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在一棵高高的大樹上,樹桿上有一只小腿兒一晃一晃,似蕩秋千一般
君上邪一只腳架在樹桿上,另一只腳就讓它就這么晃蕩著。
手里抓著一串葡萄的君上邪,一邊吃,一邊吐皮兒,聽著香格像是一只瘋狂一般,在那連獨(dú)自叫囂。
老色鬼飛到了君上邪的身邊,好奇地看著君上邪:
“小女娃兒,那個叫香格的男人罵你罵得這么狠,你就沒什么特別得感覺?”
以它對小女娃兒的了解,小女娃兒絕對是一個沖動派的人物。
常常因?yàn)橐患〉牟荒茉傩〉氖虑椋∨迌憾寄馨研」眍^整是半死不活。
更何況,這個叫香格的男人,罵起臟話來,比那些個潑婦來得更猛。
它很懷疑,小女娃兒是怎么能安坐在這里,嗑瓜子的。
這太不合情理和小女娃兒的性子了。
“笨啊,一只狗對著你汪汪直叫,你會朝著地只狗,汪汪地罵回去嗎?”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
哪怕香格罵得再難聽,她都當(dāng)香格那是在放P。
這種人,太多的在意,完全就是在浪費(fèi)自己的情感。
她是這種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人嗎?
不可能!
再者,不用她動手,自會有‘人’收拾他們,她只需坐在一邊看好戲就OK了。
香格想罵就讓他罵罵想,反正他能罵人的機(jī)會,估計也不多了。
“他說你不是正人君子啊!”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就香格那意思,小女娃兒是一個十十足足,地地道道的小人。
“我又沒有小JJ,想當(dāng)君子也當(dāng)不了啊,還是留給小鬼頭吧。”
聽了君上邪的話,小鬼頭差點(diǎn)沒從樹上滑下去。
這個君子,跟長不長那個什么什么的,又沒關(guān)系,只是一種品性上的稱呼好不好。
就算他還小,可這些常理,他依然是知道的。
“小女娃兒,太粗俗了!”
怎么能當(dāng)著小鬼頭的面,談?wù)撃腥说哪莻什么什么呢,小女娃兒要不要臉啊。
就小鬼頭和老色鬼那臉色,君上邪翻白眼。
現(xiàn)在有兩個是男的,就她是女的。
她都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這兩只在難為情個什么勁兒啊!
“我是小人,小人在這個世界上,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這樣說,總算是正常一點(diǎn)了吧。
君上邪真覺得到底是她粗俗了,還是小鬼頭跟老色鬼的思想不純潔。
說到小JJ怎么了,這小JJ也是男人身體的一部分。
如果她說的是手啊腳的,小鬼頭跟老色鬼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反應(yīng)。
那為毛小鬼頭和老色鬼不用看待手腳的眼光,去看待小JJ這個詞呢?
明明就是自己想多了想歪了,還說她不正經(jīng)。
她看啊,是小鬼頭和老色鬼在假正經(jīng)。
君上邪敲了一下小鬼頭的頭:
“小鬼頭,沒事兒,別說外人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小鬼懂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兒。”
老色鬼反應(yīng)大,她勉強(qiáng)接受,小鬼頭才十歲,臉紅個毛啊!
“懶女人,你能不能像個女人點(diǎn),別動不動就打我的頭!”
“你什么時候把我當(dāng)成女人看待了?”
君上邪一直都有那個自覺,在小鬼頭和老色鬼的眼里,她絕對不是一個需要人保護(hù)的那種女人。
估計在小鬼頭和老色鬼的眼里,她是一個無性別的存在。
別把話說得這么好聽,說她是女人,也沒見到小鬼頭和老色鬼這兩只男人有多遷就她啊。
“如果你非要計較這一點(diǎn)的話,你叫我懶男人,我也沒關(guān)系。”
說完,君上邪又在小鬼頭的頭上敲了一下。
對自己的性別,君上邪還真是有一點(diǎn)白癡的感覺,沒啥特別大的反應(yīng)。
老色鬼一臉我被你打敗了的樣子,有氣無力地飄在半空中。
算了算了,跟小女娃兒說這種話題,它被氣得還不夠多嗎?
“懶女人,他罵你卑鄙無恥、暗箭傷人、豬狗不如、狗娘養(yǎng)的,你都沒反應(yīng)?”
小鬼頭奇怪地看著君上邪,要換作是他的話,他肯定忍不住。
“要毛個反應(yīng),香格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他所罵的,都是對古拉底家族最真實(shí)的寫照。”
“我跟著湊什么熱鬧,就讓他罵唄,又不浪費(fèi)我口水。”
君上邪不急著自己動手把香格給收拾了,反正香格又沒多少時間可以罵人了。
她還是比較仁慈的一個人,在香格臨死之前,給他這么好的一個機(jī)會,大大向人們展示一下,他最真實(shí)的一面。
別人都是潑婦罵街,香格進(jìn)行升級為潑男罵街,精彩,真精彩!
香格站在白棺材前面的那一塊空地上,大罵特罵,好似不把君上邪給罵出來,就不死似。
而其他的那些外臣,一個個都堵在了門口,怕下一個遭殃的人會是自己,不敢踏出門半步。
要不是情況不對的話,外臣該放開心懷,好好看一看香格此時的表現(xiàn)。
里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香格的這個舉動,真是太不明智了。
如果君上邪是一個初出茅廬,沖動愛闖禍的孩子,早在一開始,君上邪就該在他們面前暴露身份。
事實(shí)上呢,他們也是才猜到,那個把云狼救走的人,其實(shí)是君上邪。
怕是香格罵得再難聽,君上邪那個小孩子,也只是一只耳朵進(jìn),一只耳朵出。
最怕的是,香格罵的話,都是對牛彈琴,人家壓根兒連耳朵里都沒有進(jìn)過。
“夠了,香格,回來吧。”
風(fēng)景點(diǎn)拉把香格拉了回來,站在那里大罵,不是讓這些外臣看好戲嗎?
“回什么,我一定要把君上邪給揪出來!”
“君上邪,你不出來是吧?好,我看你能躲多久!”
“你躲得了和尚還能躲得了廟嗎?你走了一個君上邪,我手里還一個君家!”
“等著吧,你等著看我怎么把君家的人,一個個都弄死!”
香格也發(fā)狂了,他知道,君上邪對君家是有感情的。
他拿君上邪最在意的事情去說,他就不信了,君上邪還能忍得住。
果然,香格才提到君家兩個字,被君上邪摘下來的那一顆葡萄,啪地在君上邪的指尖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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