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他最后的命令
第425章:玖嵐染的最后命令
時間一晃而過,兩三天就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中國殺手雇傭中心里。
“我說炎臣,自從你回來這幾天,就一直沒有做過任務(wù),這樣不無聊嗎?”閣老好奇的問著,順手把一杯牛奶加點鹽,遞給了炎臣,
他趴在桌子上,看著那仍舊在晃動的牛奶。他嘆了一口氣:“已經(jīng)幾天了啊……哎……”
閣老疑惑的看著炎臣,這小子最近變得莫名其妙的憂愁善感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自從上次失蹤回來后就這樣了。
“我先去忙了,你看著休息吧!遍w老也沒有再管,便離開了。
炎臣點了點頭,依舊無精打采的樣子。待閣老走后,他換了一個趴著的姿勢。瀟瀟這么好玩,殺掉多可惜啊。
正想著,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炎臣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遲疑了一兩秒后,接通電話:“喂,染大人!
“炎臣,你應(yīng)該知道已經(jīng)過去多少天了吧。”電話里傳來玖嵐染的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男性的磁性,語氣里帶著不可抗拒的霸氣。
炎臣停頓了一下,才道:“嗯。我知道,她稍微有些棘手呢!
“是嗎?”
“是的!
“炎臣,一直以來你都是極其聰明的,我希望盡快看到結(jié)果!本翇谷镜穆曇魩е屓穗[隱察覺的怒火。
“是,大人。”
掛了電話,炎臣把手機扔到一邊,哎哎哎,大人下最后通牒了,瀟瀟,不管你有多么的好玩,也沒有辦法了呢。
這個電話已經(jīng)是最后期限,不能夠再繼續(xù)玩了。否則大人就真該生氣了。大人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呢。
炎臣站了起身,他抓了抓頭發(fā),拉了拉衣服,看著桌上放著的牛奶,拿起來一口喝完后,又舔了舔嘴角殘余的乳白色。
“那么接下來,瀟瀟,要用什么辦法來殺你呢?作為朋友,我會盡量溫柔一點的!狈畔卤樱テ鹨慌缘蔫F棍,放在肩膀上朝外面走出去。
遠遠的,閣老站在另一個房間望著他:“那小子在自言自語一些什么?似乎接了一個電話就變得有干勁了似的!
閣老沒有多理會什么,自己在那兒感嘆了一句后就去忙自己的東西去了。
*
浴室,慕瀟瀟正洗著澡,水灑在她的身上,咦?好像電話響了?關(guān)掉花灑靜靜聽了聽,果然是有電話在響。
一把扯過浴巾圍在自己的身上,她三步兩步走了出去,快步跑到床頭拿起電話,接通!剛好來得及。
“喂?”
“瀟瀟,是我呦。”
“嗯?炎臣?”瀟瀟靠在了床頭,這家伙難得會打一次電話過來。
“瀟瀟,我在一個地方等你有事,你趕緊過來吧。”
“過來?去哪?殺手雇傭中心么?”
“不是,總之你過來就是了!
瀟瀟疑惑的坐到了床頭,炎臣要她過去哪里啊。還沒有問清楚,電話就掛了。剛剛關(guān)掉電話便收到了炎臣的短信。
上面寫著是一個地址。
用毛巾擦著濕噠噠的頭發(fā),炎臣要她去這兒干嘛啊?難道是又有什么任務(wù)要她去參合一腳?依他的性格似乎不會辦出這種事來吧。
算了,炎臣一定是有事才叫她過去的吧,還是去一趟。
她換了一身衣服,短刀像平常那樣系在大腿一側(cè),用風(fēng)筒吹干頭發(fā),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頭中分的黑色長發(fā)?斓搅搜康奈恢茫恢挥X的頭發(fā)就長這么長了。放下風(fēng)筒,沒有再過多停留,她收拾了一下趕緊出了門。
現(xiàn)在是下午,太陽正毒的厲害,她剛剛洗完澡,出門沒有一會兒汗也就出來了,根據(jù)炎臣提示的地址,她來到這兒。
站在門口,抬頭看,是一棟私人的房子。這里是哪里?炎臣約她來這兒。
走到門前,按了按門鈴。
叮咚兩聲。門便被打開了。她好奇的推門進去,看到客廳的擺設(shè),眼前一亮,屋子十分的空擋。只有簡單的一些擺設(shè),而且似乎很久沒有住人了,這里也顯得十分冷寂。
“炎臣??”她叫了一聲。
“瀟瀟,你這么快就來了啊!睆目蛷d延伸的一個走廊那兒走出來一個男人,他穿著t恤,頭發(fā)有些凌亂的遮住左眼。樣子十分的慵懶。這不正是炎臣么
瀟瀟這才放心的走了進客廳里去,她打量了一下周圍:“這是哪里啊?你怎么約我來這個地方?”
