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更加害怕!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笨吹胶尾粴g聽到梁蕭柏的名字的時候猛然驟亮的眼睛,顧景航覺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于是他提醒道,“你跟我跳舞的那天晚上就是梁蕭柏的歡迎酒會,只不過你還沒有見到他就離開了!
他提起那天酒會的事情是想暗示何不歡解釋那天為什么會不告而別,這件事情畢竟讓顧景航一直在心里耿耿于懷,可惜顧景航的話說完之后,何不歡完全都沒有想到那天不告而別有什么不妥之處,而是興奮的差點跳起來說道:“你說什么?那天酒會的時候梁蕭柏就在現(xiàn)場?為什么你不告訴我,這樣的話我就能見到梁蕭柏了!鳖櫨昂接行┎凰目粗尾粴g高興的模樣,心里酸溜溜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就是沖何不歡對梁蕭柏如此熱情的模樣自己有些后悔說出梁蕭柏的名字了,看樣子何不歡真的很崇拜梁蕭柏。
其實,所謂術(shù)業(yè)有專攻,顧景航這樣的總裁工商科的人又怎么會知道梁蕭柏這個名字對于何不歡來說的重要性呢,幾乎是每個珠寶設(shè)計的人的夢想就是可以得到梁蕭柏的指導(dǎo)。
更別說是何不歡這樣的設(shè)計界新人了。
“你那天也沒有問啊。”看到何不歡投過來的有些埋怨的目光,顧景航訕訕的解釋道,“那天你比我如蛇蝎,我當然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梁蕭柏也在現(xiàn)場了!焙尾粴g點了點頭,好像的確是這樣子的,其實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在何不歡看起來好像還在做夢一樣,自己先是暈倒,接著就是被顧景航帶去了酒會的現(xiàn)場,然后就是跳舞調(diào)入游泳池這樣的事情,在加上自己那時候真的不敢面對顧景航,別說是跟顧景航聊家常了,恐怕就是逃也來不及。
如果說之前何不歡還有一絲猶豫要不要呆在顧景航的身邊當他的珠寶設(shè)計師的話,那么梁蕭柏這個名字很明顯就是堅定了她的信心。
“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焙尾粴g想了一會看著顧景航說道,“我當你們公司的首席設(shè)計師,但是你不能把賬本給交出去。”
“這么痛快?”顧景航挑眉,沒有想到何不歡一開始還一副死活也不肯同意的樣子,可是梁蕭柏這個名字一出現(xiàn),幾乎是立刻就讓何不歡改變了態(tài)度,莫名的,顧景航覺得自己的心里有些不爽。
“是啊,我答應(yīng)你!焙尾粴g點了點頭,反正自己這次估計是被顧景航給盯上了,怎么樣都跑不了了,那么不如就這樣順氣自然的答應(yīng)顧景航好了,而且還可以見到自己的偶像梁蕭柏跟其一起共事,何不歡覺得好像跟顧景航一起工作也沒有什么好難以忍受的了。
“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么我現(xiàn)在立刻就讓秘書準備合同!鳖櫨昂秸f道。
“慢著。”何不歡突然伸手按住了顧景航想要拿起電話的大手說道,“你要答應(yīng)我的條件!
“你說!彪m然說早就知道了顧景航的條件是什么,不過顧景航依然耐心的等何不歡把話給說完。
“我的條件你也知道的,不是嗎!焙尾粴g說道,“那就是那個賬本一定要銷毀,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了!
