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可能會殺人滅口
“我到底要怎么做?”顧景航不耐煩的說道,生怕韓振聲一個不小心那個針頭就扎進(jìn)去了,到時候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韓振聲。
韓振聲一手拿著針頭挾持著何不歡,一手從手里掏出了另外的一個針管扔到顧景航的面前,說道:“把這些注射到你的體內(nèi),就像是剛才我想給你做的那樣,你放心,這些只是普通的鎮(zhèn)靜劑,我想讓你睡一覺而已,等你醒了就能見到那個指示我的人了。”
顧景航為了何不歡的安危,只能接受韓振聲的威脅,他撿起了地上的針管,然后剛要沖自己的胳膊扎過去,就聽到巧克力說道:“還是我來吧。”顧景航畢竟不是醫(yī)院的專業(yè)人士,扎針扎的不對是很容易出現(xiàn)生命危險的。
“嗯。讓她替你扎,畢竟她是護士比你這個門外漢強。”韓振聲用下巴指了指巧克力說道,顧景航也同意了,畢竟自己還真不會。
巧克力接過顧景航手里的針頭,然后抱歉的看著顧景航說道:“很抱歉,顧先生我沒有幫上什么忙。我真是沒用啊。”
“這不關(guān)你的事,”顧景航摸了摸巧克力的頭說道,對于這個活潑可愛的小護士他早就已經(jīng)當(dāng)成了妹妹一樣來看待,所以看到對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要幫自己扎針的樣子,忍不住柔聲的安慰道,”你只要象平常那樣就好了,我知道你可以的,趕緊的扎吧。”
巧克力有些抱歉的看了看顧景航,又看了看一直在盯著他們的韓振聲,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把針管插了進(jìn)去。
鎮(zhèn)靜劑很快就起了作用了,顧景航只覺得自己的眼前開始變的模糊一片,就連頭腦也開始變的昏昏沉沉起來,不過他還是狠狠的掐著自己的大腿上的肌肉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因為他還沒有看到何不歡他們安全,所以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鎮(zhèn)靜劑注射好了。”顧景航說道,聲音因為失去了力氣的緣故,所以顯得有些虛弱,“你還不趕緊放了她們。”
“你放心。”韓振聲說道,“只要等你昏迷了過去,我就立刻放了她們,畢竟我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你從來都不是別人。”
顧景航強撐著自己最后的一絲清明說道:”不行,我要你先放了他們離開,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走的。”
“哼。”韓振聲嘲笑的看著顧景航說道,“你先確定好自己的安全之后再說吧,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我的手里,不過我不會食言的。”
“你。。。。。。”顧景航憤怒的看著韓振聲,繼而又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何不歡,何不歡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的樣子成了他腦海中最后的回憶,他輕啟自己的薄唇,對著何不歡輕聲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一有機會就快跑。”說完,顧景航就昏睡了過去。
看到顧景航昏睡過去了,韓振聲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放開了何不歡說道:“好了,現(xiàn)在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你們可以走了。”
巧克力似乎沒有想到韓振聲竟然這么輕易的就要放她們離開,于是她有些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到:“我們能走了?”
“當(dāng)然了。”韓振聲說道,”我說過了,一開始我的目的就只是帶走這個顧先生而已,所以你們可以走了。”
“那我們趕緊走吧。”巧克力說完就去抓何不歡的胳膊說道,“趁他沒有改變主意,我們趕緊的離開這里,出去之后再說。”
但是她拉了半天都沒有拉動何不歡,回頭一看,只見何不歡認(rèn)真的看著自己說道:“我不能走,我不能離開景航。”
巧克力一聽這話,心里就開始著急了,顧景航這個男人之所以能夠這么乖乖的受人威脅還不是因為何不歡的緣故,可是現(xiàn)在這個何不歡竟然要辜負(fù)顧景航的一片良苦用心?于是她只能跺了跺腳說道:“哎呀,何小姐,現(xiàn)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趕緊走。”
誰知道何不歡卻倔強地?fù)u了搖頭,然后看著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的顧景航說道:“景航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真的沒有辦法離開。”
巧克力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顧先生到底是為了救誰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如果你不走的話,豈不是辜負(fù)了顧先生?”
