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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難道她認錯人了?


  “走吧!他不在,你也得開心點!”瑞克笑著讓她挽著自己的手臂走了進去,隨意地從身邊經過的侍者的托盤里取了兩杯香檳,一杯給她,一杯自己握在了手里,與她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待會,我請你跳支舞吧!”

  “好啊!”她笑著點頭答應了,沒有猶豫。

  一來覺得他是個風度翩翩極其地有紳士風度的正人君子,與他跳舞不會擔心被吃豆腐,二來本來也想借著與他跳舞的同時,引起墨子簫對她的關注。

  只要他注意到自己,然后過來搭訕的話,那么主動權便掌握在她的手上了。

  這時,有人遠遠地對著他們走了過來,對著瑞克打著招呼:“嗨!瑞克!”

  瑞克歉意地對她說了聲抱歉,便向那人迎了上去,那人搭著他的肩膀就帶著他融入了一堆人里。

  看著大廳里每一個人都意氣風發地談笑著,夏小昕的心里卻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寂寞的感覺。

  拿著酒走向露臺,那是她每次參加宴會時最習慣的動作,那是她躲避這種虛偽應酬的最佳場地。

  只是一靠近,便聞得一陣陣不同尋常的粗喘聲,還有接吻聲,呻、吟聲。

  她臉一紅,自然明白那個地方已經被一對情、欲飽滿的男女給占據了。

  心里暗嘆,轉身要離開那個充滿情、欲之地。

  可才剛剛轉身,卻聽到那帶著嬌、喘的女聲嬌滴滴地輕輕喚了一聲,“子簫……我終于又找到你了…….”

  “噓!別說話!”墨子簫帶著難捺的情、欲之聲低低地響起,緊接著傳來一陣陣嘴唇彼此相吮的聲音,想來那是他為了不讓女人敗了興致而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盡管早就意料到將她忘光光的墨子簫一定會恢復到從前那對性生活極度逍遙散漫的狀態,可當真真親眼看到聽到這可怕的一幕時,夏小昕的心便痛得無法抑止。

  “走吧走吧!趕緊走吧!”心里腦子里都有個聲音不斷地在規勸著他。

  她確實也明明想要逃走,不去聽不去想這齷齪的一幕,可是身子卻像被人點了穴一般完全不能動彈。

  就那樣手握著酒杯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由著那可怕的聲音如鬼魅般鉆入耳里侵入心中,一點一點吞噬著她來時懷著的那滿腹的希望。激情中的女子突然覺得有所不對勁,于是推了推正在自己衣服內忙得不亦樂乎的墨子簫,“子簫子簫!我們別在這呆著了!我們去房間吧!”

  墨子簫壞笑,“去房間做什么?你不覺得在這里更刺激更有情調么?”

  女子嬌嗔,“我不想被人這么近距離地看了!你要刺激,咱們回房間也可以找到啊!比如在房間的露天陽臺上……”

  “呵呵!那依你!只是突然這樣停下來真的很有些掃興呢!”墨子簫不甘心地在女子衣服內狠狠地抓了一把。

  女子嬌笑著呼痛,卻踮起腳尖‘啪’地一聲用力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兩人匆匆地整理了一下紊亂的衣服與頭發,然后墨子簫摟著女人的纖腰親密地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還不住地側過頭去親吻女人裸露在外的白皙柔嫩的頸脖,一副色、欲攻心急不可耐的模樣。

  他們就那樣肆無忌憚地調著情從她身邊擦身而過,由始至終,都沒有停下來看過她一眼。

  她只覺得心冷得將全身上下都凍成了一根冰棒,僵硬無比。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摟著進了電梯,看到電梯上方顯示不斷下降的樓層,最后在88樓停下的時候,她這才醒覺過來,急忙奔了過去,沖進了另一部電梯,按下了88層。

  電梯很快地下降,最后在88樓的時候停下,‘叮咚’一聲響,門緩緩打開,她急忙沖了出去,看著那鋪著厚厚紅地毯的長而寂靜得無聲無息的走廊有些發愣。

  那么多房間,他們究竟會在哪一間呢?

  她總不可能一間一間去敲門查看吧?

  如果是那樣,最多敲到三家,就會被總臺的人發現,然后派安保人員上來把她當作罪犯一樣揪了起來,然后趕出酒店。

  正發愁之際,突然聽到身旁的電梯傳來‘叮咚’一聲響。

  他們才下來?

  是在電梯里迫不及待地親熱了所以耽擱了時間吧?