顧景航搖了搖頭,然后看到何不歡想要張嘴說什么的表情,立刻打斷了對方說道:“你也知道我做不到的,我能夠拿到這本賬本別人也能拿到,甚至你父親的敵人也可以拿到,我拿到的也只是復(fù)件而已,真正的原件在誰的手里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給你保證我這一份賬本會被銷毀,但是其他的我沒有辦法保證。”“你可以查到原件到底在哪里的不是嗎!焙尾粴g冷笑一聲,顧景航如果以為這個理由可以糊弄自己的話,那么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她何不歡怎么說也是在官場上混過幾年的人了,兩個父親都是市長,對于這其中的運作可是熟悉的很。
顧景航能夠拿到這個賬本的復(fù)件,當然就可以拿到原件,如果顧景航以為這樣的理由可以把自己給糊弄過去,那就只能說明顧景航還是不夠了解自己。
顧景航驚訝的看著何不歡,然后在看到何不歡臉上自信的笑容的時候,就知道了什么都沒有辦法瞞過這個精明的女人。
何不歡真的跟自己想想中回憶中的何不歡有些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何不歡不光是嘴皮子變的厲害了很多,就連頭腦也聰明了很多。
可是顧景航不知道的是,何不歡不是這四年中間變聰明的,而是她一直都很聰明,只不過在顧景航的面前收斂了自己的鋒芒罷了。
“我可以答應(yīng)你去幫你追查原件的位置!鳖櫨昂嚼现\深算的說道,“不過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薄笆裁礂l件呢。”何不歡問道。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顧景航這個家伙就是個老狐貍,一般他開出來的條件都不會是什么好條件,通常對于自己來說都是賠本的買賣。“當我的私人助理。”顧景航說道,“一直到我找到賬本的原件為止!薄八饺酥恚俊焙尾粴g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顧景航這么說的目的是什么,“你說什么私人助理?”
她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給顧景航的公司工作了嗎,怎么還要做顧景航的私人助理。
而顧景航就像是知道了何不歡的想法一樣,慢吞吞的解釋道:“你在公司里面的職位是我們公司的珠寶設(shè)計師,但是同時你還要當我的私人助理,安排我的工作內(nèi)容以及跟在我的身邊處理公司的事務(wù),必要的時候還需要當我的生活助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工作起來可是很忙的,所以難免生活中會有些混亂,而私人助理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安排我的工作和生活,讓他們可以得到平衡。”“那不就是你的貼身秘書!焙尾粴g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換個名詞我就不理解了嗎。”
還說什么安排他的工作和生活讓他們得到平衡,其實就是顧景航的貼身秘書而已,不光要安排顧景航的工作問題,甚至就連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要照顧到,說白了就是給顧景航當私人保姆。
但是拿的卻是只有一人份的工資,工作確實十人份的工作量。
“你這么理解也可以。”顧景航大言不慚的點點頭說道,“總之就是這么個意思,你給我當私人助理,另外做我們公司的珠寶設(shè)計師,我不光不會舉報何市長,甚至在關(guān)鍵時刻可以救何市長一命,幫他調(diào)查這個賬本的原件!焙尾粴g陷入了沉思,無疑顧景航提出的這個條件是最合適的辦法,因為只是靠自己的力量是很難找到賬本的原件到底是在哪里的,不過有了顧景航的幫助就不一樣了,而且顧景航的身邊還有葉軍這個電腦天才,恐怕只要葉軍仔細的追查的話就能找到賬本的原件。
本來,何不歡也曾經(jīng)想過要讓葉軍幫忙尋找這個賬本的原件,這樣的話自己就不需要依靠顧景航了,但是她覺得一來是自己和葉軍的交情沒有好到那種地步,再就是如果自己麻煩葉軍的話,恐怕就會把蘇朋給拖下水,蘇朋現(xiàn)在躲葉軍來還不急,怎么能夠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讓這兩個人在碰上呢。
所以何不歡才打消了去找葉軍的念頭,不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選擇,只能把這個事情交給顧景航來處理了。
“我答應(yīng)你!焙尾粴g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看目前的情況自己除了答應(yīng)顧景航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于是只能無奈的點頭,“我答應(yīng)做你的私人助理和珠寶設(shè)計師,你來幫我追查賬本的下落。”
她不能再犯自己還是沈言歡的時候犯的錯誤了,她不能再讓自己的另一個父親因為自己的緣故丟了烏紗帽,甚至丟了性命。
所以何不歡一點也不舉得委屈,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只要何市長能夠安全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只是讓何不歡沒有想到的是,兩次以自己的親人來威脅自己的人確實同一個人,那就是顧景航。
在自己還是沈言歡的時候,顧景航就因為自己的父親的貪污問題威脅過自己,那個時候的自己性格是如此的剛烈,甚至希望跟顧景航以死相拼,可是無論自己怎么掙扎都沒有阻止那一切的發(fā)生。
自己的親生父母因為自己的緣故被人陷害了鋃鐺入獄,之后就是在監(jiān)獄里面神秘的死亡了。
而自己也成了顧景航的地下情婦,如果不是自己當時打起了精神抱著給父母報仇的想法逃出生天的話,恐怕現(xiàn)在沈言歡早就成了一律亡魂了。
在這之中,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正是何市長他們,所以顧景航真的賭不起,,也不能再失去另外一對父母了。
不就是給顧景航當私人助理嘛,不就是看著他每天跟莫然親親熱熱的在一起嗎,何不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不要擔心何不歡,打起精神來。
何不歡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后充滿自信的看著顧景航說道:“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顧景航點點頭,說道:“你說吧!
