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五十八章 痛殤洗白 4
第0五十八章痛殤洗白(4)
雷霸天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追到門口硬生生的被一群里截住,眼睜睜看著雷霸天離開。
心里放心不下向辰,返身去查看向辰的情況。
抱著向辰發(fā)覺他身體在不斷的發(fā)抖,時冷時熱,不由的心急如焚,猛烈的搖晃著向辰,“向辰你怎么樣,怎么樣啊?”
向辰?jīng)]有回應(yīng),只是抓著她的手很緊很緊,唇瓣也好似要出了血,情閻抬起右手查看發(fā)現(xiàn)并非是血蠱殘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辰,你醒醒,醒醒啊!”
情閻掰開向辰的手,沖到門口,“去請醫(yī)生,快去呀,你們主子可沒有說要看著他死,你們聽到?jīng)]有?”
其中一個人猶豫了一下,吩咐其他的人看緊點,于是離開了。
半個小時之后,醫(yī)生來了,簡單的檢查之后,給向辰打了一針鎮(zhèn)靜劑,醫(yī)生臨走的時候塞給情閻一個東西。
情閻當即藏進向辰的衣袖中,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醫(yī)生,然后走過去將向辰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然后背對著門,將東西取出,打開。
紙條里包著一袋白色的粉末,紙上說將此物點燃,用濕布捂住口鼻。
情閻看完快速收起東西,她看了看昏睡中的向辰大概明白剛剛那個醫(yī)生為何會在看到向辰的時候神色焦急,眼下她確定那醫(yī)生就是向辰的手下,還真是送的及時。
眼下她雖然擔心雷霸天,但是也冷靜了許多,他想要啟動禁忌詛咒要準備東西,就算是東西都已經(jīng)齊全也要等到陰氣最盛的時候才能二次開啟,如今才過了十五,要等月亮最小的時候至少還有十天的時間。
向辰這么一睡,直到第二日凌晨五點才醒,醒來后他的眸子有了很大變化,原本墨一般的眼珠泛著幽藍色。
他一醒來就四處找情閻,待看見時就死死的抱住再也不肯松手。
“藍兒,藍兒,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在躲著我好不好,好不好?”
“向辰你怎么了?”
“藍兒,我是你的辰啊,藍兒,我沒有辜負你,我不愛靛兒,這一切都是師父,師父他設(shè)計的。”
情閻渾身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納悶怎么會這樣,不是只有嚴重疼痛才能喚醒他身體里的辰嗎,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她也只遲疑了兩秒,是的,她感受到了那久違的熟悉,那種只有他的氣息,跟徐向辰的陽光不同的一種溫暖。
“辰,你,你......”
向辰松開了點空隙,盯著情閻看,吸了吸鼻頭,“藍兒,我其實就是徐向辰,徐向辰也就是你的辰,我一直待在他的身體里沉睡。我如今已經(jīng)全然清醒,我的一部分也完全融進這個身體,我想起了過去的種種。
只是藍兒你聽我說,千年前我為了不讓你難以接受,我狠心的隱瞞了下來,我欺騙你說我不愛你,我讓你在暗無天日中度過三年,我也醉酒了三年,我之所要說出那么傷你的話,是因為,是因為......”
情閻也很想知道那是為什么,不由得迫不及待問:“為什么,那是為什么?”
向辰抬手拭去情閻眼角的淚滴,“是因為靛兒告訴我,我跟你是親兄妹,我以前的爹娘只不過是我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曾是娘身前的侍女,而靛兒就是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女兒,我沒有辦法接受我們是兄妹的事情,我想你也不能接受這件事情,所以最后我答應(yīng)了靛兒,答應(yīng)了她上演了那么一處,我想著即便讓你恨我也好,只要你可以活著。”
“怎么會,不可能?”
