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說話不負責的老板是屑
“好歹你也被扎了一下,只會時間暫停有些說不過去吧。”
迪亞波羅坐在老板椅上,轉了一圈后整個人躺在椅子上,看了眼旁邊站著的kingcrimson,試圖和對方再交流點什么出來。
“還是說箭有什么問題?”
迪亞波羅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會,打算回去讓kingcrimson自己琢磨。
如果拿普通的箭扎一下會發生什么?
有些無趣地看著下面送上來關于這次行動的報告,迪亞波羅看了第一行就不想再看下去,不過有些意外地在boss的郵箱里發現了馬希莫發來的郵件。
他以為這次行動是boss的命令嗎?
看來自己對于行動的重視讓他覺得不對勁了,迪亞波羅模棱兩可地回復了幾句,看了眼普羅修特的訓練計劃,把東西打印出來后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為什么現在還沒有里蘇特的消息。
那個差點把托比歐殺死的人。
不過他們的年齡都太小了,現在帶回來麻煩的還是自己。迪亞波羅在走到門口才發現里面的燈是開著的,原以為是普羅修特一個人晚上睡不著,開了門才發現這和他預想中的有些出入。
馬希莫和普羅修特一人坐在沙發的一邊,整個屋子里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氛圍。
“我原以為先生你把鑰匙給我是讓我可以回來。”
這是什么語氣?
迪亞波羅換了鞋,單手拎起普羅修特把他扔進了臥室,關上門后給馬希莫也倒了一杯水,走到沙發前才發現他的情緒有些不對。
兩個人之間一直保持著這種沉默,迪亞波羅放下手里的玻璃杯,引起了另外一個話題:“還在想海邊的事嗎?”
“boss找我了,余下的事情會有人去處理,你不需要操心了。”
“他是誰。”
“出任務時候救下的。”
迪亞波羅對于自己的私生活很是敏感,不愿再提起自己的行程安排,這個話題又一次冷了下去。迪亞波羅在心里也捏不準他的來意,也就沒有再次開口。
“我是不可替代的嗎?”
馬希莫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當然。”
你是整個passione最不可缺少的一環,沒有你我根本無法成功。
是什么青春期的胡思亂想嗎,十六七歲似乎也有在青春期迷茫的可能,迪亞波羅起身招呼馬希莫出去,兩人在不遠處的商店買了兩瓶啤酒坐在路邊的長椅上。
“先生你居然還有養小孩的愛好。”
迪亞波羅瞅了眼馬希莫,也不知道他這種奇怪的想法是從哪里感覺到的,咽下一口啤酒后,迪亞波羅看著酒瓶里泛起的泡沫,看著來勢洶洶的白色最后變成清澈的液體。
“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這還不明顯嗎?”
“你想多了,我之后就會把他送到下面讓他跟著新人訓練,我只是一個過渡期罷了。”
“就和我一樣?”
“不,你是獨一無二的。”
迪亞波羅起身把酒瓶扔進垃圾桶,一個人穿過路燈走向了樓梯,馬希莫看著他拉長的影子落到自己腳下,最后還是轉身離去。
獨自一人進入黑暗之中。
迪亞波羅重新回到屋子,發現普羅修特還沒睡著,迪亞波羅有些頭疼,怎么問題解決完一個還有一個。
“他說什么了嗎?”
普羅修特搖搖頭,不愿再說什么。
“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干坐在沙發上等我回來。”
迪亞波羅低下頭,看見對面還是一副不想說的樣子,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也沒用,可拉偏架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小孩真難搞。
迪亞波羅看了眼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把普羅修特帶到自己的臥室,去他的臥室把枕頭和杯子扔到他懷里。
“什么時候想說了直接說。”
迪亞波羅再懶得解釋什么,到時候讓kingcrimson留點心,有什么情況再讓他喊自己。
“睡覺。”
不久身邊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迪亞波羅抬頭看了一眼站在墻角陰影里的kingcrimson,翻了個身準備度過今天這個難熬的夜晚。
事實說明,迪亞波羅的預判是正確的,在迪亞波羅睡著后不久,突然一下被kingcrimson喊醒,條件反射想要起身去摸枕頭下的槍時,他聽到普羅修特的聲音。
“那我究竟是誰,是我害死了他們嗎?”
