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虐渣手冊五
“我們分手吧。”
胡名軒沒有躲避她的眼神, 大大方方地再次開口道。
“為什么?名軒哥,你、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李湘蘭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那極有可能就如李湘華所說的那樣, 胡名軒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她眼眶通紅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 旁邊那桌的人都回頭看了好幾眼,不理解相貌平凡的胡名軒為什么會和這么一個好看的姑娘分手。
“我們不適合。”
“哪里不適合?為什么就不適合了?”
李湘蘭一邊擦著眼淚, 一邊小聲問道。
胡名軒看著她這樣子,從知道她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后, 現(xiàn)在看李湘蘭掉眼淚, 他也沒有什么感覺了。
“湘蘭,我長得不好看,也不高, 工作也沒有了,要說真能拿出手的, 也就我爺爺留給我的那一筆錢,我真的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羽~熙“怎么不是呢?你.....”
“可我們在一起半年多了, 我們一共擁抱了四次,其中還有兩次是我忽然抱住你, 而你滿臉厭惡,別騙自己, 也別騙我,我是老好人,可不代表,我不是個眼瞎了的人。”
胡名軒這話,讓隔壁桌震驚了, 交往半年才擁抱四次?
他們也不看手機(jī), 紛紛豎著耳朵聽這邊的動靜。
“我是個保守的人, 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思嗎?很多事情,我們結(jié)婚后再做不可以嗎?”
李湘蘭流著淚問。
“我放在你們家的東西,你們拆除了吧?”胡名軒干脆捅破這層紙了,“你和你弟弟到底是姐弟,還是情侶,我還需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一次嗎?你要是不覺得難堪,我也就無所謂。”
李湘蘭的臉色一下就白了。
“什么東西?”
“你不知道嗎?”
胡名軒扯了扯嘴角,“總之,我不想成為你們的獵物,我沒去舉報你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別再逼我,否則,魚死網(wǎng)破。”
說完,胡名軒便起身離開了,并且告訴李湘蘭,這頓飯,他已經(jīng)給了錢。
李湘蘭追上去,可胡名軒走得太快,她根本追不上,摔在地上也不見胡名軒回頭,她知道沒有希望了,便趕緊給李湘華打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
“怎么不接電話啊!”
李湘蘭氣得要死,攔了出租車趕往胡名軒家。
可剛下電梯,就被人打暈了。
而這邊的李湘華匿名給警方打了個電話,接著看向身旁昏迷不醒的李湘蘭,將人弄醒。
“我們這是怎么了?”
頭疼得厲害的李湘蘭,看著這小屋子問李湘華,“還有,你怎么不接電話?”
“別說話,”李湘華一臉緊張地捂住她的嘴,“胡名軒把你打暈后,又把我誘騙過來,現(xiàn)在門已經(jīng)鎖了,他不知道走了沒有,我看他是知道了我們的所有,氣急敗壞不知道還要做出什么樣的傻事兒呢!”
“什么?”
李湘蘭傻了。
李湘華卻抱住她,“這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躲過,可惜,我們差一點(diǎn)就能在一起了。”
“阿華....”
李湘蘭也沒想到他們會在陰溝里翻船,還是這么一個人。
“噓....你聽見沒?”
“什、什么?”
“有人往這邊來了!”李湘華滿臉嚴(yán)肅,拉著李湘蘭貼著房門聽了聽,“好像是警察!”
“那怎么辦啊!我們找找有沒有地方出去!”
“我早就看過了,這是個荒廢的工廠,我們在的地方是以前的員工宿舍,只不過是一樓,周圍封死了,根本沒出口!”
李湘華氣憤道。
“那怎么辦啊!我不想坐牢啊!”
“別說話,我們再仔細(xì)找找!”
很快李湘華就發(fā)現(xiàn)一窗戶還沒完全定死,他一把拉過李湘蘭,深情道,“兩個人一起走是來不及了,你快走!”
“不,要走一起走!”
李湘蘭拉住他,不愿意自己跑。
“你走!只要你還活著,我什么都愿意,”李湘華讓她趕緊鉆出去,“快點(diǎn),沒時間了!”