可是何不歡卻有她自己的顧慮,沒錯,顧景航這樣接受威脅讓韓振聲帶走是可以換來她還有巧克力的安全,但是除了自己,恐怕沒有人考慮到顧景航自己的安全,恐怕顧景航都沒有考慮到,不過何不歡卻考慮到了,剛剛顧景航就已經(jīng)猜測出來了,想要綁架顧景航的人正是蘇安元,那現(xiàn)在顧景航在自己的眼前眼睜睜的被綁架,誰可以知道顧景航被人帶去了哪里,萬一蘇安元不知是想要綁架顧景航怎么辦?畢竟何不歡身為當(dāng)事人,當(dāng)然知道蘇安元有多么的痛恨顧景航,恨不得讓顧景航去死的地步。
蘇安元的這種恨何不歡是很清楚的,當(dāng)年蘇安元為了設(shè)計顧景航做了多少卑鄙無恥的事情自己也都是非常明白的,三年前,蘇安元害得顧景航破產(chǎn)不得以遠(yuǎn)走他鄉(xiāng),她以為蘇安元已經(jīng)收手了,但是沒有想到三年后顧景航重新東山再起,蘇安元竟然還不肯放過顧景航,作出了這么多想要加害顧景航的事情來,那么自己難道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事情就這樣發(fā)生嗎?
雖然說蘇安元現(xiàn)在名義上是在綁架顧景航,但是何不歡知道,以蘇安元的脾氣恐怕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顧景航,所以她生怕蘇安元會把顧景航綁架到一個毫無人煙的地方,秘密的殺死了,這個后果可不是她們能夠承擔(dān)的起的,尤其是她何不歡,根本不可能再承受失去顧景航的后果,所以他不能離開,她要跟顧景航在一起。
打定了注意的何不歡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巧克力說道:“你先走吧,我要留下來跟景航在一起,確定他會被帶去哪里。”
巧克力無奈,但是也不能放任何不歡一個人留在這里,于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韓振聲,希望對方可以幫自己說服何不歡。
“何小姐。”韓振聲的聲音在口罩后面聽起來悶悶的,他看著何不歡說道,“我很欣賞你對顧先生的癡情,不過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只是想帶走顧先生一個人而已,你跟這個小護士還是先離開吧,我對你們沒興趣。”
“你會有的。”何不歡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如果你不肯帶我跟景航一起走,那我出門之后就會報警,你以為帶走顧景航之后你就能安心做你的醫(yī)生了?不會,我和巧克力就是最好的人證,證明你參與了一起綁架案,到時候只怕警察就會盯上你,而且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做韓振聲,你隱姓埋名也沒有用,因為這位小護士在醫(yī)院里面見過你,我們就是人證。你跑不掉的。”
巧克力忍不住想要抱怨起何不歡的理智來了,拜托,就算是想要跟顧景航同生共死也不是現(xiàn)在這樣子吧,難道不是逃命要緊嗎,現(xiàn)在韓振聲還沒有想到這個她們可能會報警的問題,以為自己只是帶著口罩就安全了,這個何不歡難道非要這么提醒他?
眼看著何不歡還想要繼續(xù)說下去,巧克力急忙捂住何不歡的嘴巴把她往后拖,邊拖邊著急的說道:“哎呀,你還是跟我走吧。”
誰知道何不歡這個女人的力氣竟然大的很,很快就擺脫了巧克力的牽制,然后看著韓振聲說道:“你真的不怕我們報警?”
怕!他當(dāng)然怕我們報警!所以難道你沒有看到韓振聲的表情都變的陰險起來了嗎,為什么這個何不歡還要挑釁對方啊,巧克力覺得自己快要冤枉死了,她有些同情的瞅了瞅已經(jīng)昏迷中的顧景航,忍不住在心里想到,自己的女朋友這么聰明,真不知道顧景航到底是幸還是不幸,這個何不歡這么固執(zhí),顧景航跟她在一起一定很辛苦吧。不過每次看到顧景航很幸福的樣子,而且今天能夠毫不猶豫的接受韓振聲威脅的樣子,估計顧景航是很幸福的吧,就是何不歡太聰明了,讓人頭痛。
“好了,你就不要說了。”巧克力低聲對著何不歡說道,”我們還是按照顧先生的計劃,先逃出去這里要緊。你難道不要命了?”
