來威脅自己非常的不屑,可惜自己卻什么都不能說,只能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是啊,是啊,總裁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這么做的,上次的事情只是個誤會而已,總裁你就不要在追究了。”

  要不然的話,自己每次做錯事情顧景航都拿帳本的事情或者是廁所事件來威脅自己,那么自己還要不要活了啊,這么下去何不歡覺得就算是顧景航不肯在追究這件事情,自己也會忍不住在顧景航的咖啡里面下巴豆的,誰讓顧景航總是這么小氣吧啦的。

  “那好吧,既然一切都是誤會,那就不要再提了。”顧景航說道,然后舉起了手里面的咖啡說道,“咖啡很好喝,謝謝何助理了。”

  本來顧景航以為所有的誤會都已經(jīng)解釋清除了,自己親口喝過咖啡了證明咖啡沒有問題何不歡也說了那次的廁所事件是個誤會,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之后,何不歡應(yīng)該可以離開了,可適當自己處理完一份文件之后何不歡竟然還站在原地不動。

  “咳咳。”實在是受不了頭頂上傳過來的熾熱的目光,顧景航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抬起頭來看著何不歡,“你怎么不走?”

  何不歡當然不可能就這么離開了,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于是她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甜美的看著顧景航說道:“總裁。”

  “你……”顧景航有些驚訝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何不歡突然用這么甜膩的嗓音叫自己竟然讓他有種電流在自己的心中通過的感覺,讓顧景航覺得自己的半個身子都變的酥酥麻麻的,看來古代人說的真的是沒錯英雄難過美人觀,何不歡每次都對自己橫眉冷對的樣子,可是這么一柔美下來自己竟然覺得有些招架不住,冷靜,顧景航,千萬要冷靜,顧景航的手拼命的纂緊了拳頭。

  “你怎么突然變的這么奇怪。”被何不歡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弄的心神不寧,顧景航趕緊坐直了心無旁騖的說道,“你不要這樣啊。”

  何不歡的眼鏡很大,睫毛長長的,每次這樣撲閃撲閃的看著自己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就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樣刷在了自己的心上,讓顧景航覺得非常的心神不寧,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被美色打動的人,要不然的話菲奧娜在自己的面前勾引了自己這么久了,自己也不會無動于衷的,所以說顧景航根本就不是傻瓜,什么女人對自己有什么樣的企圖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要不是因為菲奧娜工作能力很強的話,顧景航早就想要把菲奧娜給辭退了,畢竟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干的助理而不是一個漂亮的花瓶。

  可是,何不歡的出現(xiàn)卻讓顧景航發(fā)現(xiàn)了自己原來也不是那么的無動于衷,至少在面對美色的問題上自己的反應(yīng)和多數(shù)人一樣,也會因為一個漂亮的事物而心動,而每當何不歡放下了身段在自己的面前這么溫柔的說話的時候,顧景航只覺得自己的心軟了,他甚至想要把這樣乖巧的何不歡給抱在懷里,然后深深的吻上對方的嘴唇,品嘗一下那雙甜美的雙唇到底是什么味道。

  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維正在往不健康的方向跑去,顧景航有些心慌意亂,在看到何不歡微微嘟起的嘴唇的時候,忍不住口干舌燥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疑不開自己的目光,于是他趕緊收斂了自己的心神看著何不歡說道:“何助理,你不要這樣。”

  看到顧景航面對著自己如狼似虎的表情,好像自己就是一個豺狼虎豹一樣,讓何不歡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自己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顧景航的軟肋了,那就是顧景航好像很害怕自己突然變的溫柔起來,這樣的顧景航好像對溫柔的女孩子沒有什么自制力和抵抗力,何不歡不禁在心里面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對顧景航太兇了,所以對方才會看到自己這么溫柔的時候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既然已經(jīng)抓到了顧景航的弱點,那么如果不好好利用的話,自己就是個傻瓜,何不歡在心里面下定了決心,在加上她想到了自己來這里找顧景航的目的,于是就聲音也就越發(fā)的溫柔起來:“總裁,你說的不要這樣到底是什么樣子呢,難道是這個樣子?”

  說完,何不歡就拼命的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看到顧景航有些慌亂的躲閃著自己何不歡的心里別提有多得意了,看這次你還不好好的答應(yīng)我的要求,不得不說,女人溫柔起來還真是管用啊,至于為什么管用看現(xiàn)在的顧景航就知道了,根本就招架不住。

  “好了,何助理。”顧景航清了清嗓子,重新收斂了心神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會變的這么奇怪,不過我想你可以走了。”

  “奇怪,”何不歡本來還想繼續(xù)用美人計的,可是沒有想到顧景航竟然會說自己做美人計的樣子很奇怪,于是她忍不住等大了自己的眼鏡,叉著腰看著顧景航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奇怪,為什么會覺得我很奇怪,難道你沒有覺得很漂亮嗎?”