情閻也很激動,向辰苦澀的笑了笑,把話頭接了過去,“是啊,怎么會,我到后來才知道,才知道這一切都不是那樣的,我跟靛兒才是親兄妹,而你才是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女兒,這一切都是因為埃及那個祖訓(xùn),龍鳳胎不詳,不能活的祖訓(xùn)。當時爹娘也是為了保護子女,才同意侍女交換孩子。”
情閻快速消化著這一切,她猛然想起雷霸天之前講的故事,同向辰講了一遍。
向辰憤恨的咬牙咒罵,“該死,該死的雷霸天,才不是那個樣子,娘雖然跟他親梅竹馬可是并不愛他,娘愛的是父親,他嫉妒,嫉妒母親嫁給了父親,白白的失去了成為祭祀丈夫的榮耀,父親就是他暗中謀害的,母親最后得知這一情況,才將你跟靛兒托付給了大長老,母親也隨父親去了,可恨的是雷霸天。
雷霸天竟然偷走了母親的尸體開始禁咒,想要母親忘卻前塵成為他的女人,他只是自私的想要得到他沒有得到的東西,他做著一切都是為了神印,好在神印不在神殿,他沒能得逞,雖然我曾沒有見過母親,不過我相信母親淡然不愿意活著嫁給雷霸天那禽獸。”
向辰講的激動,猛的意識到什么,抓住情閻的手緊了幾分,“情閻別恨我,別恨我,神印一旦有了恨意,他就得逞了,”說到這里向辰臉色一白,她記起了情閻對他的恨,對他的鞭打,頹廢的松開手,“完了,完了。”
向辰失魂落魄的走了幾步,靠在墻上,整個人面無血色,“一旦啟動第二次詛咒,那么我就不能給爹娘報仇,給義父義母報仇,虧我還認賊做父那么久,呵呵,當如今我才想明白,本以為那日他跌入深谷必死無疑,這才追隨你而去,沒想到他竟然沒死,沒死。”
情閻聽著聽著,也清楚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雷霸天,這么說來她的親生父母跟爹娘都是他害死的,她好恨,好恨竟然被人當槍使,好恨她當初為什么要一怒之下發(fā)下禁咒,如果沒有她就可以早點知道真相,就可以跟他白頭偕老,就可以不恨,不像行尸走肉的活了這么多年,更加不會...不會到最后還要分離。
想著想著情閻不由的抽泣,她胸口很痛,疼的她整張臉都失去了色澤,癱在地上強忍著不疼呼出聲。
“上蒼為何要如此捉弄,捉弄她。”
向辰混沌的腦子被情閻的抽泣聲拉回理智,發(fā)現(xiàn)情閻的異樣,他連忙站好,沖過來抱著情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情閻再也忍不住的大聲哭了,她恨,恨雷霸天,搖搖頭,“我沒事,雷霸天我要殺了你。”
向辰按耐住他的情緒,他不想情閻難過,寬慰道:“別擔心,會有辦法的。”
情閻推開向辰,挨著沙發(fā)背站住,沉聲道:“我有辦法。”
向辰一喜,抬手拿著紙巾給情閻擦著淚花,一般問:“什么辦法?”
情閻偏過頭去,不讓向辰看見她眼眸里的悲傷,故作很平常的聲音道:“辰,你找不到我是因為我也用了禁咒書里的一個禁咒,而墜子也就是神印便是媒介,只要禁咒解除,神印就會喪失效力一萬年。”
“你的意思是要解除你起下的禁咒?”
情閻吸了吸鼻子,快速擦掉眼淚,回頭笑著看著向辰,“別擔心,我的禁咒代價只是我的美貌而已,你不會因為丑不要我的是吧,如今我已經(jīng)不恨你了,自然就會解除禁咒了呀!”
向辰情不自禁的攬住情閻,讓她貼著他的胸膛,“嗯,不論你怎樣,我都愛你,都要你,只是禁咒之所以是禁咒,很傷身體,真的沒事嗎?”
“那個,沒事的,我不是已經(jīng)付出了美貌了嗎?”情閻心里漏了一拍,可如今她不想他難過,即使她現(xiàn)在不這么做,也是活不了多久的,只是她很舍不得著向辰,舍不得看不到他,舍不得忘記他,以至于根本就不會再有她的存在。
向辰總覺的有些不放心,低頭很認真的的盯著情閻的眼睛看,“真的,真的沒事?”
情閻點點頭,“是啦。”
“那解除禁咒要怎么做?”
情閻閉上眼睛,“我的禁咒名為愛的束縛--恨,當然解咒就是愛了,你要滿懷深情的吻我就好了。”
她說的很吃力,她胸口越發(fā)的疼,她動情了,她不但告訴自己不能表現(xiàn)出來,再撐一會,撐一會就好了,只要一個吻的時間,她就不會痛了。
向辰雙手攬上她的腰肢,感覺到她的顫抖,只當是她在害羞,他看著她的朱唇,那沉淀的愛就像潮水一般襲來,他真的好愛她。
慢慢的俯身,慢慢的湊近,一秒就像一千年那么久。
雙唇貼合,彼此留戀的吸允。
胸口的疼痛漸漸消散,她的心卻沉的越發(fā)深了,咒解除了,那她還有多長時間,是書上說的那樣,半個月亦或者更少。她騙了他,解咒同樣要付出代價,這一次是她余下的生命,乃至靈魂的消散。
雷霸天正在獨自慶祝,慶祝他多年的計劃終于要實現(xiàn),一邊喝酒一邊把玩著罌粟花的墜子,突然墜子快速轉(zhuǎn)動起來。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砰!”
墜子四分五裂開來,有一塊打在了雷霸天的鼻子上,頓時破了一塊皮。
雷霸天大驚失色,顧不上自己傷口,趕緊撿起地上碎片,碎片自己慢慢的重合修復(fù),只是黏住是黏住了,卻遍布細紋,再無一點光色,原本的黑色變成了灰色。
“這怎么可能,莫非...”
“媽的。壞我大事,哼......”
雷霸天憤怒滿臉黑沉,推開身邊的女郎,發(fā)瘋一般的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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