李湘蘭使勁兒搖頭,“不、我不走,你走!我什么都不會說的!說不定哪天就出來了,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如果、如果我出不來,你別忘了我,你走啊!”
“我.....”
“你要是不走,我現(xiàn)在就死在你面前,”她拿出包里的小刀對著自己的脖子,“本來我是用來防備胡名軒的,沒想到用在這了。”
她凄慘一笑,“阿華,你一定要記得我,快走啊!”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李湘蘭催促著。
李湘華麻利鉆出窗戶,走之前還把窗又給定上了,“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在李湘蘭隱約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兒的時候,李湘華留下這么一句話,很快腳步聲便遠(yuǎn)去了。
下一刻門被撞開,警察帶走了李湘蘭。
李湘蘭被帶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眼那個工廠,露出心甘情愿的笑。
而躲在暗處的李湘華就這么看著對方被帶走,許久后,他走出陰影,喃聲道,“難道我想錯了嗎?”
報警后,李湘華就帶走了出租房屬于自己的東西,當(dāng)初租房時,是李湘蘭一個人出面的,胡名軒幫著找的房子。
所以警察聯(lián)系房東在出租房搜查后,問起居住情況,房東拿出合同表示是李湘蘭一個人租下的。
“你去問問鄰居。”
女警剛出門,就見一青年提著菜好奇地打量著他們這,“這是怎么了?”
女警便笑問他關(guān)于李湘蘭家的情況,肖樂有一答一,接著還拿出自己前天拍樓下的視頻,里面就有李湘蘭和李湘華的正面照。
“無意中拍下的,因?yàn)檫@姑娘長得好,所以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肖樂有些不好意思道。
女警看了看肖樂俊俏的臉,心想這姑娘可沒你好看,不過還是請肖樂把這個傳給自己。
很快正在等黑車準(zhǔn)備離開這個城市的李湘華就被抓了。
他和李湘蘭分開審問,剛開始誰也不說,一直到警方拿出肖樂他們寄過來的音頻,里面男女的對話,讓二人一一崩潰。
李湘蘭這才知道原來報警的人是李湘華,想讓自己做替罪羊。
多年的愛意也化為恨,李湘蘭把他們怎么認(rèn)識,怎么相愛,怎么詐騙的一樁樁全給說了,而這邊一招供,李湘華那邊也沒堅持多久。
很快二人就被判刑。
新聞也上了。
而胡名軒的賬號里也多了十幾萬的轉(zhuǎn)賬,是肖樂轉(zhuǎn)給他的。
肖樂和莫丞來到胡名軒家吃飯時,正好看見詐騙犯被捕,并且判刑的事兒。
肖樂問了賬號,就把錢轉(zhuǎn)過去了。
“我們的朋友被李湘蘭他們詐騙后,跳樓自殺了,為了追蹤這對男女,我們故意接近你,胡大哥,我們欠你一聲對不起。”
胡名軒連連擺手,“是你們救了我。”
當(dāng)警方根據(jù)李湘華的話,來找胡名軒,并且問起地方佬的事兒時,胡名軒笑道,“那是個誤會,我朋友知道我被騙,所以故意去演了一場戲,那些錢我朋友昨天就轉(zhuǎn)給我了,你們看。”
說著,胡名軒拿出轉(zhuǎn)賬記錄。
不過警方還是見了肖樂二人,最后教育了他們一番,說這樣單獨(dú)行動是很危險的,有什么情況一定要聯(lián)系警方,接著又是表揚(yáng)。
胡名軒工作辭了,房子他全部重裝了一番,這段時間就借住在肖樂他們家。
這才知道他們是一對。
胡名軒剛開始還有些不自在,可看了二人的相處后,卻覺得有這么一個愛人相伴,是多么幸福的事兒。
這天胡名軒訂了三張電影票,他第一個到電影院,肖樂和莫丞約會去了,正在趕來的路上。
在取電影票時,胡名軒與一位姑娘同時伸出手去取,胡名軒三兩下就拽到自己手里,“這是我的電影票。”
姑娘剛掛了電話,聞言趕緊道歉,“抱歉,我打電話去了,以為我輸入了號碼。”
這聲音很耳熟,胡名軒正眼看過去,卻不想是李護(hù)士。
“李護(hù)士?”