  “拜托,”顧景航翻了一白眼看著何不歡說道,“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漂亮嗎,如果說漂亮的話也輪不到你吧,就是很奇怪啊。”

  顧景航裝作了一幅自己不為所動的樣子,不想讓何不歡知道自己其實已經(jīng)被何不歡給吸引了,只不過是不能把它給說出口。

  要不然的話,讓何不歡知道了自己的軟肋,知道自己就是吃何不歡的這一套以后何不歡總是用這種美人計來對付自己怎么辦。

  顧景航才沒有那么傻呢,何不歡這個女人絕對是得寸進尺的女人,如果自己這一次被她的美人計給迷惑的話,只怕以后都會被何不歡給牽著鼻子走了,所以顧景航在心里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忍耐,要忍耐千萬不能被何不歡的美人計所利用了所以迷惑了。

  何不歡皺著眉頭,大大的眼睛就像是探照燈一樣仔細的看著顧景航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她剛剛明明就看到顧景航慌了手腳了,怎么可能現(xiàn)在又恢復(fù)正常了呢,難道說自己做美人計的功力還不夠,所以顧景航才會不上自己的當?shù)模尾粴g再心里面猜測。

  顧景航也發(fā)現(xiàn)了何不歡正在探究的看著自己,于是也裝作了一幅無動于衷的樣子跟何不歡平靜的對視,不讓何不歡看出自己內(nèi)心的波動,兩個人就好像是較量一樣,眼鏡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對方,誰也不想再對方的面前露出馬腳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心思。

  哎,看到顧景航再次恢復(fù)平靜的表情之后,何不歡忍不住在心里面嘆氣,看樣子顧景航還真是不喜歡自己的美人計啊,至少自己這第一次用美人計就失敗了,真是浪費了自己的一番苦心,于是何不歡又恢復(fù)成了原來兇巴巴的表情看著顧景航的眼鏡了。

  既然美人計不管用的話,那么故景航就別怪自己要用硬的手段來為難你了,何不歡在心里面想到,這可是你自己找的麻煩啊。

  看到何不歡又變回了經(jīng)常面對著自己的兇巴巴的表情,顧景航忍不住再心里面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終于打敗了美人計了呢。

  “總裁,”何不歡板著一張俏臉,兇巴巴的看著顧景航說道,“既然你喝了我的咖啡,那么你可是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顧景航也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嚴肅的看著何不歡,他早就知道了何不歡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送咖啡進來的,現(xiàn)在被自己給抓到了吧,竟然說什么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早就知道了何不歡這個家伙不會主動對自己這么好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有有道理的,只不過顧景航不知道何不歡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說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讓自己來幫忙嗎。

  “我的意思是,這個咖啡我煮的可是非常辛苦的,總裁你既然喝了我的咖啡那么當然也就付出一點代價了,”何不歡低下頭慢慢地說道,“雖然說只是一杯不起眼的咖啡,但是也是我用了很多的心思來沖的呢,所以說我想要一點點代價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膶Π伞!?br />
  “你到底想要什么就直接說吧。”顧景航無奈的看著何不歡說道,“就不用拐彎抹角的了,升職加薪之類的要求都是可以提出來。”

  反正何不歡也不象是很有野心的樣子,所以顧景航以為何不歡只是想要升值加薪而已,而且顧景航覺得也的確最近太辛苦何不歡了,因為他們進軍珠寶界的計劃已經(jīng)越來越提前了,所以這幾天何不歡一直跟著自己連軸轉(zhuǎn)好幾天都通宵加班,很辛苦的。

  “不是升值加薪,”何不歡搖了搖頭,雖然說自己在顧景航的公司工作的確是比較繁忙,但是顧景航對待員工確實非常慷慨的。

  顧景航這下可是真的奇怪了,他驚訝的看著何不歡說道:“不是升值加薪?那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不會是想要帳本的原件吧?”

  能夠讓何不歡這么高傲的人拉下臉面來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一件了,那就是事關(guān)何市長聲譽的那本帳本的原件,可是何不歡應(yīng)該很清楚,這個帳本的元件不是可以輕易就弄到的,更不是一杯咖啡就要被何不歡給拿走的,顧景航知道何不歡也很清楚。

  “不是這件事情。”何不歡翻了個白眼說道,“對于帳本的原件,我都簽訂了合約了,我相信你一定會遵守約定的,所以不是它。”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顧景航好奇的看著何不歡,現(xiàn)在他是真的好奇了,出了帳本的事情之外原來何不歡還有事情求自己的嗎。

  “是關(guān)于梁孝柏的事情,”何不歡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說服梁孝柏讓他當我的老師,讓我跟在他的身邊當助手。”

  “當助手?”顧景航聽到梁孝柏的名字之后,心里面莫名的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可是沒有忘記何不歡對這個梁孝柏究竟是多么的感興趣,想當初自己想讓何不歡在自己的身邊做助理都要用威逼利誘的手段,結(jié)果卻沒有想到何不歡竟然主動提出要當梁孝柏的助手,顧景航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不舒服,可是在看到何不歡吞吞吐吐的樣子之后自己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要拒絕她的要求。

  “我如果說不同意呢,”顧景航知道這件事情對于何不歡來說必然是非常重要的,要不然的話何不歡也不會主動的來跟自己求和,甚至還給自己泡咖啡,要不然的話依何不歡的個性是肯定是不會這么諂媚的對待自己的,既然知道了對方的目的那么他就可以根據(jù)這個作出什么措施來了,只不過何不歡怎么會突然想到要做梁孝柏的助理呢,顧景航試探的問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顧景航說這句話的目的就是希望可以提醒何不歡,她現(xiàn)在還是自己的助理,竟然主動提出了要去做別的男人的助理,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梁孝柏,不知道為什么故景航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好像說自己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一樣,根本就是直接想要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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