“我家啊!毖壮紤袘械恼f著,一下倒在沙發(fā)上。
“你家?你不是沒有家嗎?”
“嗯……可以這么說,不過這是新的家。先別說這個了,瀟瀟,你猜我這次讓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走到沙發(fā)旁疑惑的看著炎臣。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這件重要的事情需要瀟瀟你配合!
“我配合?我可不干!彼ⅠR扭過身,炎臣說的事情準(zhǔn)是沒有好事。
炎臣倒在沙發(fā)上,來回打著滾:“啊,好傷心啊,瀟瀟好小氣啊,這么一點點小要求都不肯答應(yīng),之前不是還說是朋友嗎?”
朋友……
瀟瀟擦了擦汗,眉頭緊緊皺起:“你說么,你想要干嘛么?”
炎臣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道:“很簡單啊。我突然想要畫畫,瀟瀟你做我的模特吧!
“?就這種事兒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行,你要我怎么樣?”她爽快的答應(yīng)了。
炎臣走到瀟瀟的面前,懶懶的勾起笑容,朝客廳的另一個角落走去。那兒是一個臺階。,臺階上擺放著一個畫架。不遠的地方還放著一把椅子。
看起來十分專業(yè)的樣子。
領(lǐng)著她走了過去,炎臣瞟了一眼椅子:“你坐那兒。”
“哦,好!币矝]有多想,她走了過去坐到沙發(fā)上,嘖,這沙發(fā)質(zhì)地十分不錯,還挺舒服的,然后道:“我就坐著就好了?”
只見炎臣走到了畫架的地方,微笑的看著瀟瀟:“瀟瀟,你的雙手要放在椅子上,雙腳也要并攏放好,坐端正了!
按照他的指示坐好:“你是要給我畫身份證頭像嗎?坐這么端正!”
“呵……”炎臣只是笑了笑。他露出的那只眼里閃過一絲凌厲。
他在笑什么?說起來還不知道炎臣竟然還有畫畫的這個愛好,不過為什么要找我做模特啊。要畫人物的話,隨便那張照片就是了么。不會是又有什么陰謀詭計吧。
吞了吞唾沫,瀟瀟正琢磨著的時候,只聽咔噠兩聲。椅子放手的地方突然彈出來兩個鐵圈將她的雙手分別固定在沙發(fā)上。也就在同時,放腳的地方也彈出兩個鐵圈,將她的腳也固定住了。
咦??
咦??這是什么?慕瀟瀟皺著眉頭看著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雙手雙腳,幾乎傻眼了,用力的動了動手腕和腳腕,卻被圈的死死的。完全無法動彈。
第426章:炎臣說要殺她
“炎臣!你這是做什么??!!”瀟瀟著急的看向炎臣,干嘛把她給綁在椅子上。?而且好像是早有預(yù)謀的樣子。
炎臣輕輕的斜靠畫架上,打量著慕瀟瀟:“因為這樣很好玩啊。瀟瀟,難道你不覺得嗎?而且,這樣畫起來才帶感啊!
“你覺得這種理由真的解釋的通嗎?有這樣畫畫的嗎?炎臣,你說吧,你到底想干嘛?”她心里也摸不準(zhǔn)主意,但炎臣那么古怪的人,做出這種事也并不是值得驚訝的,只是身體被固定住讓她失去了安全感。
“瀟瀟好聰明呢……”炎臣笑著,原本傾斜的身體緩緩的站直了。他從畫架旁拿起一只畫筆:“其實今天,我是來畫瀟瀟最后的容顏的。”
“?”什么意思,有些沒有明白過來。
“就是死去的容顏啊。瀟瀟,雖然我很不愿意,可是沒有辦法哦,你一定要死才行呢。”炎臣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畫筆在手里一轉(zhuǎn),他順手將畫筆架在了耳朵上面。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槍,然后又掏出一把匕首,接著又拿出一個藥瓶子。
看著他陸續(xù)拿出來的東西,瀟瀟只是眨著眼睛,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似的:“你在開玩笑嘛?”
