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閉嘴!”看著他窒息的樣子,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夜吟詩人從來不會在殺人時猶豫,但是,我不能取他的命……
那一種花,就是伊斯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罌粟吧!
索命的樣子,像是沉陷在他的吻中?這是什么爛比喻?
猛然松開了他的脖子,“咳咳……”空氣猛烈的灌入心肺,讓他劇烈的咳嗽,“你這次錯過殺我的機會……咳咳……就永遠不會有機會了!”
我拉住他的護肩,“耶律休哥,不要自以為是的認為夜吟詩人只是索命,我看得出你剛才是將命送到我手上,但是,讓你失望了,夜吟詩人對你的命沒有興趣……”
“那是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他忽然咆哮,“我將一切安排好,穿戴的整整齊齊,就是把命放在你的手上!伊斯進宮是為了什么?不就是有人買了我的命嗎?”
他什么意思?打扮成天神下凡的樣子,不是為了去紫妍妃那里嗎?怎么可能是為了讓我索命?
我肆無忌憚的笑,笑的直不起腰,殺納塞曼是因為我夸贊納塞曼俊美,穿戴成這樣讓我看呆,第一句話便是,“比那個死去的納塞曼俊美百倍”,又嫉妒我對被殺人的溫柔……
“哈哈哈……”他是太愛我嗎?像納塞曼一樣,把命交到我手上!“耶律休哥,你一直在妒忌納塞曼吧?!哈哈哈……”
“很好笑嗎?笑夠了沒有?”他冷哼著,怒氣沖沖,冷冽的一撩衣袂,坐在屋頂上,轉(zhuǎn)過頭不再看我。
“哈哈哈……還生氣呢!”我繼續(xù)笑,“可惜,你學(xué)的還是不太像,知道納塞曼在死后對我說了什么嗎?”
“哼……死人能說什么話?”
“他給我留了一張字條,是在死后才到了我手中。”我嘆口氣,“上面寫的是:勿掛,勿念,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去,是我一直期望的幸福。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此生唯一一次任意而為,多謝你曾經(jīng)執(zhí)意拉我遠走高飛,多謝你曾經(jīng)喊過我的名字,愛你。”
“你執(zhí)意拉著他遠走高飛?真是有意思,你曾經(jīng)喊過他的名字?我看納塞曼真不是一般的愚蠢!”
這個男人比慕容煜那個撇腳殺手,更是有趣,平日威風(fēng)凜凜,霸氣四射,一副千人敬仰,萬人稱頌的樣子,卻沒想到,心性如孩童般執(zhí)拗!
“既然知道他愚蠢,你還學(xué)他?哈哈哈……”
良久才止住笑意,繞到他面前,蹲下去,他卻又轉(zhuǎn)到另一邊,再繞到他面前,他又轉(zhuǎn)向另一邊。
“切……堂堂一個北院大王,吃了敗仗,還耍孩子性,不理我,那我去找我的親親相公好了!”轉(zhuǎn)身,輕輕飛起來,自他背后,向屋脊的另一側(cè)飛去。
耶律休哥靜坐良久,似乎終于感覺不到我的氣息,才猛然起身,口中低咒,“該死了,竟說走就走?!那個慕容煜有什么好?”
我躺在這邊聽著他自言自語,明明那語氣滿是酸澀,卻還是硬撐面子。“慕容煜好就好在,他心里可以只放我一個。”
他騰身過來,“你沒走?”
“哈哈……聽不見我的呼吸,就以為我走了?你不知道姑奶奶我擅長閉氣嗎?”
他卻沒有再多言,只是一把拉起我,緊緊擁在懷中。
“給我你的‘獨寵’,我一直留下,如何?”埋首在他胸前,開出我的條件。
“那我要先驗貨!”他冷哼一聲,橫抱起我,飛下屋頂。
卻不巧,業(yè)利妃領(lǐng)著兩個丫鬟正進門,一身嫣紅的長袍,姿容艷美。看到他懷中的我,愣了愣,橙紅的燈籠下,她眼底驟然升起的怨恨,不太明顯,傾國傾城的微笑著,“王!”楊柳身姿盈盈跪下去。
耶律休哥卻緊皺眉頭,話語冷冽,“你是沒有腦子,還是故意違逆?沒有本王的命令,除了正妃,你們不得隨意進入正院!”
“這……”她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這是第幾次犯了?”他仍是沒有松開抱住我的手,我也沒有掙扎,只是微笑看著地上的業(yè)利妃,還有她身后的兩個丫鬟!
“這……第四次!”她垂首,聲音輕顫,柔荑緊握住袍子。
“第四次!看來……你果真不把本王放在眼中,既是不尊本王的意思,還留在這王府做什么?出去,明日一早收拾行囊回你的黑漢王朝!”冷冽的鷹眸中是鄙夷,絲毫不將那驚艷的花容月貌看在眼里。
美人垂淚,我見猶憐。
“王……業(yè)利妃怕是思君心切,才會不顧命令吧,呵呵……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嘖嘖……就算明知道怕王您處置,還是飛蛾撲火的趕來,真可謂是情深意切、感天動地啊!”我不痛不癢的說著,譏諷的斜睨他一眼。
這“驗貨”之前,先趕走一個妃子……哼哼,這女人都已經(jīng)沖撞他四次,此時才追究,故意要做給我看?還是又要和慕容煜比試?
這亡羊補牢的損招,虧他想得出來!
“那……綺舞,你的意思是?!”
“呵呵……我的意思嘛……”手伸向他的脖子,那里還有被我掐出的血印,食指輕輕滑進他的衣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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