他就知道。
嘆了口氣,把手放到普羅修特的身上拍了拍,迪亞波羅活動了一下剛醒來還有些遲鈍的大腦,回答了這個問題。
“不是你,是另一個人。”
“先生知道他嗎?”
“算是吧,不過沒有什么交集。”
普羅修特把自己往被子里縮了縮,沒有再說話。
“他們發現你擁有替身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聲悶悶的嗯。
迪亞波羅把手掌搭在眼睛上,低低笑了起來,剛剛起來時的聲音略顯低啞,笑聲很快傳到了普羅修特那里。
“任何命運,無論如何復雜漫長,實質上都取決于一個瞬間。”
“一個明白自己究竟是誰的瞬間。”
“thegratefuldead”
“壯烈成仁,你本就對得起這個名字。”
迪亞波羅的手輕輕拍著普羅修特的身體,等到身邊人徹底睡著后,迪亞波羅看著天花板,像是在對自己,又像是在對kingcrimson說:“我做了一個夢。”
“我又夢見他了。”
迪亞波羅再一次閉上眼睛,幸運的是沒有再做夢,一覺天明。
第二天迪亞波羅交代掉所有工作后,陪著普羅修特到一處偏遠的倉庫訓練能力,成果很是喜人,迪亞波羅看著腳底下已經老死的兔子,扔給普羅修特一瓶水,讓他歇一歇。
“你可以試著去研究人體,不同的人還是擁有不同的特點,你可以根據這個調整你的能力。”
“我知道了。”
也不知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在普羅修特終于能將兔子復原時,迪亞波羅大手一揮就讓他自己去訓練,自己也不用時刻用epitaph盯著他,難得空出來時間的迪亞波羅就收到了兩份報告。
一份是關于里蘇特的,他的堂兄被車撞死,司機草草賠償了事。
另一份是關于布加拉提的,他最后還是決定加入組織。
迪亞波羅幾乎是扶著一陣一陣發疼的頭看完了這兩份報告,最后發了一封郵件給貝利可羅,讓他想辦法先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現在唯一一個能稱得上是好消息的只有最近傳來的spw的情報,讓他知道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比如說石鬼面和波紋。
迪亞波羅看著放在自己桌上的保險箱,對站在一旁的穆羅洛問道:“這是最后一個嗎?”
“其他石鬼面都被spw的人毀了,這是因為一些原因遺落在歐洲,才沒被他們發現。”
“關于波紋調查得怎么樣了?”
“沒有任何進展,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繼續去查,重點調查spw。”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
迪亞波羅把保險箱放到自己辦公室的暗格里,在徹底弄清它的作用之前,就讓他現在這里待著吧。
波紋,真是一個有趣的東西啊。
迪亞波羅走向窗邊,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街道,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
如果自己有機會掌握的話,或許可以用石鬼面做一點小動作作為禮物送給spw。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一起,迪亞波羅也嘗試和spw基金會聯系,但是收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回絕。
迪亞波羅饒有興致地看著對面每次都不一樣的回絕信,看了一眼空條承太郎那邊的消息,發現他現在還在攻讀學位。
所以喬魯諾到底是誰的兒子。
不過現在糾結這些問題也沒有什么用處了,迪亞波羅推掉了手上的所有事情,準備抽出時間去一趟卡拉布里亞島。
或許她在那里。
幾天后的一個傍晚,迪亞波羅推掉了所有的工作,獨自一人坐上了前往卡拉布里亞島的船。整趟旅途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呆在最后一排,坐在陰影下看著游客一個接一個地走了下去,直到最后船上檢查時才發現了呆在船上的迪亞波羅。
這是他第一次來這里,迪亞波羅順著馬路一個人走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迫切地想要逃離這里,靈魂在尖叫著,在他的大腦里急促地命令著。
這是一場理智和本能的抗爭。
也不知一個人走了多久,迪亞波羅停在了一棟公寓前,就在他準備前往醫院時,在夕陽的盡頭走來兩個人,一名女子牽著一位小女孩,看起來不過六七歲的模樣。
“索里多·納索。”
一個對于兩人來說都陌生的名字。
“特莉休,你先回去。”
“我發現我根本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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