“瀟瀟,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你想要哪種死法呢?”炎臣把手槍,刀子,毒藥,等等東西都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面。
“你,你別鬧了!到底想要怎么樣?你是想和我打一架嗎?”她皺起眉頭,炎臣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說過要和她打架,她完全把現(xiàn)在他的行為,想成為了讓她動手的動機。
炎臣的眼眸里出現(xiàn)一絲暗沉,他坐到畫架旁的高木椅上:“瀟瀟,原本我也想過要和你決戰(zhàn)。但是你說了,你不想和朋友打架。所以我只有用這種方法了。因為無論如何你也必須死。”
他的身上散發(fā)著黑色的死亡氣焰,語氣十分的認真,那慵懶的表情上也有著讓人覺得嚴肅的可怕。
這種氣勢,讓瀟瀟不得不去相信這是真的。他說的是真的。
“你想要殺我?”問出這句話時,她有些遲疑,卻因為他那嚴肅認真的眼神,而不得不說出心中的最大的困惑。,
“不是我要殺你,而是有人要殺你。已經(jīng)拖了一個星期了呢,瀟瀟,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拖了。”
“是誰?。 彼龁柕溃y道是有人殺手雇傭中心下來殺她的任務(wù)單,炎臣接了這個委托單嗎??
“這個瀟瀟沒有必要知道。因為,你馬上就要死掉了啊。”
炎臣的眼神不像是在說謊,這樣壓抑的氣氛,讓她的心也慢慢的冷靜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眸子。
眼眸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然變得十分尖銳無比:“炎臣,你確定你要我死嗎?如果你真的是這么想的話,那我也會反抗了!
“反抗?你這樣了,還怎么反抗呢?”
“你覺得,只是四個鐵圈困得住我嗎?”在死亡之城的一年多來,她每天都穿著加重服。每天身上都攜帶了幾百斤的重量,雖然不敢說力大無窮,但是真的想要掙脫開的話,也沒有問題。
她雙手握成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用力!只見將她固定的鐵圈開始格格作響,甚至有些要從椅子里脫出來的樣子。
腳上的鐵圈也是,在她雙腳用力的情況,已經(jīng)開始有輕微顫抖。
炎臣靜靜的盯著那快要被掙脫開的鐵圈,道:“瀟瀟果然很厲害呢。所以我又怎么會掉以輕心呢?一個鐵圈不行,那么就十個!”
不知道他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那句話落后,從椅子里突然出現(xiàn)多出是個鐵圈,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固定在她的手腕和腳腕上。
將她那本來用力的手,全部把力氣壓了回去。
“炎臣!你……”
“瀟瀟,是你說的,你不想和朋友打斗,所以為了讓你不和朋友打斗,我才努力設(shè)計了這個機關(guān)啊。你為什么又要掙脫呢?”
慕瀟瀟看了一眼手腕上和腳腕上的鐵圈,完全把她定死住了。這樣精心的準(zhǔn)備,炎臣是玩真的。
腦子飛速轉(zhuǎn)動,想起在一個星期前的晚上,炎臣也曾經(jīng)說過要殺她這樣的話,當(dāng)時她只是一笑而過并不當(dāng)真,而且那個時候,他甚至要求過要和她死斗。竟一切都是真的……
雙手雙腳已經(jīng)無法再繼續(xù)動彈了。
“朋友,如果你真的要殺我,我們還是朋友嗎?”
“嗯……為什么不是呢?”炎臣疑惑的問道。
“如果朋友也是隨便可以殺掉的話,我想這個世界已經(jīng)大亂了吧。炎臣,我應(yīng)該沒有做過什么讓你討厭憎恨的是事情吧。”
“嗯!毖壮键c了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殺我呢?而且還是頂著朋友的名義。你知道,要多么討厭一個人,才會去殺一個人嗎?”
“可是任務(wù)是無法拒絕的。瀟瀟,你做了這么多年的殺手,應(yīng)該比我還要清楚這一點吧!