胡名軒驚呼。
“是你啊?”
李護(hù)士也認(rèn)出他來,“最近有沒有喝酒啊?”
“沒有,我不會喝酒了,”胡名軒紅著臉擺手,又問,“你買的哪場?”
“我買的是.....”
“巧了,我們一樣的,你一個人看?”
“本來我和朋友一起約好的,結(jié)果她臨時有事兒,來不了了。”
李護(hù)士剛說完,肖樂和莫丞就走了過來,肖樂向胡名軒眨了眨眼,“我們那三張電影票呢?”
胡名軒秒懂,趕緊遞給他們,“怎么才來?”
“有事兒,我們走了。”
肖樂和莫丞拿著三張電影票進(jìn)去了,李護(hù)士見此問胡名軒,“你幫忙取票啊?你不看?”
“對,我?guī)兔Φ摹!?nbsp;
胡名軒撓頭。
“那、我們一起看吧,反正我這有兩張,不看也浪費(fèi)了。”
李護(hù)士剛說完,胡名軒便應(yīng)下了。
二人相視一笑。
一年后,莫丞和肖樂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又是一年,他們做了胡名軒孩子的干爹。
二十年后,李湘蘭終于出來了。
而李湘華要更嚴(yán)重些,還得好些年才能出來。
“出去后要遵紀(jì)守法,不要再進(jìn)來了。”
“是是是,麻煩你了。”
已經(jīng)不再年輕,卻還帶著幾分美色的李湘蘭連聲道謝,她一步一步走出監(jiān)獄,看著外面這片天,她深深吸了口氣。
終于自由了。
身上的手機(jī)早就不能使用,那已經(jīng)是二十年前的老款了。
她摸著兜里那兩百塊錢,走了半個小時,才到一個怕偏僻的交通站,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坐。
很快有人過來,那人看著李湘蘭身上的衣服款式,便知道是監(jiān)獄那邊出來的,“坐了多少年?”
“沒幾年,請問這個怎么坐?我有錢,能幫幫我嗎?”
李湘蘭看著面前的中年人問道。
她已經(jīng)快五十了,比眼前這人還要大幾歲呢。
“身份證還能用嗎?”
“能的,”李湘蘭拿出來,在監(jiān)獄里更新過,隨著那個人操作一番后,李湘蘭總算坐上了車。
“現(xiàn)在都是無人駕駛,用的是芯片卡,你待會兒最好拿著身份證去辦一張,現(xiàn)在都用這個,不然寸步難行。”
李湘蘭用半個月的時間總算知道怎么在城市出行了,她找了個體力活兒,包住不包吃,一個月勉強(qiáng)能活。
有一天,她看見了一個熟人,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攔住對方了。
“李湘蘭?”
胡名軒沒想到會遇見她。
“你.....”
“我出來很久了,”李湘蘭盯著他,“你現(xiàn)在怎么樣?”
“很好,去旁邊喝一杯吧,我請你。”
胡名軒指了指旁邊的咖啡屋,進(jìn)去是機(jī)器人引領(lǐng)他們?nèi)ト胱缓笾苯釉谧雷由宵c(diǎn)單。
“多年不見,你好像沒有什么變化。”
李湘蘭盯著面容好像沒什么改變的胡名軒說道。
“或許吧,”胡名軒笑了笑滿臉幸福,“我老婆對保養(yǎng)這方面很講究,我和兒子還有女兒都聽她的。”
李湘蘭臉上的笑漸漸消散,是啊,二十年的時間,他早就結(jié)婚生子了。
“當(dāng)年,對不起。”
“你該對其他受害人說,”胡名軒輕嘆一聲,又問起李湘華,李湘蘭諷刺一笑。
“他叫羅華。”
“我知道。”
胡名軒喝了口咖啡,接著接了個電話,很快便有一個女人過來了,李湘蘭知道這是他老婆,聽說在醫(yī)院當(dāng)護(hù)士長。
看著他們的相處,李湘蘭就知道自己完全沒有機(jī)會了。
她狼狽地逃離了這個地方,還辭了職,去了別的城市,她不想再見到胡名軒,更不想與羅華有什么糾纏。
余生,她只想好好過自己想要過的日子。
肖樂和莫丞看著她走進(jìn)車站,誰也沒說話。
后來胡名軒和他們一起喝茶時,說起再見到李湘蘭的感受。
“就感覺,人啊,不能走錯路,一旦走錯了路,這輩子都?xì)Я恕!?br />
李湘蘭不知道的是,她和羅華入獄后,胡名軒給那五個家庭每家送去了二十萬元,他說他給家里人積德。
但是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肖爹,晚上打球您去嗎?”