“我不是不要命。”何不歡正色的看著巧克力說道,”我只是很擔(dān)心景航,所以我要跟他在一起,我要確定他的安全才行。”
在這樣耽誤下去,你連你的安全都確定不了了。要不是擔(dān)心這樣會驚動韓振聲,巧克力都要忍不住想要大聲尖叫了。
“你說的很對。”就在巧克力對著何不歡拼命的使眼色的時候,韓振聲突然開口了,他警惕的看著兩個女人說道,“真的要多虧你提醒了我,讓我想到了原來我不能就這樣帶著顧景航離開,要不然的話計劃就要失敗了,而且反而會暴露我的身份。”
巧克力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好了,這下韓振聲反應(yīng)過來了,肯定不會輕易的放她們離開了,她倒是想要看看何不歡要怎么做,難道真的要搭上三個人的安全才可以嗎?這樣肯定不行,不管怎么樣,她也要逃出去,這樣的話才能把她們都救出來啊。
“所以說,你應(yīng)該把我和顧景航都帶走,讓巧克力一個人離開就行了,我保證他什么都不會說。”何不歡冷靜的說道,“她不會威脅到你的安全,而且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小小的護士而已,所以你可以放他走。”
“何小姐。”巧克力有些詫異的看著何不歡,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么為自己著想,讓自己先逃命,可是她很懷疑韓振聲會不會接受這個提議,畢竟現(xiàn)在她比何不歡知道的還多,而且還認(rèn)識韓振聲。
果然,只聽到韓振聲說道:“你覺得通過你剛才的那番話,我還能放走這里的每一個人嗎,這個小丫頭好像還認(rèn)識我呢。”
巧克力聞言立刻擺了擺手,露出一幅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你放心好了,韓醫(yī)生,我覺得不會出賣你的。我會守口如瓶的。”
說完,還做了一個在嘴巴上拉拉鏈的動作,證明自己一定會守口如瓶,不會泄漏出去他的身份。
但是韓振聲是個小心謹(jǐn)慎的人,他有些懷疑不定的看著巧克力,現(xiàn)在這個何不歡是要被自己帶走的,既然如此的話,一個也是帶,兩個也是帶,為了能夠消滅證據(jù),還不如把他們兩個都帶走,反正那個人也只是說把顧景航帶到就行了。
巧克力立刻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直覺告訴她,現(xiàn)在必須要要趕緊跑才行,于是她立刻轉(zhuǎn)身往外跑去,可惜還沒有等她跑到門口,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后面?zhèn)鱽砹艘魂噭⊥矗煽肆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我不是說過她什么都不會說嗎。”何不歡看在倒在地上的巧克力,眼睛里閃過一絲愧疚的情緒,“你為什么不讓她走。”
韓振聲攤了攤手說道:“這可是你教我的,讓我不要留下任何人證還有線索,所以說她當(dāng)然也要一起帶走。你現(xiàn)在立刻去把這個小護士給扶起來,我?guī)е櫨昂匠鋈ィ怨缘母谖业纳砗螅駝t的話我可不保證顧景航不會有生命危險。”
何不歡無奈,只能在心里對巧克力說了一聲抱歉,然后從地上把巧克力扶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韓振聲也把顧景航給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四個人就往醫(yī)院外面走去,走廊上靜悄悄的,當(dāng)初顧景航選的這間病房的隔音效果果然不錯,韓振聲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竟然沒有驚動任何人,不過這也給韓振聲把人帶走提供了很大的方便,至少她們四個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韓振聲果然曾經(jīng)是這里的醫(yī)生,很快就帶著何不歡她們走到了后門,何不歡眼尖的發(fā)現(xiàn)后門早就已經(jīng)停了一輛面包車等候著。
“上車。”韓振聲推開面包車的門說道,“不要出聲,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何不歡把已經(jīng)昏迷的巧克力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面包車?yán)锩妫缓蠼又豌@進(jìn)了面包車?yán)锩妫又褪琼n振聲把顧景航塞進(jìn)來之后,也鉆進(jìn)了車子后面,掏出了一條黑色的眼罩對著何不歡說道:“把這個眼罩帶上,最好是老實點不要試圖逃跑。”
何不歡仔細(xì)的看了一下面包車內(nèi)的環(huán)境,之間可以乘坐七八個人的面包車包括自己在內(nèi)坐了五個人,除了韓振聲之外,還有一個比他更家高大的男子坐在前面,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看到對方的眼睛在自己還有巧克力的身上打轉(zhuǎn),何不歡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是聽話的接過了眼罩蒙在了自己的眼前,聽話的坐在面包車的后座不再出聲,然后面包車就啟動了。
因為眼睛被蒙蔽住了,所以何不歡的聽覺非常的靈敏,她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說道:“你搞什么?這兩個女人是誰?”