“嗯,我清楚的狠!睘t瀟握緊了拳頭,鳳眸的尖銳慢慢消失,炎臣的古怪,讓她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蛟S,真的無法挽回了吧。僥幸逃過那么多次死亡的她,終于栽在這里了。老天爺啊,也用不是一直眷顧同一個人的。
沉默,寂靜。屋子里突然變得十分安靜。就這樣安靜了大概有五分鐘。
炎臣直直的盯著瀟瀟:“你怎么不說話了?”
“我說什么還有用嗎?你一心要殺我,而我已經(jīng)無力反抗。”她平淡的說著。
“再死之前,你沒有遺言嗎?”炎臣疑惑不解。
“……”沉默,慕瀟瀟再次陷入沉默,在短暫的思考后,她的鳳眸變得更加的尖銳無比了,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我和你打個賭,賭嗎?”
“什么賭?”
“賭你不會殺我。你信嗎?”
炎臣一驚,手輕輕的點著桌子上的手槍小刀:“瀟瀟,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我不會殺死你?我現(xiàn)在只要隨便動動手指,就能夠至你與死地。這個賭約,你輸定了。”
“不,我贏定了!”她嘴角反而勾起了自信的笑容。
炎臣順手拿起手槍,玩味的用槍口對準(zhǔn)了瀟瀟的腦門:“我只要一開槍你就死了哦,你還覺得你贏定了嗎?”
“對。不信你試試,你會不會開槍殺我!
他舉著手槍,快速的扳動手槍的扳機,手指只要再輕輕的一扣,就可以殺了慕瀟瀟了,可是……他的眸子卻瞇的更緊:“你到底是哪里來的這種自信?”
第427章:意外的來人
“怎么還不開槍?”
“瀟瀟,你為什么賭我不會殺你。”
“開槍試試。”慕瀟瀟的笑容變得更加的豁達。
就是因為她這種百分百鐵定的自信,反而讓炎臣猶豫了。舉著槍卻遲遲沒有動靜,這樣的僵持又持續(xù)了許久許久。
炎臣松了一口氣,緩緩的放下了手槍:“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和我賭這個的原因,我就考慮考慮不殺你。”
“你真的要聽嗎?”
“嗯!闭J真的點頭,他已經(jīng)把手槍甩回了一旁的桌子上。
瀟瀟說道:“這種東西,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算是一種信任吧。就像是之前我和你一起去殺那對兄弟一樣,雖然你一直讓我一個人干,最后關(guān)鍵時候不也出手了嗎?”
只用一個信任打發(fā)了炎臣。
其實慕瀟瀟心里比誰都清楚一點,她要和炎臣賭,主要是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炎臣早已經(jīng)接受到這個命令,一個星期前猶豫著沒有殺她,那么一個星期后也不會那么斷然的要殺了她。第二,因為炎臣是個古怪的人。她越是說出讓他不能夠理解的話,或許就能夠越是激發(fā)起他的好奇心,從而讓殺她的念頭更加的降低。
畢竟是朋友么……
炎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瀟瀟果然是個很有趣的女人,難怪大家都會那么在意瀟瀟呢!
“誰?”
炎臣只是一笑而過,并沒有多說話。他走回到畫架旁,從耳朵上拿下了畫筆,開始在畫紙上做起了畫。
“炎臣,你在干嗎?”她問道,他到底放不放開我呢?讓人著急死了。
炎臣抬了抬頭:“畫畫啊。”
“啊?你不殺我了嗎?”
“瀟瀟這么有意思,殺掉的話,豈不是很可惜!
“那你就是不殺我嘍。”慕瀟瀟眼里閃過驚喜,好耶,這個賭注總算是沒有下錯,幸好對方是炎臣,如果換了別人,被她用那種激將法一激,早就一槍爆了她的腦袋了。
炎臣一邊畫畫一邊說道:“可是不殺你的話,又很難和交代,實在很為難呢,所以我正在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睘t瀟這么有意思殺掉就可惜了,可是不殺掉的話怎么和大人交代呢?大人已經(jīng)快要生氣了哦……
“交代?你到底要和誰交待?如果只是接了委托單的話,你直接和雇傭中心說任務(wù)失敗不就行了嗎?讓別人來做!蹦菢拥脑,她心里也好有一個數(shù)。敵人是別人的話,也不用顧忌太多。
炎臣的畫筆明顯在手里停頓了一下,然后才道:“不是雇傭中心哦,是我的主人!
