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粗重淫`魅的喘息,模糊視野下催人欲狂的誘人胴體,無不將他的欲`望一次次挑起,化為更深更有力的挺進撞擊,埋入那片柔軟濕熱中,任它將他無法停歇的欲`望緊緊包裹,帶給身體無限的愉悅和快感。
初嘗云雨的他食髓知味,像頭不知饜足的猛獸,在媚藥發作的情況下無度需索,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放肆馳騁……
“……天棱……”被他瘋狂的需索折騰得難以承受的女人發出求饒的聲音。
他想停下,可身體卻一次次依著本能而行,壓根不受大腦控制。
“死呆子……”女人有氣無力的罵著,指甲在他身上劃下道道血痕,然后再一次昏了過去……
“不!不!”壓抑的吼聲劃破寂靜的夜空,偌大的臥房此時只聞慌亂粗重的喘息。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自夢中醒來的凌天棱抱頭嚷嚷。四年了,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五年了。為什么它還是會每隔一段時間就出現在夢里折磨他?
到現在為止,他都不是非常確定,四年前那晚的活色生香到底是一場荒謬的春夢,還是他確實被人下藥‘強`暴’了?
如果說是夢,根本就不會這么真實。他甚至至今還能夠回味出那晚的激情帶給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不是夢,那又為什么第二日他是單獨睡在病床上?而醒來時根本就不見什么美女蛇,就連那晚當班的護士也莫名其妙就沒來上班了。
當然,不確定和不敢面對是兩碼事。他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和那個陌生女人發生了關系。因為他醒來時身體是光溜溜的,身上僅蓋著一張薄被,而且腿軟腰酸,比他連做五臺手術還要疲憊許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起身時發現床單上留有一大片已經干透的血漬。
那么大一片,他可以想象那晚的他有多禽獸。
抹去額頭密集的汗珠,雙手枕在腦后躺下,瞪著天花板回憶美女蛇的長相。思忖一個處`子到底是為了什么要下藥‘強`暴’他?顯然不是為錢也不是為了想嫁給他,所以她那句‘我愛你’的三字經可以忽略。
難不成那女人是神經病?
這個念頭讓他傻眼到天亮,仍沒從美女蛇是神經病的恐懼中走出來。
一年后。
旭日綜合醫院。
“凌先生您好,馮院長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大概還有十分鐘就到,請您先在候客室等候。”
靠,馮必春那混蛋搞什么鬼,明明是他提議要兩家醫院合作,而他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百忙中抽出時間赴他的約,而他竟然敢給他遲到!
還要十五分鐘?等屁啊!現在的凌天棱可不是前些年那個事事好說話,臉上始終帶笑,性情溫柔的男人了。愛合作不合作,敢給他遲到?閃人!
走出候客室熟門熟路的直走醫院劃分清晰的員工區域。知道從這邊走出醫院不會讓太多人看到。而且絕對省時。
“嘭!”半空中迎面飛來的不明物體精準砸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將他男人的黃金淚逼出眼眶。好不凄慘。
“薯俗(叔叔)。”低低的童音落耳,將他砸得飛散的魂魄拉回,瞇眼皺著鼻頭看去。看清楚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年約四五歲的小男孩,濃眉大眼,小嘴抿緊。懷里抱著那顆害他好男人輕易流淚的罪魁禍首——一只五顏六色的足球。
“薯俗,對不起。是我的足球不小心跑到你鼻子上去了。”小男孩很認真的解釋,也很努力的想把責任推給他懷里的足球,“薯俗如果很生氣,可以把足球踢走,讓它跑到別人鼻子上去咧。”
聞言,凌天棱額頭爬滿黑線,大手往臉上一抹,勉強扯出一絲笑意,“搗蛋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很費力的仰望著行同巨人般的凌天棱,大眼眨巴著說,“薯俗,我這樣和你說話脖子好痛咧。”
“那薯俗蹲下來好了。”他妥協的半蹲下身子,將小男孩拉近一些,“說吧。”
“薯俗先說嘛,馬麻(媽媽)說這叫禮尚往來,薯俗說了我才可以告訴你。”
凌天棱啞然失笑,“OK,薯俗叫凌天棱。”這樣可以了吧?
“嘻嘻~”小男孩狡黠一笑,轉身就跑。
“哎呀,搗蛋鬼居然騙人埃。”凌天棱童心被勾起,徉裝面目可憎的哇哇叫嚷著朝小男孩追去,“居然使詐,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男孩見他追來,尖叫得好厲害,嗓音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反而充滿興奮刺激。
“薯俗,馬麻說兵不厭詐,誰讓你笨笨地咧。”小男孩嘻嘻笑著在長廊上靈活的繞來繞去,完全把凌天棱當貓耍。
“搗蛋鬼,讓我抓到你就完了!”他哼聲恐嚇,跑了一段路后突然停下。眸底閃過算計的光芒。
“薯俗,來嘛,怎么不跑了咧?”見他停下,小男孩急了,也跟著停下并朝他走來。“薯俗,快來追我嘛。好好玩埃~”每天都是他一個人在醫院里轉來轉去,又沒人陪他玩,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一個,他當然要玩個盡興。
凌天棱不動聲色的看著小人兒漸漸靠近,待到快接近時他才露出惡人面孔,磨拳擦掌道,“哈哈,這下看你怎么逃。”
“哇啊——薯俗是壞人。”夠刺激的突然****讓小男孩興奮得邊回頭狂跑邊發出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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