  她迅速地閃身躲在了門旁。

  旁邊的門開了,果然是墨子簫摟著那女人卿卿我我地走了出來。

  她沒有立即跟上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遠遠地看著,當看到他們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下時,她這才慢條斯理地邁著優雅的步伐朝他們走去,而手里卻早就握好了一枚硬幣。

  他們開門進屋,就急不可耐地開始互吻互摸了起來,墨子簫隨意地用腳踢了一下門,也沒認真地去察看那房門究竟有沒有關上。

  而就在那門即將闔上之前,一枚硬幣滴溜溜地溜了過去,最后卡在了門與門框之間,成功地讓門僅僅只是虛掩著的。

  夏小昕這才加快了步伐走了過去,輕輕地握住門柄,一推,一眼就看到了滿地凌亂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地從門口一直延伸到了床邊。

  鋪著雪白被單的柔軟而又彈性極好的大床上,一對欲、望高漲的男女正緊緊地抱在一起,又摸又吻。

  這樣的情景,夏小昕似曾相識。

  可以說,他們之所以會在一起,最根本的原因便是當初她在他性、欲高漲的時候,拿著棒球棒給了他后腦勺狠狠一擊。

  當時,她錯把他當作是與富婆偷情的肖伯堯。

  今天,她明知道是他,卻也必須再狠狠地給他一棒。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有時間讓她好好地將他們的故事講給他們聽。

  原先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因為看來他今天晚上的宴會,目標便是這個女人了。

  她素來了解他,他在那方面能力極強,興趣一起,一定是整個晚上了。

  她今天再如何美艷,再如何艷驚全場,都沒辦法有機會讓他也驚艷了。

  所以,她只能狠下心來再把他打昏一次了。

  眼睛四望,卻并沒有如愿地像上次一樣找到棒球棒了,萬般無奈下,最后眼光在床頭柜上的臺燈上頓住。

  而此時,墨子簫已經讓女人趴在了床上,躍躍欲試地正準備將他的欲、望送進女人的體內,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夏小昕再也不敢停留,幾個箭步向去,操起桌上的臺燈對準墨子簫的頭部就重重地砸了下去。

  墨子簫瞪著她,眼睛翻了翻,最后一次重重地倒在了已經尖叫個不停的女人的身上。

  夏小昕見墨子簫已經倒下,當下也不再遲疑,又對準女人的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女人立即停止了惱人的尖叫聲,渾身軟沓沓地癱軟在了床上一動不動了。

  夏小昕將已經破損了的臺燈放在床頭柜上放好,然后將床單撕成了條狀,走上前就欲將他們捆綁起來。

  可是看了看他們那赤、祼的身體,她又改變了主意。

  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彎腰將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一一撿拾起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替他們都將衣服穿上了。

  雖然穿戴得不是很整齊,但是最起碼可以遮羞了,不像方才那樣看著顯得那么難看丑陋了。

  穿好了之后,不由一邊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無可奈何地想,在世界上,或許像這種為心愛男人的炮友穿衣服的女人也只有她一個了吧?

  稍事休息了一會,這才拿起那撕成了條狀的床單利落地將墨子簫與那個女人綁了起來。

  因為擔心他們清醒之后,會放聲大吼大叫,所以還特意往他們嘴里塞滿了布條。

  弄妥之后,她這才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算是徹底放松了心情。

  如今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本來想靜靜地坐在那里守候著他們慢慢醒來的,可是看了看他們仍然親密地躺在一起時,心里便不禁又吃起醋來。

  當即站起來,將那女人抱起塞進了衣柜里,然后虛掩著,僅余了一絲空隙好讓她可以有空氣呼吸。

  如今大床上只有墨子簫一個人呆著了,心情便舒暢了不少。

  想了想,便走過去想依偎在他身邊靜靜地躺一會。

  近半個月的分離,她真的真的好想他,想念他的唇,想念他的懷抱,想念他的吻…...

  只是剛躺下,便聞嗅到他的身上有著那個女人濃濃的香水味,這讓她立即反胃起來,急忙后退幾步,離他遠遠站定,覺得那女人的氣味沒那么明顯了后,這才感覺好多了。

  她苦笑,可惜著這難得的機會,她竟然沒辦法好好地與他親熱一下。

  悵然若失地還決定在椅子上坐著等待他醒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等了將近一個鐘頭,她便看到墨子簫的手動了動,心一喜,知道他這是馬上要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跡象了。

  當下也顧不得他身上是否還殘存著那女人的香水味了,一個箭步沖過去,俯下身強抑住激動的情緒等待著他的慢慢蘇醒。

  他的睫毛在動,眼斂在動……

  最后,看到他緩緩地睜開了有幾分失神的眼睛。

  “子簫!你終于醒來!”她因為太激動太期待,結果雙眼盈滿了淚水,聲音更是又哽咽又沙啞。

  墨子簫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發現面前站著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的時候,不禁有些恍惚,張口想問她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他的房間里,可是卻根本沒辦法問出口,因為他的嘴巴被一團布條塞得死死的。

  而他的雙手雙腳也被人用布條緊緊地捆綁起來。

  他立即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綁架了他!

