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修眠番外7
季知修對孩子沒有追求,有珩寶后更是心滿意足。
但他知道江眠一直想要個女兒。
季母的意見是:只要兩口子想,生多少她都可以搭把手。
江眠纏了季知修好幾次,都被季知修拒絕了。
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讓江眠再受一次十月懷胎之苦。
江眠也就歇了心思。
直到珩寶漸漸大了之后,江眠的心,又有點飄起來。
晚上在床上纏著男人哼哼唧唧表達(dá)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季知修嗯了一聲,額頭汗水滴落,該干嘛干嘛,壓根沒往心里進(jìn)。
江眠看出他的敷衍,狠狠擰了他胳膊一把,“我想要……!”
個女兒!
季知修低頭吻上唇瓣,堵住她沒說完的話:“想要的話,為夫滿足你。”
翌日一早,江眠惱得不行,這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被折騰的不行,這男人也沒松口一句。
季知修今天也沒去公司。
送完珩寶去上課,季知修端了餐盤上樓。
就看到江眠屈膝坐在床上,嘴巴抿起的模樣和珩寶如出一轍。
季知修當(dāng)做沒看出來,鎮(zhèn)定自若喊她:“給你端了早餐。”
江眠覺得忍不住了,她轉(zhuǎn)頭和季知修打直球:“我想要個女兒。”
“珩寶也同意了。”江眠補(bǔ)充。
她充分考慮了整個家人的意見,只有季知修一直態(tài)度強(qiáng)硬。
男人眉眼挺闊,聞言點頭,“我知道。”
“那我們今天開始就不做措施了。”江眠仰頭。
季知修掐了掐眉心,覺得確實有必要和江眠好好談?wù)劻恕?br />
他把餐盤放在床頭柜上,然后細(xì)數(shù)過往:“懷珩寶的時候,你長妊娠紋,背著我哭了。”
“做產(chǎn)檢的時候,因為各種檢查太痛苦了,抓著我的手哭了。”
“因為孕期兩項激素水平太高不得不吃藥控制的時候,你也哭了,覺得太苦了。”
“孕后期腳腫得沒法穿鞋,你盯著一柜子的高跟鞋,還是哭了。”
“只有生的時候,還算順利,珩寶沒折騰你。”
“江眠,我不想看你哭,我心疼。”
季知修一字一頓說出她孕期往事,嗓音有些沙啞。
他最想要的,就是江眠能好好的。
原來他都記得,從他一說出口開始,江眠就知道這談話沒法繼續(xù)下去了。
她感覺到眼眶一熱,連忙低下頭。
可是,她長了妊娠紋,這男人天天替她在肚皮上抹昂貴精油。
做產(chǎn)檢的時候,他從來都是推掉一切行程陪她一起。
吃藥的時候,他更是想盡辦法絞盡腦汁哄她開心。
不能穿鞋,他就為她定制了另一個鞋柜,擺放的全是上腳舒適又軟萌的拖鞋。
這就是她想為他生孩子的理由啊。
她只想再多一個人,來一起愛他。
她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她想給季知修給孩子一個完整而溫暖的家。
這是她努力學(xué)著做母親的意義。
“何況,再生一個也不能保證一定是女兒。”季知修頓了頓,提醒她。
半晌,“那就不生了。”她聲音很低。
季知修松了一口氣。
半個月后。
范成送季知修回來,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夫人,今天是跟季總一個長期合作的伙伴應(yīng)酬,一不小心喝多了。”
對方逮人灌酒,他也沒辦法,季總醉了,他可不能也醉了。
好不容易撐到散場,他立馬就把人帶了回來。
江眠看得出范成也喝多了,她從范成手中接過人:“沒事,我讓宋姨提前準(zhǔn)備了醒酒湯,在廚房,你也喝一碗回去吧。”
范成連連點頭,“好,那我喝完再走。”
江眠好不容易把季知修帶回了房間。
男人醉意朦朧,身上酒味熏天,江眠替她把衣服脫了,塞進(jìn)被窩里。
剛想起身去洗把手,手腕就一把被人拽了回去。
江眠被迫趴在男人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喑啞的聲音從頭頂上床傳來,激起心湖一片漣漪:“老婆……”
江眠嘴角一彎,“你是醉了還是沒醉?”
季知修把她抱得很緊,“沒醉。”
江眠用力把他大掌扳開,四目相對。
季知修看了看她,瞇了瞇眸,而后語氣無比肯定:“你就是我老婆。”
江眠剛想說你沒醉,那就自己起來洗個澡。
又聽男人道:“我們結(jié)婚吧……好不好……”
江眠:……
男人纏得她動不了,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目光灼灼:“江眠,我想娶你。”
江眠被壓得動彈不得,又好氣又好笑,“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那你讓我親一下……”說著,季知修的吻就落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起來,江眠難得在季知修臉上看到了懊惱的神情。
沒等她開口,他就道:“昨晚沒做措施。”
江眠頗為好笑,這男人是不是對自己有迷之自信。
“你以為你是導(dǎo)彈嗎,百發(fā)百中?”
季知修:……
江眠沒放心上。
季知修像是下定決心,一臉認(rèn)真道:“你別吃藥,對身體不好,真有了我們就留下來。”
江眠隨口應(yīng)了一聲。
一個月后,例假沒如期而來。
江眠絲毫不慌,她的例假有時候就是會推遲幾天。
兩個月后,例假還是沒來。
江眠有些發(fā)怔,不會這么準(zhǔn)吧……
這件事纏著她沒法工作,下了班江眠就偷偷摸摸去了醫(yī)院。
晚上季知修去老宅接兒子回來時,就看到餐桌上江眠早已等候多時。
燈光下,女人眉眼盈盈,穿了一身法式復(fù)古油畫長裙長至腳踝。
長發(fā)垂至腰間,五官精致,眉眼小痣風(fēng)情萬種。
她一手托著腮,目光看向他們:“回來啦?”
父子倆齊齊應(yīng)了一聲。
江眠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珩寶:“媽咪又拿獎了?”
季知修比他更敏銳,目光率先掃到桌上的檢查單。
四目相對,多年默契讓季知修一秒明白,他們家又要迎來一個新的家庭成員了。
晚上,季知修把江眠摟在懷中。
眉頭微蹙,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江眠拿著手機(jī)刷微博,半天沒得到回應(yīng),她氣惱仰頭:“季知修!和你說話呢!”
季知修緩緩開口:“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我那天晚上喝醉了,但還是下意識拉開了抽屜……”
他向來做措施,有些事已經(jīng)成了本能。
江眠手指一頓,眨了眨眼,死不承認(rèn):“有嗎,你醉了,你肯定是記錯了。”
季知修似笑非笑,凝視她的雙眸,“我是喝醉了,不是失憶了。”
江眠攤牌了,決定不裝了。
她轉(zhuǎn)頭朝他耳廓吹了口氣,表情極盡誘惑,又帶了點兒小得意:“對,我就是故意的,我把你拉回來了。”
……
江眠很快就知道錯了,這挑釁簡直是在作大死。
后半夜她揉著酸疼的手腕小聲啜泣。
季知修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吻去她臉上淚痕,聲音繾綣纏綿:“乖,別哭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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