他早就知道何不歡這個女人不會那么容易的妥協(xié)了,如果不跟自己討價還價的話,那這個人就不叫何不歡了。
“我要你跟我簽訂合同!焙尾粴g說道,“因為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找到那個原件!鳖櫨昂讲[起眼睛看著何不歡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何不歡想了想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我跟你簽訂一個契約,在這契約的是小范圍內(nèi),我們按照我們之間的條件來合作實施,但是如果超出了這個時間范圍,這個契約就沒有效益,我不再是你的私人助理。”顧景航驚訝的說道:“為什么要簽訂這個契約!焙尾粴g冷冷的說道:“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夠找回賬本,如果你很長的時間都找不到怎么辦,我總不能給你當一輩子的私人助理!薄叭绻阍敢獾脑,當一輩子的私人助理也沒什么!鳖櫨昂饺滩蛔⊥驴诙,不過在看到何不歡驚訝的表情的時候,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只是開玩笑的!
何不歡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佯裝平靜的說道:“我知道!
顧景航當然是開玩笑的,自己從來都沒有奢望過要一輩子都呆在顧景航的身邊。
契約很快就擬定好了,按照何不歡說的那樣,顧景航承諾去給何不歡尋找賬本的原件,在這期間何不歡當顧景航的私人助理,直到找到賬本的原件為止,不過契約就只有三個月的時效,如果三個月內(nèi)顧景航?jīng)]有找到的話,那么所有的約定都無效。
“你看一下!鳖櫨昂秸f道,“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簽一下字吧!
何不歡拿過契約來掃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之處,于是從顧景航的手里接過了筆,瀟灑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著就是顧景航也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份契約就真是的生效了。
“那我們就合作愉快了,何不歡!鳖櫨昂綊咭暳艘呀(jīng)簽名的契約一眼,然后對何不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顧景航如此盛情,何不歡也不好推卻,于是只能敷衍的伸出手去跟顧景航握了握。然后就是把自己的那一份契約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看到契約上面何不歡的名字,顧景航的腦海里面突然閃過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簽了這份合約,這樣的話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就可以做到!蹦X海了里面一個深沉的男聲說道,顧景航可以認出那個聲音正是自己。
接著就是一陣陣雜音,讓自己根本就聽不清楚,只能聽到對面有人接過了那份合約,然后愛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接著就是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顧景航,我以后一定要跟你勢不兩立!薄肮!鳖櫨昂焦笮,然后拍了拍手里的合約說道,“恐怕你現(xiàn)在要先保全你自己之后在跟我勢不兩立了,沈言歡!
