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你玩的挺開啊
白棠和肖戰庭接過木箱和地圖,放在桌上仔細看了起來。
“這是一張航海圖,還挺遠,”白棠說。
“夫人還真是見多識廣,連航海圖都看得懂。”薛邵看向白棠,眼中的懷疑之色顯露無遺。
“我娘子知道多少與你何干,你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天生一副惹女像,休想迷惑我娘子。”肖戰庭瞪著眼睛看著他。
“殿下,您為何如此生氣,莫非還在記恨當日京都花魁楊妙人之事?”薛邵問。
肖戰庭頓時面紅耳赤,頭頂的毛都要炸開了,“你胡說什么!什么花魁!”
白棠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人,“什么花魁,我也想聽聽。”
“娘子,你休要聽他胡說!”
“夫人莫要誤會,當時書院里的書生都時興去點花魁的花燈,此燈分三六九等,十分有趣。”薛邵說。
白棠瞬間來了興趣:“三六九等?你說說看。”
薛邵看了一眼肖戰庭,嘴角含笑,“此燈九等最低,尋常百姓可點,需紋銀五兩,依次往上,到了這前五等,那就是非王公貴族,名流大家不可點,最少紋銀五百兩。”
“五百兩點個燈?是過夜嗎?”白棠問。
薛邵紅了臉,有些尷尬,“咳咳……夫人誤會了,點燈只是身份的象征,花魁賣藝不賣身,靠一手琵琶名冠京城。”
白棠砸吧了一下嘴巴,“嘖嘖,不陪睡,點個燈就要五百兩,可真夠奢靡的,看來你們前朝的時候百姓很有錢啊。”
薛邵說:“先皇治理有方,百姓自然富足。”
“那一等是什么意思?”白棠又問,順便余光掃了一下肖戰庭,果然男人臉上已經一陣青一陣白了。
“一等,是花魁自己命定之人,如果她愿意,可以與之共渡良宵,當時花魁是屬意于殿下的,”薛邵說。
“呵呵,好啊,肖戰庭,看不出來你小子以前玩的挺開啊,”白棠冷笑道。
肖戰庭氣的跺腳,“薛邵,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踢出去!娘子,你不要聽他胡說,那都是幼時爭強好勝玩樂之舉,逢場作戲而已,而且那花魁最后看上了他,京城第一公子,狀元郎,并沒有沒選我。”
“不但玩的開,還玩不過別人。”白棠說。
“娘子………我……我錯了,”肖戰庭低下頭。
白棠擺擺手,“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這有什么好錯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喜歡長的好看的男人啊,愛看并不代表會做什么,這是一種欣賞,我還準備以后在寧古塔建一個樂坊呢,多有情趣啊。”
“娘子你……你喜歡好看的男子?”肖戰庭傻乎乎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薛邵。
白棠點頭:“對啊,比如像狀元郎這樣的,又有才華又英俊,真是天人之姿,還有像小風這樣奶狗型的,讓人看著就想保護他。”
“你………”肖戰庭氣的夠嗆,干脆摔門出去了。
等人走了,白棠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下來。
薛邵倒了兩杯茶,遞給了白棠一杯,“夫人有話請問,薛邵定知無不言。”
“獻祭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棠問。
“夫人以為呢?獻祭,顧名思義,以你為祭,止天災,”薛邵低著頭,看著茶碗。
白棠冷笑一聲,“我這人不信什么命定,什么命運,你說的是什么天災,為什么是我?”
薛邵搖了搖頭:“夫人,實不相瞞,我費盡心思,也只是了解到了一些粗淺的消息,那蟲族的人寧死都不肯說是何天災,又為什么偏偏要你去獻祭,他們只說那是一則古老的預言,肖家的擁有特殊血脈,而他們會遇到一個命定之女,我猜測此人就是你。”
白棠一片悵然,“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自己去找,與其這樣坐以待斃,不如主動迎上去,是生是死,圖個痛快好了,現在你母親的毒已經解開了,我們走后,你們就在這里等我們,等我回來就給你母親治療眼睛和喉嚨。”
“不,夫人,我要和你們一起去,一來地圖是我找回來的,還有一些信息在我腦海里,夫人如果不帶我去,那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比如,那蟲島四周都是颶風和巨浪,怎么進去的方法,”薛邵盯著白棠看,眼神實在讓她看不明白。
“你是怕我死了沒人給你老娘治病吧,真是夠腹黑的,你要跟著就跟著好了,”白棠氣呼呼的摔門就出去了。
薛邵盯著那個背影,轉身回到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卷軸,打開了赫然是一副女子丹青圖。
這個畫中女子,與白棠居然長的是一模一樣。
“還真是天意弄人,”薛邵苦笑著將畫軸收了起來。
肖戰庭氣的不輕,直接回屋坐在書案前,悶坐著。
白棠找了進去,先是喊了一聲:“相公?”