何不歡聽過韓振聲的聲音,所以她知道問話的人是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這起綁架案應(yīng)該是他們兩個策劃的,這個男人開著面包車在面外接應(yīng),韓振聲因為是曾經(jīng)是醫(yī)生的緣故,所以很輕易的就混了后門,接近了病房里面的顧景航。
“你就不要多問了。”韓振聲的聲音里面聽起來有些不耐煩,他言簡意賅的說道,“這兩個女人把我認(rèn)出來了,只能一起帶出來。”
“媽的,你很沒用。”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說道,“我們就這么帶了三個人過去,到時候如果蘇老板不給錢怎么辦。”
何不歡皺了皺眉頭,聽這個男人說話的意思,那么想要對付顧景航的人無疑就是蘇安元了,難道他就是幕后的主使者?
“反正顧景航已經(jīng)按照原定的計劃弄到手了,這個女人是顧景航的女朋友,顧景航為了她差點連命都不要,這就是可以制服顧景航的最大的王牌,所以蘇先生肯定會給我們加錢的,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還有趕緊開車,顧景航馬上就要醒了。”
“該死的。”只聽到那個高大的男人低聲罵了一句說道,“怎么可能這么快,難道你沒有給他注射鎮(zhèn)靜劑。”
韓振聲回答道:”給他注射了最小劑量的那一只,我第一次的時候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差點計劃就失敗了,幸好我抓住了這個女人,顧景航才肯乖乖就范的,所以說這個女人以后肯定會有大用處的。”
“但愿如此。”另外一個男人說道,同時也加快了自己腳下踩油門的速度,生怕顧景航會突然醒過來,“對了,那個女人是誰?”
“哪個?”韓振聲疑惑的問到,接著反應(yīng)過來男人問的應(yīng)該是那個小護士,于是他解釋道,”這個是顧景航在醫(yī)院里的護士,因為她當(dāng)時也在場,所以就一起抓過來了。也多虧這個女人的提醒,要不然的話,我們的計劃就要泄露了。”
“很聰明的女人。”高大的男人贊嘆道,然后面包車?yán)锩婢蜎]有了聲響,韓振聲還有男人都在沉默的開車往目的地駛?cè)ァ?br />
何不歡只是沉默的坐在車?yán)铮纳磉吘褪腔杳缘念櫨昂剑行⿹?dān)心的摸了摸顧景航的溫?zé)岬纳碜樱_定對方的呼吸還算正常之后,就開始側(cè)耳傾聽車子的動靜,諾大的面包車?yán)锩嬷挥谐聊暮粑暎裁炊紱]有。
何不歡沉默的坐在面包車?yán)铮梢愿杏X得到面包車?yán)锩鎵阂值臍夥眨姘囁坪踝吡撕芫茫业缆匪坪跏欠浅5碾y走,好像是生怕何不歡記得他們的行車路線一樣,面包車一直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何不歡甚至可以聽到城市里面汽車喧鬧的聲音,由此何不歡知道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還是在城中,并沒有開出城,不過面包車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走的路錢如何,因為蒙著眼睛,所以何不歡也不知道,只能聽到車窗外面?zhèn)鱽淼能囁R龍的聲音,以及商場大特賣的聲音,大特賣?何不歡聽到聲音之后特意側(cè)耳認(rèn)真的聽了聽,沒錯,的確是商場大特賣的聲音,而且是自己經(jīng)常去的一個商場,何不歡特意的記下了這么一條線索。
不過車子很快就從大賣場的旁邊過去了,何不歡聽到周圍開始變的安靜起來,似乎開到了郊外,在經(jīng)過了幾個拐彎之后,車子終于聽了下來,周圍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喧鬧的聲音,剩下的就只有安靜,在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何不歡察覺到自己身邊的巧克力似乎手指頭動了一下,不過當(dāng)她仔細(xì)看的時候,卻又恢復(fù)了安靜,于是他以為剛才巧克力的動作是自己眼花了才看到的。
車子很快就停了下來,接著何不歡就聽到韓振聲的聲音說道:“現(xiàn)在乖乖的不要動,我讓你下車的時候你再下車。”
何不歡安靜的呆在面包車?yán)锩妫瑤追昼娺^后,身邊巧克力還有顧景航的呼吸聲漸漸的消失了,就在何不歡疑惑的時候,只感覺到一個溫?zé)岬氖终品錾狭俗约旱母觳玻粋低沉的男聲在自己的耳邊說道:“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下車了。”
聽聲音似乎是那個高大的男人,韓振聲估計已經(jīng)把巧克力還有顧景航給帶走了。