肖樂樂滋滋地回著干兒子,“去啊,還有位置嗎?”
“前鋒給莫爹留著呢,我馬上下樓,你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啊。”
“行,”肖樂趕緊親了莫丞一口,“打球去,別弄了。”
“打球隨時都可以打,這個....”
“這個你也隨時在弄!起開!我要去虐那群小子!”
——————————
“你好,外賣到了!”
叼著煙,聽見門外聲音的季清林不為所動,一直到外賣員已經(jīng)非常不耐煩地暴躁敲門,而他的游戲人物死了后,這才慢悠悠地起身去開門。
“抱歉,剛才在上廁所,謝了兄弟。”
外賣員掃了一眼屋內(nèi),忍不住道,“兄弟,你住這么好的房子,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忙呢這不是,”季清林也想起今天孟羅回家的日子,他趕緊關(guān)了門,接著熟練地打到鐘點(diǎn)工那,派人過來打掃衛(wèi)生。
等他吃完外賣,鐘點(diǎn)工來了,一共兩個人,都是熟人,阿姨們快速干起活兒,不到兩個小時,原本垃圾成堆的家,很快就亮堂堂的。
“謝了。”
季清林拿出三百塊錢遞過去。
二人沒接,年齡較大那位客氣道,“先生,您這房子一共有二百平左右,這一次比上次還要臟一些,光是倒垃圾,我們兩個人就跑了不下十次,這個價錢,不合適。”
“是啊,昨天我們做那家,和你們家差不多大,還挺干凈的,都是三百。”
另一個阿姨也笑道。
季清林皺了皺眉,“以前不也是三百嗎?你們可不能坐地起價,要想改價,那干活兒錢就得說不是?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再加?”
“這.....”
“我找你們的時候多著呢,不能為了這么一兩百塊錢就失去我這客戶吧?”
最后,兩個阿姨拿著那三百塊錢氣呼呼地走了。
“下次我不來了,這家邋遢極了,錢還這么少,說什么也不來了。”
“不說你,我也不會來了,以后這家我們都不接活兒!”
渾然不知道自己被拉入黑名單的季清林在網(wǎng)上買了菜,一個半小時候,他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笑瞇瞇地給孟羅打電話,“老婆,你不是下午四點(diǎn)到機(jī)場嗎?怎么還沒回家?”
孟羅神情疲倦,卻還是打起精神回道,“在路上了,你做好飯了?”
“是啊,就等著你回家呢。”
“好。”
掛了電話后,孟羅坐在公園掩面哽咽,她懷孕了,公司以此逼著她休息,就算是帶薪,可再次回到公司時,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位置。
她努力了十年,才到的位置。
再想起孩子,孟羅更覺得難受,她計劃中是要孩子,可不是現(xiàn)在,但是意外發(fā)生了,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三個月,她下不了決心做掉。
孟羅看著天際的黃昏,整個人都是懵的,值得嗎?
她問自己。
可當(dāng)她的手放在肚子上時,她覺得值得。
“你好,你臉色有點(diǎn)差,是不舒服嗎?”
旁邊人的聲音讓她驚醒,她看過去,只見兩個青年正看著她,就是對方說的話。
“謝謝,我沒事兒。”
孟羅打起精神,扯出一抹笑。
“我是醫(yī)生,能讓我為你把把脈嗎?”