沈言歡。顧景航的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樣一陣陣的發(fā)脹,自己竟然又想到了這個名字,沈言歡。
可是這個沈言歡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自己怎么樣都找不到這個沈言歡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現(xiàn)的軌跡,顧景航調(diào)查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個沈言歡的蛛絲馬跡,而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沈言歡已經(jīng)不再了。
可是無論顧景航怎么回想,他都不能回想起這個沈言歡的樣子,沈言歡的面容藏在一陣陣的煙霧之中,讓自己根本就看不清楚,可是顧景航卻知道自己總是會想起這個名字。
不過,顧景航猛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過沈言歡這個人了,可是自從何不歡出現(xiàn)之后自己這是第一次想到沈言歡。
“何不歡!笨吹胶尾粴g坐立不安的神情,明顯就是一副想要離開的模樣,顧景航開口挽留住對方說道,“我以前有沒有跟你簽訂過任何合約。”
他只是試探的問出了這個問題,雖然說他也覺得這個想法很荒唐,但是他總是有一種念頭那就是沈言歡也許就是何不歡,不光是因為他們兩的名字之中都帶歡,而更重要的是,和不花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沈言歡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聽到了顧景航問出了這個問題,何不歡并沒有在意,只當是顧景航故意問的,自己從來都沒有跟顧景航簽過合約,當自己是何不歡的時候兩個人沒有過任何書面的約定。
可是自己還是沈言歡的時候,和顧景航之間簽過不止一次的合約,而每一個合約都可以讓何不歡沒齒難忘,那里面的苛刻條件也是她后來選擇離開顧景航的原因之一。
“我們從來都沒有簽過任何合約。”何不歡說道,“甚至連勞動合約都沒有簽訂過。”“我知道了!鳖櫨昂接行┦狞c點頭,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何不歡怎么會是沈言歡呢,自己真的是糊涂了,這兩個人明明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何不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說道,“我要先走了!
“好的。”顧景航點了點頭,然后在何不歡突然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說道,“希望你會是一個合格的私人助理!焙尾粴g裝過頭,平靜的注視著顧景航狹長的眼睛說道:“我會的,顧總裁你就不要擔心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顧景航的辦公室,只留下顧景航一個人默默的看著合同上何不歡的名字發(fā)呆,在心里默默的念著那個名字,“沈言歡,你到底是誰,你又在哪里呢。為什么我總是會想起你呢。”
何不歡回到家的時候,蘇朋還有巧克力他們都在,甚至夙夜和高然也都坐在沙發(fā)上等著自己,而何小凡早就已經(jīng)被何夫人抱著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睡覺去了。
“你們怎么都在這里呢!焙尾粴g笑著說道,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些。
“你今天去了哪里!碧K朋直截了當?shù)膯柕,“何小凡說你看到了一封郵件之后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你去了哪里。那封郵件到底有什么問題!薄皼]什么問題。”何不歡低下頭說道,然后沉吟了半晌,對著在客廳里面看著自己的幾個人說道,“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從明天開始就是顧氏公司的珠寶設(shè)計師了,恭喜我吧,我終于得到了比賽的冠軍而且被國際知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給肯定了!
雖然說何不歡的話說的非常輕松,但是蘇朋他們依然看到了何不歡眼中一閃而過的暗淡,而當他們聽清楚何不歡說的到底是什么的時候,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尤其是巧克力的表情,那嘴巴長的簡直可以塞進一顆雞蛋了。
“你說什么,”巧克力驚訝的看著何不歡說道,“你去了哪里工作,顧氏,是我們理解的那個顧氏嗎。”
“要不然的話你以為還有哪個顧氏呢!焙尾粴g強笑著說道,“就是你們理解的那個顧氏!
“可是這到底是為什么!辟硪挂脖硎咀约悍浅5牟幌嘈,“為什么你要到顧景航的公司去工作,還當珠寶設(shè)計師!
“因為我不忍心放棄我辛苦做出來的設(shè)計啊!焙尾粴g輕描淡寫的說道,接著就是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蘇朋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不能這樣就這樣放棄自己的設(shè)計,那是我的心血,如果放棄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我覺得接受顧氏的聘用,給他們當珠寶設(shè)計師!