何不歡小心翼翼的跟在高大的男人身后下車,然后她感覺到自己背領(lǐng)導(dǎo)了一個涼爽的地方,空氣中有一種塵土的味道。
不過何不歡沒有在里面聽到其他的呼吸聲,于是她有些警惕的問到:“其他的兩個人呢?”說完,就有些抗拒的不在前行,自己是為了顧景航才被他們抓住了,但是如果她摘下眼罩來看不到顧景航的話,自己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你放心好了,他們暫時都很安全。”高大的男人說道,接著何不歡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領(lǐng)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沙發(fā)上,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綁了起來,何不歡察覺到自己的身邊似乎還靠著一個人,不知道是巧克力女生,還是顧景航。
“好了,現(xiàn)在可以把你的眼罩摘下來了。”高大的男人對著何不歡說道,“我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你們就在這里等一下吧。”
何不歡聞言立刻舉起了被綁起的雙手摘下了自己的眼罩,在看到眼前的情況的時候,就立刻明白了為什么眼前的男人會自信的讓自己除掉眼罩,因為這個男人早就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帶了一幅面具把自己的真面目給遮了起來,讓人根本不知道他的面目。
“這里是哪里?”何不歡看了看四周說道,之間周圍空蕩蕩的,除了自己的身下坐著的沙發(fā),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看起來很空曠的樣子,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可以看的到外面的天空,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地板上也都不滿了灰塵,何不歡推測這里可能市郊外的一個廢棄的倉庫,因為面包車行使了很久,所以說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離醫(yī)院的位置很遠(yuǎn)了。
“這里究竟是哪里你馬上就能知道了。”帶著面具的男人說道,“反正我只是按照約定把你們帶過來而已,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畢竟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
說完之后,帶著面具的男人就打開倉庫的大門消失了,只留下了何不歡還有昏迷中的兩個人。
帶著面具的男人消失之后,何不歡才徹底的放下心來,開始安心的大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來,就像是她之前推測的那樣,這周圍應(yīng)該是一個廢氣的倉庫,所以說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煙,而韓振聲早就在他們達(dá)到倉庫之后就消失了,不知所蹤。
何不歡看了看自己的四周,這個時候摘除了眼罩之后才確定自己身邊靠著的人是巧克力,那么顧景航呢?何不歡著急的尋找著顧景航的身影,最終在離自己幾米遠(yuǎn)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被綁在椅子上的顧景航,估計那個一張就是專門為顧景航準(zhǔn)備的,因為何不歡看了看自己和綁在一起的巧克力的情況,兩個人身上的繩子都綁的非常的潦草,而顧景航則是被棒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景航,景航。”何不歡提高聲音朝顧景航的方向喊道,但是對方卻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依然是低垂著頭,只有胸前微弱的起伏可以顯示出對方依然在呼吸,這也讓何不歡松了一口氣,看來顧景航只是鎮(zhèn)靜劑的效用還沒有過去。
何不歡喊了幾聲之后,發(fā)現(xiàn)對方絲毫沒有反應(yīng)之后,才開始推了推自己身邊的巧克力,悄聲的喊道:“巧克力,巧克力。”
但是巧克力的反應(yīng)確實跟顧景航一樣,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看來韓振聲那一下子雜的夠狠的,讓巧克力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反應(yīng)。