男人面色鐵青,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白棠故作傷心,“唉,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結婚前結婚后,那是判若兩人了。”
肖戰庭咬著牙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為何總是夸那個臭書生,還有那個摳門的死侍衛,你剛才的話,怕是應該由我來說吧,從前你總說要睡我,現在睡了,就不想要我了。”
“哈哈哈~~”白棠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笑?”
“明明是你睡了我好不好,我都和你說了,這男羅素可能會偽裝成任何一個人,潛伏在我們身邊,所以咱們不能表現的那么恩愛,偶爾也要吵吵架的,”白棠邊說邊走過去摟著他的脖子。
肖戰庭反客為主,將她摟在懷里。
“你說的是真的?你都是裝的?不是真的覺得他們好看?”
“好看是真的好看的………”白棠說。
“你………”肖戰庭脖子上的青筋都氣出來了。
白棠親了他一口,“你別急啊,他們好看是他們的事,況且你才是最好看的那一個,你每一個地方都長在我的審美上,就是我的男神啊。”
“男神?”肖戰庭抬眸。
“就是夢中情人的樣子,”白棠解釋道。
男人總算眉頭舒展開來了,看著白棠不點而朱紅唇,他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
白棠正準備閉眼睛,余光卻瞥見桌子上有一張信紙,不是他們平時用的那種。
她推開男人,將信紙拿了起來。
肖戰庭剛想抱怨幾句,就看見她手中的信紙,剛才自己只顧著生氣,桌子上這么大一張紙都沒有看見。
“很多繁體字,你來讀。”白棠把信給了他。
肖戰庭皺眉看了一遍,“娘子,你猜測的沒錯,線索果然來了。”
“是什么?”
“老師和李碧兒都被帶走了,他們讓我們帶著小皇子去那個地方。”肖戰庭說。
白棠一挑眉:“蟲島?可有地圖?”
肖戰庭點頭,“沒錯,是蟲島,他們說薛邵自會引路。”
白棠摸了摸信紙說的油墨,不算很干,“還真是算得死死的啊,咱們村里的眼線真多,看來不去也不行了,不過我們不能這么讓人牽著鼻子走,我們今夜就出發,明天人洛琳拌作我的樣子,去村里做事,如果他們沒發現,那我們就能爭取不少時間。”
肖戰庭點頭,又想到了今天的事情,“那大錘哥的電能怎么辦?”
“其實移植好就能用,只不過會很疼,過了一夜就會好很多,如果告訴他,他肯定忍著疼不說,所以我是故意這么講的。”
“我們走后,就讓大哥他們帶著孩子們去鎮子里的總督府住,村里的事情我都留給村長他們,咱們再多留些銀子下來,肖博那里還有一件科研服,我們可以隨時聯絡,可惜幾個孩子都太小了,不滿十歲不能穿這些產品,不然我真想一人讓他們穿一件科研服。”
肖戰庭點頭:“你想的已經很周到了,今日你就留在家里休息,我讓人送石頭和他奶奶去縣衙作證,還有那老太君的孫女唐開慧,也是今日提審,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白棠點頭:“這樣也好,我要準備咱們出海的東西,我很久沒有狩獵了,這感覺倒是挺熟悉的,至于白糖的爹娘那里,再給娘送些銀子,然后讓小栓子也去村里的私塾上課吧,還有幾天私塾就要開堂了,不過咱們等不上了,你老師年紀大了,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我怕他受不了那些人的折磨。”
肖戰庭聽著她滔滔不絕,心里卻有些愧疚:“娘子,為了我,你總是一刻都不得安穩,總是在奔波救人。”
“你想多了,我做這些對我自己也有好處的,這樣我的異能可以不斷進化,開啟方舟也需要感恩值啊。”
肖戰庭卻覺的她在安慰自己,到底是自己沒用,才會讓她一個女子要面面俱到,什么都要考慮安排。
他自己內心也下定決心,要將自己那水系異能趕緊練好,這樣才能擁有保護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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