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這恐怕不妥吧?
“娘,你說咱們該怎么辦啊?”王秀擔(dān)憂的問道。
王寡婦做著她的發(fā)財夢,一時連王秀說了什么都明聽見,嘴里不停的念道:“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王寡婦知道自己的女兒心思單純,即便知道兩人是朝廷要犯,也不會去報官,所以她只有先穩(wěn)住她。
王寡婦笑著說:“秀兒,你別胡思亂想,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想壞人,怎么可能是朝廷要犯呢,你先去好好伺候著,阿梧姑娘不是醒了么,娘出去買點菜,做頓好吃的!
王秀不明白她娘啥時候變的這么不勢利了,但是還是開心的點點頭道:“好,那您早去早回。”
王寡婦笑著道:“放心吧,!好好伺候著!闭f著便要出門。
“娘,菜籃子,你不拿菜籃子,買什么菜!”王秀不禁好笑道。
王寡婦連忙回來取了菜籃子,打了個哈哈,匆匆出門去了。
過不多久,王寡婦便回來了,只是身后還跟著一群官府的人,她一回來,便帶著人去了鳳棲梧所在的屋子,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沒人了!
“王寡婦,你說的朝廷要犯呢?”
王寡婦一驚,連忙跑到自己房里,見她女兒正一臉擔(dān)憂的坐著,忙問道:“秀兒,人呢?”
王秀一件她娘回來了,忙擔(dān)憂的道:“娘,我不知道,剛才你走后,我就去了謝大哥屋里,發(fā)現(xiàn)謝大哥和她妹妹已經(jīng)不在了,只留下了這一錠金子!
王寡婦見那金子成色很足,連忙揣進(jìn)懷里,這時那跟著回來的士兵在屋外喊道:“我說王寡婦,你這可是謊報情報,是要坐牢的!”
王寡婦連忙出去,跪在地上道:“官爺,我說的都是實話呀!只是就在我去找你們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了!
“什么?走了!”那衙役一把拎國王寡婦的衣領(lǐng),道:“你個老婦人,你耍老子呢!”
“大爺,大爺,他們剛走,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他們著急逃走,正說明他們的身份不一般,沒準(zhǔn)真是那個什么王妃,若是您抓住了他們,跟定會升官發(fā)財?shù)!?br />
那衙役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連忙交代道:“走!往西北方向追,他們一定是往青云城去!”
待那些官兵走后,王寡婦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下虛脫了。
“娘,您不是說謝大哥他們不像壞人,您怎么去報了官?”王秀有些惱怒道。
那王寡婦不屑的翻個白眼,道:“你個死丫頭懂什么,有一百兩的賞銀呢!”
“娘,你怎么可以這樣!”王秀怒道,氣憤地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那緩過神來的王寡婦,從懷里掏出那錠金子,嘴角合不攏的喃喃自語道:“還好,還好,還有你!
本來燕流風(fēng)并不想現(xiàn)在就走,畢竟鳳棲梧的傷還沒好全,但是剛才從王秀的表情里,他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他必須要離開,所以他連忙收拾了東西,帶著鳳棲梧離開。
只是他們不敢走大道,所以一路都是沿著山路再走,若不是這樣,他們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正當(dāng)他們坐在山上的一處石頭上休息時,就見一對官兵從前面的主道上往西北處追去。
鳳棲梧的臉色十分難看,像一張雪白的紙,毫無血色,胸口好不容易才愈合一些的傷口,因為急切的趕路,此刻又被扯開,鮮紅的血色在鳳棲梧素色的衣衫上暈開絢麗的花朵。
“王妃!”燕流風(fēng)的眉頭死死皺著,他決不能再走下去了,王妃必須要好好的休息。
鳳棲梧的神色是從來沒有過的堅定,她伸出右手,將自己左胸處的幾處大穴鎖死,鎮(zhèn)定道:“流風(fēng),你背我走。”
燕流風(fēng)愣了愣,不禁支吾道:“王妃……這,這恐怕不妥吧?”
鳳棲梧的神色一厲,不禁有些惱怒道:“混賬!有什么不妥,阿辰此刻危在旦夕,還容得你在這里在乎這些繁文縟節(jié)嗎?”望著燕流風(fēng)略顯愧疚的神色,鳳棲梧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對我來說,沒什么比阿辰活著更重要!”
燕流風(fēng)情不自禁的心中一驚,王爺對王妃的感情,他自然是清楚明白的,但是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王妃也如同王爺一般如此深愛。
他不禁有些慚愧,自己愛她,卻百般掩飾,不敢表露,拘泥著身份、地位,跟王爺王妃之際,這種只顧彼此的至純感情比起來,他的愛實在是庸俗而懦弱的。
燕流風(fēng)暗暗下定了決心,他再不會胡思亂想,這輩子,他只想好好為王爺王妃辦事,只要他們二人能好好的,他便知足了,至于其他,他實在不配。
燕流風(fēng)在鳳棲梧面前身子一伏,沉聲道:“王妃,您上來吧!
鳳棲梧雖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轉(zhuǎn)變,但是此刻,她不能再浪費任何時間了,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阿辰那里,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即便死,她也要與阿辰在一起。
鳳棲梧爬上燕流風(fēng)寬厚的背脊,感激道:“流風(fēng),辛苦你了!
燕流風(fēng)不再說話,小心翼翼的背起鳳棲梧,像背著無價之寶,山里的路,崎嶇難行,但是他的腳步卻異常堅定,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般,想把她送到王爺身邊,送到那之前的他最不希望她去的地方,那個代表了戰(zhàn)火和死亡的地方。
在云謹(jǐn)同往無淵的棧道上,一只約有十萬左右的大軍正在疾馳,看那方向,分明是奔著無淵的都城扶風(fēng)而去。
若是這方向,似乎這只大軍是來自云謹(jǐn)境內(nèi),但是軍隊中挑著的棋子上卻是個“雪”字,而非云謹(jǐn)常用的“云”字,況且,云謹(jǐn)除了用來駐守都城的五萬將士,幾乎所有的兵力都用來對抗無淵了,根本不可能有這樣龐大的一支軍隊。
這么久以來,皇甫北辰等人幾乎都忽略了一間事情,那就是太極國的太后慕容雪,曾經(jīng)是慕容神泣最得意的愛女,不僅武功蓋世,而且謀略過人,曾經(jīng)跟隨慕容神泣多次征戰(zhàn)沙場。
可能是她一直久居神功,讓所有人都忽略了她的這些能力,以至于造成了一個無可挽回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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