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下
他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男人的鼻子碰到她的鼻子上,“我是真心的。”
她勾住他的脖頸,欺負(fù)人一樣的咬下他的鼻尖,“你知道不在乎那些虛名,在乎的是你的心。”男人點(diǎn)頭,表情鄭重,“我的心這,你要是不信,就自己挖開來看看。”
她搖頭,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舍不得,但是這里除了你已經(jīng)再放不下任何人了。所以你要珍惜,知道嗎?”
一瞬間,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騰起來,這個女人總能輕易打動他的心。
從前,他不是沒有碰到過表白的女人,甚至那誰家那小誰為了表達(dá)對他的真心以死殉情。
可是,他也從未動容過。
眼前的女人,卻讓他不知道第幾次失去冷靜,一碰到她心底就變得軟軟的。
“怎么了,你不想?”
女人眸子里裝滿疑問的看著沉默的男人。
他突然笑起來,然后放在她后腦的手一用力便吻上她的唇。
她毫無防備,頓時含糊不清的說道,“你還沒回答我?”
可是深吻已經(jīng)無法讓她再說出一句話,唇齒相纏了許久。
“我一定會珍惜的。”男人突然放開她說道。
她頓時一怔,隨后臉上露出一抹紅暈,抬手便掐住他的臉,“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壞。”
他笑,“我是很壞。”
“難道你們這也流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
“哪里聽來的?”他板起臉。
“我家鄉(xiāng)的格言。”
“什么格言,以后不許說。”
“你還真有夠霸道!”
“你說對了。”
“睡吧!”見她困了,賀蘭楓說道。
女人捂著哈欠的嘴,“我去靈兒的房間擠一下。”
手臂被人及時拉住,“不準(zhǔn)去,你走了誰伺候我?”他很擔(dān)憂的說道,“萬一我半夜想喝水怎么辦?”
“那怎么辦,你總不能讓我住地上吧?”女人瞄一眼冰冷的地,和寒冷的窗外。
“你睡我里面。”男人極其平淡的說道。
她頓時驚訝,“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又不是沒睡過?”男人一副你看你大驚小怪的模樣看著她。
“不行,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她堅決不干,腦袋搖的跟撥浪鼓的似的。
男人去笑道,“我們這的格言是,看了女人的腳就要娶她,你的身子都被我看遍了,嗯......興許也摸過了,事實(shí)上,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還什么授受不親的?”
一句話把凌清然堵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頓時臉漲得通紅。
打下不去手,罵,她肯定要吃虧。
“好了,再磨蹭就亮天了,趕緊進(jìn)來吧。”男人有些不耐的說道。
她仍舊不動,才不能讓他占了便宜呢。
“傻了你?”他伸手在她的眼前晃晃。
“要睡你睡,我才不進(jìn)去。”她氣憤的說道。
其實(shí),她是想說,你現(xiàn)在又不能娶我,還說什么注定是你的女人,不要臉。
可是,他已經(jīng)為此付出代價了,再說,總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好像自己巴不得要嫁給他一樣,太降低身份了。
“進(jìn)來吧,我都這樣了,還能把你怎么地?”他一臉無辜的說道。
她想想也是,加上困的不行,一翻身到了里面去。
拉過被子,“你給我記住,要是敢把手伸過來,我可是不管你受沒受傷,保證會讓你再趟個把月的。”她惡狠狠的緊吿著。
男人打了一個哈欠,“你放心吧,我現(xiàn)在沒那興趣。”
一夜無事,早上她醒來的時候,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第二天中午。
她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賀蘭楓,忽的做起來,剛要說話,便看見外廳的桌子前坐著一個人。
賀蘭楓抬頭看著她,笑著說道,“醒了,睡的好嗎?”
她仿佛放下了心,慢慢的起身,“你干嘛呢?”
男人見她過來,放下筆就想站起來,她卻緊走進(jìn)步過去按住他,“別動,你的傷還沒好呢?”
他仿佛不希望她看到自己再寫什么,她卻偏偏看到了。
有些好奇,湊過去,“這是什么?好像禮單什么的。”
“是聘禮!”他說道,臉色沉寂的看著她,“送去沈府的。”
原來是迎娶沈秋歌的聘禮,這個的東西無疑對于她來說是很諷刺的。
“清兒,你生氣了?”他有些小心的說道。“這些東西都本該是我的,先都白白送給別人了,我當(dāng)然生氣了,還心疼。”她臉色一沉說道。
男人攬過她的纖腰,“清兒,終有一天,我會紫蓋香車,龍晟鳳管來迎娶你。”
她的心一頓,這句話曾經(jīng)她有一個人對她說過。
“什么時候?”她小聲說道。
男人沉默,她頓時心中生氣,就要與他拉開距離。男人卻趕忙摟緊她的腰,“清兒,委屈你做我的側(cè)妃,你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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