蘇朋冷冷的說道:“可是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就在昨天之前你還告訴我,你不會跟顧景航遇上你不想面對顧景航。”“人總是會變的嘛。”何不歡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通了,而且我發(fā)現(xiàn)把顧景航當成一個普通朋友好像也沒有那么困難。”
“到底是為什么。”蘇朋看著何不歡說道,“我們要聽的是實話。”
“這就是實話啊!焙尾粴g說道,“而且顧景航的公司里面還有一個知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我可以跟他一起工作這是我的理想,所以我想要接受顧景航他們的聘請了。”“真的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夙夜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何不歡說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呢。”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的!焙尾粴g說道,“你們就不要為我擔心了,我一定會做的很好的,而且我今天跟顧景航談了談,我發(fā)現(xiàn)只是把顧景航當成了一個普通的上司沒有那么困難。”“是不是跟那封郵件有關(guān)!本驮诒娙瞬恢酪绾螐暮尾粴g的嘴里套話的時候,高然突然開口說道,“是不是跟那封郵件有關(guān)?”
“什么郵件?”巧克力驚訝的看著高然說道,“我怎么不知道還有什么郵件!
高然直勾勾的盯著何不歡的說道:“我聽何小凡說,你接到了一個郵件之后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是不是跟那個郵件有關(guān)!焙尾粴g沒有想到何小凡竟然就這樣把自己給出賣了,甚至還把郵件的事情告訴了高然他們,不過她不想告訴高然他們讓他們?yōu)樽约簱,更何況他覺得自己可以圓滿的解決了。
于是她笑了笑說道:“你們不要聽何小凡一個人危言聳聽了,其實就是一封普通的郵件而已!
“如果只是普通的郵件的話你不會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的!碧K朋也跟著說道,“何小凡都跟我們說了!
何不歡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把自己給出賣的這么徹底,何小凡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事到如今,自己就算是想要解釋都沒有辦法解釋了。
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抱怨過何小凡的多管閑事,何不歡想了想說道:“那只是一封顧景航發(fā)來的郵件而已,他告訴我他現(xiàn)在有了進軍珠寶界的計劃,所以需要我的幫助,讓我給他當珠寶設(shè)計師。”“條件是什么?”高然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邦櫨昂讲粫瓦@樣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他既然敢給你發(fā)郵件,就說明他一定有你飛答應(yīng)不可的理由,那個理由到底是什么。”
何不歡心里一緊,不過在心里慶幸其他人沒有看到郵件的內(nèi)容,讓自己可以有時間去想到底是怎么樣的內(nèi)容。
何不歡想了一會說道:“其實那封郵件是顧景航用國際知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梁蕭柏的名義發(fā)過來的,顧景航說只要我答應(yīng)做他們的珠寶設(shè)計師,就可以引薦我和梁蕭柏認識,你也知道的嘛,梁蕭柏是我的偶像,所以我真的只能答應(yīng)她的要求了!
“真的就是這么簡單?”蘇朋狐疑的看著何不歡,“你真的沒有騙我們?”“我為什么要騙你們啊!焙尾粴g笑著說道,“你們真是有夠疑神疑鬼的,真的沒有那么復(fù)雜的。”“好吧!碧K朋點點頭,表示自己相信何不歡的說辭,其實他們知道就算是自己不相信,只要何不歡不想說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問出來的。
看到其他人總算是不在追問那封郵件的內(nèi)容,何不歡忍不住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自己還是糊弄過去了,只是郵件的真正內(nèi)容早晚都要被蘇朋他們發(fā)現(xiàn),到時候自己恐怕就很難在圓謊過去了。
于是,就在何不歡的插科打諢之中,何不歡作為顧景航私人助理以及兼任設(shè)計師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何不歡起床洗漱完畢,然后愛戀的摸了摸何小凡的頭,輕聲說道:“在家里面乖乖的哦,小凡,媽咪要去上班了!薄皨屵!甭牭搅撕尾粴g的聲音,何小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母親早就已經(jīng)準備停當了,于是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你要去哪里了?”