  心里又憤怒又懊惱,當下沖著那女人如虎豹一般地嘶吼著。

  夏小昕看到他近乎猙獰的模樣,一愣,緩緩地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定了定神,才淡淡地說:“你不必太激動,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是想讓你聽我說一段故事。你答應我不要叫,我便松開你的嘴巴,你覺得怎么樣?”

  墨子簫用力地點了點頭。

  夏小昕站起,走到他面前,伸手去取他嘴里的布條,可剛觸到卻又停住了,因為她留意到就在她準備將布條扯開的時候,他的眼睛里分明閃過了一抹嘲諷與陰險的神情。

  這樣的神情讓她很不快,因為這樣的眼神她在墨顧軒的眼睛里曾經看到過,當下冷冷地說:“你不要癡心妄想地打別的主意。如果你不想再次昏迷過去,你就要信守諾言。”

  墨子簫又嗚嗚叫著用力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的眼神顯得真誠些了。

  她便放了心,伸手扯掉了他嘴里的布條。

  他真的沒有叫,不是真的信守諾言,而是知道這酒店的隔音設施極好,無論他如何大叫大嚷,都是沒有辦法驚動外界的。

  他不想費這個力,因為也沒有必要。

  這個房間是他的長期包房,屋子里裝有監控系統,有關于這間房間的所有情況都會直接反映到墨家的監控室。

  只是他很少用,一般進來后便會立即關掉監控系統,當然在進來之前的情況,墨家還是收得到了,他們能夠快速地分析與他在一起的人是不是具備潛在的危險。

  如果有,立即便會有一支特殊的隊伍及時地趕到,將危險盡快地消除掉。

  這是自從他出事后,墨顧軒的強制行為,但凡他要留宿的固定的幾個酒店的長期包房里都裝有這樣的系統。

  他覺得這樣很變態,但因為生命確實受到了威脅,所以也便沒多反對。

  沒想到這一次倒真的派上了用場。

  雖然他進來的時候,已經關掉了系統,但現在要開也很簡單,因為開關就在床頭。

  所以他很淡定。

  動了動酸痛的身子,他淡淡地問:“我可不可以坐起來說話?這樣躺著很累!”

  “啊?好!”夏小昕考慮到他受傷不久,傷勢一定還沒有完全痊愈,所以也真的擔心他會累,于是想也不想地答應了,還主動地幫助他坐了起來靠在了床背上,并體貼地拿了一個抱枕放在了他的后背,好讓他可以靠得更舒服一點。

  “謝謝。”他客氣地說,四周看了看,“我的嗓子很渴,可以再幫我倒杯水嗎?”

  “馬上來!”夏小昕見他態度溫和,已不似方才醒來時那般憤怒,心想他是不是對自己還是有一點點記憶呢?于是滿心歡喜地答應了,自轉身屁顛屁顛地去倒水。

  趁她倒水之際,墨子簫被綁縛在身后的手已經按動了監控系統的開關,按好了之后,然后若無其事地靠在那里等候著她。

  不一會,夏小昕把水倒來了,喂他喝了幾口后溫柔地問道:“現在舒服多了嗎?”

  “嗯。舒服多了。謝謝你。”他溫柔地沖她勾唇一笑。

  他的笑具有無窮無際的魅力,像陽光穿過層層烏云將世界灑滿,她的心立即微微激蕩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綁架我?為了錢?想要多少,說句話,我立即就可以給你開張支票。”他看到自己的笑成功地讓她有些失魂落魄,便趁機將自己心里的疑問提了出來。

  當然這樣問也是故意讓監控室的人都聽到,只要她透露出一點信息,那么他的人馬便立即能夠把她的老底查出來,那么隱藏在她背后的那股勢力也逃脫不了了。

  “我是夏小昕,不是想要綁架你。而是想讓你知道一件被你遺忘了的故事。”她搖頭。

  “夏小昕?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墨子簫快速地在腦海里掃了一便,很快得出了結論。

  “你不是沒有聽說過,而是你失憶了!我的真實身份是你的未婚妻。這枚戒指是你親手為我戴上的訂婚戒指,漂亮嗎?”她將手伸到他的面前,輕輕地晃動著。

  粉色的鉆戒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凝視著她,突然叫道:“我記起來了!”