何不歡不死心,又湊到巧克力的而跟旁邊說道:“巧克力,快醒醒吧,天都亮了。”
“……”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何不歡覺得自己都快要無奈了,她忍不住翻了一白眼,在巧克力的耳邊說道:“巧克力,醫(yī)生來查房了,你要遲到了。”
聞言,巧克力立刻像是身體上安了一根彈簧一樣彈了起來,眼睛睜的大大的說道:“啊,我沒有睡著,醫(yī)生我真的沒有睡著。”
喊了半天之后,巧克力立刻發(fā)現(xiàn)周圍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她轉(zhuǎn)頭像是撥浪鼓轉(zhuǎn)了幾圈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在醫(yī)院里面,而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她撓了撓頭,然后回頭就看見了正在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何不歡。
“不歡,你怎么在這里?”因為兩個人已經(jīng)變的很熟悉的緣故,所以巧克力也就肆無忌憚起來,直接叫起了何不歡的名字,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說道,“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怎么會在這里?我怎么來的?”
何不歡看著迷迷糊糊的巧克力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什么都不記得了,你只是脖子上挨了一肘子,又不是頭,難道說這么快就把發(fā)生了什么給忘記了嗎?”
經(jīng)過了何不歡的提醒,巧克力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說道:“啊,我記得了,那個韓醫(yī)生,對了,他人呢?他是怎么把我們帶到這里來的?我是不是暈倒來著?”何不歡點了點頭說道:“難道你忘記了?那個韓振生給了你一下子,然后你就暈過去了。”
“怪不得我覺得我的脖子這么疼呢。”巧克力摸了摸自己的后頸說道,“那個韓醫(yī)生還真是舍得下狠手呢,真看不出來他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們以前都很崇拜他的說,誰知道他竟然發(fā)生醫(yī)療事故,結(jié)果被開除了,他以前可是我們醫(yī)院里的白馬王子呢,所以說我們大家真的都很崇拜他,尤其是我,結(jié)果沒有想到啊……”
巧克力一副自己識人不清的模樣,然后惋惜的對著何不歡說著他們醫(yī)院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讓何不歡忍不住想沖對方大吼,拜托,看一下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有好不好,自說自話也要有個限度啊,他們現(xiàn)在可是被人綁架耶。
“對了,”還沒有等何不歡忍不住打斷巧克力的話,他就立刻想起了另外一個話題說道,“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們怎么會在這里的?”
眼看著話題終于被巧克力扯回了正題,何不歡說道:“我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不過我覺得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荒郊野外。”
“你怎么知道的?”巧克力傻乎乎的問道。
何不歡無奈的說道:“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都沒有聲音嗎?而且我坐在車?yán)锏臅r候他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過了好久才把我們弄到這里來,所以說這里離市區(qū)應(yīng)該是很遠(yuǎn)的。”
“啊。”巧克力立刻尖叫的說道,“那我們要怎么回去啊?現(xiàn)在我們?nèi)矶急唤壠饋砹耍娫捰直皇兆吡耍@可怎么辦啊。”
“當(dāng)然是要想辦法了。”何不歡冷靜的說道,“剛才那個男人走的時候告訴過我們,很快我們就知道幕后的主事者是誰了,我想很快我們就會跟那個幕后主謀見面了。”
“哪個男人?”巧克力問道,“是那個韓振生嗎?”