“媽咪要去上班了。”何不歡忍不住親了親何小凡圓圓的臉蛋說道,“去工作掙錢養(yǎng)活小凡!薄安挥脣屵漯B(yǎng),我可以養(yǎng)活媽咪的!焙涡》部偹闱逍蚜艘稽c,一聽到何不歡要去工作的消息,就有些舍不得,這樣的話媽咪就不能每天陪著自己了。
何不歡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想什么,于是她摸了摸何小凡的頭說道:“小凡要乖乖的在家聽話哦,媽咪很快就回來!薄昂冒伞!焙涡》补怨缘狞c了點頭,既然自己沒有辦法阻止媽咪去上班那也只能乖乖的在家等媽咪回來了,沒辦法,誰讓他一直都是這么乖巧聽話的呢。
何不歡跟何小凡他們道別之后,剛剛走到自己的門口,就看到一輛低調(diào)奢華的黑色轎車停在他們的家門口,邊上站著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中年司機。
何不歡不明所以,還以為是有人停錯了地方,于是就準備走路去公家車站,準備坐公交上車。
誰知道那輛黑色的轎車卻緩緩的開到了自己的旁邊,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接著就是司機給自己打開了車門說道:“請問是何小姐嗎!
何不歡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個司機到底是什么意思!罢埳宪。”司機說道,“我們總裁讓我來接你上班。”“你們總裁?”何不歡皺了皺眉頭,能夠這么明目張膽的擺譜的人,就只有顧景航這個悶騷男了。
“我不需要坐車!焙尾粴g冷冷的說道,“前面就是公交車站了,我可以坐公交車過去!薄罢埡涡〗悴灰屛覀?yōu)殡y!彼緳C有些哀求的說道,“總裁說如果接不到何小姐的話,就讓我們都辭職回老家。”這的確是像顧景航的作風,最喜歡的就是拿別人的事情來威脅自己。
看到中年司機老實巴交的眼神,何不歡無奈,只能做進了車里。
車子平穩(wěn)的開在路上,不到十分鐘就開到了顧景航的公司樓下。
“何小姐你上去吧。”中年司機說道,“總裁正在辦公室里面等你呢。”
何不歡對著司機道了謝,然后就搭上了電梯,準備去找顧景航開始自己一天的工作。
當那輛豪華的車子載著何不歡出現(xiàn)在顧景航的公司的時候,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驚呆了,而何不歡卻無暇去顧及其他人的目光,而是直接推開了車門走到了電梯里面,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把自己手里的公文包狠狠的砸在顧景航的臉上,竟然讓她出糗。
她可不認為顧景航讓司機開著那輛黑色的凱迪拉克來接自己是好心的接自己上班,恐怕只是顧景航的一個各人的惡趣味罷了。
如果說自己真的以后每天都坐著顧景航的車子去上班的話,不知道公司的人會怎么想,而這可能就是顧景航的主要目的吧。
“你們看到了嗎!焙尾粴g剛剛走出電梯,就聽到了前臺小姐兩個人正在進行激烈的討論,“今天有一個女人坐著總裁的凱迪拉克來上班也,聽說還是總裁特意吩咐司機去接的她呢,真是不知道什么女人竟然有這樣的榮耀,可以讓總裁如此的照顧有加呢!
“恐怕這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單純吧。”另外一個員工嗤之以鼻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們總裁總是那么英俊迷人,肯定有很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的,而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女人喜歡拈花惹草,風騷的要命,總裁又不缺錢讓司機接他們來上班有什么!
“可是我們從來都沒有在公司里面見過這個女人啊。”另外一個員工說道,“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何方神圣,難道她要來我們的公司工作嗎,肯定是想每天都陪在總裁的身邊當貼身秘書,你說這種女人真的很討厭,她當情婦就好好的當情婦嘛,跑來跟我們強工作,非要擺出一幅自己很厲害的樣子,但是誰不知道他是被包養(yǎng)的啊竟然還有臉坐著總裁的豪華轎車來上班呢,不要臉!