肖樂蹲下身,有禮道。
“啊?”
“我看您臉色不好,”肖樂耐心地再說了一遍。
孟羅道了謝,同意了。
肖樂查了脈后,神情嚴(yán)肅道,“這位女士,您的身體不是很樂觀,如果可以,現(xiàn)在最好去醫(yī)院,否則有流產(chǎn)跡象。”
“什么?!”
孟羅被他的話嚇一跳,可很快她肚子便疼了起來,莫丞見此指了指馬路上停著的車,“我們送你去醫(yī)院。”
“可以、可以麻煩給我叫救護(hù)車嗎?”
一是不信任陌生人,二是她感覺自己流了好多東西,坐別人車也不好,孟羅有些恐慌地捂住肚子。
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心里一直對寶寶道歉,沒有不想要她的意思,千萬別和媽媽生氣.....
等孟羅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在病房躺著了。
身穿白大褂的肖樂站在病床邊,旁邊還站著一個護(hù)士。
“我的孩子?”
孟羅摸向自己的肚子,聲音發(fā)抖。
“保住了,不過最近千萬不要劇烈運(yùn)動還有情緒激動。”
肖樂對她笑了笑,“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我姓肖。”
“謝謝你,肖醫(yī)生。”
一聽孩子還在,孟羅感激道。
“肖醫(yī)生本來都下班了,沒想到又回來,”護(hù)士在一旁說道起這次的事兒,“再晚一點(diǎn),這孩子真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
“謝謝,謝謝,”孟羅一個勁兒地道謝,此時的她除了謝謝,這不知道怎么感激才好。
“需要通知家人嗎?”
“我會聯(lián)系的,謝謝你們。”
孟羅給季清林打了幾個電話,可是沒人接聽。
她拿著手機(jī)嘆了口氣。
而肖樂這邊換上便服,來到地下停車場,莫丞把車開過來,上車后,二人找了個地方吃晚飯。
“系統(tǒng)顯示,孟羅目前的好感度是90,季清林現(xiàn)在的好感度是50。”
莫丞給肖樂盛了碗湯,聞言點(diǎn)頭,“孩子保住了,希望孟羅不要那么傻,再去找工作。”
這次的任務(wù)對象,一個是精英大學(xué)畢業(yè)的女強(qiáng)人孟羅,有些戀愛腦;一個是普通大學(xué)畢業(yè)的軟飯男季清林,和孟羅結(jié)婚后,他沒多久就因?yàn)楹蜕纤卷斪於晦o職,辭職后在家待了三年,一直沒去上班。
吃著孟羅的,喝著孟羅的,一直到孟羅被公司強(qiáng)制休息,還意外流產(chǎn)傷了身體后,還是沒出去找工作,反而一個勁兒地讓孟羅振作起來,拖著還沒休養(yǎng)好的身體,回公司和對手繼續(xù)競爭位置。
結(jié)果孟羅幾次在工作中暈倒,公司決定給予補(bǔ)償辭退,孟羅徹底失業(yè),加上身體這種情況,行內(nèi)公司都不愿意接納她,失去孩子,又失去工作。
孟羅抑郁不說,還在被季清林買了保險,pua著她,制造了車禍,拿了賠償金,得到了那套黃金地段的房子,繼續(xù)快樂地活著。
肖樂狠狠地咬了口水果,對莫丞道,“這種男人吃軟飯就算了,半點(diǎn)擔(dān)當(dāng)都沒有,孟羅沒有經(jīng)濟(jì)能力后,他直接搞了筆大的!壞透了!”
“最好的辦法,讓她離婚。”
“戀愛腦離婚可不容易。”
“那是因?yàn)樗X得季清林是她的一切,對方也很愛她,如果和胡名軒一樣,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那么愛自己呢?”
莫丞指出問題所在,“戀愛腦的前提是,她自己覺得她的戀愛沒有問題,如果事實(shí)擺在眼前,她還會戀愛腦嗎?”
“有道理。”
肖樂喝了口湯笑著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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