看到對方期待的眼神,何不歡殘忍的說道:“不是韓振生,是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狠角色,所以說你當(dāng)時昏迷了可真是太恰到好處了。”
“哦。”聽到何不歡這么說,巧克力的神色黯淡下來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是被綁架了,可是那個人為什么要綁架我們呢?尤其是我,完全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嘛。”
想來自己還真是倒霉啊,只是作為顧景航的貼身護士照顧他而已,結(jié)果沒有想到竟然會卷入綁架事件,而且自己的脖子上還挨了一下子,到現(xiàn)在還在疼呢。
“對不起。”何不歡有些內(nèi)疚的說道,他現(xiàn)在也覺得自己的行事太過欠妥了,竟然會牽扯上巧克力,如果當(dāng)時讓巧克力可以逃走就好了,“如果當(dāng)時我不是那么自私的想跟京杭在一起就是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連累你。”
“既然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子了,那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好在巧克力壓根就沒有怪他的意思,而是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說道,“反正我估計就算是只有我自己,也很難逃出去,還不如跟你們一起被綁架了來的安全呢,不過,顧先生呢?他人在哪里?”
何不歡沖著顧景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說道:“他不是在那里嗎,不過鎮(zhèn)靜劑的作用還沒有發(fā)揮,所以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過來。”
何不歡的聲音里面滿是擔(dān)憂,畢竟顧景航昏迷的時間也實在是太久了。
巧克力看得出來何不歡的擔(dān)憂,于是她想抬起胳膊安慰一下何不歡,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被幫助了,只能無奈的用肩膀靠了靠何不歡的肩膀說道:“沒事的,顧先生只是身體太虛弱了,所以對于鎮(zhèn)靜劑沒有抵抗力而已,我想藥效一過,他肯定會醒過來的。”
“但愿如此吧。”何不歡擔(dān)憂的說道,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說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找到可以出去的方法,如果說蘇安元趕到這里來的話,我們就很危險了。”
“蘇安元?”巧克力有些疑惑的重復(fù)道,“為什么我覺得這個人的名字這么耳熟呢?難道他就是幕后的主使者嗎?”何不歡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不敢確定,不過應(yīng)該是他才對,因為他一直都很痛恨景航,所以說也就只有他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這個人心狠手辣又對景航恨之入骨,所以我怕到時候會直接殺人滅口,所以我們必須要自救。”
“一定要自救。”一聽說隨時可能會被殺人滅口,巧克力就立刻來了精神,她猛然起身想從沙發(fā)上起來,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渾身都被綁得死死的,于是只能徒勞的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說道,“那我們要怎么自救啊。我們現(xiàn)在可是全身都被人綁住了啊。”
“當(dāng)然是先要解開繩子之后再說了。”何不歡說道,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巧克力說道,“你先幫我把繩子解開,然后我在幫你解開繩子。”
“好的。”巧克力說道,然后彎下腰用自己綁得死死的雙手給何不歡解繩子。
那條繩子綁的太緊了,所以巧克力解了好久才把繩子給解開,然后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說道:“終于解開了,現(xiàn)在你可以自由的活動雙手了。”
何不歡活動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被綁的發(fā)酸的雙手,然后又彎下腰解開了自己雙腿上的繩子,接著就對巧克力說道:“你現(xiàn)在轉(zhuǎn)過身去,我?guī)湍憬忾_繩子。”
現(xiàn)在她無比的慶幸那個男人沒有把自己還有巧克力兩個人背對背的綁在一起,要不然的話他們想要解開繩子也太難了。
兩個人的雙手還有雙腳都獲得自由之后,就開始分頭行動起來。
“巧克力。”何不歡指著倉庫說道,“你現(xiàn)在趕緊看看倉庫有沒有其他的出口,或者是大一點的窗戶,我估計我們要爬窗戶逃生了。我去看看景航怎么樣了。”
“好的。”巧克力說道,然后又轉(zhuǎn)過頭來對何不歡說道,“你難道不能不叫我巧克力嗎,我又不是沒有名字。”
總是巧克力巧克力這樣的叫她,她都以為自己是巧克力了。
何不歡一邊朝顧景航跑去,一邊心不在煙的說道:“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的名字叫喬安麗。”喬安麗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光皮膚黝黑的像巧克力,就連名字也好像巧克力呢。
(https://www.dzxsw.cc/book/29361/179867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