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唔——”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仍做著無謂的掙扎,拼命的搖頭試圖將腦中閃現的對他的渴望晃得一干二凈。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獨占欲燒紅了他的眼,嘶啞了他的嗓音。
唇霸道將她封口時,身體無預警的沉入,將他熾熱的焰火燒入她的體內,放肆狂暴的直達極限的最深處。
漫溢到喉嚨口的呻`吟被他霸道的封口無法吐出,只能在他口中發出破碎的呢喃。
竄遍全身的熟悉電流麻痹了她的所有感官,教她不自主的扭動將身體弓起迎合著他的入傾希望能夠安撫體內的躁動。
盡管聲音極小,她還是聽清楚了那聲自他口中迸出的笑聲。
頓時所有的羞恥感齊齊涌上心頭。
惡魔!
這個男人絕對是專為克她而存在的惡魔。
竟然可以讓她在他身下忘記所有忘情的享受他的‘強迫’?
啊啊!!她快要死了!
即使不被氣死也會因為過度羞憤而死。
身下明顯沉下退開的軀體激發了他的占`有欲。
松開她的唇。
他屈膝捧著她的臀近乎瘋狂的狠狠沉入,強悍地一次又一次猛烈沖擊著,直達最柔膩的頂端。
縱然下唇咬到覺出血腥味,她還是無法遏止全身鼓噪著想要放聲尖叫的念頭,將那聲噬骨的呻`吟吐出。
殊不知,她的呻`吟像一劑興奮劑,將他多年來苦苦壓抑的情`欲完全釋放。
讓他更投入更忘我的將每一次都埋入至深點,讓彼此泛濫的欲念充斥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似痛苦似愉悅的情愫襲擊著她的心臟,秀眉緊蹙著,他的狂暴沖擊無度的索取如同暴風雨般狂妄邪佞。
緊閉上眼,獲得自由的雙手攀上他的肩頭,借以將她快要無力承載的愉悅用指甲在他身上烙下印記。
觸覺敏感柔膩的指腹沿著他性感的肩頭游移時,手中傳來凹凸不平的觸感將她混亂的大腦拉回些許意識。
攀在他肩頭兩側的手帶著腦中的疑惑在他的背部游移觸摸,隨著那種凹凸不平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她的心也跟著越來越冷。
怎么會這樣?
他背上那些一條條凹凸不平的東西是什么?
難道……
為了更確定心頭閃過的念頭,她將手轉至他的腰部身體緩緩抬起一點點摸索感覺。
結果在他的左大腿內側摸索到了同背部一樣不平的東西。
“你還在勾`引我?”
沙啞粗嘎的低喃夾雜著粗重的喘息落入耳中。
楞了一秒,方覺她的手竟然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而且因為她不自主的將身體抬起一半,正好和壓在身上的他貼合得密不可分。
想解釋,然腦中纏繞的念頭卻是想弄清楚他身上那些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料只是遲疑了半秒,卻被他再次看做是默認。
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喉頭擠出一聲悶哼后他突地抬高臀隨即猛地沉下——
如同看見火花的迸出,身體幾欲痙攣時,她張口咬住他的肩頭,雙臂將他的身體緊緊摟住。
連皓揚心頭驀地一震。
恍惚中,時光似乎倒回兩人新婚第一次在浴室里頭的纏綿。
記得她同樣因為無力承載他帶給她的震撼而一口咬住他的肩頭。
同樣的鏡頭,同樣的纏綿的兩人,不同的,是她已經不愛他。
不愛他……
她已經不愛他!
為什么!……
無聲的質問化為行動將他所有無法問出口的怒焰盡情盡心的在她體內肆無忌憚的沖擊釋放。
似乎只有到達極限才能感覺此時此刻她確實只屬于他一個人。
不解他突然抓狂的瘋狂索取是為哪樁。
她不知道怎么問,也無法問。
身體好象已經不屬于她自己,那種似夢似幻覺的不真實感太飄渺,讓她捉摸不定,好幾次都以為這一切的一切只是五年時光中其中一晚的一個春`夢而已……
刺耳突兀的門鈴聲像道劃破夜空的驚雷將糾纏在一起相互擁抱彼此的兩人擊得一震。
所有的動作和聲音在門鈴的狂按下頓住。
就連彼此紊亂的呼吸及粗重的喘息聲也在刺耳的門鈴聲中幾不可聞。
完了!
她竟然將外出和連君野游玩的女兒忘得如此徹底!
忘了現在已經天黑,忘了兩人會回來大塊朵頤她答應準備的大餐……
仍在繼續的門鈴聲再一次讓她聯想到惱人的催命符。
與前一次不同的是,她現在無法起身開門的原因不是因為想繼續睡回籠覺,而是因為——被倏然偷襲的再一次猛烈沖擊教她不設防的呻`吟出口,而就在此時,門鈴聲嘎然而止。
盡管無法看清楚身上男人的唇角是否惡劣的勾揚,但她卻很清楚的聽到一聲挑釁的悶哼,及他不安分的身體持續在她身上沉潛的動作分明帶著蓄意的報復。
該死!無法推開他,又不能不去開門,天啊,能不能不要再這樣折磨她老讓她做單項選擇題?