“?”瀟瀟明顯一愣,竟然不是雇傭中心,而是炎臣的主人?是哪個黑幫嗎?一直以為炎臣也是一個普通的殺手,沒想到原來是有幫派的:“那你怎么會一直在閣老那兒。你,你的主人,不會是,玖嵐銀吧!
“不是!
‘呼……’瀟瀟松了一口氣,不是玖嵐銀就好:“那你是什么幫派里的?你的老大是誰?”
“怎么說呢?這個東西似乎還不能夠告訴瀟瀟呢。能夠告訴你的,只有我是因為好玩才會在殺手雇傭中心呆著,遇上你也是一個意外。!
“不能告訴我啊!睘t瀟垂下了頭,到底是誰要殺她?這個人還是炎臣的boss,一定是個大人物。想想她得罪過的大人物也只有那幾個,玖嵐銀,軒轅烈。既然不是玖嵐銀的話,也不可能是軒轅烈吧。自從知道貓貓的身份后,他應(yīng)該沒有憎恨我到想殺了我的地步。那還會有誰?法之契約嗎?可是契約的時限已經(jīng)過去了,按道理來說,她已經(jīng)不再是法之契約的犯人了。
“如果我一直把瀟瀟你囚禁在這里好不好呢?”炎臣問道。
慕瀟瀟瞬間想要擦汗:“你覺得好不好呢?”
“呵呵……”炎臣笑了笑,并沒有再說話,看來還是需要好好想想呢。然后他就開始又畫畫起來。
一張畫紙接著一張畫紙。
瀟瀟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畫什么,只知道他畫完一張又一張,她坐在沙發(fā)上都快睡著了,然后因為太松懈,真的坐著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覺得睡的脖子都有些酸痛了,身體也有些僵硬,想要換一個姿勢,卻無法動彈。
不舒服的想要睜開眼睛,卻因為太困,而一直沒有睜開。
在掙扎了好一會兒。因為太過難受,她還是硬撐著疲倦睜開眸子。
“你醒了?”遠遠的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從遠處傳來。
是炎臣嗎?怎么覺得聲音有些不像呢?
剛剛睜眼時,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等緩緩看清楚的時候,她在房間里四處尋找著,突然注意到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男性人影。
“炎臣?”朦朧的叫著。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沒有回話,只是手里拿著煙,把煙頭在煙灰缸里泯滅。
瀟瀟也慢慢的從睡意朦朧的意識中恢復(fù)過來,那個似乎不是炎臣,那會是誰?這樣的想法一傳入腦子里,讓她瞬間清醒了百倍。
腦子里像是想起了警鐘一樣,她直直的盯著那兒的人,一頭金色頭發(fā),很長,已經(jīng)過了肩膀,但是即使是長發(fā),也很能夠確定那是一個男人。他身上散發(fā)氣質(zhì)太突出了。
玖嵐染緩緩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朝慕瀟瀟走了過去。
“你是誰?”鳳眸疑惑的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十分的優(yōu)雅,除了那眨眼的金色長發(fā)外,他還有一雙碧綠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俊美的容顏,他的身上散發(fā)著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還有一種氣魄,是王者般壓迫人的氣魄。
當(dāng)這個人越是靠近。他身上王者般的氣魄就壓得人快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有。好可怕。
“你是慕瀟瀟吧。”玖嵐染停在了她的面前,碧綠色的眸子垂眸看著他。
“你,你是誰?炎臣呢??”瀟瀟有些顫抖,這種恐懼是莫名的。而且是在死亡之城都沒有感受過的害怕。這個男人好危險。這是她的第一反應(yīng)。
“他,不就在那兒嘍!本翇谷咎鹗,側(cè)過身子往沙發(fā)的另一個角落指去。
瀟瀟順著她的視線忘了過去,在沙發(fā)的另一個角那兒,炎臣趴在那兒……一動不動,從地上似乎還流出一些紅色的鮮血。
“炎臣!炎臣!”慕瀟瀟大聲的叫了幾聲。卻沒有得到炎臣的回應(yīng),她立馬抬起眸子,瞥向玖嵐染:“你把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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