  她驚喜交集,淚水唰地一下從眼角滾落而下,“你記起來了嗎?記得這是你送給我的訂婚戒指了嗎?”

  “我的確記起你來了。你可不就是半個月前護理我的護工么?哎!你化了下妝,的確美艷不少。只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們倆的身份地位如此懸殊,就算我喜歡你,我爺爺也不會同意的。其實你想嫁給我,不就是想要嫁入豪門過上悠閑自在無憂無慮可以周游世界可以買盡名牌的生活么?我可以滿足你的這些條件!我給你一百萬如何?拿上錢,你可以周游世界逍遙快活,卻不必嫁給我!嫁給我沒什么好處的,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說不定哪天便一命歸西了。到時候你還得做寡婦為我守寡,嫁進墨家的女人便得一輩子呆在墨家,若你敢出軌或再嫁,你就會被暗暗地咔嚓掉的。那樣生不如死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嗎?”墨子簫循循善誘,一是想拖延時間,二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陪她玩玩好了。

  夏小昕大失所望,痛苦地看著他喃喃自語,“你怎么可以這么絕情?其它的一切你都記得如此清楚,可是卻獨獨記不得我?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墨子簫淡笑,“本來就不存在的過去,我怎么可能記得。如果我真的愛你,即使失憶了,我可以忘記其它的東西,可是卻最不應該忘記你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夏小昕一片混亂,頓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他。

  他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完全不似那種想要至他于死地的人,不由有些疑惑地想,難道她認錯人了?

  她的愛人跟自己長得很像,卻出意外死了,所以憂傷過度,以至于思維混亂,所以固執地把他當作了她心里的那個他?

  呃。這種可能性似乎也是說得通的。

  在那種狗血一盆又一盆的偶像劇里,可不都是這樣演的么?

  俗話說藝術來源于生活,說不定那么狗血的劇情真的是發生在了她身上了呢!

  若真的是這樣,那么她倒真的值得同情了。

  她并不是要傷他的性命,她只是想找個精神寄托而已。

  簡而言之,她瘋了……

  想到正快速趕來的人馬,不由有些后悔,便急忙對她說:“我的人馬上就要來了!你趕緊走吧!不管我們是什么關系,有什么事咱們都以后再說吧!趕緊走!不然就來不贏了!”

  只是已經晚了,他的話音未落,門便被大力撞開了,一臉鐵青的墨顧軒帶著六個保鏢殺氣騰騰地沖了進來。

  一看到夏小昕,便二話不說地一揮手,“帶走!”

  幾個男人齊齊涌上,夏小昕這時已經回過神來,不甘束手就擒,于是舉起雙拳就主動地向那幾個男人沖了過去。

  墨子簫急聲叫道:“住手!這是一場誤會!”

  墨顧軒厲聲打斷了她,“我已經查明,她就是史密斯的養女,不過耍的是和當年葉季郁一樣的花招,你別再次上當受騙了!”

  墨子簫一愣,緩緩地閉上了嘴。

  史密斯是當年和葉季郁的父親一起的盟友,同樣喪命于那場混戰中。

  本以為那件事情自葉季郁過后已經畫下了一個休止符,沒想到風云再起……

  葉季郁欺騙他刺傷他的情景再度重現,讓他的心又狠狠地抽痛起來。

  墨顧軒見他不吭聲了,這才走上前替他解開了繩索,嘆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把事情做絕了,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墨子簫一驚,抬頭看向混戰于那幾個大男人之間已經顯得體力不支,時不時地身上挨上一拳或一腳已經搖搖欲墜的夏小昕,心越發地痛了起來。

  “走吧!我不會傷她性命的。我只是要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我們墨家不是好惹的,然后把她驅逐出境而已!”墨顧軒又在催促著。

  “不要殺她!我不想這件事永無休止地糾纏下去。”墨子簫緩緩地說。

  “知道了。放心吧!趕緊把和你一起的那個女人抱出去吧,別把她悶壞了。”

  “嗯。”他有氣無力地應了,轉身去柜子里將那已經醒來正驚魂未定的女人抱了出來,向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鬼使神差地又回過了頭,正好夏小昕也絕望地看向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織,竟然如膠住了一般,久久無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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