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或許是不滿她的心神被門鈴聲打斷,這枚惡魔男人竟然愈發放肆的將她的身體扳過壓在床下,因為不確定門口的一大一小是否已經離開。
她除了梢梢的掙扎外,對偶她的野蠻束手無策。
身體陷入柔軟的床里頭,胸口被壓得很不舒服,想起身挪動之際,他如熾鐵般的硬實徹底將她貫穿。
來不及喊出的低吟被他既狂又野的猛烈沖擊徹底征服。
全身乏力的癱軟著任他予所予求。
似在跟她玩躲貓貓。
門鈴再次詭異的揚起,這次卻并沒將她背上的男人震住,從他豪不停歇的兇暴撞擊中就可以感覺到。
疲敝得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理會門外狂按門鈴的人到底是誰。
反正她知道,女兒只要和連君野在一起,就不會有危險,也不會讓女兒餓著。
她反而擔心的是開了門以后,無法收拾這一切殘局。
終于,門鈴聲停止后不到一分鐘,體內再次的抽搐連同背上男人汗濕身體的貼覆都在顯示著一切將歸于平靜。
趴在她背上的身體緩緩移向她的頭部,直到他的唇能夠輕咬她的耳垂,他溫熱的喘息能夠完全噴灑在她臉上,他才停下。
她不安的忍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意外的是他竟然就這樣趴著不動了?
“你夠了沒有?”
她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著,除了在隱瞞而刻意壓低聲音外,背上的重量讓她呼吸困難。
“你……下去好不好?”
“不要。”
很顯然他也在刻意壓低聲音,只是語氣依然強硬冷然。
而讓她慪到想吐血的是,他不但不下,而且……而且還非常惡劣仍在努力占她的便宜。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體?既然已經得到了,那你就應該趕緊離開。”
她還有好多事要做,要趕緊聯系女兒,還要身心疲憊的準備大餐,裝做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強顏歡笑。
“是!我就是想要你的身體,不過只是一次還遠遠不夠!”
明明很曖昧卻分明陰冷的宣言如鬼魅般鉆入她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里,冷得她禁不住笑出聲。
“在你眼里我并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一個供你發泄玩樂的玩具吧?”
“你是我的。撇開我們在法律上是夫妻這點不講,還因是你欠我的!”
他飆高兩個分貝的聲音夾帶著隱約的恨意。
“我欠你的?”
被壓得無法挪動半分的她低聲冷哼,繼而冷笑,“我——”
未完的話被一陣熟悉的手機和弦鈴聲打斷。
現在她非常肯定剛才安門鈴的人定是連君野和女兒兩人了。索性她習慣將手機放在床頭的矮柜上,只要探出手去就可以拿到。
無奈的是連皓揚似乎壓根不想她接電話,所以才在聽到手機響了以后仍舊壓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
“連先生,連大總裁,算我求你了,你放過我,讓我接個電話好不好?”
她低聲下氣的哀求他,因為好擔心不接電話的后果是連君野會帶著女兒到處找她。
“你知道是他的電話?因為不想讓他擔心所以很想接?”
他滿是妒意的猜測。暗夜中,噙著烈焰的眼瞳綻出妖詭的光痕。
“你閉嘴!”忍無可忍一再將她和連君野扯上關系,她奮力掙扎,“憑男女懸殊的力量打壓我你算什么男人?厚,或許就是因為不是男人沒臉見人所以你才在臉上故做神秘的戴上半張面具吧?”
因為太心急,逼得她語無倫次,口不擇言。
只是想將他激怒,然后一氣之下放開她。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連串吊詭的笑聲。
笑得她心里不安,心頭抽痛。
“你真的很會傷人。”
幽暗的嗓音將她心頭的痛推至極限。
“我是沒臉見人,但全世界的人除了你沒有資格說以外,任何一個人說我都不會在乎!”
又是說她沒有資格?
許涼西無力的苦笑。
忘了仔細思忖他話里頭的另一層意思。
只是任自己沉浸在被傷害被羞辱的那一面。也將兩人的關系劃分的更清楚。
“你一再的說我沒資格,讓我非常納悶為什么沒有資格的我卻讓你這般痛恨這么惦記?甚至纏著我的身體不舍得離開?說什么恨,怕是你愛我愛得無法自拔,卻又知道我已經不愛你了,所以惱羞成怒對我百般羞辱吧?”
即便這番話會將這個固執己見的男人激到崩潰的邊緣,也好過他像現在這樣陰陽怪氣。
意外的是連皓揚竟然突地沉默。
如果不是能聽到他的心跳和感覺到他的鼻息,還有背上無法忽視的重量。
她真的會懷疑是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真的夢。
思慮間,已經停止響鈴的手機被扔在她的臉旁邊。
泛著亮光的熒幕上顯示著未接電來三次。
也就是說在她和他兩人相互傷害的過程中,連君野連撥了三通電話給她?
讓她更奇怪的是,連皓揚竟然會將手機拿給她?
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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