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準(zhǔn)備冊寶
衍國公府的暗衛(wèi),不僅僅是暗衛(wèi),更是埋伏在京城各處的普通百姓。
甚至守護(hù)皇城的御林軍等,都有人。
想要救出衍國公,需上下打點(diǎn),衍國公府的庫房如今已經(jīng)沒多少銀兩。
賽離一役,楚玉慈聯(lián)合桓明王坑了衍國公十萬黃金,十萬兩白銀。
現(xiàn)在想來怕是他們早有預(yù)謀,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勾搭上了。
“在宮中上下打點(diǎn)需要的銀子不少,本宮此處已經(jīng)沒了可以拿出的銀子。府中庫房若是錢財(cái)不足,你便讓信得過的下人拿些珠寶首飾變賣。”
楚玉言這是要傾盡家財(cái),要把衍國公從大理寺里救出來。
楚玉歡帶著玉佩和她的囑咐離開,楚玉言的心也沒能放下來。
如今她出不了皇宮,召集暗衛(wèi)一事要四處奔走,除了楚玉歡她早已沒了可以信任之人。
但愿楚玉歡能放的機(jī)靈些,把事情做好莫要叫人查出端倪。
與衍國公府不合的大臣,現(xiàn)在的目光都放在了衍國公身上,若是真叫人發(fā)覺鬧到皇上那。
就算皇上有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怕也是難以抵擋住大臣們的諫言。
就是太后那也不是那好糊弄。
“皇后娘娘,安公公來了!
貼身女官的聲音喚回了楚玉言的心神。
“宣他進(jìn)來。”
“是!
安公公手里端著一個明黃的錦緞,便是冊封文安安的旨意。
“奴才參見皇后娘娘!”安公公行過禮,便將東西呈到了楚玉言的面前。
“皇后娘娘,這是皇上冊封文貴妃的旨意,叫奴才送來讓娘娘早些擬寫金冊,成冊寶!
后宮封位份都需經(jīng)過皇后之手,寫金冊,蓋鳳印后,方成冊寶。
“敏妍!”楚玉言眸瞳掃過身側(cè)的女官。
女官上前接過安公公來的圣旨,又給安公公塞了一個銀錠子。
“皇上近日都宿在了何處? ”
自打衍國公受大理寺審判之后,皇上為了避開她已許久未曾來過她的鳳儀殿。
昨日好不容易探聽了一些消息,本是打算在御花園偶遇,敏妍帶了楚玉歡的消息她便放棄了。
“這……”安公公一張褶子臉笑得燦爛如花,卻還是沒張口。
楚玉言一個眼神,敏妍又掏出一整個錢袋子塞進(jìn)了安公公的手中。
安公公收了銀子,倒也良心給了不少消息。
“皇上這幾日都宿在文貴妃的院里,就是為了避開朝堂上那些給衍國公求情之人,皇上也為難的很,也想過來娘娘這……”
當(dāng)然也有為陳長鑒美言討得楚玉言歡心的意思。
果然,楚玉言心中有數(shù)了,便讓女官又塞了一個上好的玉鐲子給安公公。
這些時日,安公公要錢財(cái)首飾是一次比一次多了。
楚玉言目光落在了那道圣旨上,那一日領(lǐng)旨之后,她故意忘記將圣旨從承乾宮帶走。
封貴妃的冊寶,冊寶冊寶,有鳳印的金冊才叫冊寶。
她手中的鳳印是假的!
楚玉慈,一想到這個名字她就恨入骨髓,想要將那女人的尸骨都挖出來鞭尸。
臨死前還擺了她一道,給了一個假鳳印。
這三年楚玉言不是沒有暗中搜尋過,整個皇宮乃至于楚玉慈走過的每一寸地都翻找過。
一枚假鳳印,就好似在在嘲諷她這個人,這個皇后之位都是假的。
楚玉言頭疼極了!
如今圣旨送了過來,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再拖。
日上三竿,天光大好,暖陽落在身上一點(diǎn)也不冷。
楚玉慈始終記得,她答應(yīng)了陳臧的事情,出門去買些上好的布料和絲線 。
這才要出府,在門口卻遇到了一位熟人。
“ 二叔。”
崔二叔來找綏安公,竟沒想到會在入府前看見崔應(yīng)雪。
他冷下了眉眼眸中帶著怨,若非是她帶著崔應(yīng)月,他的女兒也不會死。
現(xiàn)在倒好,她成了未來妃子,他卻要與女兒陰陽兩隔。
“不在深閨待嫁,整日里想著往外跑,我要有你這么個女兒倒是倒了大霉!
崔二叔的惡意不加掩飾,那臉色黑沉難看。
崔應(yīng)月的死,崔家二叔恨死了楚玉慈,說話難聽也是難免。
楚玉慈理解崔二叔愛女心切,心中有愧,也不與之計(jì)較。
還是帶了幾分關(guān)懷上前詢問:“二叔,桓明王可有帶閆老去給二嬸看診過?”
一聽楚玉慈說話,看她便煩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到底是句人話,崔二叔和趙氏也抱著還能再有孩子的期盼,等了這十幾日。
楚玉慈與桓明王都定親下聘了,閆老也沒能來瞧,心中的那點(diǎn)期盼也逐漸熄滅。
再看見楚玉慈自然是處處都不舒服。
“都要成為未來的桓明王妃了,我們高攀不上,這點(diǎn)小事辛苦你還記得。若是有心也知道食言二字如何寫,何必這么沒臉沒皮的來問。”
崔二叔的話說的半點(diǎn)不中聽,叫采云沒忍住就要反駁。
“崔二爺,我家姑娘這些時日身子不好,一直在家中修養(yǎng)顧不上您派人來說一聲便是,何必這么挖苦我家姑娘。”
采云護(hù)主說的話的句句維護(hù),卻加深了與崔二叔之間的矛盾。
楚玉慈拉住了采云,搖了搖頭不太贊同她火氣比崔二叔還要重的話。
“二叔,采云不懂事我給您賠禮了!此事是我疏忽,這兩日我便去尋王爺帶閆老去給二嬸瞧瞧。”
崔二叔雙手背在身后,腦袋高昂著,下巴都快要翹到了天上去。
見楚玉慈低眉順眼,心中那口郁結(jié)也沒能消散。
“話說的這么好聽,也難怪有那本事哄得桓明王去請旨意賜婚!
崔二叔大袖一甩,轉(zhuǎn)身就進(jìn)去了綏安公府。
這話不僅難聽,還在指責(zé)崔應(yīng)雪不守女德,勾引王爺。
采云氣得不輕,被楚玉慈摁住了手,叫她不要與崔二叔爭辯。
再難聽的話,詆毀毀辱,她都受過來了。
現(xiàn)在這一點(diǎn)又算什么?
養(yǎng)了十幾年的女兒,為她死了,崔二叔無論做的多過分,她也沒資格多言。
這是她欠崔二叔的,而當(dāng)初她為陳長鑒做的一切。
是楚玉言和陳長鑒欠她的,她要是想討回來,不論做得多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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