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漸行漸遠12
“希歌.......”楚臨風縱有千言萬語,卻全被堵在口邊,他想抓住明希歌的手,明希歌快速的一退,退入了父親的懷里。
“我們回家吧。”明爸爸對希歌說,希歌點了點頭。
“丫頭啊,你不能不要爺爺啊!”楚老爺子傷感地望著明希歌。
“爺爺。”明希歌眼眶一熱,她慢慢的走到楚老爺子的面前,哽咽著擁抱住楚老爺子,“爺爺,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你是我進楚家對我最好的人了,爺爺,原諒希歌選擇離開,我也很遺憾不能做你的孫媳。”
“爺爺允許你回娘家休養一段時間,到時爺爺親自接你回楚家。”楚老爺子硬是不肯松口。
明希歌勉強笑著說:“爺爺,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少康要是回家,請你代我向他道一聲別。”
“丫頭啊,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也許你經受的這些苦難,是上天對你和臨風的考驗啊,你怎么都要給他一次機會啊!爺爺沒有別的要求,只求你再給他一次機會!”楚老爺子見明希歌心意已決,他再也無法忍住傷心,老淚縱橫起來。
“爺爺,抱歉我沒有經受住上天對我的考驗,我和他的緣分真的盡了,何苦勉強在一起?”明希歌仍然強笑著說。
事已至此,她真的沒有必要再呆在臺北,多呆一分鐘,都是一種煎熬。
“如果你執意要走,希歌,我會來臺南看你。”程子堯拍了拍明希歌的肩膀。
“嗯,那你記得要來。”明希歌對他嫣然一笑。
“我肯定會來。”程子堯鄭重地說。
楚臨風站在一旁,定定的望著明希歌,他多么希望希歌也能回頭對他像對程子堯那樣笑上一笑,但是,她沒有,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原來對他心灰意冷的她,會對他如此的狠心!
“外婆,你如果有時間,請和子堯一起來我家,我一定熱烈歡迎。”明希歌動情的抱了抱才見第二面的子堯的外婆。
“小丫頭,像那個老頭子說的,沒有過不去的坎,你要保重。”老太太對明希歌道。
“我會的。”明希歌點點頭。
她和所有人都道了別,卻獨獨的漏掉了楚臨風,從頭至尾,她沒有看過他一眼,仿佛將他遺忘了一般,而楚臨風,他一直站在明希歌不會注視過來的角落,再沒有吭過一聲,他看起來已經變得很平靜,天知道他是多么無法接受明希歌就要離開!幾乎讓他有種向明希歌下跪祈求她留下來的沖動!可是,他清楚自己已經改變不了她的決定了!
心痛,心好痛,那種眼睜睜看她離去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讓楚臨風眼前一片黑暗。
他知道,他的世界里沒有明希歌,就再也沒有了色彩。
“希歌!希歌!希歌......”當望著明希歌和她的父親還有哥哥鉆進了車子,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靜,不由自主的追著載走明希歌的車,一直追到不見車子的蹤影。
直到他再也跑不動,才趔趔趄趄的站住。
他失去了希歌,他失去了這輩子最最珍貴的東西!
楚臨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捂著如刀割一般疼痛的胸口,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像個雕塑般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因心頭缺了一個洞,他成世界上最最孤獨最最傷痛的那個人。
“希歌,希歌......我不求你的原諒,我不求,你不知道,我多么不想失去你,我才知道,原來失去了你,是失去整個世界......”一滴清淚緩緩滑過楚臨風悲傷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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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爸爸回望著一直不懈追趕著車子的楚臨風,心里突然有些不忍,他望著一直面無表情的明希歌,小心翼翼的說:“希歌,你真的想和楚臨風離婚嗎?我怎么見楚臨風這小子他真的是對你上了心,你就不能原諒他這一次嗎?”
明希歌閉上了眼睛,有些疲累地對父親說:“爸,你做和事老了,我還沒有和你算你騙我的那筆帳呢,告訴你,我和楚臨風已經沒有可能了,你別再在我面前說他的好話,我對他,是真的死了心了。”
她已經明白,愛不能強求的,她不會再去強求了,就像是一個人坐在翹翹板上,無法平衡,她永遠是墜下來的那一頭!
一廂情愿真的換不回幸福,楚臨風,就讓他成為她人生中的一道傷,總有一天,傷會愈合的。
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對程子堯說過的小王子和小狐貍的故事,沒有想到,一語成讖,小王子還是選擇了玫瑰在一起,而小狐貍,真的落入被砍頭剝皮的下場,失去的孩子,不就是她明希歌被砍掉的頭被剝掉的皮嗎?
想到無緣出生的孩子,明希歌捂著嘴巴,再次嚶嚶的哭了起來。
“唉唉,別哭了,希歌,別哭了,你再哭,爸都愧疚的不行了。”明爸爸唉聲嘆氣。
“爸,你不知道這個孩子對我有多重要,他是我的命,我的心肝,我滿心期待著他的出生,可是,他沒有了,卻沒有了!爸!我心里好痛!好痛!”明希歌哭倒在爸爸的懷里。
明爸爸嘆了一口氣,道:“唉,傻孩子,你這么在意這個孩子,你心里是愛著楚臨風的吧?既然愛他,為何不選擇原諒他這一次呢?”
“爸啊,他不愛我啊!他不愛我!他愛的是錢秀依!你不知道我看到錢秀依穿著睡裙打開門,而他卻裹著床單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天都快要塌下來了!他們一個是我的好朋友,一個是我的老公!可兩個卻在同時背叛了我!爸爸,你讓我怎么原諒?你說你讓我怎么原諒?”明希歌無法止住痛哭,只有在自己父親的懷里,她才能如此恣意的放縱自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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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沒有別的可說,只希望香蕉們不要拋棄香,繼續像上個月那樣頂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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