去他的被包養(yǎng),去他的貼身秘書,難道這些員工都是傻子嗎,還以為這些都是他何不歡愿意做的嗎,她根本也不想的好不好。聽到了幾個員工的討論之后,何不歡簡直氣的快要吐血,她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幾個女人根本就是一群無所事事的長舌婦,而且還惡意的揣測自己跟顧景航的關(guān)系,以后她還在公司里面怎么做人啊,顧景航這個王八蛋。他一定是故意的,雖然說不知道顧景航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何不歡下車之后真的感受到了這個公司里面各種異樣的目光。
“噓,小聲一點!逼渌苏谟懻摰幕馃岢,突然就看到了從電梯里面出來的何不歡,急忙閉上嘴巴裝作了一幅很忙碌的樣子,畢竟在背后說人壞話而且被人抓包這種事情他們也覺得非常的尷尬,于是看到何不歡出現(xiàn)之后其他人都低下頭閉嘴了。
現(xiàn)在他們還不確認何不歡的身份,如果真的是總裁的情婦的話,那么被她抓到了在背后嚼舌根這種事情那就慘了,萬一在總裁的背后隨便的吹吹枕頭風,總裁又聽信了這個女人的讒言的話,那么他們的工作很有可能就不保了,所以還是不要多嘴了。
何不歡冒火的眼神慢慢的掃過了這群在背后嘰嘰喳喳的女人,不得不在心里感嘆,真的是什么人雇傭什么樣的員工,顧景航的這幾個員工,看起來個性跟顧景航一樣的八卦,在背后說人的壞話可真是不遺余力,如果自己真的是顧景航的情婦的話,一定要第一個把這幾個女人給炒掉魷魚,不過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幾個女人責任的時候,自己最主要的是先要找顧景航這個家伙算帳。
何不歡走到了顧景航的辦公室的時候,還能聽到那幾個女人在自己背后的竊竊私語,幾乎是不不用想的就知道他們還是在討論自己,何不歡只覺得自己的心頭一陣陣的冒火,她后悔了,她不該坐上那輛車子來公司,她應(yīng)該堅持己見坐公交車來的。
不過,最主要的是自己早知道如此的話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顧景航那個該死的要求,去你的貼身助理,去你的首席珠寶設(shè)計師。她何不歡不干了,如果顧景航在用這樣的手段來捉弄自己的話,何不歡就真的打算不干了,大不了跟顧景航拼個你死我活算了。
何不歡大力的推開顧景航辦公室的門的時候,顧景航正在召集著幾個項目的負責人開會,話剛說到一半就看到辦公室的門被人砰的一聲給打開了,接著就是一個惱羞成怒的女聲高聲的說道:“顧景航!”
幾個項目經(jīng)理都驚訝的看著突然沖到他們總裁辦公室里的女人,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后又驚恐的回過頭去看著他們的總裁,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心里想到,這個女人肯定要倒霉了,要知道他們的這個總裁可是一個十足的工作狂,最討厭的就是在他工作的時候有人打擾到他的工作,尤其是現(xiàn)在他們還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更何況這里面還有國際知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在。
可是,出乎那幾個項目經(jīng)理意料的是顧景航竟然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神情,甚至就連生氣的神情也都沒有,甚至在看到這個女人出現(xiàn)的時候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好像非常高興看到這個女人一樣,見到此情此景,那些項目經(jīng)理的心里更加的害怕了。
完了完了,總裁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暴怒的階段了,這個女人肯定是惹怒了總裁了,竟然會讓總裁露出這樣的殺人微笑,他們會不會被總裁的怒氣波及到呢,現(xiàn)在要不要逃命也是個問題,可是如果沒有總裁的命令,其他的項目經(jīng)理根本就是連動也不敢動。
有的甚至有些不忍心的轉(zhuǎn)過了頭去,不忍心看到這個女人被總裁大罵一頓的樣子,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不是公司的員工,有些人甚至已經(jīng)開始打算掏出電話來叫保安了,大家都在心里想,還是趁總裁沒有生氣的時候讓保安把這個女人給丟出去算了。
(https://www.dzxsw.cc/book/29361/1798717.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