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愛與哀愁14 真相
“哦，媽咪沒事。”明希歌對著唯愛笑笑，她望了程老太太一眼，咬了咬唇，然后彎下腰對唯愛說，“唯愛，媽咪有話要對太婆說，你先出去好嗎？”
“好。”唯愛見媽咪一臉凝重，乖巧地走出房門，并帶上了門。
程老太太坐了下來，探詢地望著明希歌：“希歌，我來，也是想找你談?wù)劦模@段時間子堯一直都纏著你，我都找不到機會來和你說說話。”
“外婆，你想對我說什么？”明希歌倒了一杯茶遞給了程老太太，心里也有些訝異。
程老太太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抬頭對明希歌說：“希歌，我覺得你并不快樂，你看起來很憂郁，又很焦躁，看來，你有些婚前恐懼癥的癥狀，外婆也是想過來和你談?wù)劊胱屇惴畔聝?nèi)心對婚姻的恐懼，外婆是過來人，知道結(jié)婚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
明希歌不得不佩服老太太，她低下頭，輕聲說：“外婆，我的確不快樂，但是，并不是婚前恐懼癥，而是，我并不想結(jié)婚！”
程老太太并沒有很驚訝，只是微微一笑：“孩子，你這就是婚前恐懼癥啊，害怕的人就是不想結(jié)婚。”
明希歌望著老太太，誠摯地問：“外婆，你希望子堯幸福嗎？”
“我當然希望子堯能夠幸福了，如果我不希望他幸福，我又怎么會答應(yīng)他和你結(jié)婚呢？”老太太慈祥地望著明希歌，微笑著說。
明希歌咬了咬牙，然后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對老太太說：“外婆，我想告訴你一些事，但你先答應(yīng)我，不管我說了什么，你都不要生氣，請一定要聽我從頭到尾的說下去，能挽救執(zhí)迷不悟的子堯，只有你了！”
程老太太聽希歌這么說，開始有些驚訝的表情，她深思地望著明希歌，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我不生氣，你說。”
明希歌閉了閉眼睛，然后毅然決然地開口道：“外婆，我和子堯這五年多來，我們從來都沒有過夫妻生活。”
“什么？你和子堯沒有夫妻生活？”程老太太還是淡定不了，她倏地站了起來，“你是說，子堯那方面有問題？”
明希歌苦笑著搖搖頭：“外婆別急，不是子堯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她將當年為何跟著子堯一起前來日本的前因后果全說給了程老太太聽，程老太太聽后撫著額頭，良久才說：“你是說你和子堯在一起，只是因為子堯當年讓秦旭救了楚臨風一命？也就是說，你并不是因為愛子堯而和子堯在一起，只是履行你當初的承諾而已？”
“可以這么說。”明希歌還是有絲羞愧。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老太太氣得全身都在顫。
明希歌焦急的站起身，安撫著老太太：“外婆，你別生氣，要怪，你就怪希歌吧，別怪子堯，是我的錯，就因為我知道錯了，所以我才不想將這個錯誤再延續(xù)下去，我對子堯提出分手，可是他執(zhí)意不肯，都將我軟禁了起來，不讓我靠近電話，甚至都不許女傭們接近我，就連你，他都可以找著法子讓你遠離我，外婆，你說的是對的，子堯值得比我更好的女人，那個女人能全心全意的愛著他，而我，這些是我不能給予他的，我不想再耽誤他了。”
老太太望著明希歌，嘆了一口氣道：“希歌，說起來容易，可他對你深愛已久，你們還孕育了唯愛，你們之間有著唯愛的存在!”
明希歌咽了咽口水，老太太提到點子上來了！她要是說出真相，老太太會不會像子堯說的，氣得昏了過去？
老太太見明希歌似有難之隱似的，冷冷地說：“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候了？你有什么就直說！外婆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外婆，唯愛并不是子堯的親生女兒！”明希歌盡量讓自己坦然一點。
“你說什么？唯愛并不是子堯的親生女兒？”老太太如聞雷擊，身形立時搖搖欲墜。
明希歌見老太太生氣成這樣，眼淚不由得焦急地滾了出來，老太太可不能有事！她并不是存心想氣老太太，而是不得不說出真相啊！
老太太扶著椅子才站定，她之前柔和的眼神現(xiàn)在變得凌厲又鄙夷。
“那她是誰的女兒？”老太太厲聲問。
明希歌咬了咬牙，說：“唯愛是楚臨風的女兒。”
話音剛落，老太太揚起了手，啪的重重給了明希歌一個耳光，明希歌猝不及防，被打得趔趄著后退了好幾步。
“明希歌！你太過份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不愛子堯，卻讓子堯養(yǎng)別人的女兒養(yǎng)了好幾年！你太過份了！太過份了！”老太太指著明希歌，不停的撫著自己的胸口。
“外婆，對不起，對不起，子堯從開始就知道唯愛是楚臨風的女兒！他一開始就知道！但他還是接受了我們母女！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但我真的沒有利用他的想法，他對我這么好，除開想還他一段情的想法，我也嘗試過去愛他，可是，不愛就是不愛，我沒有辦法愛上他！外婆，我知道我說出這一切來，你會很生氣，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是，我就是個壞女人，我根本配不上子堯！我的確配不上他，我結(jié)過婚，生下了別人的女兒，我真的很對不起子堯，我都知道，所以，我才不想再禍害他，我想他找到真正屬于他的幸福！”明希歌捂著火辣辣的臉蛋，哭著啞聲說。
“你說什么？子堯從一開始就知道唯愛不是他的女兒？這個傻孩子！這個傻孩子！”老太太不容置信地跌坐在椅子里。
“對不起！對不起！外婆！對不起！”明希歌哭著跪在了程老太太的腳邊，她心里真的是萬般的愧疚，子堯是老太太手心里的寶，可是，她的寶卻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委屈自己！老太太心里肯定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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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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